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办公室是绝佳的调情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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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务部效率挺高,针对瑞阳传媒侵权的文书还有证据很快就整理好了,瑞阳因为总裁失事,内部上下已经乱作一团,宋亚轩判断现在正是好时机。准备不足的瑞阳法务部碰上胸有成竹的星娱,自然是被打得落花流水,宋亚轩大获全胜。 “也算是没白受伤。”读完法院的判决书,宋亚轩美滋滋地合上了文件夹。 “真源老师刚刚到公司了。” “现在在哪?” “在外面的等候室。” “你是不是新来的?”宋亚轩急忙跑去开门,“张真源来了不用通报直接请他进来。” “但您不是说……”助理还想再证明一下自己对这里的章程很有见解。 宋亚轩摆摆手,刚出社会就是死板,李秘书什么时候能休完产假回归啊。 张真源拿着外套走了进来,“好久没来公司了,茶水间的饼干还蛮好吃的。” 宋亚轩等秘书走出去之后,舔了一下张真源的嘴唇,“什么味道?” 张真源看了他一眼,“海盐焦糖,我看包装上写的。” “我尝着怎么是甜的。” “表面还撒糖了。” 宋亚轩又撅着嘴凑了过来,“那我再尝一尝。可能是刚刚没细品。” 张真源被他摁倒在沙发上舔吻,舌头在温热的口腔里纠缠,挤占空气进出的通道,张真源被他亲得头晕,抓着他的领子稳住身形。 宋亚轩把自己脖子上的领带递给他,“扯这个。” 张真源躲开他的嘴,“狗链子一样。” 宋亚轩盯着他的眼睛“汪”了一声。 人不要脸至贱无敌,张真源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严浩翔的一年进修很快就结束了,呼安也被他接回了家,走的时候呼安晃着屁股“哒哒哒哒”就跟着严浩翔走了,他们俩在后面叫它,呼安愣是一点没回头,搞得张真源情绪很低落。 宋亚轩安慰他是因为柴犬太笨了,日本狗狗品不行,还是的养只通人性的。宋亚轩在各种网站上研究不同狗的性格和生活习性,还把本地的宠物饲养政策翻得几乎会背,最后选定了一种名字很诡异的杂交犬种,据说体味小掉毛少脑子也比较聪明,缺点是运动量大。但是他们家就不小,还能带去片场遛,这点不用担心。 张真源也同意了,不过犬舍说上一批刚卖完,繁育犬也要休息,如果急的话可以从外国运,但是手续很麻烦,再等他们繁育的话至少得一年。 张真源不怕等,但是宋亚轩怕夜长梦多。正当宋亚轩一筹莫展开始调查本土猫的时候,张真源从片场捡回来了一只嫩生生的小土狗,说你愿意吗,要不就这只吧。 宋亚轩当然没问题,“你捡到的吗?” “嗯,在片场的时候被鼓风机吓到了,从田里跑到我的脚边,一直在发抖。” 宋亚轩看着这只软趴趴的小狗,“你想好要叫什么名字了吗?” 张真源摇摇头,“叫什么都可以。” 可能是原来在流浪,很少吃饱,这只小狗刚到家的时候总是在睡觉,吃饭也吃得很多,整天都恹恹的,带去诊所,医生说没什么病,就是营养不良,多补补就好了。 来了半个月之后,这只小狗熟悉了环境,又很聪明,到点就蹲在饭盆边上,平常像小猫一样窝在人的脚边,如果有球的话也能够跳起来精准地接住,甚至还能听懂人说话,张真源说这么多橘子吃不完会坏,小狗就叼了两个橘子安静地趴在垫子上吃,家里的氛围比起呼安大王在的时候宁静温馨了许多。 因为第一次跑到张真源边上的时候浑身粘着草梗子,所以先叫了小草,办狗证的时候要写个大名,想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名字了,就叫香草,奶白色的小狗,就像香草味的冰淇淋。 宋亚轩的手伸进了张真源的衣服,“香草哥呢,今天是送去上学了吗?” 张真源正在顺气,“嗯,老师说它的性格很好,如果不是品种不达标,完全可以当导盲犬。” 宋亚轩安慰他,“当了导盲犬就不能陪着你了,大半辈子都得在外面工作,可能只有老得走不动了才会送回来。” 张真源被他说得反而陷入了新的情绪,“那香草会不会觉得当导盲犬更有意义?” 宋亚轩摇摇头,“不要用人的想法来衡量狗,能陪在他的主人身边,每天自由自在地玩,我觉得是最幸福的。” 宋亚轩办公室换了新的沙发,又宽又软,人坐上去的时候几乎被沙发吞没。 “别人来了坐这都四仰八叉的,你怎么选的。‘ 宋亚轩忙着在他胸口制造吻痕,“谁会来我办公室,真办事的都到会议室。” 宋亚轩有些狗腿地对着他咧嘴笑了笑,“这就是为此时此刻选的。” 张真源的衣领敞开了一半,胸口完全被宋亚轩弄得一团凌乱,但是其他地方还是妥帖地附在身上,大腿分开,跨坐在宋亚轩腿上,被他伸进裤子里弄。 “光是听你叫我都硬了。” 张真源被他玩得呻吟不断,柔软的沙发似乎毫无支撑力,稍一动作就会带起一阵剧烈的起伏,让张真源更深地跌坐在宋亚轩身上,爬都爬不起来。 宋亚轩让张真源躺在沙发上,张真源仰面看他,眼神总是有点不安。 “怎么总是这样看着我。”宋亚轩亲他的眼睛,张真源痒得向后缩,“你弄不弄,不弄我去接小狗放学了。” 宋亚轩胳膊圈住了他,“那可不行,就是趁它上课了我才能和你亲热一阵。” 张真源觉得这种话跟年轻夫妻说得一样,好像真的是要互相考虑的一家子。 “你担心教坏小狗吗?” 宋亚轩撇了撇嘴,“谁管它,不是你一听见它叫就要过去看他有什么事,万一到时候插你里面了你也得去看呢?” 张真源捂住了这张吐不出象牙的嘴,挺起腰蹭了两下宋亚轩硬得差不多的东西之后,宋亚轩拉着他的手把自己的裤链解开,缓慢但深入地把自己的东西一插到底。 张真源发出了一声爽透了的呜咽。 宋亚轩把他彻底地翻了过来,软软的沙发在前戏的时候还是烘托气氛的功臣,但在打桩的时候吸收了太多力,让宋亚轩使不上劲,宋亚轩下了沙发,站在边上顶弄张真源。柔软的沙发面磨蹭着张真源胸口的嫩rou,略有硬度的沙发角顶着张真源的前端,随着宋亚轩的动作被磨得充血发硬,吐出透明的液体,把光面的沙发弄得脏兮兮。 “慢一点……好……好痛。”张真源努力地描述着那种奇妙的空虚感受。 宋亚轩知道他的意思,“不快怎么能让你爽?” 胯下的动作频率降低了一些,但深度却比刚刚更深,每一下似乎都要捅穿张真源的肚皮。 张真源努力地抓着沙发,但是皮面的材质坚硬光滑,缺乏摩擦力,他简直像是在水里,被动地接受着来自宋亚轩的征伐,向侵略者献上身体求得和平。 感觉到宋亚轩又在内射他,张真源的眼泪溢出眼眶,顺着脸煽情地往下掉,简直让宋亚轩兽性大发,舔了张真源的泪珠又去亲他的嘴,“怎么还能掉眼泪,我还以为你的水都从下面漏光了。 办公室是性欲发酵的绝佳场所,从沙发挪到办公桌,最后张真源软趴趴地瘫在茶几上,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宋亚轩还是意犹未尽,但是张真源努力地并着自己的腿,向他强调这已经是极限了。 宋亚轩帮张真源把弄脏的衣服都脱掉,“但这边只有我上次买的情趣内衣了。” 紧绷绷的女士衬衫感觉只要稍微一抬胳膊就会爆扣,胸口还特别加厚,张真源努力地缩在宋亚轩宽大的外套里,希望别人认不出里面这是一件情趣校服衬衫。原本宋亚轩说干脆穿整套,车子就在电梯门口,在车上还能继续弄。 张真源拒绝了这个绝妙的提议,穿上了一条宽松的裤子,腰大了一圈,得一直用手扯着。 好不容易走到了车上,张真源手一松,外套和裤子都“簌簌”两下落了下来,只有一件紧绷的透明衬衫让他被吸肿的胸乳若隐若现。 宋亚轩坐在驾驶位上,回头看着坐在后座上的张真源,脖子都不带转的。 张真源被他看得烦,手把他的大头拨正,“开车。别想有的没的。” 他不用想,他全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