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右】滑稽的純黑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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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人鱼的假想【折扣版】:使用本道具时,使用者会获得[人鱼特性],需携带[人类]x1。道具生效期间,使用者获得[魅惑]状态,被携带者获得[水下呼吸]、[躁狂]状态,道具效果结束后[水下呼吸]解除,使用者获得状态[失明]、[意识封闭],与其他效果同时持续48小时,随时间递减。】 寒雨连江,再次从漆黑寒骨的汹涌长河脱身,青年浑身湿冷地回到住所。 他将换下的湿透衣物随手搭在沙发上,体温随着流淌而出的鲜血被晚风剥离,一时并不觉得春夜冰凉。 也许夜里又会烧起来。但影山步现在顾不得这个,他的视野正在一顿一顿地黯淡下去,就像剧终大幕一层层幔落,很快,他即坠入无光的世界。 青年仰头靠在熟悉的沙发垫上发呆,微微蹙眉,感到隐隐约约的头痛正如细针穿刺一刻不停,弄的人心烦意乱。他如同往日般放松思绪,开始一件一件地捋今晚的行程安排与漏洞。今夜他强行打断了任务进程,又一次成功将红方的卧底保全,途中免不了冷眼与争执。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幻想中这些局中人的结局如同鹰归于野,终点门隙散发的自由光辉是如此诱人。想着想着,他不禁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或许是因为曾经生出了幸福的错觉。一直以来他故作镇定默许结局的诞生,但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再难装作浑然不知。有什么东西彻底沉寂下去。影山步修长的手指微微发抖,攥住毯子边角拽好,柔软织物上留下一道暖昧水痕。倦怠和伤痛逐渐摄住他,而嗜痛的体质又让自愈没那么难熬。 他缓缓阖眼,任由一点苦涩的笑意尾随他沉入深梦。 另一边。潜行者在黎明前最昏暗的时刻醒来,他睁开眼,看到他过去没有机会熟悉的家装,立时回忆起了一切。无名怒火驱使他执行报复,为被打断的行动寻求说法,于是他推开门,眩晕间看见往日。 影山在不甚安稳的梦中皱着眉头蜷缩起来。风吹帘动,在朦胧月光下,他苍白冷峻的侧脸轮廓依旧动人。突然发觉他的面孔已经变得很陌生:他面无表情地向自己开枪时唇角麻木的弧度,他在高空中破釜沉舟的郑重;还有过去的日子里,在暖融融地光下举杯共饮,他那罕有的柔和笑意。虽然熟悉如斯,此刻却仿佛蒙有一层诡异地非人感,如此令人躁动不安。 但他是个骗子。来人想,现在开始,再不会有人能终止这场审判。这正是一场隆重而漫长的、复仇游行。 影山步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叠着被扣在男人宽大手掌里举过头顶,在混沌睡梦中无力地微弱挣扎,高热持续升温,他额头汗湿,压抑着低哑喘息别过脸去,guntang通红的脸颊微微在粗沙发扶手粗糙的织料上摩擦,汗珠顺着流畅的肌rou线条滑过胸乳,滴落在沙发上。 男人大脑被虚无业火烧灼,欲望和怒火一齐涌上心头。他一把捏住影山步的下颚,迫使青年神色煎熬的睡颜正面面对他。 “唯独这样的你,看起来才不像白诗南……” 青年潮湿急促的呼吸灼烧着,挣扎中松垮的薄毯从腰间滑落坠地,露出紧实修长的赤裸双腿,年轻的肌肤和伤口新生的息rou在微暗月色浸润下痉挛,男人的视线顺着大腿一直滑到腿根,浑浑噩噩的目光逐渐转向深沉晦暗。 他单手握住影山步的脚踝掰开腿,啃啮长出新生组织艳红的血rou薄膜;原已凝固的鲜血重新复苏,顺着大腿蜿蜒。血腥刺激着视网膜,他的理智愈发溃散、沸腾,唇舌在微微抽搐的光洁肌rou上游走,啖噬出更多红肿渗血的细碎伤痕。 恨他吗?为了他的背叛辗转反侧夙夜难寐是恨他吗?无时不刻不追忆他往日光明下的风姿是恨他吗?至今还惋惜着遗憾着悲痛着他的堕落是恨他吗? 理智在沸腾燃烧,像是呼啸而过的列车正无可避免地向崩溃驶去,而来者已不再试图思考因果。 偿还吧。他的怨恨如同毒液般腐蚀着,阴暗扭曲地蛇缠,绞杀他的敌人他的猎物。影山步无知无觉,无力阻止男人强行捅进后xue的手指。 那人抽搅着手指在干涩的xue口动作着,却并无多少耐心。痛楚密密麻麻地从下体攀升到脊梁再渗后颈头皮,男人老练地揉捏影山步紧致的胸腹肌rou,同时解开自己的衣扣,将guntangrou茎抵在那青涩柔软之处,然后猛地推进大半! 影山步蓦然扬起脖颈,牙齿紧咬着发出忍耐的泣音,xue口撕裂流出温热的液体,却始终不能从苦楚中醒来。不断颤动着的灼红眼尾无意识地滑落泪水,他环在男人腰上双腿踢蹬着挣扎,潜意识里却对这陌生的熟悉感绝望,痛苦中诞生的欢愉诱惑他剥离尊严臣服。 如此脆弱,如此不设防,如此地………诱人。 男人牢牢压制着他,粗暴地大力进出。十几分钟内影山步如同煎熬在油锅,他被突如其来的痛苦与欢愉逼得发狂,向后微弱地拱着腰磨蹭着逃跑,却逃无可逃。 “呃,啊!!!啊啊,啊——” 他哑掉的喉间只剩下破碎的嘶鸣,情潮几乎将他溺毙,往日脸上的平静冷漠尽数消融流露出脆弱,一切都已失控。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重,大开大合地抽插逼迫着他不断抽气,他劲瘦的腰腹卡在男人掌间,酸胀中被rou茎撑起一个微妙而又yin荡的弧度。 下身牢牢钉在性器上,他懵懂地扣住扶手一点点挪动,还没爬出去就被掐着脖子拖回来锁在身下,影山步在将近窒息的边缘又一次高潮。 “嗬嗬——啊啊啊啊!!” 沉浸在道具效果里的男人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舒爽,扭曲的意识里甚至有某种大仇得报般的惬意。 这种近乎撕裂般的快感支配着他,男人随意摆弄身下这具无力反抗的身体,负罪感在此刻化作飞灰。他爽快地随手拧着身下青年的皮rou越撞越重,活活cao到柔软最深处释放,逼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好痛,好爽。精神已经麻木,剧烈的冲撞下青年一片荒芜的脑海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到底、在哪里? 他大张着腿,股间后xue初次承受就被干得合不拢,白色浊精断断续续地流出,通红的性器仍旧抽搐着,最后软耷在大腿上。 男人伸指撬开他打颤的齿缝,抚摸着影山步的犬齿,察觉到隐隐有腥甜味,燥热昏沌中意识到或许是忍耐中咬出的创口,反而更加兴奋,舔吻那双不曾睁开的眼睛,将影山步翻过身去开始下一轮。 影山步凭直觉背后寒颤直立,果然变换姿势使得体内的异物深到匪夷所思的地方,带来濒死般的窒息感。 “唔,呃………呜啊………”他难以自抑地开始干呕,空空荡荡的胃囊却只是翻涌着恶心感,晶亮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影山步爽到不能自抑地发抖。男人强硬地禁锢他的一切挣扎,在他苍白的躯体上留下道道青紫指痕。 实在是………他甚至想要蜷缩起来捂着肚子哀嚎、呜咽,太快了、太耻辱也太恐怖了。但是不能。又是不能。他没法思考,但是潜意识已经知道了那个谁也不愿面对的真相。 cao着cao着在鲜血的滋润下越来越顺畅,男人cao得一记比一记快,囊袋拍击磨的可怜的xue口水光淋漓红肿起来,影山步挺翘的臀部被撞得一耸一耸地直往前滑,见状身上人又放慢速度,一边狠抽他吃力夹着yinjing的双丘一边重重地撞击内壁。 青年溶解似的瘫软,又在一巴掌抽出快感中猛的打了一个哆嗦,再次步入恐怖的极乐地狱。甚至还未完全痊愈的肩胛在这样强硬的禁锢扭曲下也微微扭曲错位,无法逃脱地在凶狠冲撞下抖若筛糠。 ………永不止息,永恒忍耐。 大脑像是糊住了一般。 这样摸不着边际的劫难,或许就是所谓苦海吧? 最后平日里矫健灵活又坚韧的青年两腿酸软膝盖无力地跪倒在沙发上,浑身湿漉漉一片狼藉,沾满yin靡湿黏的透明液体和逐渐凝滞的浆血。无神的眼睛半阖着,双睫已经沾上了精斑。 他逃无可逃。 到底是 怎么回事啊。 日光大盛,男人整理好行装漫不经心地离开,临行前拾起白诗南随意丢在桌上的任务记录,看到下面压着一张水渍干透的纸条: 【……一切尽如人意,他平安归来。我却永远记住了犹疑着不能扣动扳机的感觉。】 他麻木地扫视一眼,心底的警报声却被道具功效造就的狂乱轰隆耳鸣声遮盖,旋即漠然地大踏步离开,融进漆黑的长廊。 距漫画任务终了还有 48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