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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波学姐吗?那这一通电话邀约明天的见面,唱的是哪出啊?”电话那头方逸伟愣了愣,继而传来爽朗的笑声,“是月吗?是月吧!小丫头片子,快把手机还给凝波,我要同她说话。”“凭什么?”司徒月一边对着面红耳赤的刘凝波挤眉弄眼,一边打趣着电话那头的方逸伟,“你是凝波什么人?为什么我就要让她同你说话呢?”“哎呀,你这丫头,”方逸伟有些羞赧,又有些着急,他简直拿月没办法了,月几乎听到他在电话那头使劲吞口水的声音,许久他终于说道,“月,我问你个问题。”“好,你说。”“刘凝波是你什么人?”“好朋友,好jiejie。”司徒月不假思索答道。“那好,我就是将来要当你姐夫的人!”方逸伟说得笃定,司徒月听得开心,她整张脸都笑成一朵花了,两颊因为激动爬满红云。司徒月“咯咯咯”笑倒在刘凝波怀里,她把手机还给刘凝波,微微娇喘着道,“喏喏喏,姐夫的电话,jiejie快接听吧!”刘凝波笑瞪了她一眼,接过电话,只听方逸伟在电话那头道:“喂喂喂,是凝波吗?凝波,凝波……”刘凝波直接挂断了电话,她看着活泼烂漫的司徒月,脸色一阵青红皂白乱炖。司徒月却并不放过她,继续戏谑地说道:“刘大医生来了一趟香山就带了个姐夫回来,真是神速啊!”司徒月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她因为极度兴奋几乎要在车里窜上窜下的了。前头开车的白若昭不明所以,不停从后视镜里打量后座上的动静,“喂,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啊?月,你疯疯癫癫的,到底怎么了?刚刚这个电话谁打来的,方逸伟吗?瞧把你高兴成这样,怎么?那高傲不可一世的家伙给你送钱了?”“比送钱还高兴,他给我送人来着!”司徒月拍着自己小鹿乱撞的胸口,努力平抚自己的情绪。“送人?那家伙,你已经有我了,他给你送什么人?那家伙,专跟我对着干!”白若昭嘴里念念有词。司徒月瞪了他一眼,道:“你自言自语些什么啊?那家伙,那家伙的,你叫谁那家伙,那以后就是我们的姐夫啦!”“姐夫,你该不会说方逸伟喜欢学姐吧!”白若昭的表情夸张地起伏着,“那不好吧!那家伙……花心!”刘凝波一怔,她把目光投向白若昭,作出认真倾听他说下去的姿势。司徒月连忙俯身向前,重重拍了拍白若昭的肩膀,道:“喂,你怎么回事?你不要乱造谣,师哥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看他不顺眼呢!”白若昭抖了抖肩膀,挣脱月的手,道:“我在开车,你不要随便敲打,你不要命啦?”“那你还不专心开车,瞎插什么嘴瞎起什么哄啊?”刘凝波把司徒月拽回位置上,她把目光投到车窗外,并不理会月和若昭二人的争执。车子很快驶到八尺门18号。“妈,凝波回来了。”司徒月冲着铁栅栏里头扯着嗓子喊。“什么,你妈也在这儿?”正从后备箱取下凝波行李的白若昭紧张地瞪大了眼睛。“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怕了?”司徒月调皮地冲他眨眨眼睛,拉着凝波便往铁栅栏里头走去,边走边回头道,“你要害怕就不要进来啊!我妈啊,已经煮好了香喷喷的晚餐,有些人是无福消受喽!”刘凝波笑着回头看了白若昭一眼,并不表态,兀自走进院子去。看着司徒月和刘凝波的背影,白若昭面露难色,但还是咬咬牙,走了进去。关好铁栅栏,白若昭回身便见一个中年女人立在台阶上。女人很清瘦,眉眼挂着淡淡的哀伤,并没有自家娘马如芬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架势。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是另外一种气质。淡雅朴实的衣着,绾在脑后的乌黑的发髻,苍白的面容,怯怯的目光。这女人年轻时一定格外惹人注目,她能让人想到“我见犹怜”的形容。尽管她的五官和月极为相像,那神情却是决然不同的。月像一朵热情似火的杜鹃,这女人像是路边迎着春寒怯弱开放的迎春花。白若昭很是失了一番神。“妈,凝波回来了。”月一下跳到台阶上,躲在她母亲的怀里撒着娇。刘凝波看着母女相偎的画面,心里一时间不是滋味起来。她想起自己死去的父母,不禁心生凄然。“你就是凝波啊,我们家月总是念叨你,今天终于见到你的面了,你长得真漂亮,”月的母亲蓝青已经过来拉住刘凝波的手,细细地端详起刘凝波来,“我们家月给你添了很多麻烦,真是谢谢你对我们家月这么好。”刘凝波微笑着摇头,“阿姨言重了。”“妈,”月在她母亲怀里扭动着身子,指着铁栅栏旁的白若昭道,“若昭!”“阿姨好!”白若昭已经同蓝青打了招呼。他局促着,浑身不自在。蓝青早就知道女儿和白若昭之间的事情,今日看见白若昭生得一表人才、落落大方,也就满心欢喜起来。她正要上前和白若昭唠上几句嗑,忽听身后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东西打砸的声音,脸色一变,立刻折回身子向屋子奔去。众人全都一怔,司徒月最先反应过来,她也快速冲进屋子去。白若昭走到刘凝波身旁,两人面面相觑,心生狐疑,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刘凝波顿悟,是阿残!第219章盲姐(二)众人奔进屋子,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墙角的大花瓶倒在地上,花瓶里的花花草草撒了一地,泥土弄脏了簇新的地毯。阿残就站在花瓶旁边,梳着马尾辫,穿了条蓝底碎花的裙子,袖口高高挽起,露出纤瘦白皙的手臂,乌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一动不动,像块被囚禁在海底深处的阴森的海石。那和司徒月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庞是一片冰冷和漠然的表情。蓝青奔上前,在阿残的手臂和额头一阵抚摸,语气焦急,道:“阿残,你没事吧?你病了,怎么不待在屋里?你走到客厅干什么?你要出来,和mama说一声就行了,你为什么不拿你的拐杖啊?”阿残一下推开她,动作极端粗暴,脸上盈满恼怒的神色。“我要去看夕阳,应该是黄昏了吧!”阿残伸出手向前方摸索着,脚步试探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