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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挣扎了两下要起身,但是身后这人横着一条手臂在她前面,她竟然动弹不得。“喂,起来?喂……哎哟。”额头又被敲了下,易惜抬头要去瞪他:“痛!”徐南儒伸手把她重新按进怀里,顺便揉了揉她额头:“我没用力。”“你说没用力就没用力,我疼!”揉着她额头的手又轻了些,良久,易惜头顶传来幽幽一声:“没大没小。”“谁没大没小了?”“喂喂喂的叫谁?”“叫你。”“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吗。”易惜:“现在跟我扯尊师重道……那麻烦这位尊师不要抱着我,有伤风化。”徐南儒顿了顿,放下了帮她糅额头的手,不吭声了。易惜得意了:“尊师,知道错了吗?”“……”“还对我用武力,你知不知道这叫体罚,像你这种老师是要被立马辞退的……啊!”突然,身后的人将她翻身压倒在沙发上。易惜猝不及防的看着压制这她的男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里似有一团火。“这就就叫体罚?那你是不知道真正的体罚是什么吧。”易惜:“…………”徐南儒慢慢往下,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要不要试试?”他的呼吸喷洒子在她的耳边,有点痒,有点麻。易惜躲了躲,撇过头强装镇定:“不试。”“易惜,你是真的难以管教。”徐南儒的声音越发沉闷了。易惜有点不服气:“那也是你自身有问题,教不会学生老师有一半责任。”“还嘴硬。”徐南儒眯了眯眸子,捏着下巴把她的脸朝向了自己,突然单手扶在她颈后吻了下去。程媛说,徐南儒性冷淡,女人在前心如止水。听得多了,易惜也偶尔会猜测,像他这种人,真正乱了心神会是什么模样。当然,那次被下了药另当别论。而且说实在的,那次的经历不算太好,因为男女间情事的美妙她没体验到,有的就是无尽的疼痛和酸麻。毫无章法,那夜的徐南儒像野兽,一味的啃噬着她这块骨头,一点怜惜都没有。“你在想什么。”徐南儒察觉到她在走神,眉头拧了起来。易惜舔了舔下唇,伸手去摸他的眉心:“我在想啊,你被下药的那天晚上。”徐南儒愣了愣。易惜:“我真的觉得太疼了。”徐南儒心口一抽:“……对不起。”易惜:“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那回疼是疼,但是算是意外的收获……我不是说你啊,别自恋,我是说我自己。”“徐老师,你知道吗,经历了小时候那回事之后我总是没法真的面对一个男人,我觉得好恶心啊,我以为……我要当一辈子老处女了呢。”易惜说完自己咯咯咯的笑了,可徐南儒心口却愈发的沉闷,他覆在了她的脖颈理,闷闷的道:“对不起。”易惜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软,蹭在肌肤上一点也不扎得慌。她笑着问:“你干嘛又说对不起?”徐南儒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曾经忽视了这件事对她的影响,轻而易举的毁掉了她对他的幻想。也大概是因为他曾经以为她有很多人陪着很多人喜欢,对他没有过多的真心。她曾经对他都是真心都是信任,可他却随随便便的丢弃了。徐南儒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慢慢向下。两人都不说话了,任由着轻揉的吮吸升华到热烈的啃噬再到似乎是控住不住的激吻。易惜被他弄的浑身发烫,被他压在身下,她的呼吸也开始不通畅,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可这种窒息,带着一种无名的愉悦感。静谧的客厅里,易惜感觉到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摆抚摸。那只手有些发颤,可她也好不到哪去,身体更是不受控住发抖。虽是这样,但她脸上却一分也不表示出来,她的眼睛慢慢的看向徐南儒,眼神似魅似妖,是炙热也是张扬。她不知道这种眼神对他的诱惑有多大,徐南儒只觉心口微滞,身体里的欲望排山倒海的涌上来。“易惜……”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推了上去,凉意袭来,但在下一秒却因他的唇敷上而变得guntang。易惜轻喘着气,破碎的呜咽声从齿缝中露出来。软软糯糯,带着勾引人心的酥麻。叮咚。门铃响了。易惜嘤咛了声:“老师,有人敲门……”话音刚落,就觉徐南儒在她纤细的腰侧用了力,不知道是咬还是吮,总之易惜又麻又痒,曲腿就去踢他。“啊……不要弄我,很痒……啊啊……”徐南儒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不肯放开她,易惜痒的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啊,真的有人找你。”门铃又响了几回,后来可能是没人去开门,徐南儒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也响了。“别叫。”徐南儒喑哑着声音,他微微撑高身体,终于是放过她了。易惜瞪了他一眼:“你痒我我怎么不能叫了。”“……你叫我忍不住。”易惜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匪夷所思:“是这样?”她伸手勾到他脖子后,故意在他耳边嘤咛了两声。徐南儒眼眸一深,沉身便要压上去。“诶!”易惜这次跑的快,她趁他一时松懈直接将他推到一边,然后快速溜下了沙发。她站在茶几前,看着有些错愕的徐南儒道:“都说有人找你了,你怎么不去开门,老师啊,你这样可不对啊。”徐南儒:“……”周兴泽和吴峦锋按了好半天门铃,就在他们已经要转身走的时候门终于开了。“你在家啊,我以为你不在。”周兴泽说着就要进门。徐南儒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什么事。”周兴泽被卡在门缝:“啊?前两天我说我要来找你喝酒,你说有事,然后我说那就周五啊。”周兴泽见他黑着脸便道:“诶?你不会是忘记了吧?”吴峦锋提着买的下酒菜:“别问了,一看这表情就是忘记了。”周兴泽:“哇你这个人真是,让让让,我要进去。”“不给。”“为什么?喝不喝酒啊?”“不喝。”“买了很多吃的诶。”“不吃。”周兴泽和吴峦锋对视了一眼。吴峦峰:“你惹他了?”周兴泽:“放屁,你惹他了吧?”吴峦峰:“我他妈没有啊!”周兴泽:“我他妈也没有啊!”两人同时看向徐南儒:“真不吃啊?”未等到徐南儒回答,两人就听一个清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