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h
第六十章h
“不要…师姐…”短促的尖叫刺破静谧的夜晚,钟灵毓伸手扶住晃动的镜面,扣在底座镂空雕花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有小半张脸埋在纤细窄长的双臂之间,眉心紧蹙,湿红的眼皮掀起又重重合上,仿若遭雨的花苞,水珠从饱满的花瓣一路窸窸窣窣滚到花茎。 谢青鱼慢慢地擦拭师妹鬓角沁出的水珠,长指攀上那张沉溺情欲的脸,指骨曲起钝且温吞的弧度,贴着面颊起伏走势滑动,从眼睑到鼻尖,再到颧骨到嘴角,裹着水渍的指骨强行挤进师妹紧抿的双唇,边俯身贴着对方后背挺动,边从潮湿凌乱的发间叼起一节发带咬在嘴里,呼吸闷在鼓动的胸腔里,像只雀跃的小鸟儿又急又燥地扑啄师妹冰凉湿滑的肩胛骨。她的小师妹似乎很喜欢被从后面进入,仅有的几回里,次次都吃得很深,塌腰的姿势使得本就逼仄的腔壁愈发狭窄,层层叠叠的xuerou近乎渴求地舔舐着她的性器……谢青鱼的思绪飘飘然,很合时宜地猜想此刻的她应该在哪个位置,约莫是肋骨下面几寸,沿着肋骨凸起的边沿往下滑,只几秒,掌心下细腻紧致的肌肤便突兀地鼓起小小的起伏,心脏剧烈地跳动,全身心都充盈着一种很微妙的占有欲以及饲养欲,师妹正在被她占有,正在被她喂食。 她咬着缎子闷哼半天,因过分的快慰蜷缩着肩压下去,抖动又长又翘的睫毛耷拉下来覆盖水润的杏眼,一面用手指撑开钟灵毓紧闭的唇舌,迫使那些湿漉漉的低喘与呻吟从胸腔和喉咙里溢出来,一面舌尖勾连齿间的发带含糊开口:“唔…咬我,灵毓…慢慢磨,用里面。” 这一把嗓子又软又绵,像是含了水的棉花丝儿,细软的绒毛专往人敏感脆弱的地方扫,钟灵毓迟缓地眨眼,有些羞赧又有些难言的悸动,身体自发的反应令她埋在双臂间的面颊更红了,鲜红欲滴的耳朵半遮半掩在乌发里格外打眼儿,她挪了几下手肘,空出小片缝隙,冒火的耳朵飞快钻进去,幅度很轻地将耳廓贴着桌面反复降温。 铜镜太小太窄,火光也太黄太暗…她看不清师妹面上的神情,耳廓边飘着被热气蒸干水分的发丝,细细去闻,还能嗅到师妹身上十年如一日的冷香,含掺情欲的涩然迟滞,烘出独一无二的寝室香。谢青鱼怔神片刻,忽然察觉到小腹正被人抵着慢慢磨动,湿滑的yinchun如同贪吃的小嘴般黏糊糊啮咬她的肌肤,臀尖在她胯骨处打着转儿,有一下没一下,又轻又慢,完全没有章法可言。她从师妹口中抽离主动递过去给她磨牙的手指,咬着唇起身,半睁着眼虚虚看去那处:已经被撑得很开了,几乎已经到了极限,浓稠的浊液从甬道被异物排挤悬在软烂的xue口欲坠不坠。 她福至心灵,重新俯身贴过去,双臂自钟灵毓两侧下去缠抱过去,一手见缝插针挤进去对方用双臂筑建的小巢,稳稳托住那尖细的下巴,一手扯出咬在嘴里的发带捂住那双泛起水光的眼,侧过脸用目光描摹那张微微张开的唇,语调压不住的上扬:“笨死了。” 钟灵毓只觉得莫名其妙,擦着她掌心回过脸重新埋进手臂里,压下眼不太想回应她,片刻又掀起眼皮子,面上冷冷一声,“哦。”心里却想:从未有人骂过我蠢笨,师姐定是又在拿我打趣了。 谢青鱼先学她长长“哦”了一声,又用指尖戳了戳她的面颊,温热的呼吸一下子扑打在她面颊上:“让你用这里咬,咬这个呀,张嘴,啊——” 她被蒙住眼睛看不见,也不想看,不过这样气息和嗓音,师姐大概是在笑话她。钟灵毓恍然大悟,顿时羞愤欲死,一下扯开蒙眼发带,只是还未来得及发作,就被眼前的画面臊得面红耳赤,急忙低头不去看前方yin靡之景,可甫一低头更令她面热的场景赫赫在目。 她倏地闭目,身后人却趁机凑到她耳畔蛊惑她,低柔婉转的嗓音,在这方小境之中愈显空灵,“灵毓怎么不看看…我们。” “这可是师姐费了好大功夫才借来的宝物。” 此处乃是九方灵水境,是般若师姐造景的成名之作,九是数之极也,并非确数,境内如水面般变幻莫测,亦映照百态。 这要她如何看,看她同师姐交媾的痴态么? “三师姐会追着你砍的。” 谢青鱼才不管那些,师妹喜欢从后面,可她喜欢看着灵毓的脸做,也偏要二人都如愿以偿。她随手从下方的水镜舀半点水泼在师妹脊背上,掌心抹匀那些乱跳的水珠,单手握住师妹一条腿的膝弯折在肋骨下,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拉扯到腿间的xuerou,正翕动着的缝隙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yin靡的体液,极自然地顺着师妹绷紧的大腿内侧一路淌到膝弯,堆积小片又黏又稠的液体。她余下那只手半是压半是抱般横在师妹胸前,纤细的小臂夹在双乳中间,在底下的水镜里晃出丰腴的弧度,手掌自肋下向上拢住一整只乳,用掌心的细茧细细折磨亵玩,用指尖沿着饱满滑到顶端,手法熟稔地剐蹭嫣红的乳尖,两指夹住又扯出更yin靡的线条供她观赏。她往里又快又重地cao送了几下就被夹得死死的,仰面喘息几声,又急忙抱着师妹,全身心感受怀里人可爱又迷人的颤抖与瑟缩,蝴蝶骨起伏刺戳她胸口的频率,低且急促的喘息,闷闷的泣音夹在搅乱的水声里,欲盖弥彰般睁半只眼,眉梢稍下眼尾稍上的那颗红痣娇艳欲滴,被情欲滋养得正正好。 谢青鱼看得双颊泛红,慢慢迎过去用舌尖细细圈勾那小颗痣,半晌舔够了,才慢条斯理地替师妹梳理长发,被钟灵毓一巴掌拍开后,杏眸一转,便想通个中关窍,圈一指发带翘起来哼哼道:“师妹莫要担心,三师姐有把柄在我手上,且走着看。” 这话的真实性暂且存疑,可谢师姐这得意忘形的模样倒真有几分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