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安抚同僚?安抚到榻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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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着地上的尘土,曹cao仗剑中军帐里踱步,官渡相持已有月余,迁延日久,而曹军难耐久战,他少不得为战事忧心。 郭嘉与曹cao朝夕相处,哪里看不出自家明公早有退意,无奈这话曹cao不先开口,她便不好说,只好暗暗给荀彧去了一封信,让他劝一劝曹cao。 “刘长史求见。”侍从的禀报声打断了曹cao的思绪,他点了点头便叫请进来。 “子扬来得正好,孤有一事想与奉孝子扬商议,”曹cao神情显得有些落寞,“我军与袁绍相持官渡,粮草不继,彼军势大,不如……早日退兵。” 刘晔低下头,有些迟疑,摸着袖中画好的图册,一言不发。 郭嘉是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明公不可,此时退兵前功尽弃不说,若是我军一退,袁军大举追赶,如之奈何?” 刘晔抬眼,望着两人,欲语还休。 曹cao叹气道:“奉孝说得极是。可现如今粮草已所剩无几,若是再坚持,只怕……唉……” 他又转头问一言不发的刘晔:“子扬,孤和奉孝说了这么多,你怎么看?” “晔此来本是想向明公献策,不想明公……已有退意……”刘晔垂首,仿佛十分难过。 曹cao叹息:“子扬,非是孤不肯信你,粮草不继,如之奈何?” 郭嘉见状,立即道:“明公不急,嘉前些日子去信问了兄长,这几日兄长的回信应当已经到了,明公不如等等看兄长怎么说?” “好吧,子扬你先退下吧,听听令君的意思再说。”曹cao挥挥手。 “是。”刘晔低着头走了出去,背影萧瑟。 郭嘉有些不忍,和曹cao打了声招呼就追了出去:“子扬兄弟!” 刘晔正在帐中对着图纸发愣,脸上带着忧虑:“祭酒jiejie,是明公还有吩咐吗?” “明公并非不用子扬之策,还望兄弟不要误会了明公的意思,”郭嘉解释道,“我相信令君一定会劝明公坚守,子扬不要担心。” 刘晔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希望如此吧。” 郭嘉这才注意到刘晔案上的图纸:“子扬,这是什么?” “是发石车,”刘晔指着图纸上的东西给郭嘉解释,“近来袁军架高弩放乱箭,我军有些死伤,此物可破高弩。” 郭嘉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子扬大才啊。” 刘晔点点头:“只可惜,明公要退兵,只怕……无用武之地了。” 郭嘉看着刘晔的神色有些心疼,伸手从背后搂住了他,笑着说:“我刚刚说过的话你忘了?” “祭酒jiejie,我还是担心,”刘晔吃了一惊,还是任由郭嘉抱着,“袁绍兵力众多,我军士卒疲惫……” 郭嘉见他面色苍白,不由有些心疼,柔声劝慰道:“明公出征之前,荀令君就说过此战艰难,静待时机即可。今我军上有贤明之主,下有勇略之将,智谋之士,何愁此战不胜?” 智谋之士,自然指的就是眼前的刘晔。 “jiejie说得是,”刘晔突然转过身搂住郭嘉,“只不过明公为人谨慎多疑,我担心……” “嘉自有良策,”郭嘉踮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子扬,你就是想得太多。” 刘晔浑身僵了僵,脸颊顿时飞上了红云。 “呃……jiejie……” “可好受些了吗?”郭嘉笑着搂紧刘晔,抬起头看向他,希望自己的温柔可以带给他一些慰藉,“还是需要jiejie……陪你更进一步?” 刘晔到底不舍得推开她,半晌,才低下头闷声说道:“jiejie莫再取笑我了,我于上不能佐君主,于下不能……” 郭嘉见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瞧瞧,又开始乱想了。” 说着,她直接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感受到唇边香软柔腻的触觉,刘晔浑身一震,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郭嘉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刘晔猛地将郭嘉推开,郭嘉站稳了,却没有生气,依旧笑嘻嘻的:“子扬兄弟这般推开我做什么呀?” 刘晔有些慌张地低下了头:“jiejie……你别这样。” 郭嘉挑眉,凑近他耳畔:“不喜欢吗?” 刘晔实在忍不了她这样明晃晃的勾引,狠狠瞪了她一眼:“jiejie……” 郭嘉抿唇偷笑,盯着他:“子扬,jiejie真的很喜欢你呢。” 刘晔深吸一口气,将娇滴滴的美人拦腰抱起。 “都说子扬清治德业,佐世之才,原来也是个色鬼。”郭嘉笑着调侃。 刘晔板着脸不理她,径直将郭嘉压倒在榻上。 郭嘉伸出细长雪白的腿,圈住了刘晔的腰身,仰起头看着他,刘晔被撩拨得呼吸粗重,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子扬……”郭嘉嘤咛一声,伸出舌尖舔过刘晔的嘴唇,“子扬,好甜呀……” 刘晔被撩拨得不行,再也控制不住,一边亲吻她,一边褪下她的衣衫。郭嘉顺从地躺在榻上,刘晔脱掉衣服,将她整个儿拥入怀中。郭嘉的皮肤光滑细嫩,抚摸在手中犹如羊脂玉,让刘晔爱不释手。 郭嘉羞涩地扭动着身体,双臂环上了刘晔的脖颈:“你快点嘛……” 刘晔轻轻咬了一口她的锁骨,笑了笑,一翻身覆在了她身上。 郭嘉搂住刘晔,将头埋在他胸膛里,她早就湿透了,因此刘晔进入得畅通无阻。 “子扬……你轻点……” 郭嘉迷迷糊糊地想着年轻就是好,将身子和他贴得更紧了些。 结束时郭嘉累极了,伏在刘晔怀里:“等着荀令君的信吧。” 刘晔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 “先生,祭酒,曹公传召,”外面传来通报声,“说是有要事商议。” “想来是荀令君的信到了,我们走。”郭嘉连忙爬起来穿戴好衣物,刘晔也连忙起身,洗漱干净,跟着郭嘉往曹cao的营帐赶去。 到了曹cao营帐,曹cao正坐在桌旁,看到刘晔和郭嘉进来,立即道:“子扬,奉孝,荀令君来信了,快看看。” 曹cao拿着一封密函递给郭嘉,上面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十里香香息,显然是荀彧的亲笔。郭嘉看完后说道:“兄长让明公不必疑虑,坚守官渡,等待时机,与袁绍决战。粮草之事,他尽力办妥。” “奉孝以为如何?”曹cao笑着问道。 郭嘉朗声道:“善!” 三个人都笑了。 “明公,子扬还有妙计呢。”郭嘉笑着说道。 刘晔终于笑了,从袖中拿出发石车图纸,呈给曹cao:“明公请看。” 曹cao看了看那张图纸,眼前一亮,拍案而起:“好!孤马上派人去准备。” “奉孝,你不光给我定计出策,还替孤安抚臣下是不是?”曹cao笑着说道,“你和子扬……” “子扬和嘉同事明公,安抚同僚是应该的。”郭嘉笑了。 “所以就到床上去了?”曹cao戏谑地看着她。 郭嘉见刘晔走远了,笑着看向曹cao:“明公不会吃醋了吧?” “子扬是孤的左膀右臂,他既能为我分忧,我又怎会责怪他?只是……奉孝今日也太孟浪了。”曹cao板起脸教训郭嘉。 郭嘉耸了耸肩:“子扬毕竟是您的心腹,他生性又爱多想,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难过。” 曹cao无奈地摇头:“这招和你兄长学的?” “兄长一双慧眼,看得清天下英才,我哪里敢和他比,不过就是看子扬有自伤之意,抚慰一二罢了。”郭嘉深深叹息。 “你兄长怎么就没看出你是个狐狸精,把你往孤跟前送,”曹cao却笑着抱怨,“狐狸精,还不快过来!” 郭嘉笑嘻嘻地走过去,搂住曹cao的脖颈,抬脚跨坐在他身上,俯首吻住他的唇:“难道明公不喜欢狐狸精吗?” “这才乖。”曹cao抓住郭嘉的手腕,用力将她压在榻上,扯开了她的衣襟。 “呜呜~”郭嘉疼得轻呼一声,“明公轻些!” 曹cao停下动作:“怎么了?” “嗯……明公……没事,你继续……”郭嘉低吟道。 曹cao狠狠揉捏她胸前的柔软:“这么乖?” “嗯……”郭嘉闭着眼睛,扭着腰享受他的动作,“还不是怕您吃醋。” “哈哈哈哈,”曹cao笑了,“孤哪能和臣下置气?” 郭嘉在曹cao耳边吹了几口热气,娇滴滴地说道:“嘉不是您的臣下吗?” “你是孤的小狐狸,”曹cao手上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捏着那挺立的乳尖儿将它拉长又按回去,让它成为他想要的形状,“宝贝这里手感真好。” “那嘉就做主人的小狐狸吧,”郭嘉笑嘻嘻道,“明公喜欢的话就再疼疼我~” 曹cao一把扯下她腰间的丝绸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郭嘉一脸惊恐:“明公,您这是做什么?” 曹cao笑了笑:“你不是喜欢做孤的小狐狸吗?孤满足你便是!” “明公饶命……” “军营之中,这里绑不了,”曹cao分开了的大腿,拍了拍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你自己分开腿,不许乱动。” 郭嘉双腿缠住了他的腰,乖乖地躺在他身下。 那薄薄的丝绸腰带哪里绑得住她,只不过因为眼前的人,她甘愿这样这样毫无防备地任他摆布。 曹cao看得清她的心意,一时也被这情意烧得意乱情迷,低下头给了她一个甜蜜缠绵的吻。 “唔……明公……要我……”这样缠绵悱恻的吻让她一阵阵地发晕,哪怕是曹cao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她也…… 给他吧,都给他吧。 无论是这副身子,或是她的青春年华,还是他称赞的奇佐之才,那年袁绍帐下初见,她就已经决定追随他一生,从此之后修成文武艺都是为了他,她会把自己的生命和他紧紧联系在一起。 她抬起腰,不知疲倦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曹cao哪里看不出她眼里的情绪,爱怜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腰疼吗?腰疼就孤来动?” 她只是摇摇头,说了一句继续。 曹cao何时搂着她睡下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情动难以自制,又哭又喷地弄了他一床单的水儿。 翌日清晨,日光悄悄溜进了中军帐,郭嘉枕着曹cao的手臂睡得正沉,曹cao醒来,轻轻抽出了发麻的手臂,叫醒她:“奉孝,该议事了。” “明公,再让我睡一会儿……”郭嘉迷糊地抱怨。 “奉孝,”曹cao亲了亲她,“你再不起来,孤就告诉他们你被子扬和孤干得下不了床。” 郭嘉一个激灵醒了,猛地翻身坐起来。 “明公,不要啊……”郭嘉睁开惺忪睡眼,一脸幽怨,“郭嘉遵命就是。” 曹cao笑道:“赶紧梳妆更衣,今日有要事,你不在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