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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疼。她瞅了一眼满脸轻松的于惜芸,问道:“小主,你累不累?要不要先歇会?”这可是皇帝大佬吩咐要照顾好的人啊,可不能出了啥闪失。于惜芸摇摇头,头上的花瓶稳然不动,和其他那些七扭八拗的秀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用。”顶花瓶而已,她习惯了。家中有条件的,早就请了那些出宫养老的嬷嬷来教习。四位教习嬷嬷里好像有知道于惜芸的,打量她的时候十分满意,“不愧是林jiejie带出来的贵人儿。”砰的一声落地惊响,那块范围铺满了一地的瓷片。还没欣慰完,教习嬷嬷们转眼只剩下头疼。“啊啊啊啊,这破花瓶怎么又掉了!”初琴郡主手足无措一脸恼意的嚷嚷,“这明明是在为难本郡主!”她都顶了一天了,怎么就撑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教习嬷嬷们:人和人的差距果然很大。站在初琴郡主旁边的秀女们抿着嘴,努力憋住唇边的笑意。武将之女果然是粗人。临近第二轮考核的前一夜,祁太后拿着秀女们的画像和信息去找姜郅了,毕竟是给他选的人,还是得给人家过过眼,万一新皇有中意的结果被她不小心给刷掉了,那得多尴尬。守门的小太监远远看到祁太后走过来,连忙进殿禀报。姜郅正伏在案前批阅如小山般的奏折,老皇帝留下来的事情太多,加上最近各地出现的旱灾,赶了好几日都赶不完,连去瞅瞅自己挂念的人时间都莫得。“太后来了?让她进来吧。”姜郅看到人进来,好奇的问:“太后找朕可是有何要事?”他们又不是亲母子,年龄差距还有点尴尬,联络感情啥的没必要。雍容华贵的祁太后走近前,让近侍把手中的一摞画像放到姜郅面前,笑意吟吟的道:“哀家来让你看看秀女,有没有中意的。”顺便问问哪些是必须要留。姜郅了然的点头,低头开始翻阅画像,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安排,第一个跃然纸上的便是于惜芸。男子的眼神柔和了一瞬,提起笔蘸了朱砂,在她名字下点了圈。接下来的蘸了墨水,见差不多了,他沉吟片刻,“就这些吧,剩下的太后决定便好。”……祁太后回到宫中,把姜郅标了记号的捡出来,对比了一下之前暗猜的人选,发现没什么差别。直到翻了最后一个——她看了看画像上平平如奇的衡含茵,再三确认了下上边的墨点没出错,才把她的名字也给记上。其他点了头的秀女家世都很出众,不然就是朝廷重臣之女,除了衡含茵以外。这个小小县令之女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再联想到方才圣上柔和下来的脸庞,祁太后不由得猜测到:难道……这就是皇帝看中之人???作者有话要说: 坚强的我还是把更新赶出来了!qvq五一劳动使我快乐(划掉)因为想码到3000所以迟了一会,跟大家说声抱歉,在这里祝大家五一快乐噢!第十九章连续忙了好几天,乔南云都没空去御膳房找吃的了,每天她娘端什么过来她就吃什么,没了平日里挑剔的模样。每当咽下那些食之无味的冷却饭菜,乔南云都无比的想念御膳房里的伙食,特别是那位聂御厨的手艺,尝过一次永生难忘!刚叨叨着,乔南云去给姜郅汇报情况的路上便碰到了许久未谋面的聂沉。男子半束着发,几缕青丝随风飘动贴在侧脸,薄中带点粉的唇畔轻勾,眸色温和,手里提着一个檀木食盒,隐隐飘出诱人的香味。他难得没有穿着灰扑扑的御厨装,而是着了一身竹色青衫,如芝兰玉树。“聂大人好。”乔南云笑着俯身行礼。“云姑娘?”他轻轻颔首,似是寒暄又似是不经意间的提起。“这几日可是在忙?”乔南云按下了自己想吐槽的心,委屈的吸了吸鼻子,老实道:“嗯啊。”不对比不知道,在储秀宫当宫女要干的事好多噢,还好任务目标于大仙女性格偏冷清,也不是那种爱找事的人,不然她真的要狗带辽QAQ瞧瞧同房的另一个宫女乌霜,整天被初琴郡主使唤来使唤去,空出点休息时间又被长风丹止叫走。乔南云比较圆滑,能推脱的她都推了。想想在御膳房的时候,干点小活日子就过去了,还有辣么多的美食!(主要是能吃饱),御膳房真是个好地方啊。看着小姑娘可怜巴巴的目光,聂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揉揉她的脑袋。……不行,这个太冒昧了。乔南云低头望了望飘出香味的檀木食盒,问:“大人是来给圣上送膳食的吗?”嘤嘤嘤当皇帝更幸福。“对。”聂沉想了想,对着乔南云说了句,“云姑娘且等在下片刻。”他啪嗒一下打开食盒,移开里头的夹层,拿出一个油纸皮小包,转手递给了乔南云。“我烙了几块饼,也不知味道如何,云姑娘可否帮我尝试一番?”他说着轻笑了一下,眉目朗朗的让人难以拒绝。……事实上乔南云根本拒绝不动。她快速的接过,一脸义正言辞的道:“这怎么好意思!”好饿好饿好饿!她已经迫不及待开吃了。聂沉:“……”=。=#敢不敢再拒绝的敷衍一点。“以后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来御膳房找我做。”聂沉停顿了下,认真的道,“毕竟遮雨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食相许。”乔南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突然心乱了一拍,愣愣的应了声,“好……”等回过神时人已经走远了。乔南云:妈的,我好像有种被撩了的错觉。母胎单身狗开始慌张。她剥开油皮纸袋,对着里头焦黄酥香的葱油烙饼狠狠吸了一口气然后咬了上去——唇齿生香,口感不硬也不软,咸而不腻。瞬间慰籍了这几日劳累的心,美食果然是唯一的快乐源泉。等小太监进去通报完,乔南云便轻车熟路的进了御书房。“拜见圣上。”“起来罢。”姜郅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饼,“你在偷偷吃什么?”“……”乔南云两眼望天,把饼伸到了背后,“没有啊,圣上你看错了。”姜郅都要被她气笑了,这死皮赖脸的混球,“你当朕瞎的啊,敢欺君?脑袋不想要了?”乔南云的确不怕他,但是表面还得表现出“我好慌我好怕我错辽下次不敢了”的表情。“秉圣上,路上阿嬷送的烙饼。”“哦,是吗?”姜郅似笑非笑的道:“朕怎么瞧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