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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片刻,还是将那几句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她眉毛不均匀,山根斑痣,是容易遇到渣男的长相。而且她印堂有些暗黄,最近似乎有些不顺,却也没有到达灾祸的地步。第25章黑气遍布东延民宿。翁可菲嘴唇抿住,握紧手中呈现两条红线的验孕棒,眼底闪过欣喜,急忙拨通了早就烂熟于心的电话。嘟嘟的声音响起,她右手轻轻地扶了扶肚子,眉宇间有难以掩饰的期待。“喂,”女子慵懒的声音传来,仿佛带着一丝疲惫,“谁啊?”翁可菲握紧手机,良久后才有些沙哑地说道,“我找谭一川。”“谭总啊,”叶美兰拿着口红的手缓缓地在嘴唇上涂抹,不时地眨眨眼睛,身上还有着欢好过的痕迹,“谭总累了,先去洗澡了。”这声音夹杂着魅惑,表现出来的意思显而易见。翁可菲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挂断手机,可是想到曾经医生所说的不宜怀孕的体质,又咬咬牙,“我是翁可菲,你把电话交给谭一川。”叶美兰早就听出翁可菲的声音,想到这个曾经的影后,心底却不以为然。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人,如今竟然还来sao扰谭总。就在这时,浴室开门的声音响起,谭一川看着叶美兰拿着他手机的画面,挑了挑眉头,语气有些不悦,“你在干什么?”叶美兰身体一僵,连忙走到他的身后,伸手将谭一川环住,“翁姐的电话,我本来想给你的,却不小心按了。”谭一川眉头微皱,并未揭穿叶美兰非常明显的小心思,而是将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上,有些冷淡道,“何事?”叶美兰见谭一川并未躲着他,双手从他的肩膀上传过,轻轻地在他身上抚摸着,刚刚涂上口红的嘴唇更是在他身上按上一个印记。另一边,翁可菲犹豫片刻,“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谭一川对翁可菲早就没了感情,若非她始终一心一意地跟在他身边,他早就命公司将其雪葬。可是想到这些日子翁可菲动不动要求复合的举动,谭一川有些厌烦,“翁可菲,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此时的翁可菲满心满脑都是肚子里来之不易的孩子,完全没听出对方的无情,“我怀孕了,你说过我怀孕的话,我们就能结婚的!”谭一川一顿,眉头皱起,冷硬道,“你将孩子打掉。”翁可菲这几日本就有些精神衰弱,听到这话顿时受了刺激,尖叫道,“不!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言而无信!”话毕,翁可菲瞬间想到一件事情,直接说道,“我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欢鱼,你不要逼我。”谭一川脸色大变,眼角的余光快速地扫过叶美兰,见她神色如常,一下站起身来,大步地向外走去,“你说什么!”“我怀孕了,”翁可菲歇斯底里道,“你要是不和我结婚,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部捅到公安局,我相信微博粉丝也非常希望我能说些什么!”谭一川脸色铁青,心思快速地转动着,连忙轻声安抚道,“我们当初可是和平分手,你现在这样让我怎么办?”翁可菲眼角含泪,“我当时以为我没法怀孕。”谭一川轻声细语地安抚着,见她情绪渐渐缓和下来,这才开口道,“等你从录制结束,我们好好谈谈吧。”叶美兰站在屋中,见男人进门,立刻迎了上去。谭一川看了眼叶美兰,突然问道,“你明天要去当的特邀嘉宾?”叶美兰点点头。谭一川心思微动,将叶美兰拦在怀中,重重地叹一口气。叶美兰疑惑道,“怎么了?”“可菲威胁我远离你,只能和她在一起。”谭一川简单地将翁可菲威胁她的事情说出,表情颇有些受伤。叶美兰听着谭一川暗示性非常明显的话,顿时有些意动,“那我可以去劝jiejie,谭总不用担心。”谭一川听着这话,心中冷笑一声。翁可菲跟着她多年,手中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他完全不知道。只要将翁可菲解决掉,叶美兰就是看他心情。......第二期的录制一共分为四天三夜,第一天安排的住宿是东延的民宿。宁柚录制结束之后,便回到她位于二楼的房间,目光沉沉地看着不远处的天空。百年前的东延周遭皆是灵瑞之气,甚至使得很多动物成了精有了神志。可现在,宁柚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一团黑气,随着天色的昏暗越来越浓重,黑压压的一片弥漫不开。宁柚深吸一口气,想到今日白天见过的不允许踏入的地区,披上一件外套,抬脚向黑气的方向走去。眼见着天气越来越昏暗,宁柚的脚步加快,很快便穿过层层带有古老色彩的房屋,来到一个略显灰败的地方。巨大的空地中央仿佛还残留着鲜红阵法的痕迹,宁柚站在平地的中央,还能清楚的记得那日师父趁着阵法启动将她推入阵眼。“哪里来的,就应该回到哪里去,那才是你的归宿。”待再次睁开眼,她已经回到了二十岁那年。宁柚环视了一圈,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建造着一件类似寺庙的小屋。小屋在黑气环绕中异常明显,仿佛被隔离在黑气之外,完全没有被黑气侵入。宁柚目光一顿,抬脚走了过去。相对于其他地方的凌乱,小屋反而被打扫的整整齐齐,里面甚至还摆着大大小小的贡品。宁柚神情疑惑,本以为这里供奉的是哪位神仙,目光却在扫到雕像的容貌时一怔。眉毛浓密,嘴角带笑,脸庞圆润,手中拿着一纸符咒,赫然是她的师父——江弼。宁柚眼眶瞬间红了,脑海中快速地闪过师父一遍又一遍教导她的场景,双膝跪下,口中轻轻诉说着对师父的思念和感激。夜风微浮,平静的小屋内,年轻的女子跪在雕像面前。月光从雕像手臂上穿过,照射在宁柚身上,有一瞬间仿佛是江弼轻轻地拂过她的发丝。宁柚跪了良久,心中确定这就是当年师父的葬身之地,当地的居民为师父建起了一座塑像,年年供奉。忽然,细微的动静传来,宁柚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雕像后面的帘子。宁柚眉头紧蹙,放轻脚步,走到帘子的附近,一把将帘子掀开。一个身体瘦弱的男孩子站在墙边,双目睁大,满是惊恐地看着宁柚,哀求道,“我不是有意打扰你的,求你放过我!”宁柚看着男孩子恐惧的表情,心中有些明白,解释道,“我不是鬼。”男孩子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