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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此技术。重赏了献上技术的宁先生和涂曼珍,诰封了宁先生为四品恭人,涂曼珍为五品宜人。徐昌宗也晋升了一级,成为织锦坊的二把手。棉花作坊的事进展顺利,从云岭那边也传来了佳音。徐婉真收到石静玉让商队捎来的信。信上说她已经在那里安置下来,置办了房舍田地。她还和徐家商号签下了契约,由她负责在云岭长期收购皮毛、药材等当地特产,等商队来之后便卖给商队。此外,商队也会将从京城带来的货物,放到她的店里售卖,赚取利润。在高芒王朝的律法里,嫁妆是女子的私有财产。既然她有高致远亲笔写下的休书,昌平候府在被抄家时,她的嫁陪嫁都安然无恙。说起来,石静玉并不缺这些银钱。但她到了云岭,总不能坐吃山空。有这样买卖的利润,足可维持她在云岭的开销,还可以经常补贴凯哥儿。所谓发配之刑,只要高家到了云岭就算完成。除了要定期给当地官府报备之外,高家在云岭拥有着相当大的自由,并不是坐牢。若是对于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地球村的现代人来说,这哪里算得什么刑罚?不过是换了一个城市,只是条件艰苦一些罢了。但是,对于交通不便、皇权至上的高芒王朝,将高家从京城发配,又将女眷全部充入教坊司,等于将这个家族连根拔起,没了根基。高家又被抄了家,在发配之时哪里还有什么随身财物?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连风俗口音都和京城完全不一样的云岭,凄惶之极。石静玉自愿来到云岭,照顾凯哥儿父子,也不能完全置其他高家族人于不顾。她一个弱质女流,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就算有徐家商号的帮助,其中的困难可想而知。但她在信中,只报喜不报忧。但徐婉真却听商队的人说起她的事,佩服她的毅力。除石静玉安定下来之位,卢家兄妹也终于从京城回到了范阳。有了这小半年的筹谋布局,卢昆和卢敏君两人未给二房任何反抗的机会,一举拿下。当两人连联袂出现在卢家时,那些不明真相的族人才纷纷醒悟过来。他们毕竟是长房嫡孙,将二房谋害父母的证据公之于众,引起了卢家的重重震荡。最后,由卢家族长开了祠堂,和一众族老对此事进行了裁决。二房犯下谋害嫡长大罪,,铁证如山不容抵赖。主谋者沉塘,其他从犯剥夺在家族中的一切权利,罚去守祖坟。知情不报者,剥夺身上所有差事,下放到各地田庄上。至此,卢家二房烟消云散。卢昆不再游学,在族中埋头苦读。发誓要在下一次的大比中斩获名次,重振大房。九月里,徐婉真收到了从范阳送来的几车厚礼。在这个不年不节的时候,卢氏送礼,只能是为了表达对徐婉真伸出援手的感激之情。随着礼物而来的,还有一封卢敏君的亲笔信,和一名口齿伶俐的贴身丫鬟。在她的亲笔信上说,她欠下徐婉真一个大人情。这份人情,当徐婉真需要用到时,只需遣人跟她说一声,她自会全力以赴。此外,那名丫鬟带来一本古籍孤本,按她信上提到之处,徐婉真按图索骥果然发现秦始皇陵的些许线索。再根据信上的提示,在这几车礼物之中,找到了当初知雁口中的那本祖训,但之前所承诺的皇陵秘图并不在其中。卢敏君在信上解释,根据这些线索,她还在进一步追查秘图的下落。过去了好几百年,这份秘图岂是这么容易找到?她能在故纸堆中,找到这些线索已经是殊为不易。在出手之时,徐婉真便没有将这个报酬当真。毕竟年代久远,能不能找到,实在是要看运气。她给卢敏君回了信,问候近况之后,对秘图一事表示理解。在这一年里,徐家也喜事不断。高清扬为徐昌荣诞下一女,朱氏也生下了嫡长女。在上一辈,徐家全是男丁,没有一个女子。但到了徐婉真一辈,就还只有大房的徐文敏和徐文宇两名男丁。徐老夫人虽然盼着孙子,但也对这名孙女充满了喜爱之情。高清扬坐完了月子,咬牙为徐昌荣抬了一房良妾进来,又将其他的小妾通房都停了避子汤药。她连生两个女儿,期间还小产过一次,短时间里不能再孕育子嗣。但徐昌荣如今官运亨通,膝下无子怎么成?与其让他被同僚笑话,不如她主动一些,至少还搏了一个贤良淑德的名声。徐文敏则不急,他和朱氏两人是少年夫妻,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他有感于朱氏在他落魄之时的不离不弃,早早就表明了不要通房不纳妾的态度。先开花后结果,他有什么好着急的呢?徐文宇下场通过了童子试,小小少年初露峥嵘。忠国公府中也办了一场洗三宴,卢氏诞下了嫡次子,忠国公为其起名为“俊”。至此,卢氏的世子妃地位无人能动摇。少了利害冲突,她和徐婉真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武超已年满八岁,资质过人足可继承家业。忠国公便发了话,武俊可一直陪在卢氏身边,由卢氏亲自教养,这让卢氏喜不自胜。九月一过,暑气开始慢慢消退。一场秋雨一场凉,天气慢慢地有了凉意。都说金秋十月,这日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意融融。徐婉真坐在院中的花荫之下,手持话本看了半刻钟,便觉得困意来袭,合上眼帘睡了过去。知雁拿了一张薄毯过来,轻手轻脚的为她搭上。阳光从高大的花木之间洒了下来,点点光斑映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优美的身姿。随着她的睡去,四周都安静了下来。下人们放轻了手脚,生怕打扰到她的好眠。树影婆娑,风儿轻轻,院中的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突然之间,有人从院门处匆匆走了进来,踏破了这份安宁。☆、第九百七十一章恸哭青萝迎了上去,问过话之后才让来人稍候,自己则进来禀报。“少夫人,少夫人?”兹事体大,青萝只好叫醒徐婉真。徐婉真睁开眼睛,有眼泪沿着她的面颊淌下,泪意迷蒙。青萝大吃一惊,连忙拿出丝帕为她拭泪,“少夫人您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徐婉真摇了摇头,刚刚醒来的她嗓子有些沙哑,问道:“何事?”青萝的面容涌上悲戚之意,“少夫人,徐乐安前来报讯,涂家老太爷没了!”徐婉真猛地坐起,想起她方才梦中的内容。难道,刚才所梦是真,外曾祖父当真走了,特意前来给自己托梦?知雁见她面色骤变,忙呈上一杯热茶,道:“少夫人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