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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情不自禁的跟着走。阮谷成功的把齐燃引到床边坐好,转身去拿毛巾。用热水将毛巾打湿后,阮谷将它拧干,走回齐燃身边。齐燃突然瞬间抬头,懵懂的神色散开,唇角紧紧抿住,眼神充满了威慑力看着她,“你刚才把我当小狗了?”阮谷不承认。齐燃恶狠狠看着她,“你分明就是把我当小狗了!”阮谷坐在齐燃身边,一边帮他擦手,边摇头,“我没有,你是我丈夫,不是小狗。”齐燃高兴了,挑挑眉,手撑在床边,挺着胸膛,洋洋得意,“那倒是。”阮谷见他听话了,去拿他另外一只手,帮他擦。齐燃看了一会儿阮谷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开口,“还有账要跟你算。”算账...?阮谷不明所以,齐燃的声音又沉了两分,“你只能在我面前穿漂亮的,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是不是犯了大错?”说着,齐燃拿着床头柜上的遥控板敲了敲台灯灯座,如同法庭上宣判的法官。阮谷眼底染着清浅的笑,帮他擦脸,配合他的游戏,“那法官大人,你说我要怎么才能减刑?”阮谷声音一落,就感觉到齐燃的手扣上了自己后脑勺。五官放大,齐燃脸压下来。嘴唇上落下冰凉柔软的触感,齐燃绵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前放大。近在咫尺。五官漂亮得让阮谷瞬间失了呼吸。这样的惩罚?阮谷还没做出反应,齐燃重新松开了阮谷,笑声醇厚盯着她。他捧着阮谷的脸,手指慢慢摩擦她的腮帮,“不过,...哼,他们见过你漂亮的样子又怎么样,只有我能这样碰你。”孩子气。阮谷想要让他睡觉,忽然猛地被男人抓住了手腕,拉高过头顶,压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阮谷,修长的手指压了压阮谷的唇,“嘘,不要说让我睡觉这种煞风景的话。”第69章绊倒她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齐燃打了哈欠醒了。昨天闹得太晚,阮谷还在睡,他头垫在手臂上,歪着头看她。阮谷脸蛋粉润,零碎的头发在头顶翘着调皮的弧度,长长的睫毛缀着金光,曲线优美的眼睑上皮可爱又漂亮。她鼻翼轻动,唇瓣微张,看一眼,就觉得像夏天吃了冰淇淋。由里甜到外。齐燃手指摸摸她的唇瓣,轻轻揉搓,瞳孔颜色变深。手指伸进她嘴里,被阮谷贝齿顶住。他手指刷过阮谷的贝齿,想着昨晚,喉结轻滚。阮谷迷迷糊糊睁眼,落在齐燃的手指上。她眼睛瞪得滚圆,像是炸毛的猫,下意识咬了一口齐燃的手指。阮谷身体往被子里藏,手指拽住被子网上拉。露出的手腕有红色的压痕,懵懂又有生活气息的可爱。阮谷在被子里嗡嗡出声,低声轻骂他一声“混蛋”。五分气急败坏,五分恼羞成怒。齐燃哼着笑,得意洋洋的跟着藏进去。1.5亿千米以外的叫太阳的恒星有着无孔不入的力量,他在被子里隐隐能看见阮谷的生动的五官。齐燃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唇,吧唧亲她一下。额头摩着她的额。“你说我怎么被你骂也这么高兴呢...啧。”阮谷腮帮酸疼,休息一晚上也没缓过劲儿来,她懒得理他,转身朝外,手伸出去。指尖勾起齐燃的T恤,阮谷把它往身上套。有了衣服,阮谷总算是能从被窝里爬出来了。房间里乱成一团,一次又一次提醒阮谷那些荒唐无度的事儿。她揉揉眉心,先把皱巴巴的旗袍褶皱整理平整,叠好,放在床尾。接着,是掉在地上的内衣内裤,枕头,袜子......齐燃不动,看着阮谷走来走去收拾房间。悠长的清晨熏染出安宁感,齐燃就这么看着她,一点也不腻。目光灼在身上,阮谷抬眼看他,“你不去冲澡吗?”齐燃在床上翻腾了一下,找到离阮谷最近的位置继续看着她,敷衍的回答问题,“不去。”阮谷坐在床沿边,拉他身上的被子,“早上不训练吗?之后的比赛不是还有很多吗?得保持状态...”齐燃拽住被子,不许她拉走,“我们今天不能在酒店腻咕腻咕一整天吗?”阮谷睫毛快速的颤颤,昨晚美好鲜明的画面一下闯进脑海里。齐燃找准机会,亲了一口她的眼睑,“怎么样?躺上来,腻咕腻咕?”阮谷继续拽他被子,眼睑下搭不看他,“不怎么样,快点起来去训练...”齐燃松手。阮谷一下把被子整个拉开了。八块腹肌美男床上图。阮谷迅速的把被子搭回去,咬了咬下唇,“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为了用体温温暖你。”枕头砰扔他脸上。齐燃抓住枕头,扔到身后,舌顶了顶腮帮,“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用枕头扔我的。”阮谷侧着脸,“你不总说这种事儿,我就不会这样的...”她声音变小,莫名有些心虚。她抬眼瞧他一眼,“所以,你为什么总喜欢说这种话?又没有什么意义...”齐燃手绕上阮谷的腰肢,轻轻把她拉到床沿边,上身撑起来。下颌放在阮谷的肩上。齐燃侧头亲她一下。“这些话能惹你动心,怎么叫没有意义。”齐燃从身后拥住她,舌轻舔着阮谷的侧脸颊,亲昵又眷念。“我只要这么一说,某个小老太婆就会恼羞成怒,多可爱啊。”阮谷身体软下来,背脊靠着齐燃,“你做其它事儿,我也会很高兴的。”“比如?”比如...?她只是意思意思哄他。齐燃当真了,再问她,“比如其它什么事儿?”阮谷微顿:“比如上天上摘个星星或者跑到我梦里做独角兽?”“你耍我?”“......”齐燃捞起被子把阮谷裹进去。两个人像是初生的蝉蛹宝宝挤在一起。手机开始叫了。阮谷瞧了一眼,“不接?”“是训练。”“不去吗?”齐燃睁眼看她,“不去,明天你不是要走了吗?我今天想一直跟你在一起。”阮谷:“等你比赛全部结束,我们就能再见了。”“那得好几个月,我们现在还是蜜里调油的新婚期,一日不见应该要如隔三秋才对。”齐燃控诉的看着她。就像是空闺寂寞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