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彻夜缠绵,心生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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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不让我碰,背地里去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被下了药都不知道,该怎么惩罚我yin荡的老师呢?” 泄过一次后的叶书苒回过神智,片刻的清醒让她听出了傅知的怒气,明明只是陪秦幽跟客户谈业务,怎么会落得这种局面,眼中蓄积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下。 埋在体内的yinjing进进出出,撞击到某处,叶书苒刚退去的情欲又卷土重来,痛感转为快感,xiaoxue绞紧性器,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傅知用舌头将她脸上流淌着的泪水卷入腹中,愉悦地听着她像一只发情期的野猫一样发出愈加尖锐的叫声,随着九浅一深的有技巧的研凿,叶书苒紧抓傅知的肩膀,长长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傅知对这种程度的疼痛眼睛都没眨一下,专心攻城掠池。 “不要了…不要了…”叶书苒面对奔涌而来的快感,窒息在情欲的波涛里,脑中白光闪过,是攀上顶峰后拨云见日的耀眼天光,xiaoxue里喷出股股水液,稀薄guntang,似乎烫到了耕耘中的roubang,它退了出去,没有了碍事的家伙,yin水畅通无阻地喷涌而出,溅湿了傅知的小腹。 他不仅没有怪罪叶书苒的yin水喷射到自己身上,反而用指头沾了沾,然后伸到自己嘴里品尝,体液本带着淡淡的腥咸,但在傅知嘴里却如花蜜般香甜,似乎没有吃够,他直接将头埋在叶书苒的下体,伸着舌头舔舐xiaoxue喷出的水液,饥渴得宛如迷失在沙漠久旱逢甘霖的徒行者,急不可耐,却又带着对来之不易的水源的珍视。 叶书苒颤抖着身子,感受在xue内作乱的狡猾舌头,流出的yin液顷刻被舌头卷走,吞咽而下。纵欲过度体力不支的她,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卸了一半力的叶书苒直接骑坐了傅知的脸上,反而方便了他的舌头往更深处探索。 “嘤…嗯哈~”叶书苒被舌头玩弄得勾起了深处的瘙痒,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傅知的头发,带满情欲的上扬声调让傅知听得血脉喷张,身下未射精的性器弹跳了一下,紧紧贴到自己的小腹上。 抽出舌头换上翘起的yinjing,插进xiaoxue深处释放出压抑良久的浓稠jingye。 “还要~”在酒精的作用下,本是助兴的药剂,药效直接翻了几倍,间歇多次的发作让使用者yuhuo焚身,时而清醒时而沉沦,清醒时对自己的反应羞愤难抵,沉沦时被性欲的高潮吞噬殆尽,最难耐的是清醒的沉沦,明知不该成为被情欲支配的奴隶,偏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食髓知味。 在欲拒还迎中,叶书苒被傅知抱到床上翻来覆去地cao干,窗外的月光照在两具抵死缠绵的rou体上,叶书苒最先撑不住昏睡过去,傅知给她盖上被子,望着她被皎洁月光笼罩的睡颜,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用裸露在外的丑陋yinjing触碰她纯洁的脸颊。 睡梦中的叶书苒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将脸直接怼到了yinjing根部,呼出的热气腾到鼓鼓的囊袋上,傅知手里的半硬的yinjing立了起来,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在灵活的五指姑娘下,精关失守,傅知闷哼一声对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射了出来,射在她枕边的床单上,如果她再翻动一下纯洁的脸颊就会染上肮脏的jingye,突然她又开始翻身,傅知屏住了呼吸,但是她却朝另一个方向翻了过去,背对着他,也就远离了那滩秽物。 傅知看着叶书苒的背影和手里泄气的性器,怔忡片刻,感觉自己越来越变态了,赶紧拿纸把床单上的液体擦去,钻进被窝从后面将叶书苒环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经历一夜的缠绵,在药物的滋养下,叶书苒醒来不仅没有腰酸背痛的后遗症,也没有宿醉过后的失忆症,昨晚的凌乱,甚至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想到这,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肚子胀胀的,分开双腿,xue里被灌的满满的jingye流了出来,腿上还分布着干涸的白浆。 想起身下床,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根链子栓在床头,现在自己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她震惊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傅知过来给她喂饭她才晃过神来。 “你什么意思?”叶书苒伸出手示意不知何时被戴上的链子。 “你不该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他语气冰冷,面上一层寒霜,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粗暴,仔细地吹凉勺子里的饭,温柔地递到了她的嘴边。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你先吃饭。” 昨晚闹了那么久,叶书苒确实饿了,就着傅知的手一口一口地填饱了肚子。 “如果你觉得我昨晚出现在那里,是为了勾搭别人,那就是吧,我没什么好说的。”叶书苒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倘若因为这个事情,他一气之下放她离开,那再好不过。 “可以放我走了吗?这段不健康的关系该结束了 。”她看着他,眼中没有祈求,没有愤怒,只是一脸平静,无悲无喜,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 傅知看着她的眼神,心咯噔一下,慌了起来。 这段时日的相处只得到了她的身,并没有得到她的心,她委身于此不过是自己的威胁罢了。 恶劣的少年曾经无所畏惧,肆意妄为,身后跟着一群小弟,一时风光无限,名声响亮,乃海市一中的校霸,但现在收起了浑身的硬刺与爪牙,昔日的孤狼甘做被顺服的家犬,却未因臣服而俘获心上人的心,此刻的他犹如丧家之犬,畏畏缩缩,不敢直视心上人的眼睛,生怕她一个厌恶的目光,自己就溃不成兵。 刚开始他天真且自信地以为只要发生了关系,先拴住对方的身,再拴住对方的心,维持这种畸形的关系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缺失的感情可以趁机慢慢培养,却忽略了这看似平稳的关系下,怀疑与芥蒂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然后等待时机撕碎这貌合神离的虚伪表象。 他不愿先低头服软,心里还想着昨天在包间看到的那一幕,眼睛是不会骗他的。 “不,你是我的,你哪都不能去。”既然无法心意相通,那就身体相通,总有一天她会接受自己的。 他双目赤红,心底的恶念燃起了熊熊烈火,将他架在火焰中炙烤,一念之间,是放手成全,还是固执己见?灼热的火气向上烧至大脑,当清醒变为癫狂,他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扑到叶书苒的身上。 叶书苒任由他啃噬自己的皮rou,眼角流下泪水。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学生有着校霸的名号,曾经飞扬跋扈,但遇到她后,却将一根无形的绳子递到自己手里,束缚他的劣性,让他在外成了一个积极好学的学生,如今她不愿再掌管绳子,拴着的野兽暴露出本来的面目,带着少年人的固执与暴戾席卷而来。 她现在破罐子破摔只想离开。 “哈~”坚硬的yinjing破开层层媚rou,直捣花心,即使叶书苒无心情事,这副早就被cao得软烂敏感的身子很快起了反应,叶书苒禁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逐渐沉溺于其中。 “我不会再受你威胁了,那些照片什么的你要发就发吧,我不在乎了。”回应她的是手腕上的细链在剧烈运动下撞击发出的愈发清脆的声响。 傅知心里堵得慌,他们现在有着最近的物理距离,心里距离却遥不可及,他们…要结束了。 床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是教务处主任打给叶书苒的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站在讲台上讲课,而不是在这里被迫承欢。 铃声一直响,叶书苒在铃声的遮掩下叫出了声,傅知抽出泛着水光的yinjing,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重新进入,顺便伸手拿起手机放到叶书苒面前:“接吗?” 不等她回答,傅知禁锢着她的腰,变着法的往她的敏感点撞击,将这段时间修炼的技巧都用上了,似乎当成了分开前的最后一场情事,势必要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 叶书苒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濒死之人,身下传来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水纷至沓来,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不…哈啊…接…” 以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接电话对方准能听出是在干什么,旷工就旷工吧,总比社死强。 傅知劲瘦的公狗腰一下一下地把叶书苒白嫩的屁股都撞红了,臀rou一颤一颤的,圆润挺翘。 电话铃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叶书苒抓起手机,缓慢地打字:主任,不好意思,我犯了急性肠胃炎,刚刚在医院做检查没接到电话,我一会儿要输液去不了学校了,我得请一天假,能让学生们先上自习吗? 仅仅几行字,就用尽了叶书苒的所有力气,点击完发送,她就扔了手机,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是要到了高潮的模样。 傅知撤出性器,xiaoxue一缩一缩的,流出清液,待她缓过不应期,他把她抱起来插了进去,边抽插边下床走了起来,走路的幅度不大,但却让叶书苒有种自己被贯穿的错觉。 她搂着傅知的脖颈,往上攀去,试图抽出埋在体内的yinjing,随着傅知的一记深顶,叶书苒嘤的一声,滑了下来,正好将yinjing送往更深处。 羞涩封闭的小口被粗大执着的硬棒破开后,内里不得不变得松软娇嫩,分泌的yin液如胶水般黏连住侵入的外物,xuerou密密麻麻地将其包裹,收缩蠕动,傅知忍住射精的欲望,将叶书苒就近放在沙发上,又抽插了不知凡几,终于射了进去。 “我要洗澡…”叶书苒瘫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身上还有着傅知这个疯狗昨晚留下的体液痕迹。 傅知将她抱进浴室,而叶书苒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对着傅知说:“我身上都是你的脏东西,你干的你给我洗干净。”洗完我就收拾收拾行李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