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知银灰 (sp/掴xue/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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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不得不承认,她在邀请锏上岛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这个画面了: 高挑健美的金发女人,右手夹着一只咬牙的雪豹,左手夹着一只切齿的鹤,两个男人脸和屁股是一般的红色,两个浑圆的屁股都羞愤到发抖却没有一个真的敢反抗。 锏女士果然是个可靠的人。 *** 诺希斯觉得他这次完全就是被恩希欧迪斯祸害了。 自从博士又造访了一次赫拉格,还将那个女人也请上岛之后,他就有意识地比以前更加谨言慎行,何况他本就是个十分谨慎的人。 他认识锏也是有些年头了,最初她只是恩希欧迪斯的保镖,但也许她血管里流的就是多管闲事的细胞,相处了一阵子之后,她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开始充当起两个半大男孩的”母亲“。 无论他如何提醒他们的年龄差还没有夸张到可以升格成母子辈,而且他和恩希欧迪斯也已经过了遇到挫折需要mama安慰的年纪,但锏不是那种你可以轻易说服的人,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隔壁卡西米尔骑士赛的主办。 她总是习惯性的在她的保镖工作之外多照顾着他们俩。她会随手给恩希欧迪斯整理衣领,会在身上带着给诺希斯准备的各式胃药止痛药醒酒药,会在他们醉的不能自理时将他们安全地带回去。恩希欧迪斯和诺希斯只管拼上全力往前飞,锏是他们的安全网,永远在下面守着,确保两只半大的雏鹰不会摔得太惨。虽然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抱怨,但也有很多时候在偷偷贪恋这种安心感,只是这种眷恋之情绝对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锏是个很双标的人,诺希斯曾经就她的双重标准提出过多次反对意见。一个休闲爱好是在雪崩里逛街的人,却总是因为他俩计划上的一些安全性上疏忽就把人按在腿上胖揍。 拜托,我们在讨论的可是卡西米尔三冠王,天生的武者的手劲。 诺希斯深刻地记得上次的冬泳计划害得他肿着屁股三天只能趴在床上看书。恩希欧迪斯还趁机倒油,说他的屁股得有丹顶鹤的头顶那么红。虽然他也没有高兴多久也被按着揍了一顿。最后两个红彤彤的屁股挨在一起,锏给他们轮流上药。 现如今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起因是他和恩希欧迪斯前阵子在谢拉格试点推行的新政颇有成效,恩希欧迪斯便邀请他小酌两杯,是之前锏和老鲤一起去大炎菜市场缴获的陈酿。 他酒量本身就不好,也没打算着能清醒地回房间,只是他没想到恩希欧迪斯这次也没了分寸。银发的男人看着已经喝断片的发小,昏昏沉沉地把锏喊了来。 锏到场的时候诺希斯已经不省人事,恩希欧迪斯则是处于一种你问他一句他搭理你一句的状态。 “喝了多少?” “一瓶。” “诺希斯喝了多少?” “一···呃···一杯半吧。” “他又没吃饭就来陪你喝?” “应该是的。” “然后你一个人把一瓶剩下的都喝完了?” 恩希欧迪斯向锏供出了她所有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后便不负所望地昏了过去。锏哼笑了一声,一手一个将两个男人带回了房间。 “……十八!” “啪!” “啊!……十…十九!” 第二天,诺希斯是被一阵阵巴掌击rou和男人的呻吟吵醒的。 一睁眼就看着发小爬伏在沙发上,臀部高高顶起,本来雪白的臀rou已经泛着红,雪豹毛茸茸的大尾巴此时紧紧夹在两腿之间,锏不允许恩希欧迪斯在受罚时咬尾巴。 金发的卡普里尼就站在沙发边,她似乎刚刚健身回来,贴身的背心,流畅优美的背部肌rou和手臂线条随着她一拍又一拍的挥动而展开,诺希斯看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锏也发现诺希斯醒了,但她没有停下手中挥舞的拍子,只是吩咐诺希斯洗漱好之后把台面上的燕麦粥和醒酒茶喝了。 诺希斯只能照做,只是等他回来时,却发现雪豹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原本爬伏着的男人坐了起来,两只手紧紧抱着双膝,迫使自己的双腿处在大张的状态。锏将常年穿戴的黑色手套摘下,劲瘦的五指并拢成一个巴掌,向银发男人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扇去。 这是他们三人的老规矩,如果伤害了自己那屁股就会遭殃,但如果牵扯到了别人甚至是朋友,那就屁股还有xiaoxue一起受难。 “呃啊!” 一直竭力保持沉默的银发男人终于还是不敌武者的力量,呻吟出声,却又在下一秒和发小的对视中将下一声哭喊咽回了喉咙。 太羞人了。 虽然他们被锏罚是家常便饭,他们以前其实很少一起受罚。在谢拉格的时候大家都有事忙碌,锏也会倾向于为半大的男孩们保证足够的隐私。 只是在罗德岛上,锏同时作为恩希欧迪斯和诺希斯的惩罚执行人,又经常被博士带走去出外勤任务。为了提高时间的利用率,恩希欧迪斯和诺希斯才开始一起受罚。好处是作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鹤豹二人确实为了避免被对方连坐,在行事上比以往都要慎重仔细许多。 恩希欧迪斯不想被诺希斯看,诺希斯也不想看。谁愿意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兼上司,被有些孺慕之情的年长女性掌掴得xue口yin水连连。诺希斯想到这里没忍住夹了夹腿。 尽管诺希斯已经尽可能地压缩自己的存在感,但刚刚那一段小小的插曲还是被女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回头看到了站在一边的诺希斯。 “过来,打开腿。” 诺希斯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基于他对过往反抗的成功率分析(从来没有成功过),他只能缓慢地服从女人的指令。宽松的睡裤和内裤被褪下,诺希斯光着腿坐上了沙发,学着恩希欧迪斯的样子双腿大张。 和银发青年已经红肿的双臀不同,黑发青年的双臀仍旧白皙,但是xue口却泛着和恩希欧迪斯的一样泛着隐隐的水光。 诺希斯低着头,乌黑的碎发垂在额前挡住了青年秀美的脸,此时正红得可怕。 全天下最有知情权的黎博利还处于对惩罚的恐惧和羞耻之中,并没有注意到金发的卡普里尼转身去取什么东西了,等到女人回来时,恩希欧迪斯和诺希斯的眼睛一齐放大了。 健美的女人双手正一左一右地握着两支软鞭。 怎么差点忘了,这个女人从贫民窟摸爬滚打开始,就是cao持着一手双刀流来着。 *** 挨了一顿好揍的两个有志青年并排趴在床上,从臀rou到臀缝再到xue口都收到了精心的照顾,以至于两人都无法将腿完全并拢。一般这个时候锏就会来为二人上药,但这次却迟迟未来。诺希斯侧头看了一眼,发现锏正在细心地擦拭着她刚刚使用的软鞭,因为鞭头屡次掠过两人的xue心而沾上了男人的yin液。锏显然觉得这套双鞭是趁手的好刑具,于是十分爱惜。 诺希斯将头扭了回来,面对一旁恩希欧迪斯探究的眼神他决定什么也不说。 没过多久,只听到一连贯的声音是锏将惩戒用的道具一一收纳好,接着一丝药味便从身后传进了菲林敏锐的鼻子。 诺希斯最讨厌上药环节。女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和指腹都带着常年习武留下的茧,打着圈地在敏感的臀rou上涂抹,偶尔蹭过卵蛋和xue口,就会激得手底下的豹豹鹤鹤一齐打个激灵。 黑发的青年紧咬着床单,努力不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尽力避免自己在其他两人前进一步出丑,他的余光能看到旁边的雪豹正咬着自己的尾巴,做着同样的事情。 “对了,博士让我带你们俩去壁尻区体验一下。” “正好刚上完药,你们就去那里晾一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