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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藏了秘密又碍于某些因素无法说出口。再者,我向你提出想见前男友的请求,你的一句话让我确认了你对我‘不一般’的照顾。”“什么?”“你说了‘李先生’。我记得我没有跟你提过他的事情,也没有说我的前男友具体是哪一位,可你那时准确地说出了他的姓氏,并且联系到了他。”聂护士微微讶异,没想到眼前的女人能够体察到如此微小的细节,“你说的不错。”“另外,我刚刚还发现了一件事。”方榆狡黠的眼睛瞥过放着避孕药的抽屉,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聂jiejie你想在我身上找的不是一件东西,而是某件事情的真相。而我,极有可能是那件事情的目击者……亦或是参与者。所以,你不能完全信任我。”她歪过头,勾起嘴角,“你说是这样吗?”聂护士抿紧嘴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许久,她答:“是的。”“这样也好,但聂jiejie你帮了我这么多,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跟我提。”她解开领口的几颗纽扣,“聂jiejie你看,我这里有几道疤痕,已经快好得差不多了,大概是那三年里留下的。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并非什么好事。”聂护士牢牢盯着她的伤痕沉默半晌,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方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要出去?”“出去?”“离开枫叶岭。”方榆面上的笑容消弭几分,“想过啊,怎么不想?可是目前我对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非常好奇,我想弄明白。聂jiejie,看上去我们都想要事实的真相,不如合作?”聂护士思忖片刻,“好。”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院花仗着自己犯病肆无忌惮地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可以说是十分不要脸了……小鱼干:看穿一切。ps如果小鱼干要走的话肯定是要拖上院花一起走了。她表示正在想方设法地设计拐走人家。☆、顺着你的套路陆之屿喜欢黑漆漆的屋子,因为黑暗将一切秘密掩藏,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神秘。他早就习惯了黑暗,在黑暗中更能自处。而奇怪的是,他在想起她的时候,她飘扬的长发里总是跳动着细碎的阳光,她每一根头发与睫毛的边缘都无比明晰。每一次关于未来的肖想都是奢侈的,这一点他尚有自知之明。只是偶尔想起她的时候不知怎么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未来这种遥远的地方。他曾经试图克制这样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但从未成功。她的每一个角度都美,美得无可比拟。身畔的白鲸缓缓扭转身子,他会想到她含嗔带怒又无奈着纵容他的眉眼;晶莹剔透的水母们展开伞盖盘旋舞动,他会想到她披着婚纱的样子;小丑鱼们成群结队地拂过天空,他会想到每天清晨醒转迎来的第一缕阳光——多希望她是他醒来第一眼就看到的人。等他们老了以后,他们也许会住到乡下去,养一只猫,搬两把藤椅在小院子里晒太阳,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懒懒散散地躺倒日落。情绪不够明朗的阶段,他也会看到一些不好的场景。鄙夷嫌恶的嘴脸,狼狗滴着口水的牙,还有在那个光线刺目的地方他所经受的一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都是假的,可它们也曾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切。他怕极了那些虚假的影像会如洪水侵袭一般占据他的大脑,真的混着假的,残酷卷裹温存,让他觉得自己好似活在非真亦非假的另一个维度中,摸不到自己的轮廓,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那是他年少时期就埋藏在潜意识里的全部噩梦的源头。不晓得从哪一天开始,他忽然在那片荆棘之中望见她的影子。她微冷的目光中泛起些许暖意,然后,有了更多……他想,如果那些画面中有她,或真或假也好,似是而非也罢,或许他能够试着与它们和平共处。“阿榆,”他偏过脑袋,懒洋洋地叫她,“我口渴。”她拿了水杯接水端去床头矮柜,正要为他背后放靠垫,只听他说:“哎呀,别那么麻烦啦,你拿嘴喂我嘛。”他仰起脖子,“你也口渴的不是吗?”方榆当即翻了个天大的白眼,水杯往旁边一搁,一脸冷漠:“皮痒?”在药物的副作用下他的反应有点迟钝,眼珠慢悠悠地转了一圈,“阿榆,我皮不痒,头倒是有点晕。哎哟真的头晕……”她见他紧闭双眼的模样不似假装,生气也顾不上了,撩开他汗湿的头发在他太阳xue处按摩,“你给我老实躺着休息,别折腾些有的没的。看吧,头晕了还不是你自己难受。”周身是她发间熟悉的香气,他享受着全套的按摩服务,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哼哼唧唧:“阿榆你亲我一下嘛?给亲一下头就不晕了。”“你真是……”她想骂他一句“幼稚鬼”,竟也没生气,按照他的要求俯身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满意了吧?”凶巴巴的语气,眼底却是带着笑的。他眼眸微眯,眼瞳黑湛湛的,挑着一点湿润的水光,像是在引诱,“还要。”她无奈地摇摇头,托着他的后脑勺加深方才的吻。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没有约束带的捆绑游移到她的腰肢,顺着贴身的护士服往上摸,按着她的后颈不让她离开。“我腰酸。”她被幼稚鬼缠得不行,在他下唇轻轻咬了一口。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放在她颈子上的手,转而去握她指尖,“那你躺上来,就像……先前那样。”他还朝旁边挪了挪,露出空位给她。嗅出了他言语中的别样味道,她如临大敌:“先说好,陆之屿。之前那样的我可禁不起第二次了。”他看她罕见地露出了一丁点娇憨的颜色,便起了坏心思,“哪样的,嗯?”他笑着撑坐起来,把她往自己怀里引。她伸手去揪他的耳朵,不知怎么就被拉上了床。嗓音逐渐转低,他低头吻她的脖颈。她的皮肤白皙又细腻,掩在乌黑长发下的那一段脖颈弯成优美的弧度,他深深地吻,吻在先前留下的一点红痕上,笑弯了眼睫吮吸那一处。后来他还是心疼她的身子,不再磨她,将她松松一搂便往身后躺。“阿榆阿榆,我好久没吃糖啦,想吃。”“也才几天而已吧?”“才几天?几天好长,哎呀我支撑不住了……”“……”“阿榆呀,大白鲸跟你说再见呢。每次吃完药他总是最后一个消失的。”“嗯,也代我向他说再见。”“好。”“阿榆啊。”“嗯?”“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的名字。”“嗯。”“阿榆?”“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