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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怒火,看了方俊喆一眼。方俊喆从腰上拿下一副手铐,上前给严筠拷了上:“严筠,你因承认被动参与爆炸案,被警方暂时羁押,希望你接下来能积极配合警方工作。”说完摆摆手,示意张扬和那个小民警把严筠带出去。等到审讯室里只剩下他和陶桃的时候,他终于逮到机会问道:“怎么?你不相信你前男友的这番说辞?虽然吧,我听起来也有点扯,但是逻辑上细想想,没毛病啊!”“他是律师,你想找他的逻辑漏洞?”陶桃气到失笑:“方队,你不会真的觉得他在这所有事情中,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单纯的想要赚钱的律师吧?”“那他今天为什么要承认自己和爆炸案相关?要知道你说的那些指纹之类的证据就算取回来,上交法庭的时候,也是有很大几率被驳回的。他不会不明白这点,如今承认了,就等于亲手把他自己的职业生涯给断送了!”吊销律师证是肯定的,将来就算出狱,也断没有继续执业的可能。“要是让你选,你是选择余生继续奋斗,还是拼一下之后终身富贵?”陶桃冷笑:“我敢说今天所有的一切情况,严筠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你刚刚看到的他的所有反应,每一个动作没准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方俊喆想不通:“……他图什么?!黎畅又没救出来,还把自己搭进去了。”陶桃:“要是当初在超市外面,咱们全部被炸死了呢?黎畅是不是就会安安稳稳的走出三所的大门?你敢保证接手调查‘年轮’案的人能发现其中的联系吗?这样他里子面子都得了,简直美上天。”方俊喆想想也有道理,当初要不是陶桃提前发现了那藏在车底下的炸弹,他们这群人可不都是凶多吉少的。只可惜事情发展的不如那些人的,那次‘意外事件’也并未达到预期的效果。“我想严筠大抵是从爆炸案消息传到他耳朵里的那天就开始做准备了吧。就比如他刚刚扯袁建出来,说黎畅那通电话是让他去找袁建取东西,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放在桌子上右手的食指微微弯曲了两下。这个动作他这么多年一心虚就会做,所以他找的肯定另有其人。”陶桃还是十分感激委托者给她留下的这些细碎的有关于日常生活的记忆,冥冥之中,委托者也在为侦破爆炸案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力量。“至于那个人是谁……倒是不好盲目去猜测,不过能让严筠如此维护甚至不惜嫁祸他人……答案好像也呼之欲出了,他拿了葛氏百分之八的股份,这个不会因为他进去做两年牢就被收回。到时候出来虽然没了工作但是有钱,完全不影响什么。这样一来只要葛氏的掌权人葛绍明活的好好的不出事儿,那对他来说才是最有利的局面。”“……卧槽……”方俊喆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奉上一句最为经典的国骂。“感情他这是玩弃车保帅呢?舍了黎畅想保葛绍明安稳?”陶桃想通一切之后,倒是不觉得气了,她撇了撇嘴:“只可惜,他在葛氏这群人当中混了这么久,好像也没搞清楚,到底谁是车,谁是帅。”☆、尸语者女法医(28)因为严筠这边横生枝节,警方自然对袁建进行了提审,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袁建本来心性就不是特别的坚定,真算起来和黎畅有关系的这么多人,就他撂的最快。因为他当初跟着黎畅也只是想赚钱,有钱才能交换他的忠心,如今黎畅坐了牢而且看起来死刑没跑,他自然不会硬扛着了。在审讯室里,袁建听到严筠对他的指控之后,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估计要不是因为手上还戴着手铐,都要冲到拘留所和对方对质了。原本他也只是帮着黎畅处理尸体,这个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有生之年绝对能够出去,现在再加上一个涉及爆炸案的指控,还是个主谋,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他这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不肯承认,而严筠那头则是死死的咬紧了就是他指使的,在没有任何相关证据的情况下,场面就僵持在这里,一度十分的尴尬。至于经侦那面,进行的也不是十分的顺利,有些事情不查不知道,一查就会吓一跳。虽说目前来看葛氏明面上的账目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只要他们动作了,那么再隐秘也会有人得到风声。这么大个企业能在本市存活这么多年还规模庞大,背地里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牵扯其中,查葛氏明显就会动了这些人的蛋糕。行动在一开始,就遇到了意料之外的强大阻力。市局解剖实验室。陶桃正坐在电脑前和梁曼一起观看国内骨骼专家的最新讲座,这位教授是国际知名面容修复专家,就是那种你给他一个头盖骨,他可以给你修复出此人生前的长相,而且还原度极高。反正梁曼从看上开始,就听不大明白,但是有的地方却也能有所启发。她偶尔会用余光偷瞄一下陶桃那专注的侧颜,也不敢开口问对方能听懂多少,她怕自己会受到严重的打击。因为‘年轮’案已经算是侦破,主要嫌疑人也都抓捕归案,缉毒大队那边的进展也是十分的顺利,依着黎畅平板电脑里面的信息,已经将本市的几个分销贩du的主要头目依法逮捕了,而且其中几个也表示愿意出庭指证黎畅的犯罪事实。自此震惊全国的‘年轮’案终于宣布告一段落。虽然还有爆炸案在那边悬而未决,但是也算是有了很大的进展,所以陶桃这个部门最近两天有些反常的清净,难得能按时上下班的那种。电脑旁边的音响里正传来教授那十分有磁性的嗓音,梁曼却面带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办公室的铁门正敞开着进行室内通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人往里面看。转过头没能发现什么异常,就算有人也是几个同事正常经过,她耸了耸肩,只当是自己神经太敏感了。想想也是,这里可是市局,哪里还能真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人。就在她准备逼迫自己像陶桃一样全身心的投入到讲座当中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还算清晰的问好声:“咦,方队你站门口干什么呢?怎么不进去?”接着便响起了方俊喆那哼哼哈哈的敷衍声。梁曼看了一眼毫无反应,似乎没有听见走廊里的动静的陶桃,然后轻轻的起了身,走到办公室门口处往外探了探脑袋。方俊喆把那个同事打发走之后,一个扭头就看到解剖室门口一颗头仿若悬挂在半空之中,下意识一哆嗦,被吓得差点灵魂出窍:“我……去……”梁曼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然后走了出来,好奇的看着倚靠在墙边不停顺气的方俊喆,心中渐渐起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