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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席悦的八卦告知季景山,又等着季景山过来处置。鬼知道人家情侣两人是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最后搞得他里外不是人。好几次周生岩趁着红路灯的时候看了眼后视镜,就见季景山一脸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更加肯定了周生岩心里的想法。到季景山的住处楼下之后,季景山终于开口说了今晚对周生岩的第一句话:“谢谢。”周生岩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最后索性给他meimei周静打了个电话,问:“你和席悦是好朋友吗?”“是的,怎么了?”周生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周静一说,立即得来周静的一番唾弃:“我说老哥,你怎么不改行去当八婆啊?”周生岩:“???”合着,他怎么就里外不是人了呢?*到家之后,季景山直接将席悦抱到床上睡觉。家里没有暖气,刚睡到床上还有点凉,席悦不舒服地拧起眉毛,咕哝一声:“好冷呀。”“你还知道冷?”季景山看了眼席悦的大腿,伸手拉来被子将她裹住。席悦听到季景山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她这会儿是真的醉了,傻乎乎地伸手抓住季景山说:“宝贝!我好喜欢你哦。今晚姐妹聚会帮我庆祝,庆祝我终于和你在一起啦!我真的好高兴哦!”季景山一晚上的阴郁,只因席悦这一句话烟消云散。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嘴角弯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么高兴么?”季景山问。席悦点点头,傻笑着说:“比中了一个亿的大奖还要开心呢!宝贝,你是我花光了所有的运气才交到的男朋友,我真的好高兴啊!”席悦挣扎着要坐起来,季景山按着她:“乖,好好躺着。”“要抱抱。”她开始耍酒疯。季景山无奈,只能俯身抱她。席悦的小嘴在季景山脖子上轻轻啃了几口,乐呵呵地说:“宝贝,你好香哦。”然后话锋一转,又说:“可是我好臭啊!”季景山笑:“你还知道自己臭啊?”身上酒气加上沾染上的烟味,席悦现在是个又臭又醉的酒鬼。“呜呜呜,我要洗澡,不然宝贝要嫌弃我了。”说着又挣扎着要起来。季景山耐心安抚:“不嫌弃你。”席悦还不干,挣扎着:“我还没洗澡,我要洗澡。”都醉成烂泥了,还怎么洗澡?季景山很头疼,安慰席悦:“今晚先不洗澡,我打点水给你擦擦怎么样?”“不要不要!”席悦摇头,“我要擦沐浴和香香皂,这样闻起来才会香香的。”好容易安抚了怀里的人,已经是大半夜了。席悦倒是很爱干净,季景山没给她擦手擦脚洗脸她说什么都不肯睡觉。她的包里还带着一个小小的化妆包,里面装了分装的卸妆水。季景山生平第一次给人卸妆,看着席悦脸上的五颜六色全部被一张无纺布抹掉,最后露出一张干净洁白的小脸。凌晨两点,席悦终于睡着,呼吸平稳。季景山给房间里留了一盏夜灯,坐在窗前深深看了眼席悦,最后转出去客厅的阳台上抽了一根香烟。许久不抽烟,今晚这个烟是因为心情复杂。说不上来是气愤还是怎么,只觉得小姑娘让他伤神也让他伤心。一根烟只剩下一个烟屁股,季景山才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缓缓闭上眼睛。可是到了大半夜,季景山朦胧间听到有动静。他睁开眼,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在季景山的心里蔓延,只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思考,季景山立马从沙发上起身。卧室的门是开着的,席悦不在。季景山的心跳漏了一拍。转而看到浴室的门是开着的,没有开灯,但热水在喷洒。借着客厅里的一些光亮,季景山清楚看到了席悦在里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席悦正躺在浴缸里,头发是湿的,整个人被一层泡泡覆盖着。而她本人,睡着了。她到底还是觉得自己身上臭,半夜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洗澡。可洗到一半因为太困就睡着了。若不是季景山及时发现,她有可能在浴缸里泡一晚上。季景山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xue,二话不说将浴缸里的席悦捞出来,伸手在她臀上“啪啪啪”留下几个巴掌。作者有话要说: 还请期待下一章。车会远吗?**放个预收,求收藏大三那年,席艾在傅勋州苦苦追求下终于点头。不想,男方家因嫌弃女方是农村出身,找上门甩来一张支票:“离开我儿子,这里是一百万。”席艾拿起支票看了眼:“要不您考虑在后面多加一个零?”没想到对方还真的干脆豪爽不废话。于是席艾拿着这张一千万的支票潇潇洒洒离去,不留下一片云彩。五年后。席艾带着公司上市,在媒体面前一度咽哽:“感谢当初支持我的那位好心人,是您的一千万让我走到了今天……”台下。傅勋州一身手工剪裁西装笔挺,站在一众保镖身后慵懒地鼓了鼓掌:“席艾,你他妈可真行。”发布会结束,席艾踩着高跟鞋缓缓下台。没走几步,傅勋州一把将她拦腰扛起:“席氏集团的宝贝千金,你是不是忘了感谢我?”席艾拳脚乱踢:“我谢你个鬼!当年不是和兄弟打赌跟我玩玩吗?老娘就陪你玩个够!”第56章席悦被打地疼了,咕哝了一声,皱着眉睁开眼睛。她浑身湿漉漉,好在浴缸里放的是源源不断的热水,不至于冷。醉酒清醒了大半,看到季景山的一瞬间还觉得有些不太真实。“我要洗澡……”她倒是对这个念念不忘。季景山根本没有给席悦任何思考的空间,拿起架子上的一条浴巾紧紧地包裹住她,随后将她抱到了床上。从浴室到卧室的这短短几秒钟,席悦在季景山的怀里几乎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她还记得自己睡到一半的时候很热,想要脱衣服,可闻到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就想去洗个澡。至于是怎么去的浴室,又怎么躺在浴缸里睡着的,她也记不太清楚了。记忆零零碎碎的,但清楚的是,被宽大浴巾包裹住的底下不着寸缕。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情又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季景山将她放在床上,转身离开。席悦看着季景山的背影,整颗心彻底沉到谷底,甚至连追赶出去解释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