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刃R】大猫也会有粘人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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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有,但是很凶。 穹好久没回猎手本部了。 前些时候他和刃吵了一架。比起说吵更像是自己单方面的,刃基本始终都保持着沉默。穹知道他不会对此有什么回应,便也xiele气,借着任务说自己要离开久些,之后便再也没和他见面。 在那期间刃果然还是没有给他发来任何讯息。穹自嘲地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头来也还是单方面的,只要自己不去主动维持住便会轻易中断。对方将自己像是单纯的战斗道具使用、不爱惜自己也不允许他人走入自己的心。像是一节腐朽得已经不会给出任何反应的枯木。比起愤怒失望更盛。穹想,那我对你来说到底算是什么呢?麻烦的暂时同伴?达成你目的所必需的要素?不管是哪种情况都算不上太亲近。那为什么还要为此烦闷呢。穹对之前立在路边莫名其妙被他踹了一脚的垃圾桶感到抱歉。 穹平复了下心情,确保自己已经心态稳定后打开了本部的门。此时他最不想见到的对象站在角落,看到他进来眼睛闪烁了下似乎打算说些什么,但那些小动作这次被穹故意忽视了。穹一如既往地整理下任务得到的成果归拢到资料柜里,补给了下物资便目不斜视地上了楼。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想都不用想是谁跟着自己一起上来了。穹在心底叹了口气,但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态度贯彻到底。 走进卧室,更换衣物。他能感受到那红瞳一直在盯着他,视线刺得后背发痛;刚换完,背上就传来一股重量。刃无言地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肩上,那力度让穹有些喘不过气。 “干什么?” “你在躲着我。” “没有。只是这次任务耗时久了些。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深到闹了矛盾时一方需要躲着另一方的程度,不是吗?” 穹刚把这话说出口就后悔了。简直就是不打自招,只能说他的心态还是没能平静到面不改色扯谎的程度。 在下一秒视野整个颠覆,他被刃就近按在了床上。穹不知道对方在犯些什么病,试图挣扎却像是被早早预料好般封住了四肢。是真的封。那把支离剑穿过他的手心把他钉在了床板上。虎口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还没来得及痛吟出声,发声源便被完全堵住并被来了一场掠夺性的吻,毫无疑问他被咬破了嘴唇,唇齿交接间全是血腥味。 ——好吧,穹现在确定了。刃在发疯。那双直直盯着他的暗红眸子里此时全是晦暗的疯狂,也许是卡芙卡的言灵已经过了时效。 刃在猎手身边时大多时候都是安静而不带感情的。在精神受到刺激言灵失效时表现出来的也无非是对于周围一切的破坏欲,除了他要让其付出代价的几人外针对特定对象的还是第一次。穹甚至觉得有点好笑。也许他该感到荣幸?毕竟他现在无法动弹,想想这些有的没的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男人很快便察觉到他的不专心,用缠满绷带的那只手强行把他的脸扭正:“看着我。”绷带有些湿润,估计又渗出了血。 然而穹骨子里也是个犟种。和刃搭档的这些年来起了争执的时候并不少,虽然穹并没有对疼痛麻痹但也不至于因为这样就对刃服软。看倒是看了,只是眼中只有冰冷的嘲讽。 刃似乎没料想到穹会用这种眼神看他,表情一瞬间因某种疼痛扭曲了一下。但也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坐在他身上开始脱起了衣服。就连包裹在胸前的绷带也被他随手扯去扔在一边,露出里面惨不忍睹的伤口。仿佛硬是要让穹好好看看没与他见面这段时间他又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他拉着穹未被钉住的那只手去捅他从胸口一直蔓延到腹部的未愈合伤,穹也很不客气地伸进手去搅,让伤口进一步扩大流出血来。 刃的脸色因疼痛苍白了些,却染上些病态的潮红。 两人就像是翻滚在一起的野兽般彼此伤害。但对刃来说似乎这种行为是有属于他的独特意义的。 手指伴着穿过血rou时发出的黏着声响,在里面几乎是有些发泄意味地搅弄。就算现在把刃的内脏活生生剜出一块来,之后也终究会愈合成原样。 刃伏下身来在他耳边喘息,时而夹杂着几声呻吟。穹感觉小腹上有什么硬物在顶着他,是什么想都不用想。 走到这步,穹也有些自暴自弃了。他挺起腰用小腹去摩擦那物什,得到的是刃身体的颤抖。 刃几下扯掉下身的衣物丢到一旁,尺寸可观的性器弹跳出来,顶端已经情动地溢出露珠,但两人都清楚这不是这场缠斗的重点。 刃拉开穹的裤链让那诚实地勃起的硬物暴露在空气中,扒开身后那干涩的xue就要去含。刃让自己痛苦,也让穹痛苦。也似乎是为了证明这绝不是什么情人之间的缠绵,而是发了狠的野兽依据本能的粗暴交尾。 ——没有悬念地一坐到底。里面很快流出一股液体。穹麻木地看着这一过程,这样毫不关心男性生理结构的行为已经进行过多次,他的yinjing估计破了皮,对方更是肠道内毛细血管大量破裂流血。总之就是互相伤害罢了。 刃动作没有停顿地开始上下律动,血液在xue道内逐渐抹开使动作变得顺畅。动作的同时前面那个丝毫没被照顾到的男性象征也上下甩动着不断甩出清液。 生理反应无法违抗,在紧致后xue内进进出出带来的灭顶快感伴着刺痛直冲脑髓,穹也发了狠似的往上顶胯,一副要cao死对方的势头。不是天天想着死吗? 刃的肠道一阵痉挛,颤抖着到达了顶点。穹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他在刃的xue里横冲直撞,把结肠口当成什么顺手的玩具似的顶得糜烂合不上口。刃开始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地狂乱呻吟,身体抖得像筛糠,前端不知道吐了多少水,又在穹专挑最深处欺负时喷出一股水流,把穹的小腹搞得一塌糊涂。 最后刃似乎已经没什么理智了。他哑着嗓子低喊穹的名字,身体也塌下来压在穹身上就那样在绵延不绝的高潮中不动了。那些冷硬而沉默的外壳此时总算裂开一条缝来,显出里面的柔软。 穹想起刃之前那些小动作,心也软成一滩。他想,何必呢。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不擅长表达感情,他会做出的只有过激的行动,哪怕那根本就是在反向勒紧自己的脖子。穹用没被刺穿的那只手摸了摸刃那头墨色长发,倒也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