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大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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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驰和孙宇强都问过记星,“星子啊,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啊?”回应他们的是不留情面的一扳手,那方面——当然是没问题,只是记星对这些没一丁点兴趣,他三十多年有二十年奉献给赛车,天天挥锤子打螺丝,比起另外两位兄弟或多或少的情史,他干笑两声,继续修车…后来刘显德来了汽修厂,几人喝醉后这小子呆了吧唧问:“记星哥你不会真对大黄蜂打手枪吧?”喝的满脸通红的记星一皱眉,问大黄蜂是谁… 有时候记星抽着烟想他们厂是动物园吗,啥稀奇不稀奇的玩意都送这,幸好厉小海是个能跑巴音布鲁克的天才,他也就忍了这年轻人老喜欢跟他挤车底修车的坏毛病,天太热,记星脱了上衣嘴里叼着俩螺丝叮叮咣咣,厉小海一边检查防滚架一边…摸他?还悄摸摸的,他又不是死人,他转头看向后小海,叼着东西含含糊糊,“羡慕?可没去过健身房。”厉小海笑,又往他身边挤了挤,“是啊,真好看。”记星肤色偏黑,肌rou紧实,宽肩窄腰的,确实被不少人夸过,他还挺得意,“放心大胆摸,我这纯呢!”厉小海是真不含糊,往他胸口一捏,记星差点把螺丝吃进嘴里。不知有意无意,年轻人的手指擦过他rutou,往人鱼线描,“哥,还想看后边儿。”他像在撒娇似的,厉小海长的白净秀气,这么说话也不讨人厌,他居然有点点臊,但很快就被“都是兄弟摸摸怎么了”的想法压过去了。 后果是,记星回他小小的房间,往那一米三宽的小床一坐,捂住脸,幸好,幸好他的工装裤够大够粗糙,要是让小海发现他勃起了,恐怕要给这小孩留下心理阴影了…一定是因为太久没发xiele,他用力扯了扯乱糟糟头发,打一发吧,上次刘显德说谁来着? 妈的,我要把刘显德焊汽修厂牌子上,记星握着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汽车人,“记星哥,在吗?我那…”厉小海推门进来,记星下意识把手机往枕头下塞,有些绝望的希望这位天才小孩啥也没看到,但厉小海笑了一下,眼睛弯弯的,他关上门锁紧,房间太小,他人高腿长,三步并两步过来抓住记星的手,“哥,我帮你。” 记星哥真在某些方面不太敏感,幸好自己总够聪明,他把男人抵在那张小床上,圈住根部撸动,他体温好高,低低喘着气,好听的厉小海想亲,“哥,哥,衣服脱了呗,还想看。”他自己也气息不稳,隔着衣料用下体磨记星的腿根,手上动作也加快,那块捏紧方向盘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压了几下他顶端的孔,激的记星止不住挺腰,厉小海又笑,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窝处,圆甲划了划,又往上将衣服捋到他胸肌上,“够,够了小海。”像是后知后觉,记星脸熟的不行,耳朵都红成半块枣了,厉小海像没听见,一口咬上他的rutou,记星就哽一声射了出来,yinjing翘着,液体谢在厉小海脸侧和衣服上,要疯了,记星想,但厉小海只是抹了一把脸上的jingye,手掌贴上记星微微起伏的胸口,“哥,你不会又在想车吧?” 我就蹭蹭不进去这种话,虽然不能说所有人,但在这个汽修厂里,可能也就记星这个嘴硬心软的会信,孙宇强买一送一给他的桃子味儿的护手霜,他一次还没用,厉小海就挤在了他股间,黏呼呼的香精味好像冲坏了记星总过分直爽的脑子,厉小海抵上他股间,小幅度耸动着,手在他漂亮的腹肌和背脊抚弄,看的出来,记星也能朦胧感受到舒服,他双肘撑在窄小的床上,口中因为不想叫出声而咬紧衣领布料,头时不时碰上墙面,发出闷闷响声。 记星精瘦,厉小海低头看他突出的锁骨,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好漂亮,年轻人想,像黄昏下赛道上他所看见的地平线。房间的机油味和桃子香诡异的融合,天才也会昏头转向,他足够湿了,厉小海只是用力一顶,就轻松破开那窄窄的口,他大着胆亲上去,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记星嘴唇的热,“不成,这真…”记星被捅的呼市口音都喊出来了,颠七倒八的地方活厉小海才不听,他只知道记星张了嘴,这不是送给他亲是什么?这下好了,连叫声都发不出来,被这死小孩用嘴和舌头堵的严严实实,xue内浅浅的一块软rou被反复辗过,前列腺的刺激太大,记星腰身颤的支不住,廉价小床吱呀吱呀响动个不停,像在嘲笑记星这幅白日宣yin的失神样子,一次一次被顶进深处,快感太强烈,叫他忍不住喘出几声呜咽。 厉小海找记星的敏感点和开车一样快,他一顶就猛的抖一下,xuerou软的人头皮发麻,喉咙嗡嗡的泄出低叫,厉小海想听,就低下头咬他锁骨,记星夹紧了腿又开始咬被单,前者就用上更大力气往他深处钻,其实他有点想说记星哥闷sao,人都被cao懵了还嘴硬——又怕伤这位顶级机械师的自尊心,就堵气般咬他的胸口和乳首,胸上全是yin乱的痕迹。 最后顾忌着不能生病,厉小海快到的时候拔了出来,几股白液全浇在了记星腹肌和胸口上,和他自己的体液汗水搅成yin乱的颜料,填在热腾腾的rou体上。 年轻人,腰真他妈的好。记星露了小半截舌头,被厉小海逮着亲,他简直快要缺氧,手掌用力推了几下,又发现厉小海又开始挺腰想往的手掌上cao,“滚!”有气无力的,“好好。”厉小海把记星紧紧环住,天色已经暗下来,等会儿该怎么向师父说他俩不吃晚饭了这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