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那天,赵路生去了趟学院,我在学院门口时等他时,一个青年男人和一些女学生散开后向我打招呼。 “这么巧,你怎么在这?” 这人有些眼熟,个高,脸瘦长,五官成熟算是英俊,只是穿的衣服是土气的polo衫和休闲裤,旁边学生经过,他举手投足很是克制,我一时没想起来。 “怎么有了小狗,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他笑起来,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 我想起来了。 曹越,年初的时候他来做过我的男嘉宾,体型外貌都不错,很会收拾自己,我跟他玩了一次后他有些上头,说很喜欢我,可我对这类的阴湿男是不太感兴趣,再者,他叫起来太sao了,以至于让我觉得我是在服务他,就连扇巴掌都是奖励。 后来他也在外网开了个账号,拍些自己SOLO的视频,赚得也不少。 现在他在学校里穿的一本正经、人模人样,但我还是会想起他跪在地上,伸着舌头主动舔假阳具的样子。 “是你啊?”我再次打量他,素颜也没遮盖他五官的优越,难怪刚才那些女学生围做一团,但如果他见我时是这副土气造型,我一定会让他滚出去。 “在学校,还是得低调一点。”曹越压低声音,眼睛泛着光,“所以你来这干什么?” “我等人,你又在这做什么?”我微微仰起头,看到了赵路生学院的牌匾。 “等人?”曹越左右看了看,突然靠近我,十分惊喜说:“难道……你是特地来找我的?那我可就太想你了。” “我拿到了,我们走吧,嗯?曹老师?” 赵路生恰好从他身后绕出,轻松的声音充满疑问,看到我们两人挨得如此近,又惊讶起来:“你……你们认识?” 曹越扭头看到赵路生,立马收起发sao的表情,但看到赵路生问的人是我,也发出相同的疑问:“你、赵什么,赵路生?你们?” 曹越恍惚了一秒后表情精彩极了,不断来回扫视。 教学楼门口只剩我们三个人,没有外人在场,曹越也不怎么装了,他重新笑起来,眯着眼睛,伸手拨开赵路生的下巴。 赵路生左侧锁骨上沿有一颗痣。 那瞬间,赵路生像是被烫了,立马让开曹越的手,扯起衣领躲在我背后。 曹越嚯地一声笑了,上下打量赵路生:“我竟然没看出来是你,我说你最近怎么像变了个人……” 赵路生脸色惨白无比,紧抓着我的手臂。 “他是你老师?”我侧头问,有些不太相信曹越这样的人还能为人师表。 赵路生没有否认,心惊胆战点了点头。 “不算是老师吧,”曹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替赵路生解释:“我是他们学院的辅导员,家里安排的,没办法,混口饭吃而已。” 赵路生悄声问我:“那你们认识?他知道我们……” “当然知道了。”曹越抢过话,“我和她拍过视频的,我们还互关了呢,你没看过吗,我还想什么时候再约一次的,唉,你运气真好,我记得她挑人的标准一向很苛刻。” 曹越自说自话,边笑边摇头,赵路生捏住我胳膊的手微微发颤。 我知道赵路生在担心什么,我刚想警告曹越,没想到曹越先表态了,他挥挥手说:“怕什么,我不会闲的没事干告诉别人的,不然我也不保,是吧,jiejie?说真的,你要是找我拍,说不定……” 曹越眼眸一转,将手上的几份文件递给赵路生,严肃说:“这个你帮我送去给王老师。” “现在吗?”赵路生下意识问。 “对,快去吧,很重要。”曹越将赵路生劝走,门口又剩我们两个。 他贴近我,嘟起嘴卖弄出可怜的模样,“你太狠心了。” 我眯起眼睛看他。 他说:“你怎么眼光下降这么多,竟然会喜欢这种类型,我找你那么多次你都不理我,什么时候疼疼我呗,我也可想jiejie了,我什么花样都能玩,咱俩拍流量肯定比现在高多了。” 我翻了个白眼让他滚。 赵路生这时跑回来了,手里还是那沓文件,他递回给曹越:“王老师说这个不归他管……” “那就算了。”曹越一脸不爽,但看我时又笑起来,“你好好考虑考虑,等你的消息,我可以不要钱。” 回去的路上赵路生显然受到了冲击,我告诉赵路生曹越自己也拍视频,赵路生不断点开曹越的朋友圈,似乎不敢接受自己老师的另外一面。 “他最后跟你说什么了?”他问我。 我想了想曹越的sao样,扶着额头说:“欠干了,想让我cao他,放心吧,他不会乱说的。” 我不知道赵路生是不是真的放下心了,那天晚上我洗漱完回到卧室,发现他趴在桌前用我的电脑,我一眼就看出他看的是我外网的社交网站。 听到我的脚步,电脑屏幕立刻恢复成桌面的风景图,赵路生做贼心虚扑到我怀里。 手机已经架在三脚架上了,我脱掉他的衣服,抱他坐在我身上,拆着新的链条乳夹边问他:“刚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他底气不足,很心虚。 “没看什么是在看什么,难道你找片看吗?”我打趣问,将乳夹夹在他微微凸起的rutou上。 “嗯……不是……"赵路生带着一脸羞耻,看着我把另外一头夹在右边,上面挂着的小铃铛叮铃响。 “疼吗?”我问。 “不算疼……”他摇头。 “那……”我轻轻拽着挂在他胸口的链条,直接问,“你觉得你们老师表现的怎么样?” 赵路生的rutou被我扯了起来,他缩起肩膀嗯啊叫唤,急忙解释:“我……我真的就是随便看看……曹老师他……” “他怎么了?” 赵路生断断续续说:“他本来就很帅,喜欢他的女生很多,人又高,经常锻炼,身材也比我好。” “还有吗?”我笑着问。 赵路生低头想了想,声音很小,“你们……你们就做过一次吗?” “问这个做什么?”我笑了一声,将他低垂的头抬起来,他的眼神闪烁不停,仿佛藏着什么小心思。 我凑近问:“吃醋了?” “没、没有……才没有……”赵路生脱口而出,红着脸轻轻推着我的肩膀,要从我身上下来。 我抱他回来,还是笑着说:“好好好,没有就没有,来拍照吧。” 赵路生皮肤很白,乳夹将他的rutou夹出血色,中间坠着的银色链条闪闪发光,照片很有诱惑力,遮掩一点,用来擦边很合适。 拍完照,他趴在床上,我在一旁穿穿戴式。 刚穿好,赵路生突然蹭过来抱住我的大腿,侧脸旁是我穿戴式上透明的假阳具。 “怎么了?”我手放在他头上。 “嗯……我……”他仰头看着我,脸红扑扑的,却上手握住了我身上那根假阳具。 我笑了出来。 我和曹越拍的那期视频,里面有一段曹越跪着舔弄的片段,他果然看得很仔细。 我岔开双腿坐下,让赵路生跪在我双膝之间,他的脸几乎要贴在假阳具上了。 “想试试吗?”我问。 他的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下一秒竟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仰头说:“你……喜欢这样吗?” 那天我们合作还不到一个月,很多事情还有待开发,而且一直以来,赵路生都是被动,这么主动还是头一次。 我笑起来,取下三脚架上的手机俯拍他,右手在他发间轻揉:“喜欢啊,怎么不喜欢,你不是看了吗,他可会舔了,你会吗?” 赵路生愣了一下,像是被我的言语刺激到,立刻张开唇将假阳具送进嘴里,生疏地前后进退,就像曹越兴奋时做的那样。 可这个角度,我只能看见赵路生的睫毛和削瘦的鼻梁。 “抬头,看着我。”我说。 赵路生听话抬起头,眼睛睁得圆圆的,他张开的嘴唇也圆圆的,透明的假阳具透出他口腔里的靡红。 他很卖力,我摸着他因为吮吸凹陷的脸颊,“今天怎么这么sao啊,好吃吗?” “唔……”赵路生的脸皮依旧比纸还薄,他听不了这种话,表情瞬间变得羞耻万分。 这让我很爽,我知道他下一秒要跑,立刻托着他的后脑,同时站起来向他口腔深处顶去。 视频画面里,赵路生跪在我脚下呜呜叫唤,口水从撑圆的唇边流到胸口,他rutou上夹着的小铃铛一直在响,闪闪发光的链条一下一下在他腹部摆荡。 那是他第一次做用嘴,不可避免的想吐,很快,他眼泪挂在睫毛上落了下来,呜咽中夹杂反胃的咕噜声。 “呜!呜!”他急促拍着我的大腿。 我松开手,赵路生连忙吐出来疯狂的咳嗽,几丝绵延的口水落在了地上。 我没说话,赵路生抬头看到我冷静地俯视他,像是生怕我不高兴,连忙将假阳具再次含进嘴里,边舔弄边用带泪的眼睛看着我。 这种掌控的爽感霸占我的大脑,我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居高临下说:“这么乖啊,这次你试试在上面吧。” 我躺在床上,赵路生分开腿跪在我身上,我一手拿着手机拍他,一手扯着他胸口乳夹上的细链子把玩,rutou已经被夹成了深红色。 我让赵路生自己涂润滑油,自己坐进去,他扭捏说他看不见,我说别人都可以。 他闭嘴不再说话,手慢吞吞伸向背后,扶着我身上的假阳具摸索着往下坐,他太紧张,好几次都滑开了,脸已经红到出了汗。 我一直在笑,这次笑出了声,他急忙说:“别……你别笑我,啊!” 他一着急,这回顶了进去,可假阳具只被他吞了一半,就低头撑着大腿喘气。 “怎么了?”我笑着问,他距离我的身体还有五厘米。 “好……”他闷哼着说,“好大……嗯?不要!” 我向两边拨开赵路生的膝盖。 “不……等——”他彻底坐了进去,在我身上仰起头,尖锐的喉结在微微发抖。 我握住他空中无处安放的手掌心相扣,“乖,动起来试试,总不能光让我服务你吧。” 赵路生吸了吸鼻,开始在我身上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硬挺的yinjing不断擦着我的小腹。 “很好,再多抬起来一些,快一点。”我指导他。 他的扭捏还存在,一直摇头说着不要,羞耻的快哭了。 可二十岁敏感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快感的诱惑,赵路生前一秒还不情愿的神情渐渐变成了迷怔,跟着一上一下的频率呻吟。 这让我也很爽,我一直在说再快一点,别停,听话,你真乖,真棒之类的话。 赵路生在我的夸奖和引诱中,紧夹着我的身体高潮。 “嗯……jiejie……jiejie……”他躬着腰发颤,失神迷乱的五官就在我面前,因为生理快感而流下来的眼泪,嗒一下砸到我脸上。 我回应他,抚摸他的脸,“这就爽了?” “嗯……”他蹙着眉,微微撅着嘴点头,他连爽都是委屈可怜的模样。 赵路生很像东亚怯懦的女孩,对性存在一种病态的羞耻,仿佛主动获得快乐是一种原罪,特别是对男人来说,这种经肠道获取快感的性交方式。 他或许想,我怎么能用那里快乐呢,但他打败了自己的羞耻心,在欲望和压抑里,投身于前者。 “那再爽给我看好不好?”我说。 “好……”赵路生哽咽点头。 “起来,身体往后。”我将他推起来,指示他上半身向后仰。 他双手后撑在床上,会阴彻底暴露在视野里,他的肛口被撑的又大又圆,肠道里透明的假阳具仿佛变成了靡红的rou色。 我挺身顶了几下,赵路生立马被激出哭腔的呻吟。 我停下来说:“自己动。” 赵路生那天一直在上面,最后彻底精疲力竭,瘫在床上说不出话,我检查完视频素材,摸了摸他潮红的脸颊。 他抬起睫毛,带着一点点乖巧的笑问我:“我今天表现的,好吗?” 他的眼神很期待,也充满了忐忑。 我拨开他额头的发丝:“好,特别好,你今天很棒,也很漂亮,你是我见过最乖的小孩了。” 我俯身去吻他,就像事后的温存。 再接着,暑假就开始了,赵路生和他外婆说这次他找的暑期工要上夜班,隔一天晚上就住在我家。 那段时间是我们内容产出的高峰期,各种玩具和情趣内衣,女仆装,蕾丝内衣,白丝袜,兔子装,凡是市面上有的,我都让他穿过。 但我还是最喜欢他穿那件柔顺的白衬衣。 除去我的因素,赵路生在互联网上真的很火,擦边的照片被无数人欣赏,收费视频被资源博主传播的到处都是。 为了日常账号的充盈度,我开始带赵路生出去玩,看风景,听音乐剧,去吃他没吃过的东西,给他买各种各样的东西,他太容易满足了,笑得开心又惊喜。 他像是真的在和我相处,他会替我收拾房子,给我洗衣服做饭,我染了经血的内裤他都帮我洗的干干净净,我甚至觉得日常视频里他的表现更招人喜欢。 我实在不知道做什么了,会让他想一些情侣活动,他就带我去动物园、取植物园、去捏陶土、去老城区的小馆子吃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爆火的美食。 他也开始用手机拍些我的镜头。 今年七夕在八月中旬,赵路生带我去做蛋糕,我正拍他画完一个情侣小人,他高兴地接过手机,催促我:“该你了,该你了。” 手机镜头对准了我,我低头照着卡通图画了一会,他突然在我鼻头上点了一下。 我一摸,是奶油。 他笑得开心极了。 我压低声音说,“今天晚上你等着,你怎么哭都没用。” “啊?别别别,错了错了。”赵路生怂的很快,立马滑跪认错。 认错当然没用,晚上我把奶油涂在假阳具上,命令他吃了一遍又一遍,还用了一个新的振动棒,他依旧只能哭着一遍遍求饶。 我们的关系看起来就像同居的热恋情侣,在任何事情上他都迁就我,几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分歧。 但除那次,一个我七年没见过的女人来到了我家,正是我们做蛋糕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