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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人们完成对“礼物”的一切装饰后,就给双眼被覆、捆住了手脚、全身上下装满了点缀的弗雷德里克盖上了一块白布,抬上担架。送上了买下他的金主的汽车。 因为被蒙上了眼睛,弗雷德里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汽车缓慢行驶的引擎声,闻到空气中难闻的汽油味。 如此狼狈羞耻的打扮,平时,奥尔菲斯只需要挂在他身上的任意一个道具玩弄他,就能让脸皮薄的omega脸红到爆炸,现在,他却异常平静的接受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被送上某位高管的床铺、讨好服务委身于他人、困在家中为未来的丈夫生儿育女…… 从他十八岁那年分化成omega开始,有关于各种贬低物化omgea的话语闹哄哄的挤满了他的耳朵。什么每个omega的天职就是结婚生子,每个omega都应该找一个alpha当依靠,omega不该学什么射击骑马,而是应该去学缝纫插花……说白了,不就是生育机器,发泄出口,还有摆设吗。 十八岁后他在家中仅仅待了三年,二十一岁的他就要被父亲安排联姻,嫁给一个年纪翻他三倍的老头。他自然不愿意,但又无力抵抗家族的威压,于是剩下的路就只有一条——参军。 弗雷德里克并不认为自己会比任何alpha或beta差,事实上,他也确实很优秀,以一个omega的身躯去参加alpha体能标准的军事训练,再累再苦他都熬了下来,训练结束后,他的射击和马术都到达了顶尖水平,近身搏斗能力更是能对付一些不学无术的alpha。于是弗雷德里克膨胀了,认为自己这么厉害,肯定能做出一番成绩证明自己可不是个只能待在家里奶孩子的柔弱omega。 但是他错了。omgea的性别像是一种诅咒,一种烙印。在他进入军营后,见到了顶尖的alpha和beta是怎样轻飘飘粉碎掉他的努力时,才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在体力精力上战胜alpha。alpha们只用付出一点点努力,就能碾压他这些年来自我毁灭般的锻炼。 这就算了,他还因为是个omega,无时无刻都要忍受身旁人色欲熏心目光的打量,要小心不要喝下被下了药的水,忍受同事上级对他的各种性sao扰和揩油。而且只是因为他是个omega,他想向上爬的每一步都障碍重重,平时对他殷勤讨好的人们但凡发现他有野心有抱负,就会翻脸无情的阻碍他,排挤他。他那么努力才在九年里爬了三级,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成绩,跟某人从底层爬上高官的显赫战绩也没法比。但他是以一个omega的身份做出来的,这侧面证明了他的优秀。他终于受到了家族的认可,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直到属于omega的诅咒发作,乔治的性sao扰和奥尔菲斯的落井下石接连发生,搅乱了他的生活…… 向上爬很难,坠落却很容易。从少校掉到私人秘书,这么大的落差让弗雷德里克无法接受,可是他又不得不接受。因为他没有退路,家族知道他接连掉马,已经写了信过来辱骂他不堪大用,劝他趁早回家联姻。留在军营的日子也愈发难熬,那些alpha见他落魄,马上就跟苍蝇似的追着他嗡嗡作响,关于更多物化贬低omega的话语钻进他的耳朵里。现实生活的打击和家族的背刺让他的精神状态逐渐崩溃,他开始逐渐觉得,或许自己存在的价值真的就只是结婚生子。但马上,他又被这样的念头吓一跳,狠狠一甩头,把杂念扔出脑海。 其实弗雷德里克也有被奥尔菲斯所吸引,毕竟有那么一位英俊帅气,年轻有为的男人作为上司,他的工作还是天天观察奥尔菲斯的一举一动,在长官有需要的时候立刻上去端茶倒水。尽管怨怼alpha害的自己落魄,却也不得不承认奥尔菲斯确实有本事有能耐,能在这个年纪仅靠自己爬到这个高度,未来肯定不可限量。但因为弗雷德里克对alpha这一性别有心理阴影,完全不考虑找一位alpha当伴侣,所以也就只是普通的欣赏敬佩,完全没动那方面的心思。 他对alpha没什么想法,但人家对他有。开始,奥尔菲斯只是靠近他,没有其余动作,他迫于上下级关系不好说什么。这似乎在无意间助长了alpha的邪念。于是,在一次弗雷德里克为上司送上一杯咖啡,转身离开时,对方很自然的摸了一把他的屁股。 他第一时间愣住了,尽管理性告诉他,自己不可能是这位身经百战的军人的对手,但他的自尊心和喷薄的怒火还是驱使着他转过身直接对准alpha的脸挥出一拳…… 在与奥尔菲斯动手的一瞬间,二人之间的体能差距就尽显无疑。对于弗雷德里克来讲他已经使用了全力,对奥尔菲斯来讲,这只是一场小打小闹。弗雷德里克挥出的拳头全被躲开,alpha好像在玩闹一般漫不经心的躲闪,对于秘书的以下犯上行为并无恼火。对方挑逗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弗雷德里克,他又是一记横扫,这次奥尔菲斯倒是没躲,男人直接抓住了他踢过来的腿,捞着膝盖关节的位置狠狠往上抬,韧带撕裂的痛楚加上只有单腿站立害得他失去了平衡即将摔倒时,alpha却快速逼近了他。 “不要!” 弗雷德里克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用小臂挡住了脸,却没想到alpha并没有对他挥起拳头,反而用手托住了他的腿部关节,把他的双腿对折,整个人悬空抱起按在了墙上。 力量和体力的差距是在太明显了……和奥尔菲斯短短几招的交手,弗雷德里克就明白自己根本不是alpha的对手。现在对方托住他的手也跟顽石一样死死按在他身上……他颤抖着摇头,用手去捶去砸去掰alpha的胳膊,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被悬空折叠着按在墙上,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奥尔菲斯开始肆意把鼻尖伸进了他的衣领里,嗅闻他散发淡淡香气的腺体,男人炙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脖子上,握住他大腿的手玩味的揉捏着他的腿rou和屁股,但是他又无法反抗,只能低着头紧闭着眼,忍受alpha的上下其手的揩油。 他曾一段时间里放弃了抵抗,随便alpha怎么摸他捏他,以为这样就能换取和平。直到奥尔菲斯对他揩油上下其手升级到真正意义上的侵犯。 那天,弗雷德里克只是去替奥尔菲斯跑腿送文件,就在走廊上被一个alpha军官带领手下团团围住了。杂兵们起哄着,而领头的军官恶心油腻的傻笑了一声,不打任何招呼就把弗雷德里克壁咚在墙上。 “克雷伯格,我喜欢你!跟我交往吧!”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闹哄哄的士兵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边呐喊一边有节奏的鼓掌。 ……真的会有omega喜欢被这样表白吗?难道不会感到恐慌吗? 类似的事情弗雷德里克已经经历的太多,他都已经麻木了。也懒得跟这个傻子计较,弗雷德里克什么也不想说,一把推开这个壁咚他的智障就想走,却被人群追着拦在前方,拒绝让他离开。 看来不说清楚是不行了,他只能留下来,跟这个讨厌的家伙掰扯清楚。 “这位长官,我不喜欢你,不会跟你交往。请让我离开,我该回去工作了,德罗斯少将让我赶紧返回他的办公室。” 和预想中一样,被拒绝的alpha仍不死心。这些人都是这样,在他已经明确表示拒绝后认为他是在欲拒还迎,老觉得自己在勾引他们。 “为什么?你都没有和我交往过,怎么知道会不喜欢我?” “对啊克雷伯格先生,你和我们长官试试呗,试试又不亏,我们长官肯定对你好……”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我不喜欢你。让你的手下退下,别拦我的路,我要回去工作了!” 这个蠢货是做到中尉的?当初呕心沥血才爬上的位置,alpha不用费多少心力就能做到……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失去了耐心,厉声朝alpha说道,脸色黑的像锅底,再次明确表达了拒绝的决心。 alpha军官的脸一阵黑一阵红,眉眼狭隘扭曲的皱在了一起。 弗雷德里克满脸不耐烦的刚转过身,就被alpha从后面揪住了头发,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 好痛。 这一拳其实已经收力,没有打的特别狠。可能是忌惮不要把他打死了吧,但还是很疼,这一拳打的弗雷德里克眼前发黑,嘴里蔓延出了血腥味。 “哦呦呦呦呦!” 军官的手下立刻不怀好意叫唤起来,为他们的长官加油助威,弗雷德里克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对准alpha那张贱兮兮的脸打了回去。 过去他有官职和家族保护,从来没人敢真的对他出手。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这种货色都敢舞到他脸上了。没错,他一个omega是打不过alpha,也不代表他会乖乖站着挨打,就算打不过他也绝不让对面好受。 “哈?!你这个贱货还敢打我?你以为你现在的身份还可以为非作歹吗?你这是以下犯下,德罗斯少将是不是没打过你啊?就是他把你惯坏了,欠教训!” 又一拳朝他的脸挥来,他本可以躲开,却被身后狗腿的士兵仗着人多势众,一起上来架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按在原地,让他只能硬生生接住了这一拳。 这一拳打的比上一拳还狠,弗雷德里克的嘴角破了,脑袋嗡嗡作响,耳朵里响起了耳鸣,就算如此他也还是要讽刺,要张嘴回怼。 “以多欺少,这么多人帮着你压着我一个人打,你很光荣?” 就算身陷险境,弗雷德里克内心的傲骨和自尊驱使着他死不低头不肯服软,宁愿挨揍也不求饶。 “婊子,我能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老子不嫌弃你被那么多人睡过放下身段追求你,你不珍惜还敢拒绝?!” 这个败类好像是打了两拳不解气似的,又想朝他的肚子踹一脚的时候,外围的士兵突然发出一声声惊呼,人群出现了一个豁口。 “谁?!谁打扰老子我教训贱……” 军官敏锐的发现有外人闯入他的包围圈,扯着嗓门刚想朝多管闲事的入侵者发难,就被来者一脚踹在腰腹上,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刚想骂人,在看见来者的面容时吓得声音都抖了。 “你他马……德罗斯少将?” 杀气腾腾的奥尔菲斯闯了进来,脸色黑的堪比锅底。一脚踹倒了打人的alpha军官,感觉不解气,在人哆哆嗦嗦站起来时又狠狠对准脸打了一拳。 这一拳打的非常狠,比起弗雷德里克必须隐忍克制,不能把人打出事的一拳,奥尔菲斯就非常直接暴力的一拳打掉了对方的门牙,点点血迹掉落在地面上,全场人都因为少将的雷霆之怒而吓到噤声,连呼吸都屏住了。 “好啊,聚众耍流氓,调戏殴打omega?谁给你的胆子?嗯?军规军纪全被你吃到肚子里了?guo jia有你们这种军人真是耻辱。” “刚才谁为虎作伥,帮着这个渣滓按住克雷伯格的?自己站出来,别让我点你的名字揪你出来。” 几个浑身发抖的士兵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往前站了一步。毕竟奥尔菲斯视力和记忆力都远超常人,还是不要去赌这位记仇的大爷没看见自己了。 “弗雷德里克,站起来,给这些人每人一拳。” “啊?” “其余没动手但是看热闹起哄的,出去跑一百圈,我会派人看着你们。挨完打的,一人跑一百五十圈。至于你……” 奥尔菲斯对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地捂着不停流血的鼻子,手里拿着打掉半颗的门牙的alpha军官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 “你就不用跑圈了。” 这话的另一层意思难道不就是“我们另算账”吗?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军官惊恐万分的看向了奥尔菲斯,没出息的抖成了筛子。 “德……德罗斯少将……” 面对军官可怜兮兮的求饶,奥尔菲斯直接不耐烦的打断了对面的话,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我很忙,先回办公室了,你,负责盯着他们,弗雷德里克,打完了人,就回办公室找我。” “……是。” 弗雷德里克自从奥尔菲斯突然出现救场后就一直愣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上司为了他发怒生气,打抱不平。 或许,奥尔菲斯虽然很流氓混蛋,却是个好人? 他解气的狠狠给了当时每个帮腔作势的人渣一拳,回到办公室时,发现奥尔菲斯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站在他的桌子旁,已经替他准备好了医疗箱。 看着提前准备好的医疗箱,弗雷德里克心中不由得升起感激之情,他谢过长官对于自己的帮助,娴熟的打开医疗箱,拿出棉签碘酒和纱布开始处理伤口,隐隐约约注意到了alpha关切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看着他。 “……谢谢你,德罗斯少将。今天没有你,我不知道事情的发展还会怎么糟糕下去。”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好好感谢出手相助的上司。但他的上司紧盯着他脸上的伤口,明显情绪低落,心情不佳,忽略了他的感谢,反问道: “你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吗?” “……” 弗雷德里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处理伤口,算是默认了。 他听见alpha为了克服某种情绪而深吸了一口气,心脏莫名悸动起来。 一向以冷血无情著称的奥尔菲斯居然会关心一个陌生人的遭遇,替他感到担忧,还一直用热切的眼神注视默默着他。难不成……奥尔菲斯……喜欢我? 但就在弗雷德里克即将想明白过去几个月奥尔菲斯对他做出的种种异常都是因为什么时,alpha突然走了过来,强势地把他抱上办公桌,不顾他的挣扎反抗扒下了他裤子,看光了他的下体。 “德罗斯少将……你要干什么……” 他羞耻到快要掉下眼泪,浑身战栗着,拼命摇头拒绝,夹紧了双腿。却还是被对方捉住了双手压垫在了背后,掰开了腿。alpha带着不明所以的几分怒火和暴躁,用手指侵入了他未尽人事的xiaoxue里,不管不顾的擅自把他送上了高潮。 那次结束后,奥尔菲斯默不作声的轻抚上了他的脸,小心翼翼的触碰他受伤的位置。但弗雷德里克已经根本不愿意去细想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他浑浑噩噩的穿上裤子就去申请调岗了,就算离开了少将的保护又会遭到sao扰他也不在乎了,宁愿挨打也不想再待在奥尔菲斯手底下。被拒绝就反反复复申请,直到被人事处不耐烦的同事暗示,他会分给哪一个alpha军官是上头的指示,劝他不要想着调岗了,还是接受自己的命运,好好伺候好alpha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自己早已被当成了一个礼品,一簇鲜花一个奖杯,自己是上级奖励给奥尔菲斯的……玩物。 于是自那天后,弗雷德里克再也没了反抗的念头,无论对方玩的多么过火,他都通通接受,毫无怨言。 他一直逃避的天性和本能在九年后还是追上了他,他像一只被猎豹追逐厮杀的羚羊,力不从心、技不如人,怎么反抗挣扎也还是被困在猎豹身下,忍受自己的皮rou被利齿撕开、血水流淌一地、化为他人的盘中餐。 在长时间的侵犯和折辱中,弗雷德里克逐渐放下了曾经的傲骨和自尊。是因为他对他人对自己的觊觎sao扰,歧视物化,却又渴望他想要进入他的态度已经感到麻木了。连他自己都开始物化自己,说服自己就算被奥尔菲斯那么对待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服自己身为omega被alpha侵犯玩弄也是理所应当……因为如果不这么去想,不去这么认为,清楚的知道自己被这样对待是不对的,但又无能为力的现状,他就会感到痛苦。 汽车摇晃颠簸、却还算平稳的着朝目的地前进着,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厢里原本寂静的氛围变得嘈杂起来,弗雷德里克听见了气愤的呼喊,惊愕的叹息,以及一个从未听到过的苍老声音。 “情况你们都了解了,克雷伯格先生就由我们接管了。” 打开车门的声音,白光照射进来,他感觉自己又被抬了起来,还以为到了地方,却不想只是被抬上另一辆汽车。 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弗雷德里克通通不在意了,反正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换几辆车也改变不了自己被家族抛弃的事实,改变不了他即将到来、委身于他人的命运。他知道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所以只能麻木自己,说服自己。 无论是一个alpha或者一个beta来当他未来的金主、来进入他侵害他,他都不在乎,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是什么人,他都无所谓。 反正,现在他只能任由他人把自己像块猪rou一样架在担架上来回运送,像个商品那样价高者得,只能在黑暗中等待着金主的到来,任由某个男人把他那肥腻恶心的东西塞进他体内顶弄抽插,却只能全盘接受。 汽车又一次停止了,同样的流程再次上演,车厢被打开,他被抬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是真的到了目的地。 弗雷德里克目不能视,在一片黑暗中,他只能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拦腰抱起,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却莫名感到熟悉。那人亲了亲他的头发,就抱着他一步步走上了楼,把他平躺着放在一张触感柔软的大床上,接着他就只能听见了门扉关闭上锁的声音。 要来了……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弗雷德里克还是恐惧到浑身发抖,说不害怕是假的,他虽然已经心死,但童年时期的阴影让他对人与人之间的交合异常恐惧。在他只有五六岁的时候,曾在半夜起夜喝水时目睹父亲在客厅的地板上强迫了母亲,那场面如同野兽交媾一样粗野可怖,女人被揪住头发,在男人暴力的动作中发出一声声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呻吟。这一幕给弗雷德里克留下了心理阴影,让他恐惧与人发生关系,比起别的omega天然亲近alpha,他更喜欢接近较为温和的beta,对alpha持有一种畏惧又嫉妒的扭曲心理。 媚药早已催熟了他的身体,提前刺激omega进入发情期。弗雷德里克浑身燥热难耐,花xue饥渴地绞紧了塞在其中的假yinjing,明明已经被这硅胶所制的棍棒插到底部撑到极致,饱胀到发疼,那一处却仍然瘙痒难耐,干渴寂寞,流更多的水液来润滑。他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声性感诱惑的呻吟,夹紧了双腿,磨蹭着屁股。 买下他的金主应该是一个男姓alpha,不然没有力气稳稳当当的抱着他走楼梯。对方见到他这副硕果累累、色情浪荡的模样,发出一声渴望的叹息,墨香味的信息素钻出体外,包裹了omgea,也刺激的他的情欲陷得更深更重,不能自拔。 黑暗中,弗雷德里克能感觉到alpha离自己越来越近,信息素越来越浓郁,omega深陷情欲的泥潭中,已经被过重的性欲碾压神经,呼吸困难,开始感到痛苦。于是他干脆抱着早点解脱的想法,主动扭动腰肢,把屁股迎了过去…… “唔!” 但是男人的手略过了他泥泞软烂的下身,居然狠狠一拽夹住他胸口两点红晕的铁链,疼痛羞耻夹杂快感一并浮现,要不是弗雷德里克的舌头被口球抵住不能说话,他真的想骂人了。 够了……要上赶紧上,赶紧完事吧……他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感到了害怕,皱着眉头往后磨蹭,却被男人抓住脚腕拖了回来,alpha玩味的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胯下,把omega摆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看光了他,却还是不碰omega已经饥渴难耐到吮吸死物的后xue,反而饶有兴致的用指甲去剐蹭他的马眼、柱身,玩弄他的根部,旋转插在他体内的锁精环。这一系列的行为刺激的弗雷德里克欲生欲死,一方面,他基本从未自慰过的yinjing干净稚嫩,只是这一点点剐碰就已经爽的他想射,但关键的马眼被堵住导致又他射不出来。那根细致的长棍在alpha的摆弄下开始在他的柱身里旋转,搞得他痛的要死,又憋的难受。 “唔……唔唔唔……” 还没正式开始,弗雷德里克就已经被玩弄上了高潮,后xue滴滴答答流淌出更多黏腻的水,前端更硬更挺立了。但他原始的欲望全都没有得到满足,他希望男人赶紧完事,拿出锁精环放他自由。可是他的舌头被口球抵住,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男人看见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淌下口水,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唔的叫唤。于是大发慈悲的卸下了他的口球。弗雷德里克终于可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可以张嘴说话了。 “……求你……快点……” 只是这点恳求的话就已经惹得弗雷德里克红了脸,感到耻辱。再多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是个早泄阳痿男,早点完事,结束他的痛苦。 “嗯哼。” 看不见面容的男人听见他的恳求,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气音。怎么回事……他怎么感觉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 弗雷德里克还没来得及细想,xue内紧咬着的棍棒突然被抽出,随着解开皮带、摘下某种带链条的眼镜的声音接连响起,一个带着热气的guntang硬物抵在了他的xue口,一寸一寸,如同钝刀子割rou那般慢慢埋进了他体内。 omega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破碎的呻吟,他原本以为自己的xue已经被大号的假yinjing开发扩张到了极致,真上床地时候应该能减轻一定的负担。没想到真货的尺寸和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阈值,很痛很烫,带着蓬勃的生命力,上面还有跳动的青筋的坚硬rou棍只是进入,什么也不做,就刺激的他浑身痉挛,腰酸腿软失去力气。 他的后xue已经是被开发扩张好的状态,不需要多余的前戏。于是进入他的alpha没再客气,被omega柔嫩紧致的xuerou夹到发出了一声性感的低吟,轻车熟路的直接把尖端对准了他体内的敏感点,随即痛快地伏在他身上冲刺起来,伴随着男人粗暴直接的动作,畅快的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他发现对方好像无比了解他的身体,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知道戳哪里能他发出更黏腻的呻吟,知道怎么做能让他更爽。 太超过了……弗雷德里克感觉从尾端的脊骨点燃了一串炮仗,噼里啪啦如同爆炸般的快感淹没了他。他的意识随着身上alpha的情动,加快的频率、更深的力道而cao的逐渐模糊,空气中开始响起了令人遐想的泥泞水声,两人连接之处涌出的水液中夹杂着一簇簇细小的泡沫,xiaoxue的内壁由稚嫩的粉变为烂熟的红,他一边被男人没轻没重的抽插顶的好痛,一边又爽到不行。 这个在他身上起伏抽送的人……好熟悉,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omega却根本懒得思考这个人是谁,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呜……” 他在这狂风暴雨的粗暴性爱中满脑子却只有母亲纤弱单薄的身影。他很思念她,很想见到她,却因为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感到悲痛欲绝,流下眼泪。 他和母亲的关系一直很别扭。母亲爱他关心他,却又在父亲打压贬低他时默不作声,在弗雷德里克因为联姻的问题与父亲发生冲突时只会哭鼻子。一辈子被圈养的妇人毫无野心,不知道要反抗丈夫,还会认为儿子的反抗是错误的,经常在弗雷德里克面前帮着丈夫说话。经常搞得他心力交瘁。 但他也知道,母亲只是被时代的局限性约束了一生,母亲也只是一个时代omega可怜的缩影。所以尽管话不投机,尽管他一见到母亲就感觉胃痛,他也深爱着她,记挂着她。 自从弗雷德里克成年分化为omega,进入军营后,他就鲜少回家看望父母了。因为他着急做出成绩,总觉得不着急。后来他的官职一再下跌,不想回家的理由就变为了没脸回去,如果让母亲知道他过去在军营因为性别被歧视、羞辱、排挤,现在又天天被自己的上司按在办公桌上扒下裤子玩弄下体,那她该有多伤心啊,妇人肯定会声泪俱下的恳求他回家,她会为他尽力找一门好亲事…… 可是现在呢?他想保护母亲,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过得有多难。但父亲却亲口把打算将她的孩子变成拍卖品,卖给某位贵族老爷的消息告诉了她……弗雷德里克不敢去想得知消息的母亲会有多么痛苦,她会有多么难过…… 想到了一直深爱着他、关心着他的母亲正生命垂危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可能此时还在替他担心烦忧,就让弗雷德里克比受到任何羞辱和折磨都要更加难以接受,连遭到亲生父亲那般残忍对待他都没有哭,此时却因为记挂母亲,愧疚自己作为儿子如此失职而哭的汹涌澎湃,泣不成声。 压在他身上兴奋起伏的男人听见他的抽泣声突然停了下来,但弗雷德里克哭的太凶了根本没在意。alpha朝他伸出手,摘掉了蒙住他双眼的黑布,露出了omega泪眼朦胧、红肿破碎的眼睛。 奥尔菲斯.德罗斯的脸逐渐清晰的浮现在眼前,alpha正皱着眉,温柔地替他擦掉眼泪,如果不是男人的下面还硬邦邦的插着他,这一幕看上去应该会挺温馨的。 “怎么是你?” 弗雷德里克搞不明白这个买下他的人为什么是奥尔菲斯,明明以前他就在alpha触手可得的地方,对方真想要他早就能得手了,犯不着绕这么一圈,花一大笔钱买下他。 “……你没认出我?” 奥尔菲斯疑问的重点却完全倾斜了,他替弗雷德里克擦眼泪的动作停止了,转而不满的质问他。 omega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笑了。 “我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怎么可能认得出。” “可我闭着眼睛也能认出你。” “你厉害,行了吧……快点结束吧。” 弗雷德里克撇开了头,泪水仍不停从眼角滚落,omega不想让奥尔菲斯看见自己哭泣的模样,却被掰着脑袋按了回来,逼着不得不与alpha对视。 “为什么哭?” 弗雷德里克抽泣了一声,没有理他,别开了眼神,继续默不作声的流泪。 见omega不回话,奥尔菲斯倒也不恼。他上前吻掉了对方的眼泪,第一次与弗雷德里克唇齿相依,亲吻在了一起。 这初吻很轻柔很克制,男人一向暴力粗狂大起大合的风格全都在这个吻里而抹掉了棱角和锋芒,为他柔成一团云。好像奥尔菲斯吻的不是他,而是一件稀世罕见、脆弱易碎的珍宝。 “……话说,你刚才根本没认出是我,就那么配合?你是不是哪个alpha都可以?!” 奥尔菲斯后知后觉停止亲吻,撑在弗雷德里克身上醋意大发,但omega只是面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说,根本懒得解释,任凭男人怎么询问也不开口,直到他被alpha接下来的话惊到。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勾引我吗?” 弗雷德里克被这句话激得猛地睁开眼,震惊的看着奥尔菲斯,那副表情好像是在看什么难以置信的外来物种一样。 “……你凭什么觉得我喜欢你,勾引你?” “我一直对你这样那样也不反抗,你不就是喜欢我才不反抗吗。” “……你把我的手解开。” 奥尔菲斯如他所愿,解开了他绑在背后双手的绳索。 “啪!” omega在解开束缚的一时间,就照着alpha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你这个畜生!” 他本来已经认命,随便alpha怎么样了,但在听到对方厚颜无耻臭不要脸的言论后还是气到浑身发抖,怒火攻心。过去他不敢反抗奥尔菲斯,只是因为alpha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触怒了领导他再被降职,肯定会被家族强制召回。但现在反正一切都完蛋了,不如不演了,跟这个一直侵犯sao扰他的流氓翻脸。 “奥尔菲斯,你哪来的脸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天天职场性sao扰我的变态?” alpha被他扇了一巴掌,居然给打懵了。倒不是弗雷德里克的力道有多重打的有多狠,而是因为在奥尔菲斯眼里,原本温顺乖巧、柔柔弱弱一直恭顺叫他“少将少将”“长官长官”的秘书居然有两副面孔。过去的绵羊般可怜弱小的外表举止只是omega身不由己的伪装。 不过他却觉得比起小绵羊一样的omega,是眼前这个有脾气有个性的弗雷德里克更让他感到兴奋。 “要不是因为你还有乔治两个混蛋,我本来应该在少校的位置过我的平稳生活,至于来当你小子的秘书吗?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顶头上司,掌管我的去留,我能一直忍着你的sao扰吗?我早就想一枪蹦死你了,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扇了一巴掌还嫌不够,恶狠狠地抬起手还想再打,却被alpha故意勾起他胸口的链条使劲往后拽。果然,原本怒火中烧的omega因为脆弱敏感的乳粒被暴力拉扯发出一声惊喘,难堪的弯下了腰,双手想去摘掉rutou上的夹子,却被奥尔菲斯捉住了手腕,重新压到在了床上。 “……奥尔菲斯……你……你这个禽兽……” “我不会再绑你,但是你要是敢自己把任何一个道具摘下来……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嗯……不听话的话……” 奥尔菲斯犹豫了一下该怎么惩罚弗雷德里克,毕竟过去只要威胁对方敢不听话就撤他的职,omega就会乖乖任他摆布。 “……你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招虽龌龊,但好用。omega原本虽然被他折腾的腰酸腿软,眼角泛红,却一直用看仇人的目光憎恶的瞪着他。现在听见了此番威胁,加上alpha威慑地用力往他体内一顶…… 意识到奥尔菲斯没有开玩笑,弗雷德里克脸都吓白了。虽然他现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已经被父亲卖给了奥尔菲斯,给alpha生孩子也是迟早的事。但他还是想尽量避免,能不生就不生。于是满身尖刺和怒火一点点松懈,认命般闭上眼睛像摊烂rou一样摊在床上随便alpha怎么样了。 但奥尔菲斯不喜欢omega这副摆烂的样子,于是他又去拽乳夹的链条,力道越来越重,惹得弗雷德里克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他忍不住支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力道,把胸口往他手里送,好减轻一点疼痛。 看着弗雷德里克明明疼的要死,却不敢伸手去摘下乳夹的可爱模样,奥尔菲斯感觉口渴,他感觉更燥热更烦闷了,下体在又omega体内涨大变硬一圈,撑的omega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望着他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既然人已经不哭了,奥尔菲斯重新压了上来,扣着弗雷德里克的手,继续之前没结束的性爱。 一开始,奥尔菲斯以为弗雷德里克是认出了自己,所以才会那么配合,所以动作虽然粗暴,却还算克制,没有过火。但现在,alpha已经知道了在弗雷德里克根本没认出他。所以在omega心里,此刻这个骑着他cao弄他的人是谁都无所谓,就算是他根本不喜欢的自己也没关系。那要是今天他慢了一步,没能把弗雷德里克从别人的车上救回来呢?omega也会顺从的对别人敞开双腿吗?也会乖乖吞咽别人的性器、为别人怀孕生子吗——?! 就是因为知道弗雷德里克真的会这样做,他才感到更加无法忍受,怒火中烧。 他恶狠狠地深顶在omega的敏感点上用力研磨,逼着身下人不得不发出一声声求饶,可怜兮兮的呼痛,却丝毫不为所动,动作越来越粗暴,节奏越来越快,根本不管omega能不能受得了,就自顾自疯狂cao弄着弗雷德里克初次开苞的小rouxue,像个永无止境的打桩机一样朝那脆弱柔嫩的小口里发泄自己的欲望。 “好痛……呼……呼……奥尔……菲斯……轻一点……呃……” omega被cao的皮肤泛红,香气四溢,娇喘yin叫起来,红艳艳的xuerou外翻,热情吞吐着alpha粗硬的性器,发出了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还性感的扭动腰肢,把自己的臂部往侵犯他的rou棍上送,好能让奥尔菲斯顶的更深更重,让他更爽。 对于弗雷德里克来讲,这个侵犯他的人是谁根本无所谓,但如果能让他选择的话他希望是个beta。奥尔菲斯……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alpha年轻力壮,精力旺盛,长得也很养眼。反正他都是要委身于他人的,那比起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一个年轻帅气的alpha肯定是更好的选择。他并不是甘愿与他人发生关系,只是麻木了,认命了。 他一方面被奥尔菲斯干的很爽,一方面又因为yinjing中插着的锁精环憋的难受。前端被快要爆炸般的快感裹挟,却因为被塞的严严实实,连一滴jingye也射不出来。他被剥夺了男性的性征,只被允许使用后xue高潮,但随着被alpha的rou棍送上高潮的次数叠加,他的后面有多爽,前面就有多难受。他对这单方面压迫的性爱感到负担,于是为了能早点结束,干脆自暴自弃的开始迎合对方的抽插,抬腿夹住了奥尔菲斯的窄腰,却不想又触怒了对方的逆鳞,alpha一看见他居然开始享受起来了,反而觉得他肯定对别人也是这样,停顿了片刻,突然掐住了他的腰,对准omega体内致命的一道小缝,开始如同攻城锤进攻城门那样发起一次次猛烈的进攻。 “啊!不要!好痛!啊啊啊——” 痛,非常痛。孕育生命的门扉被一次次冲击硬生生撞开,伴随着撕裂的痛楚,guitou插进了他的生殖腔内,身上的alpha吐出一声愉悦的喘息,他则摇着头,颤抖着陷入高潮,眼前被一阵白光席卷,后xue喷射出大股yin水,前端又一次加重了砝码。他开始忍无可忍,难受到想哭,不得不说起了讨饶的话。 “奥尔菲斯……求你……帮我拿出来……拿出来……好难受……” 他不得不谄媚的把自己的屁股往yinjing上坐的更深,讨好alpha,让人帮他把插在自己体内、快要把他逼疯的细棍拿出来。但可惜,奥尔菲斯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也没有玩够他。 “再说吧,嗯……弗雷德里克,你叫一声少将,长官来听听。” “呃?我平时……不是经常那么叫你……吗……这时候……叫这个干什么……” “唔,如果你愿意叫我一声德罗斯少将,我或许愿意放过你哦?” “你……” 弗雷德里克的脸因为羞耻一阵白一阵红,但随着奥尔菲斯故技重施,用指甲恶意剐蹭他的马眼,旋转那根插在他柱身里、快要逼疯他的细棍,他崩溃的抽泣起来,只能一边哭一边满足alpha的要求,一遍又一遍喊着他长官,少将。 “啊……德罗斯……哈……少将……求求你……呃,呃……我好……难受……好痛……德罗斯长官……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少将……” 奥尔菲斯满足的低下头亲吻omega带泪的眼睛,鼻尖、额头、耳垂,顺着脖子,一点点往下,摘掉了其中一边的乳夹,啃咬舔舐那颗乳粒,引得弗雷德里克下身含他含的更加紧、流出更多动情的水液。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他只是个底层的大头兵,只能远远看着高不可攀的贵族公子冷傲孤寂的身姿,禁欲的军装套在他精瘦的身躯上,却只衬得omega的身段越发诱人。铂金色的长发被低低的束在脑后,比女孩子还长的纤长睫毛在阳光下闪着光。那么长的睫毛,真的不会遮挡视线、阻碍射击吗?但弗雷德里克一枪精准的命中了靶心,随意冷漠的模样是那样淡然,那样富有魅力,那样……牵动他的心弦。 过去只能远远看着、只能抬头仰望、触不可及的身影此时就被他压在身下,那如同月亮般孤高美丽的人被他拉下了水,为他敞开双腿,被他cao到颤抖着哭泣求饶,性感的发出泥泞黏腻的呻吟……想到这里,他就感到兴奋……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在弗雷德里克体内种下烙印,刻下印记,要omega的血rou为他孕育生命,怀上他的子嗣…… “等……等等……不要……” 弗雷德里克感觉到alpha顶在他生殖腔的yinjing在涨大成结,于是恐惧的想要后退,却被抓住大腿重新按到了rou棍上,随即奥尔菲斯冷不丁突然抽出了插在他柱身里的锁精环,同时违背了约定,guitou顶在omega孕育生命的软嫩水润的甬道中开始释放。 “呃——” 巨量的快感从前后一起爆发,后xue被guntang粘稠的液体注入,尽管主人抗拒着怀孕,但omega的本能却让xuerou夹紧了体内播种的rou棍,争取不往外漏出一滴jingye。前端突然得到了解放,却因为忍了太久,没办法痛快的一口气射出来,只能像憋尿憋太久那样淅淅沥沥一点点往往涌出浓白物质。弗雷德里克的神魂全飞走了,爽到两眼发白,全身像癫痫那样剧烈痉挛起来,随即失去了意识,没办法再去惦记可能会怀孕的事情。就算被按在床上咬住颈后的腺体开始注入信息素时,他也没缓过神来,像个坏掉的人偶那样任由alpha戳刺抽插。 不够,不够,不够…… 奥尔菲斯忘情的爱抚着弗雷德里克的身体,神情的吻着omega的唇,插在对方体内的东西重新一点点涨大变硬,脑海里全是高岭之花被自己拽下泥潭,只能任由他玷污染指的快感。 于是他又一次硬了,把失神的omega摆出了一个烟花之地的妓女都羞于启齿的浪荡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那天过后,弗雷德里克就记恨上了奥尔菲斯。因为alpha没有信守承诺,不仅数次内射在他的生殖腔内,还把他来来回回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从天黑侵犯到天亮。他严重怀疑,要不是明天这位军官还要回军营里报道,以alpha那旺盛的精力与体力,可能会持续折腾他整整三天也不停歇。 他虽然记恨,却无可奈何。alpha很忙,过去自己没来时,奥尔菲斯几乎成年累月泡在军营里,把买的豪华庄园大别墅当摆设,一年到头也不回来几次。现在有了他在,才勉勉强强一周回来一次,回来了也不久待,大概住一个晚上就又走了,但每次回来都必定要狠狠折腾他一整晚,然后第二天,弗雷德里克虚脱无力的瘫倒在床,alpha精神抖擞,浑身轻松的去上班。 不知为何,奥尔菲斯对让他生小孩的执念非常之深,也不管他的意愿,分明知道他不愿意怀孕,却次次内射进他的生殖腔,还要把他的手脚捆住,枕头垫在他的腰下,保持臀部高于腹部的姿势一个晚上,让zigong内的jingye更好更持久的浸泡宫口,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要走了才会给他松绑。 这种体验非常糟糕,弗雷德里克那么爱干净的人,却不得不忍受自己保持一个如此羞耻的姿势,下半身残留着alpha的体液,xue口里黏黏糊糊的吐着泡泡坚持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才能被解开束缚,他就会用打着颤的腿冲进浴室,用热水疯狂清洗着下体,却感觉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粘稠的白浊在他体内一点点从炙热到冰冷的感觉挥之不去。这样下去怀孕只是时间问题,一想到他对自己身体逐渐失去了掌控,就让他想要发疯。 他不是不想跑,而是跑不了,跑了也无处可去。奥尔菲斯生怕他跑了,命人把整个庄园围的水泄不通,门窗全部焊上铁栅栏,24小时不停的派人巡逻在庄园外围。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有必要的,因为弗雷德里克接受过军事训练,只要有任何一扇窗户没有用铁栅栏焊死,给点窗帘床单之类的布条,五楼以下他就有办法逃出去。如果庄园外没有成年累月的有人巡逻监视,他就可以趁佣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从大门冲出去,一般人还根本拦不住他。 弗雷德里克心急如焚的整天在这座精致的牢笼里四处转悠,想找到破绽然后逃出去,却一直没有成功。奥尔菲斯看他看的非常紧,佣人们在庄园主的命令下但凡发现他有靠近栏杆之类的举动就会传递眼色,把安保人员叫过来,一帮人盯着他,于是他只能放弃,但第二天再去看,栅栏已经被紧急增高了。 看这么紧是在防鬼吗?对此弗雷德里克气急败坏,哭笑不得。他没有多少时间了,时间在一点点流逝,他却找不到机会。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安保和巡逻人员居然减少了,要知道平时只有每周一次奥尔菲斯回来亲自看着他时才会减少,可是昨天晚上庄园主刚回来一次。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工作狂的奥尔菲斯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omega连着两天请假。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庄园的栅栏全都已经被紧急增高到三米,但其实对经过刻苦训练的弗雷德里克来讲根本不是问题。于是他趁没人注意他的时候,像一个敏捷的壁虎一样从栅栏上翻了过去,他也没想到过去看守他如此森严的庄园逃脱起来居然会这么轻松…… “你这样很危险啊,一个不小心摔了怎么办?虽然我会在下面接住你。” 弗雷德里克的双脚才刚牢牢踩在地上,背后就响起了alpha幽怨不满的声音。他惊愕的转过身,发现奥尔菲斯就站在他身后,打量着已经加高到三米的栅栏。 “你再跑,我就只能给栅栏通电了。” 原来安保减少,是因为奥尔菲斯又回家了……佣人和随从们聚了过来,alpha横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而他知道,就算他现在不管不顾撒腿就跑,也会奥尔菲斯亲自被抓回来,于是他只能叹了口气,乖乖跟在人身后,重新走进了牢笼之中。 “你们都下去吧。” 弗雷德里克被奥尔菲斯带到了二楼的卧室里,还遣散了所有佣人,只留下他们二人独处。 奥尔菲斯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实则走路的背影中都透露出一股怒气。弗雷德里克知道自己当面逃跑,惹怒了这位大爷,晚上肯定又要遭殃了。 他低下头不敢直视alpha,害怕的闭上眼睛,等待黑暗中响起对方摘下单片眼镜、解开皮带的声音…… “弗雷德里克,你已经被我花重金买下来了,好吧,也没有花重金。只是我有你的父亲、你原本的买主一点小小的把柄,我稍微吓唬了一下,他们就同意把你转送到我手上了。” 奥尔菲斯没有和预想中那样打着惩罚他不听话的名号对他实施侵犯,而是双手抱在胸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皱起眉头,语气还算耐心的一点点跟omega解释。 “你的身份证明,文件信息全都在我的手上,我也给我们登记结婚了。你现在就算跑了也是个黑户,而且外面战乱纷争不断,你一个omega在没有alpha监护的情况下单独外出非常危险。” “我和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忘了告诉你了,抱歉。我对你负责这是理所当然的吧,难道你不想跟我结婚吗?” 又来了又来了,他们俩一对话,alpha就经常把话题转移到奇怪的地方,经常生气的质问他是不是心里有别人,是不是谁上他,他都无所谓之类的神经问题。 “没有。” 弗雷德里克根本不在意自己跟谁结婚,但奥尔菲斯没必要知道这一点。虽然是半真半假的谎言,但这短短一句“没有”还是哄得alpha心情不错,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最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到战争结束,我再带你出去玩,好好放松,但是现在不行。” “……你今天为什么提前回来了?” “为什么?” 奥尔菲斯露出诧异的神情。 “因为你怀孕了,我理应在我的omega怀孕期间天天回家看望。我又忘记告诉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