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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强压妻子一头,以此彰显本事。”他牵起慕婳的手,浅浅笑道:“我同郡主之间无需分出谁占据上风,我们不需要那些。她维护于我,我只有感激,以相同心思相报,若有人欺负郡主,我不如郡主功夫好,但也可让那些人苦不堪言,毕竟解决敌人之道不单单只靠功夫力气。”眸子满含深情,好似能把人溺死一般。魏王妃捏着帕子,自嘲说道:“皇上还真是……连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不过皇上想错了,我同王爷之间只有夫妻情分,纵然帮过王爷,也只是因为夫妻一体,王爷不好,我也好不了。”“阿娴……”“王爷不会以为妾身对您一片痴情,却偏偏口是心非吧。”魏王妃优雅甩了甩帕子,掩嘴笑道:“若是王爷这么认为,妾身真要笑死了,妾身的脾气,王爷不是不知道,从来就是霸道得紧,连物什都不愿意外人碰了,何况人乎?”魏王轻声叹息,“本王自然不会误会你,咱们只是夫妻而已。”第五百二十六章不按常理的慕婳从来魏王妃所用的物什都不愿意过旁人的手,又一次魏王见到魏王妃把染了旁人气息的珍品画作扔到火中,自从魏王妃生下女儿后,主动替魏王纳妾,从未阻止过魏王宠爱侍妾。当年她就更倾慕皇兄!一起长大的三人,魏王如何不清楚?只是因为皇兄拒绝她,她才顺了太后娘娘的心意嫁给他!他当时在边关已经娶妻生子,太后不满柳娘子硬生生不肯承认柳娘子是魏王的正妃。当年魏王不是没有为柳娘子争取过,硬扛着太后的怒火坚持柳娘子的正妃位置,不是她突然答应太后娘娘,他怕是……太后娘娘摄政严厉,不容任何人反对自己。魏王身上隐隐透出一抹悲凉之色,他再看站在一起的赢澈和慕婳时,流露出欣慰轻声道:“在年少时碰见爱慕的人,已经是幸运了,更为幸运的是爱慕的人同样对你有情。”“三郎啊,本王还是不怎么得意慕丫头,可也不愿意破坏你们的幸运。”魏王大言不惭诉说慕婳的不好,眉眼间弯出欣慰的笑容,方才魏王还吩咐给慕婳上好茶,生怕王府的奴才眼高于顶亏待慕婳。赢澈理所当然的点头,轻声在慕婳耳边念叨:“都说口是心非是女子的特长,父亲显然精通此道,他根本就是很喜欢你,万一将来我没有把你娶回来,他一准大怒,弄不好会帮我去强娶你。”“强娶?我么?”慕婳给了赢澈一个别说笑话的眼神,自傲说道:“世上还有敢强娶我的人?我若不喜欢,他纵然是把滔天的富贵捧到我面前,我也……”“富贵拿来,人滚开?!”赢澈自然的接口,无比了解慕婳的性情。所以他们是天生一对嘛,慕婳赞许点点头,无视嘴角微抽的魏王,“能理解我的人太少,难怪魏王看不上我。”颇有几分孤单寂寞。“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倾慕喜欢你了。”赢澈心情突然有几分沉重,“纵然有程大人这样的人故意抬高瓦剌圣女偏低你,百姓会因一时官威而沉默,但他们不会忘记郡主!在书院外的公子和小姐们亦不会忘记你。”慕婳带给他们的感动和激动岂是程澄几句话就能抹杀的,弹压禁口越是厉害,将来反弹的可能越大。瓦剌圣女就此老实沉寂下去还好,若她继续在帝国京城‘耀武扬威’,已经奋起的闺秀们即便不如她文采好,仍然有勇气同她一战,断然不会被瓦剌圣女吓倒!柳侧妃的目光一直在魏王和魏王妃身上来回游走,莫非当初魏王娶她只是为报恩?对她没有任何的爱慕之心?“程大人有意抬高瓦剌女?”慕婳露出惊讶之色,“三郎你是不是看错了?堂堂程大学士怎会对一个番邦女子另眼相看?”慕婳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让脸皮很厚的程澄感到一阵阵脸热,端着官威道:“赢澈当体察皇上圣意,莫再做让皇上动怒的事,当紧守臣子本分,为陛下分忧,切勿因以及私欲不顾大局,破坏帝国繁荣稳定。”“本官先告辞了,王爷当好生教导赢澈,本官爱惜赢澈才华,不愿见他凋零落魄。”程澄瞥了一眼赢清,念着太子殿下,“本官再多说一句,废长立幼乃乱家根源,王爷熟读史书该明白长子的重要,大公子品行俱佳,礼贤下士,宽以待人,他并无任何指摘之处,若因王爷偏心而一意孤行把不适合的人推上世子之位,王爷将来一定会后悔,魏王一脉怕是很难立足,得不到文官的认可。”赢清面上恭谨,心里美滋滋的,越发认为依靠太子殿下是明智的,未来首辅程澄都是太子殿下的人,纵然齐王和赵王各有势力,他们远不如太子!“程大学士方才训斥的人是三郎?”慕婳一脸惊讶,出声留住程澄:“您是皇上信任的人,可是你怎能胡乱说话?方才我还以为你训斥的人是大公子他们,毕竟他们一个靠近太子,一个亲近齐王,肯定没少在两位皇子中间挑拨生事,弄得太子和齐王骨rou相残,皇上是个仁爱之主,怎能眼看着儿子们争斗不休?不知友爱?太子没错,齐王没错,错的人只能是挑拨他们弟兄不和的人。”“……本官代替皇上训斥赢澈,无需向安乐郡主解释。”“可是你方才说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什么的,三公子从未做过啊,若是皇上让你训斥三公子,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你听错了,皇上让你来魏王府是为赢清赢淄,二是你窥探圣意不说,还猜错了皇上的用意。”慕婳淡淡说道:“程大人蒙蔽圣上,借圣上的旨意报私仇,三公子不就是否定过你的文章,他以一人之力才压程大人精心教导出来的学生们,程大人无法在文章上取胜,以圣上管教三公子,我很想问一句,程大人的脸不要太大,脸皮不要太厚,以为没人戳破你的鬼心思。”程澄面若火烧,气急败坏指着慕婳,“你……你……”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她不是一向只动手,不动嘴吗?“弱鸡一样的你不配挨我的拳头!”慕婳鄙夷般对着自己拳头吹了一口气,若是所有人都能猜到她的套路,她以前学过的兵法岂不是都白费了?“程澄你不仅无视太子和齐王之争,在暗处推波助澜,让皇子之争越远越烈,临走还要在魏王府掀起另一场兄弟争位的戏码,你其心可诛!”慕婳冷然道:“对皇上不忠,对同僚不义,又嫉妒后辈如同三公子的才干,程大人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说代替皇上训斥三公子?你这样的人怎配为官?怎配口述皇上的圣意?若是还有要点脸,你怎敢踏入魏王府?”“我甚至怀疑你假传圣旨,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