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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你也得坚持住!”“为什么?”我拉长语调。他目光深邃,低头在我额头吻了一下,说:“因为我对你的提议感兴趣了,我感兴趣,你就必须负责。”“行!”我恶狠狠地说,“吃完这顿,这个月剩下时间我吃你的喝你的你信不信?”“荣幸之极。”我rou疼之极地拿出刷卡付了费,傅一睿见我破财仿佛很高兴,冰山一样的脸破天荒带了笑意,被我顶着一张晚娘面孔呵斥他拿这拿那也毫不介意。我们俩开车回我的公寓,把东西提上去归置好,我已经累坏了,蹬了鞋趴到沙发上呻吟说:“我累了困了,不管饭了。”傅一睿没理我,任我在沙发上全没形象地趴着。过了一会,他丢过来几件衣服,嫌恶地说:“趁着这会去换衣服,最好洗澡,身上尽是消毒水味。”“嘿,新鲜啊,好像你身上没有一样。”我闭着眼回了他一句,又懒洋洋地躺了会,这才拿起衣服,忽然老脸通红,因为我发现他不仅丢过来的是我的家居服,还有我的内衣内裤。这些东西我放哪他怎么那么门清啊?我恼羞成怒,捧着衣服踩着拖鞋啪啪进了厨房,还没开口,却看见他以动大手术一般严肃的表情,围着我的粉色嘻哈猴围裙在做饭。牛扒腌着,蔬果切着,他手起刀落,正皱着眉切着什么,那样子仿佛切的不是食材,倒像是某件足以影响世界医学进程的东西。我忽然就不想说话了,就这么靠在门框上看他,记忆中从没有从这个角度,这样去观察过我神奇的傅学长,看着看着,竟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那件可笑的嘻哈猴围裙,配上他高大的身材和搞科研的表情,居然跟厨房这个环境有种说不出的协调感。令人有些眼眶发热,心里发软的协调感。“怎么还不去洗澡?不是累了吗?冲澡解解乏。”他头也不抬,淡淡地说。我忽然就想起我的外婆,在童年的记忆中,放学回家后我也是这么往厨房窥探,她也是这么头也不抬,忙着手里的活,嘴里呼唤我做这做那。我有点想哭,没有经历过亲人离去,你不会明白重新目睹家里厨房有人为你做饭是种什么感觉。“傅一睿……”我叫他。“嗯?”他抬头,“怎么啦?饿了?等会啊,马上能吃。”“不是,”我摇头笑着说,“忽然发现你挺帅的。”他厚颜无耻地点头:“才发现?你的审美太滞后。”“呸。”“对了,说到审美,还有一点你要改进,”他低头继续忙活,边干活边说,“内衣款式既过时又不衬你肤色,这个周末就去全换了吧。”“你,你,”我被他噎住,老脸险些挂不住,语无伦次地说,“这,这关你什么事?”“别心疼钱,很多女人因为用廉价内衣而导致乳腺癌。”他不理我,继续说,“这个钱我给你出。”“谁稀罕你出……”“哦,”他毫不在意,说,“那我直接去买给你吧,省得你浪费钱。”第50章我洗完澡出来,屋子里已经弥漫一阵浓郁的rou香。擦着头发,我走到饭厅,不大的餐桌上琳琅满目,摆好了各式碟子,从沙拉到浓汤到牛扒应有尽有,傅一睿背对着我,正在将两只水晶高脚杯擦拭干净,然后,他变魔术一般找出烛台,微微倾斜前身,点燃了两根蜡烛。啪的一声,我关上了灯,屋内烛光盈盈,他转过身看我,微笑着张开双臂。我耸耸肩,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故意将湿头发蹭在他衬衫上。傅一睿忍耐了一会,终于忍无可忍抓住我的肩膀摇了摇,咬牙说:“冉冉,你真是我见过最没情调的女人。”我哈哈大笑,他也笑了,拿过我手里的毛巾,认命地替我擦头发。我伸手舀起一口浓汤尝了尝,点头说:“嗯,傅一睿,你的手艺可以去当大厨了。”他用力擦擦我的脑袋,说:“我觉得也是,给你做饭真是太便宜你了。”“那怎么办?”我带笑问他,“我可付不起你工资。”“这样啊,我考虑一下,或许我吃亏点,允许你用别的方式偿还。”他抱住我,捧起我的脸,深深地吻了过来。我闭上眼感受他的吻,从缠绵到激烈,似乎有很多不能说,或者说不好的话都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我能感觉到他的渴望,他的迫切,从舌尖的纠缠到嘴唇的流连,我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忍耐。在这场情爱的拉锯战中,他并不擅长表白,也不擅长争取,他唯一擅长的便是耐心,这么沉重而无奈的耐心。我叹息一声,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用舌头扫过他口中的柔软部分,我觉得我能知道他需要我,而我在这一刻,也需要他,这种需要说不清楚,似乎很久以前就有了,在日常的点滴中,在细节传递过来的确凿温暖中,也许早有看不见的纽带将我跟他联系在一起。他后来居上,攻城掠池一般狠狠地吻我,我一声惊呼,他已经托起我的腰,将我整个举高,令我不得不抱紧他的脖颈,才不至于掉下来。我很不习惯,喘着气说:“放,放我下来……”“把腿分开,夹紧我。”他哑声说。“可……”他骤然松了手,我尖叫一声,不得不手脚并用,死死缠住他。他收紧胳膊,微笑着亲我:“这就对了。”对个屁,我腹诽这种姿势也不知他跟过多少洋妞历练出来,居然使得如此炉火纯青。我还没腹诽完,他又缠缠绵绵地吻了过来,这一次动作放缓,温柔细腻,就如三月春雨,轻柔贴慰,无微不至。我是个很理性的人,很少有理智缺席的时候,当在这一刻,他的吻确确实实令我头脑空白,浑身发软,仿佛有颤栗的快感顺着他的唇舌一点点从脊椎深处勾引上来。我发现我在微微发颤,仅仅因为接吻就已经令我感觉灵魂出窍,这种快感太恐怖了,我喘着气抓回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他断断续续地说:“那,那个晚餐……”“呆会再说。”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就近将我抱到沙发上,顺着我从浴袍下露出的光裸的腿,一下一下地亲吻而上。我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和酥软,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喉咙底悠悠荡荡地飘上来,甜腻得仿佛掺入蜂蜜,根本不是我该有的。他似乎大受鼓舞,带着我从没见过的耀眼笑容,慢条斯理地拉开我的衣襟,慢慢地覆上嘴唇,舔吻逗弄,手法老到熟练。我承认在这点上我真不是对手,尽管我掌握有关女人身体的科学理论,我熟知器官构成,但我没法解释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从何而来,为何只是一个男人,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