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误被打了,委屈
犯错误被打了,委屈
Ida和Lin在订婚仪式的第二天,就拖着满身的痕迹飞往西班牙度蜜月。我和主人的假期也只剩下可怜的3天,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 Milk介绍了新的朋友Timi给我们认识,是个帅气到分不出性别的酷女孩。不同于milk飒爽,Timi更偏向硬朗,常年健身的她骨节分明,拿烟的手格外好看。 我们四个坐在露天的阳台闲聊,晚风吹拂,不知从哪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小提琴声,是耳熟能详的《Mystery of love》,我跟着琴声轻轻哼唱。 这里的果酒酒味不重,但是喝多了确实酒劲上来。主人很少抽烟,但今天也夹着烟吞吐,她的美颜容颜隐在烟雾之下,格外撩人,侧着脸笑的模样,吞咽时喉间的滑动,还有发尾被风吹起的模样,都美得惊心动魄。如果她想进娱乐圈,想来也是可以闯出个名堂来的。 刚开始不就是被她的美色吸引吗?心甘情愿臣服在她的裙摆下。可是美人都是蛇蝎心肠,调教起人来从不会心慈手软,不会因为我的扮可怜而放过,她太清楚我了,明白我的表情是演绎还是真情流露。手腕脚腕处至今还有当时戴着镣铐时,摩擦留下的痕迹。 我和她还未见过父母,但快的话,明年也该提上日程。以前是不敢,她不敢跟家里公开叫板出柜;我是不想,我摇摆不定,不知道主奴关系是否可以持久。 但或许是受到Ida和lin订婚的触动,我好像也没那么怕了。正好主人近两年的事业很有起色,不消几年,定会比她的父母都做的更好。 我的手摸着大腿上的纹身,可以认为这是她送给我的求婚戒指吗?纹身是很神奇的事情,用尖锐的针将墨水刺进皮肤,而后墨水就会变成你皮肤的一部分,如果后期要洗掉,痛苦不亚于剥皮。 我还沉溺在自己的思想里,殊不知主人的脸色越来越差。手摸着大腿的纹身,无意识间撩起了裙摆,纹身本就靠近腿根处,这样一来,反倒是裸露了半边屁股出来。虽然我和Jon是主奴关系,但日常相处是以情侣的身份来的。 Milk清楚知晓我们的关系,Timi也知晓,但知晓和我不经允许随意裸露,又是不一样的概念。可惜酒意麻木了我的感知,丝毫没有接收到主人的怒火。 直到酒杯被重重放下,我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顾不得旁边的眼光,立刻跪在主人的脚下。 脸上别样的绯红瞒不过主人的眼睛,一杯冰水直冲着我的脸浇了上来,水里夹杂着几块梆硬的冰,砸的我稍稍清醒了一些。 “主人,奴错了。”叩首,语气紧张。刚刚那杯水重量不减,主人是真的生气了。 “这么喜欢在外面发浪的吗?”主人的语气很不善,抬脚踹了一下我的肚子,痛得我缩在一边。“Milk,Timi,让你们见笑了。辛苦二位替我教训一下她。”甩下这句话后,她就走到一旁的软沙发处坐下,手里的香烟也换成了雪茄。 Timi上来拽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她,她生的很好看,可是周身的痞气让我惶恐,她和milk都是圈内有名的调教师,知道一千种不出血但是折磨人的法子。S都是这样子的,更喜欢在精神上击溃小奴。 Timi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感受着她手掌的老茧,我瑟瑟发抖。主人刚刚的发话,让我明白,timi不会手下留情,或许就算我今天晕死在这里,她也会浇上一盆冷水,让我清醒后重新承受。 不自觉颤抖的模样,取悦了timi,刚上来就是两根手指。手指插进含冰的水桶里,然后快速插进我的xiaoxue。xiaoxue干涩,进入的很不舒服,身体因为紧张而紧绷,机械的抽插没办法带来任何的快感。不远处主人还是冷漠的眼神。 忍不住呼痛,timi的手指在大力抠挖,拽着头发的手不肯松懈一丝,怀疑头皮要被拽下来了。手指不停抽弄,我无处可逃,手指进出时候很小心,一点不触碰到阴蒂,不给我带来丝毫的快感。这样的性交只是为了惩罚而存在。 强迫自己感受接纳,想尽可能快的分泌出津液,能减缓一些摩擦的痛苦,刚想闭上眼感受,就被milk从头浇下来的酒呛到。 被拽着头发仰头,嘴巴不可避免的张着,烈酒就这样趁机钻进了喉咙和鼻孔,液体流入气管火辣刺痛,连带着后脑勺都在一瞬痛的猛烈。 “咳咳...”我扑棱着手脚挣扎,却只是无力地抓着timi 的胳膊,那力道比挠痒痒也好不了多少。Timi的胳膊上,肌rou分明,在发力时格外明显。我的下面,真的要坏掉了,好酸。 我的身体比我的思想更没有骨气,如此尊严被碾压的性交,也能让我感到欢愉,粘液从两腿间流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可很明显,timi并不想让我快乐,腿间湿润的足够,就失去了折磨的意味。喉间的刺痛感减缓,但嘴巴还是无意识的张着,发出“啊...啊...”的喘息,不像是痛苦,倒像是邀请。Timi的手指插进我的喉咙,夹着舌头往外拽。她的手力气好大,舌头要被拔掉了。 忍不住下巴用劲,咬了她的手一口。 “小野猫还挺有脾气?”timi抽出手指,反手给了我两巴掌。这两巴掌甩的太着急,我的舌头来不及收回去,口中漫着铁锈味。 脸迅速红了起来,眼泪也被逼了出来,这副模样让旁边的milk也按捺不住,顺手解下腰间的皮带向我走来。Timi见状,也放开了抓着我头发的手。我趴在地板上喘息。 Timi和milk都拿着皮带,一左一右围绕着我站着。 Timi伸脚,用靴子碾压在我的背上,暗暗往下使劲,不留神,下巴在地上被磕到,胸乳整个被压在冰凉肮脏的露天地板上。Timi踩的很用力,我被压得喘不上气,手求救似的拍着地板。 可她们还是不肯放松。反倒是皮带开始甩在屁股和大腿上,“报数。”timi的声音传来,可我只想当聋子,不想回应。用如此屈辱的姿势接受刑罚,饶是兔子也有三分脾气。 “啪!”又是一鞭,这次的力道比刚刚还大上许多。刚刚风干的眼泪又重新流了出来,“好痛...啊...”可我仍是倔强的不肯低头。 主人拿着相机朝我走来,她也少见我硬气的时候,可不是要好好拍下来。 “思思,你都被我踩在脚底了?还不肯听话?”鞋跟碾着腰处的嫩rou,靴子的鞋跟本就生硬,这份痛比刚刚的皮鞭还要痛上几分。 但我还是不想开口,我知道她想听到我的求饶,可我就是不想如她的愿。 作者有话说: 思思的rou体可以被折磨,但精神永远无法被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