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自渎(她大概是个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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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用别人的手指插xue,却也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现实又不是游戏话本小说,不是她随便找个马车夫武师傅上了还能拍拍衣角不沾一丝云彩地潇洒走人的,她还需要活下去,她也还是要脸的。 在家里仆役的眼中,她这个女公子和其他家族成员一样,都是那种清心寡欲的庙里神仙,她家族规如此,节欲,克制,也因此少些人气。 所以裴灵才会从上到下地被宠得无法无天。 因为只有她最像个人,最有人气。 但也像人得有限。 族规少食,饮食虽精致,却也分量极少。 常人会觉得受此折磨,再多王权富贵都不想要。 然而裴灵却觉得,她那个小鸡仔儿的食量,这么吃刚刚好,每道菜动两筷子她也就不动了,准备多了也是浪费。 族规不可多眠,哪怕是不用上朝的女公子也得早早起床,倒也不需要晨昏定醒,但是别贪睡地赖在床上不动。 裴灵觉得这个规矩很合理,就古代这个晚上天黑了就没事做的作息,让她憋到天光大亮才起床,她才会觉得憋疯了。 什么天刚朦朦亮就去园子里打坐呼吸新鲜空气。 什么入了夜便不饮不食,也不需要旁人伺候,嫌旁人吵闹扰她清净。 在很多人眼里,裴灵才是整个家里最神仙的一个,虽然她自己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一大早起床就去园子里打坐? 因为见鬼的她的身体是会晨勃的,勃的不是那个不存在的鸡儿,而是她的阴蒂,还有她的乳尖,稍微碰一下就爽到身下流水。 她要不是爬起来去打坐,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得是摸着自己来一发。 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高潮非常消耗体力。 如果裴灵想整天什么事都不做,xue里湿漉漉的一时清理不干净,时不时地在各种场合不合时宜地吐出一股yin液,身下一片湿润的话…她可以选择这样做。 但是人总得有性欲以外的人生,所以裴灵选择打坐。 至于为什么晚上不需要旁人伺候? 这个原因就更简单了,她需要自己的空间,无论需不需要趁这个机会纾解性欲,她都需要一点自己的时间,她一个内向型性格的人并不喜欢一直面对着其他人类。 家里人说她有上古遗风,就连当今都对她的特殊有所耳闻。 所以裴灵也就拥有了特权,不再有丫鬟整夜整夜地守在她的屋里屋外,只在重门外留了个守卫安全的侍卫,还是知根知底的那种。 也就是现在正被她看着的那位。 玄黓,父亲是家里的管事,有个弟弟跟着她哥哥做书童,属于那种跟她家同气连枝,一根绳上的蚂蚱的类型,背叛谁都不会背叛她,以及背叛她身后的家族。 对于裴灵来说,这意味着他会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玩具。 屋内没有点灯,裴灵没在一片黑暗中,床帐未曾放下,所以她可以透过重重黑暗,看着月光下俊美非凡的青年。 一身深青色的劲衣,腰肢从衣外看去甚至可以说是纤细。 裴灵却知道那腰是有力的,几年前她还没这么神仙的时候爬树掉下来过一次,就是玄黓从树下接的她,淡淡的熏香味,非常好闻。 裴灵后来旁敲侧击地问了,丫鬟们说他没熏香,她才后知后觉那可能是荷尔蒙的味道,人总是能闻到和自己基因特别契合,特别适合交换基因,换句话说交配的人的味道,旁人是闻不到的。 也是自从那天起,裴灵才注意到这个整天无声地跟着自己的侍卫。 总是恰到好处地跟在她需要他的位置,却又没有烦人到跟得太近,太过于体贴,以至于裴灵甚至都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但是仔细回想,又能想起诸多相处的点点滴滴。 比如自己射箭时默默地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递上箭支,难得喜欢的风筝飞走了第二天又被送回了桌上,就连她上屋顶看星星的愿望都一声不吭地应了下来。 天知道后来因为这个,就算是裴灵也被罚了,更何况是区区侍卫。 裴灵的手探入身下。 轻轻地咬着唇。 食指拨开湿润的花唇,那个小小的口已经湿漉漉地溢满了yin液。 眼里看着玄黓垂下的鸦羽似的长睫毛。 轻喘着用指腹按了按花心的位置。 唔… 裴灵的收紧了大腿。 只是这样,她就已经忍耐不住吐出了一股花液。 所以她才会越来越拒人于千里之外,她这个状态碰到谁都不行。 大腿夹着,手指试探地戳进花心。 她的那个口很窄,很小,即使是她自己,目前也只是最多塞进去两根手指就不敢继续了,怕疼,而且怕撑坏了。 裴灵甚至搞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她才十六的缘故,因为上次她十六的时候,还分不清yindao和尿道的区别,更别说自摸了。 但她二十六的时候,确实是没有这么夸张的。 至少不是这样… 唔—— 裴灵的手指勾了勾,立刻爽到眼里含了水雾。 稍微再动几下,xue里就夹死不让她动了。 一边抽搐,一边又死死地夹紧她,裴灵有时候也会觉得她的身体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名器。 她还是个罕见的白虎,一丝毛发都没有,整个阴户看起都白白嫩嫩的,漂亮得像是一件艺术品,就连里面的层层花蕊也都是粉嫩的。 如果她不是出身世家,光是白虎这一个特征就可能被称作是不祥。 然而她不仅出身世家,而且在世人眼里还是个瑶池仙,所以体无毛发,只是她是个仙人的论证,并不能说明她性yin。 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其实是事实。 裴灵的手指在身下浅浅地插弄了两下,甚至也只没入了两个指节,就又一次地夹着腿吐出了一股yin液,咬唇,急喘,目光飘到玄黓的方向,然后顶着紧闭的花径,将一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裴灵闭上了眼睛,没有忍住闷哼出声。 太…舒服了… 以至于即使知道不应该发出声音,她也忍不住。 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玄黓的耳尖动了动,在一片黑暗中红成了一片。 裴灵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累极了,只来得及把自己的手指从身下那口xue里抽出,裹上被子,连床幔都没拉下,就匆匆入睡。 月光下,她的面孔飘渺如仙,无人知晓其下是如何yin荡的一具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