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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盖上了棋盒,“既是要事,哥哥便去罢。我再去母妃那儿看看。”湛煊无奈,伸腿套鞋,“太妃怎么样了?”“还有些病恹恹的哩。”二人自知一时说不清这事儿,暂且不提。湛莲从御书房出来,喜芳蕊儿二婢着实将心放进了肚子里,这原以为主子打了个像永乐公主的天大的事儿,不想竟就说了两句谎,这么轻飘飘地过了。她们真不知主子究竟被哪路神仙庇佑。湛莲领着二婢又去了宁安宫,岂料太妃才喝了药睡下,湛莲只得出来,正寻思着是否回泰来斋,不想一踏出宁安宫,便被昭华宫的拦住了。第44章湛莲到了昭华宫,全皇后此时已大腹便便即将临盆了。她躺在榻上素面朝天,一对淡色眉毛紧紧皱起,脸颊上多出许多黄褐斑点,看上去极没精神。湛莲见了礼,全皇后招手让她上前。湛莲依言往前走了两步。“再近些。”皇后唇角轻扬。湛莲闻言,走到了全皇后面前,正要开口,手臂却被皇后一把抓住,捏着rou儿使劲拧。“你打了那闾氏,嗯?你打了闾家女?”全皇后一面厉声喝问,一面狠劲儿捏着湛莲娇嫩的皮rou。湛莲疼痛钻心,好不容易才挣脱皇后魔掌,却被大宫女巧儿推搡着再次到了皇后面前,任由皇后再次在她身上行凶。喜芳蕊儿见状大惊,忙想让前帮助主子,却被昭华殿里的宫女们阻挡。二婢急急跪下,喜芳磕头道:“娘娘开恩,主子是您的嫡亲meimei哪娘娘!”皮rou好似都被捏掉了似的,湛莲疼得几近窒息,水眸氤氲,咬牙不肯求饶一句。她冷汗涔涔地看着几近狰狞的全皇后,以往对她的和善体贴的记忆一朝崩塌。“你瞪着本宫作什么?你还有脸瞪着本宫!”全皇后捏累了,见她咬牙硬挺的模样更是生气,又在她手中拧了一把才推开了她。“本宫怎么有你这种丧门星的meimei,你不害死本宫,不害死全家,你就不甘心是么?早知如此,当初你生下来,本宫就该叫父亲将你投入水井淹死!”湛莲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强压下身子上一波波跳动的痛楚,她用力眨了眨眼,里头凝聚的水雾才慢慢散去,“皇后娘娘一直想要我死是么?全皇后随手将一旁的药碗往她身上砸去,“你有什么脸面活着!”一次次,一次次地将她自宝座拖进粪坑!湛莲侧身避开,药碗砸至地下发出触目惊心的脆响。喜芳与蕊儿不停磕头,“皇后娘娘,请饶了主子罢!”湛莲注视皇后凶狠的神情半晌,道:“我没有打闾氏。”“你还想骗本宫!”“哪个奴才道听途说,惹得娘娘动了这么大的肝火,只是我方才才与那闾氏在御书房对质,澄清并非是我打了她,娘娘若不信,大可再叫那闾氏来再问一遍。”全皇后眼神犹厉,“你与闾氏在御书房对质了?打她的那人不是你?”分明是她昭华宫的奴才远远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正是,那闾氏冤枉了我,陛下还让她向我道了歉。”“陛下还让她向你道了歉?”全皇后如同听世间奇闻似的提高了音量。“正是如此啊皇后娘娘,主子她是无辜的,请您明鉴!”喜芳高声道。“闭嘴!”全皇后厉喝一声,转头若有所思地看向面无表情的湛莲,打量半晌,皇后才缓缓问道,“你究竟……做了什么?”闾氏跑去对质,怎地会无功而返?她那张脸,怎地会无功而返?想起那张脸,全皇后又止不住地阵阵怒火翻腾。湛莲道:“我什么都没做。”冒着火气的话显示着主人的不悦,全皇后知道经历这一场,她这meimei定然难以再与她贴心,索性扔了那和善面具,再回了冰冷之色,“本宫叫你回话,没听见么!”此时有宫女匆匆进殿来禀,“皇后娘娘,良贵妃娘娘来看您了。”良贵妃自冷宫出来后,重回她的庆阳宫深居浅出了一段时日,再次出现在后宫面前已是平静如昔,依旧是那个端庄大气的贵妃娘娘。她每日都会来昭华宫坐上一会,时而亲自做些她孕时爱吃的东西给皇后送来。皇后命人将药碗碎渣扫了干净,冷脸喝吓湛莲,“如今你丈夫那等丑陋之事满城皆知,本宫都替你丢人,你还毫不知耻四处招摇,哪里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回你的孟府去,即便圣旨御召,你也不准再进宫来,听见了么!”她不管她做什么,总之她在宫中自己就心惊rou跳,只怕哪一日又出了差池惹了圣怒。湛莲不说话,恼得全皇后又伸手掐她,“听见了么!”湛莲忍着疼痛,咬着后槽牙道:“皇后娘娘不妨拿镜子照照,看看里头是人是鬼,莫叫肚里的龙儿也沾了邪气!”“放肆!”全皇后失控尖喝。全皇后近来如同被放于火上炙烤,大腹便便让她彻夜难眠,德妃一案始终找不着机会陷害贤妃,帝王念旧又将良贵妃召出了冷宫,不想居然又来了个神似永乐之人,还有脸上长了丑斑,日夜不停掉落的头发……桩桩件件令她脾气愈发暴躁,昭华宫内奴才个个风声鹤唳,一不小心触怒主子,脑袋虽还留着,但那外人看不见的酷刑比砍头还难受,不仅如此,受了严刑酷罚,还须向主子谢恩,还必须脸上带着笑去谢恩!“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么大火气?”良贵妃的声音自花开富贵屏后飘来。全皇后本想警告湛莲一两句便让她离开,不想她竟敢顶嘴,自己失了控,还让良贵妃听了个正着。全皇后措手不及,眼见良贵妃缓步走了进来。良贵妃一进内殿就发现了里头凝滞的气氛,她瞧一眼皇后还未来得及全收的怒容,又看看紧挨着巧儿立于皇后面前的全四小姐,还有立在下头神情各异的宫仆。她轻轻一笑,“这是怎么了,这不是怜丫头么,你惹你jiejie生气了?”湛莲自换了身子以后,头回与良贵妃面对面儿,“雅怜给贵妃娘娘请安。”良贵妃亲自扶了扶她,站在近处细细打量她一番,而后轻笑与她道:“皇后娘娘如今即将临盆,身子不适总有烦闷之时,你怎地还惹她生气?”全皇后顺势接过话头,“谁人见了她,菩萨都能生气。”说罢还冷睇湛莲一眼。良贵妃好声好气地道:“娘娘莫恼,现下更应保重身子,万事莫气,况且姐妹两个哪里有什么仇恨,臣妾便带怜丫头先下去,皇后娘娘好生休息,腹中龙儿要紧。”“你管她作甚,贵妃meimei且坐着喝茶,让她一人走。”良贵妃笑笑,依旧婉言辞了全皇后,拍拍湛莲的肩膀,微笑执了她的手,一齐往外走去,末了还不忘与皇后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