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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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脸贴在他肩头,手指恋恋不舍地轻抚着他的脸,停在他的下颚线处,便无力再往上。身体里暗潮涌动,喉咙喑哑,溢出断断续续的吟哦。 陆惟的手在她赤裸的腰肢上辗转,脸庞叫她摸得发痒,低下头来亲她眉心,捏住她的手腕,胯下狠狠一挺,“你就这么喜欢摸我的脸?” 他全身赤裸,健硕的胸肌与她浑圆的rufang紧密贴合,她的目光却只沉迷于他这张脸上。 “看看我们在一起时的样子。” 他的汗珠低落在她胸前的沟壑里,他假借替她拭去汗水,手指握住雪白乳rou,任她直直竖起的乳尖瘙他掌心。掌中的玩物罢了,他将她媚红的rutou衔在口中,舌尖与之缠绕戏弄。 他在床上,向来十分霸道,欺凌着她,侵犯着她。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女,下身最隐秘灼热的部位严丝合缝地嵌在她紧致的甬道里,肿胀着她,撑满着她。 她抬起手臂,执拗要摸他的脸,仿佛就是为了能摸摸他这张脸,才甘愿将整个身子献给他似的。 陆惟握着她纤细的手指,一直往下,要她摸摸他们的交媾处,他灼热迸发的狰狞欲望。 指尖被那庞然大物蓦得一烫,还黏黏糊糊缠上不知是她还是他的yin液,钟灵眼里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将手指陡然抽回。 双腿却不自觉将他的腰圈拢盘起。 这具身子,是早已经向他臣服了的。 她闭上眼,将手臂缓缓打开,仿佛自我献祭的神女,玉体横陈,如花瓣含苞欲放时,将她最丰腴曼妙的曲线一寸一寸铺开在他眼底,每一处肌肤都盛满了情欲的潮红,任君采撷。 还未等到男人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她已奄奄一息,被摆弄了数个姿势,他在她身后拧着她的腰卖力冲刺时,她从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中清醒过来,抬起神色迷离的双眸,瞧了一眼墙上的钟。 已经到了五点,日薄西山。 钟灵转过头,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嗔道,“你还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 他不语,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胸口,几乎要将这两团绵软的雪乳挤压变形。 她来不及呼痛,下半身完全失守,春水四溢,骨酥腿软,四肢五骸都宛若触电般发麻发怵,压抑的吟哦变成放荡的娇喘,她在他身下弓起身子,被撑满的小腹随着他疾风骤雨的动作上下颤动,几乎要失去神智。 终于,一切结束,她在他怀里溃不成军地颤栗着,眼泪扑簌簌直掉,砸在他的心口。 陆惟吻干她湿漉漉的脸颊,怀里的人香汗淋漓,似烫手的山芋般灼热黏腻,他却不忍松手,温声细语地哄问她,“弄疼你了?” 钟灵摇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好似真被他欺负惨了,“快六点了。” “我不走。”他叹了口气,为她拭泪,“今天晚上我留下来陪你。” “真的?”少女惊喜地抬起头,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又是哭又是笑,精心画了两个小时的妆早就花了,似零落人间的仙女,又似地狱无门的女鬼。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不早说?” 她没来由地生起气来,从他身上挣出,全无刚刚在他怀里的缠绵悱恻之态。她弯下腰在地毯上找寻方才被他蛮力撕扯下来的裙子,目光落在全身镜前,少女如霜雪般晄白的冰肌玉骨上满是细细密密的红痕,胸口处还有青青紫紫的两排牙印,瞧着好不狼狈,好不yin荡。 她捡起裙子,往床上躺着的男人脸上一甩,“瞧你干的好事。” 陆惟低头笑着,有些失语,见她余怒未消,便也爬起身,走到她面前,将满眼怨怼的女人打横抱起,走进浴室,“别气,我给你洗干净。” 她一瞧见他那张脸,气便消了一半,很不得意地在他胸口砸了几下,“你压着我头发了。” “刚刚,还是现在?”他将她往上掂了掂,她浓密的卷发便温驯地滑出他的臂弯。 “都有。”她闷闷道。 “下次我注意些。” 他把她放进浴缸,用手掌试了试花洒的水温,放在她脚边,又起身折返回了卧室。 钟灵好奇地抬起头望了过去。 他回过身时,手里多了两样东西,一把木梳子,一根她用来扎头发的头绳。 “干嘛?”她傲慢地扯了扯唇角。 “今天不是才洗过头,头发再弄湿了,岂不麻烦?”他蹲下身,将她的长发梳拢起来,手指绕来绕去,折腾好一会儿,才在她脑后盘好了一个怎么看都称不上标致的丸子头。 钟灵伸手摸了摸鬓角,“你还是第一次给我梳头发呢。” 陆惟愣了愣,“不好意思,不太熟练。” “我又不出门,这样就够了。” 她将泡泡浴抹上他那张漂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