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郭]好好念,不许发sao(边念书边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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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奉孝,坐孤腿上来。”郭嘉正替曹cao理今日送上来的公文,他却搂过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郭嘉乖巧地依偎在他肩膀上,曹cao摸着她的头发,笑问:“今天这么乖?” “嗯……”郭嘉搂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乖,把衣裳脱了。” 郭嘉听话地把外袍褪下,只留了贴身的小衣。 “全脱了。”曹cao命令道。 “啊?”郭嘉愣了一下,脸红了一片。 “宝贝怕什么?” “是,明公。”郭嘉咬了咬唇瓣,就这样赤身坐在他腿上。 曹cao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捏,见美人已经舒服得轻哼,问道:“奉孝,舒服吗?” 郭嘉却妩媚地摇摇头:“明公没用力,当然不舒服。” 曹cao将她转过身背对自己,一手用力揉捏她的柔软,一手从案上随意拿了卷竹简递给她:“宝贝,念。” 郭嘉哪能不明白曹cao想和她玩什么,把胸往曹cao手上蹭了蹭,接过竹简打开一看却是左传开篇,便读了起来。 “元年春王正月。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蔑。”她努力保持着气息,好在曹cao的手此时也只是在她腰上抚摸着,并未有进一步动作,习惯了快感的身子早就能适应这样的刺激,故而郭嘉的语气依旧平缓,读了起来。 “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 读至这一句时曹cao拍了拍她的臀:“宝贝,直接读郑伯克段于鄢。”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嗯~” 曹cao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向上,在乳尖上逗留着,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奉孝,这么敏感可不好。” “明公,别……”阵阵痒意从他指尖传来,郭嘉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 “郑伯克段于鄢有这一句吗?”曹cao惩戒性地捏住了那一点粉嫩,用力掐了一下,“好好念,不许发sao。” “嗯……”郭嘉的声音有些委屈,但也只能老实念下去,无奈曹cao一直玩弄着那两点,逼得郭嘉的声音断断续续,“生庄公……及共叔段……嗯……庄公寤生……呜嗯……惊姜氏,故名曰寤生……嗯……遂恶之。” 曹cao似乎并不满足于掐,而是用指尖轻轻抠弄着顶端的小孔。 “明公~”郭嘉扭着腰,求饶道,“别……” 曹cao俯首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轻舔,引得郭嘉浑身颤栗,差点连竹简都握不稳。 她身下已经湿透了,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很快浸透了他的衣衫,他笑着调戏她:“让宝贝念个书都能湿,乖,继续念。” 郭嘉气急,又不好反抗,只能继续念下去:“爱共叔段……啊……欲立之……明公!” 曹cao的手已经移到了她身下,揉弄着已经明显兴奋起来的蒂珠,逼得她惊呼一声。 “宝贝弄错了,重念。” “爱共叔段……欲立之……”郭嘉羞耻得不敢再念下去,她看着竹简,只觉得眼前是无数字在飞,只有给她快感的曹cao是真实的。 “嗯明公,我要~” 她记起来小时候左传是兄长教她读的,那时兄长也曾这样一句一句教她句读,读得不对就板着脸叫她重读。兄长谦谦君子,如果被他知道她边念书边说这样的yin词浪语,会怎样呢? “宝贝想要?”曹cao问,手中加大了劲儿,“继续念,什么时候念好,孤什么时候给你止止痒。” “亟请于……嗯……武公……公弗许……” 曹cao继续逗弄她,郭嘉渐渐受不了了,抓紧他的胳膊:“明公~~” 她身下一股一股地吐着水儿,身体微微战栗,双眸迷离。 “宝贝读到现在才读完第一段,孤的军师居然学艺不精,是不是该罚?”曹cao探入一根手指,轻轻戳刺,“宝贝,你说要怎么罚呢?” 郭嘉靠在曹cao怀里喘着粗气,身上热得厉害,汗珠顺着脖颈滑落,在曹cao看来格外诱人。 “明公……”郭嘉不得不继续念,“及庄公即位……呜呜……为之请制。” 曹cao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她玩高潮,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她终于忍不住求饶:“唔~明公,不要……” “乖,叫得真好听,继续念,”曹cao命令道,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感觉到那花xue紧紧咬住了他的手指,“宝贝好紧。” “呜呜……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 “请京,使居之……啊!” 她好不容易读完这一句,曹cao手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直到郭嘉实在承受不住,水儿喷了他一手。 他抱着软成一团的郭嘉,安抚性地吻着她的唇。 “呜呜……”郭嘉闭目喘息,哪里还有半分力气说话,只是摇头示意自己再也读不下去了。 “看来宝贝是读不下去了,孤就放过你,”曹cao将她搂在怀里,翻了个身让她坐在桌案上,“不过还是要罚。” “腿打开。”曹cao这样命令。 她乖乖分开双腿,湿漉漉的腿心向下滴着水儿,曹cao一巴掌抽在这敏感处,水珠四溅,吓得郭嘉猛地夹紧双腿。 “许你并腿了吗?”曹cao皱眉,捏了捏她的大腿内侧,“打开。” “明公恕罪……”她垂下头,腿缠住了他的腰。 他冷哼一声,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臀:“知错就好。” “明公,您都硬了~进来吧~”郭嘉笑着拉开了曹cao的裤带。 曹cao把案上的公文向两侧推了推,就着现在的动作挺身进入,郭嘉终于吃到了想要的,抬腰迎合他。 “狐狸精,爽了?”曹cao笑问。 “嗯……明公……好棒~”她的脸贴着曹cao的胸膛,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他便掐着她的腰加快了节奏,美人似乎是有些受不住,仰起头娇声求饶:“呜呜……明公……” 曹cao低头亲吻她的嘴角算是安慰,郭嘉咬了咬牙,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一双手无助地抓着桌角,曹cao见她这样实在可怜,便拉起她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用力顶撞。 郭嘉闷哼了一声,脸颊泛红,眼神朦胧,身体像是被抛上云端,又落回了深渊,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身下窜上来,让她整个人都软下来。 “呜呜……明公……不要了……嗯……” “不要了?宝贝下头可是咬着孤不松嘴呢。”曹cao的话带着戏谑,但是动作丝毫没停,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按住。 案上她刚刚分好一大半的公文散了一地,她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曹cao倒是笑盈盈地,伸出手臂搂住了她,一边撞击一边哄道:“乖,不生气,孤喂饱你。” 她被曹cao按着狠干,和他较劲似的,边喘气儿边气愤地打开案上的一卷公文就看,试图和快感作对。 “啧,宝贝这么喜欢看?”曹cao的手摸到了她拿公文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郭嘉挣开他的手,可字却不进脑子,身下的快感不容忽视,她现在想的都是被他填满。 “行啊,宝贝专心看,孤专心干你,不耽误事。”曹cao笑着,将硬挺的性器顶到了她的宫口,撞击着那一小片敏感的区域。 她身子颤抖,差点把公文扔掉。 “明公……别……” “上面说的什么和孤讲讲?嗯?” 主上问话不容不答,她强打精神,从“明公干死我”的想法中平静下来去专心看公文,乱飘的字迹断断续续地飞进了她的大脑,什么“大将军”,什么“邺侯”,什么“薨”…… 袁绍死了? 她被情欲支配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反复看了好几遍才确认了这个消息。曹cao看出来她似乎不是很专注于这场情事,注意力全被公文吸引,便停下来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说什么了?” 郭嘉这才反应过来,花xue里硬热的东西提醒她曹cao正和她欢好,她记得有人说过男人办事的时候禁不起刺激,为了曹cao的身子着想,她不得不随口编了一段:“明公恕罪,兄长说粮草已经办好了,刚刚想兄长了,所以……” “是孤不能满足奉孝,嗯?”他差点被气个倒仰,恶意地向里狠狠顶了几下。 “呜……明公……”郭嘉惊呼。 曹cao有些生气,一边狠狠撞击她,一边骂道:“不许叫这个。” “主人……嗯……”郭嘉连连求饶,他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便忍不住收了力,在她脖颈间啄了两下。 “主人,郭嘉不敢了……啊哈……”郭嘉突然发出一串娇吟,深处涌出大量的水液,曹cao也不管她高潮不高潮,挺身抽送着。那些液体被性器带出,弄湿了他的小腹和她的臀,进入时还未及涌出的液体又被堵回去。 高潮过后的花xue越发紧了,曹cao不得不用rou刃顶开层层叠叠的软rou,觉得自己被咬得头皮发麻,于是在她耳边说:“含一整天。” 说着,就把精水悉数灌进了她的宫腔。 “呜呜……明公……好胀……” 她恢复了神智,见曹cao也只是抚着她的背为她顺着气,暂时还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这才将那份公文递给他:“明公,是邺城那边的消息,袁绍死了。刚刚怕您伤身,才编了一个……” 即使是有过消息说袁绍久病不愈,曹cao还是吃了一惊,昔年那些岁月一幕幕都在眼前,他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 他的兄长,他的好友,他的强敌,如今已是阴阳两隔…… 郭嘉明白他的心思,扭过头伸出胳膊抱住他,柔声劝道:“明公兴有道之兵伐不义之师,袁绍逆天而为,至有今日啊。” 曹cao叹了口气,把怀里的人搂得紧了些,眼前的人处处想着他,这样一份心,他也不免动容:“孤幸得奉孝啊。” 待平了冀州,定要为她封侯。 他这样想着,为她穿好了衣衫,又和她一起去理刚刚弄乱的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