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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盖挨爸爸皮带痛抽/真的说错话了/抽完屁股又抽腿根

    空间内冷不丁响起姜封声音不大却气压极低的命令,沉默躺尸的姜宜珠整个小身板都唬得一抖,但依然像座小山似的装死。

    她腿和屁股绷得太久,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只是在下意识地和爸爸对抗。激怒爸爸,不要理爸爸。

    谁让他还不来安慰自己。

    小姑娘对姜封的指令充耳不闻,像个肿屁股的鹌鹑一趴到底,结果当然是把说一不二的姜大老板火拱得更盛更旺。

    姜封越过小姑娘的身体,长胳膊“咔哒一声”打开了姜宜珠那侧的车门。

    车库银白色的灯光瞬间从门缝里挤进来,照亮幽闭寂静的车厢,在车外凉飕飕的空气争先恐后贴上自己裸露在外的屁股时,姜宜珠又听见了爸爸威胁性无以复加的指令:

    “最后说一遍,自己下车。”

    呜……就不要……爸爸,爸爸是暴君……

    姜宜珠再三抿紧嘴巴,指甲抠进手背的rou里,她现在,其实,好像,没太有什么惹怒爸爸的想法了——取而代之的,是因为不知即将在车外遭遇什么,而层层缕缕从皮rou里蔓延开的恐慌。

    但留给她原地恐慌的时间已经归零了:因为姜封已经在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声挑衅里直接摔了门下了车,动作大得整台车子都上下震了震。他连急着赶国际会议时都没走得这么快过,只一晃神的工夫,就从车那头转到车这头,乌黑可怖的影子覆上了一整个姜宜珠。

    下一秒还光着紫红屁股的小姑娘就被爸爸连拖带拽地扯下后车厢,像个没长脚的傀儡挂件,兜兜荡荡地被摁在了引擎盖子上。

    “唔!……”

    好疼!姜宜珠似乎听到自己被暴力压制在车盖子的那一刻,跟车头亲密接触发出了又闷又重的“咣当”一声。

    她骨头架都快让硬邦邦的金属撞散了,而更恐怖的其实在后面。

    因为,她听到姜封在解他的皮带。

    金属扣细碎又森凛的碰撞,车库内扩出幽深的回音。

    “爸、爸爸……”

    太高的车身使得姜宜珠只能脚尖勉强碰到地,她两手扒紧车盖子才能稳住身形,却是不受控地颤抖着回头,自虐般地想要查看凶手每一个行刑前的准备动作。

    “既然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错,”姜封单手从西装裤鼻中抽出硬挺的刑具。长长的一条,纯黑而凌厉,在成年男性的厚掌中折了对折,“行,姜宜珠。”

    发话人的声线顿了顿,泄露出临近暴露边缘、必须努力压抑的微颤:“行,是我宠的。”

    “……不,不……”姜宜珠扒在车上跑不掉,只记得不断不断的摇头了,但这根本没有阻止姜封一步一步压近的、仿佛怒风前奏的脚步,“爸爸……”

    甚至最后一个“爸”字还没出口,小姑娘的脑袋就被一个大力摁紧在车盖:“啪!!!”

    “啊啊啊!!!!”

    怎么可以这么痛!!柔韧昂贵的皮质抽出火辣辣的一痕,两团饱满rou丘的最高处瞬间积聚起撕裂般的彻痛感,姜宜珠眼眶里的泪珠子噼里啪啦成群结队地往外滚,刚刚还完好挂在腿根的校裙内裤齐齐滑落到脚踝,而这也才是姜封的一皮带而已。

    “啪!”一言不发的施暴者,拂手挥去凛如尖刀的下一抽。

    “啊啊啊爸爸!!!!”被按着揍的姜宜珠知道喊爸爸了,她现在只能不停喊爸爸了。

    她早已紫红可怜的小屁股从没招架过如此不讲理的凶器:与脆弱皮肤相接的那一刻,那根乌黑腰带又长又硬分明像寒冬屋檐结出的冰刀子,可为什么破风砸下的一刹那,却又能不由分说地烧出赫赤赤的一片火。

    而冰火两重的痛意又根本不是某一霎某一秒的事,它在娇软颤动的臀rou上还能保留连迭不断的长久暗痛,哪怕男人手臂举起与扬下的暴行之间的确存在着片刻的间隙,可对于绝望的承受者而言,也仿佛根本没有缓冲、没有余地。

    “啪!”

    “呜啊!!!”

    被迫翘在车盖子上的屁股rou不停抖瑟,无处可逃,重复着一会抽扁一会跳弹的循环,姜宜珠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痛嚎中裙子都飞落在地,沦为被丢弃不理的垃圾包,只剩一条小内裤皱巴巴挂在一只脚腕上。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姜封刚才一路上巴掌炒rou根本仅是冰山的一角,车厢有限,哪够器宇轩昂的大男人施展。

    而此时此刻毫无障碍的空旷地库,才终于显露风暴涌动的全貌,那是属于一个父亲的真正怒火。

    “啪!”“啪!”

    “啪!”“啪!”

    姜宜珠两条腿、两瓣屁股都疼到快分家了,直至接连三四十下辣手摧花的怒抽,疼到小姑娘一条腿悬在半空连续长达七八秒的痉挛,而挂在脚踝上的雪白内裤都要飞到天上去,如同一面向暴君投降的小白旗。

    -

    姜封在车上打屁股打得手疼,现下又抽皮带抽得额头冒汗。

    他见小丫头被揍出抽搐的生理反应,再愤怒也暂时歇了战火。

    摁着人的手稍稍松了力,他眼睁睁看着哭到静音的姜宜珠一点点从倾斜的车身滑下去,最后两只脚落到实处,才低着气压,启唇发话:“现在给你个机会。有什么对爸爸说?”

    “呜……”姜宜珠哭肿的眼睛和哭肿的屁股,如今也分不清哪个更肿。

    她太委屈了,两只哭哭眼什么都看不清,两瓣惨惨屁股什么都感觉不到,结果就是这样,爸爸居然还要先让她开口?

    她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姜宜珠,”虚握着皮带的手神经质般地一紧,姜封察觉最近叫女儿全名的次数有点多,“你要对爸爸说什么?”

    “……呜呜,呜呜呜……”惨屁股的主人真的太不解,太伤心,太难过了。

    爸爸拿皮带打自己的屁股,连名带姓叫自己的大名,还逼着自己先讲话,先讲话不就是先求饶,先认输,先承认自己的错误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爸爸才是错的那个,原先肯低下头摸摸自己脑袋、笑弯着眼夸夸自己的爸爸,是不是……不见了?

    姜宜珠闭紧着嘴巴默默掉金豆,陷在一个人的悲伤里,她在姜封一遍又一遍、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暴躁的催促声中,终还是一个没忍住,突然爆发出崩溃的大哭;

    “呜呜!!……爸爸,爸爸不爱我,爸爸不爱我了,爸爸坏!呜哇!!……”

    签过几万几亿大合同时都没眨过眼的姜封一下子怔住了。

    什么叫……不爱她了?

    什么叫不爱她了??

    “珠珠,”他根本没跟上女孩的脑回路,那种被成窝的蚂蚁啃噬着心尖的难耐感,使得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姜封,猝不及防尝了一回必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动,“你再说一遍。”

    而显然另一个主角只顾着呜呜哭,没空捕捉到男人神色的骤变:“不爱了就是不爱了!爸爸不爱我,我也不爱爸爸了呜呜呜……”

    于是她失却了最后一次珍贵的,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

    单这一句话就比姜宜珠犯的所有错误加起来还要严重。

    “好,珠珠。好。”

    盛怒前夕的男人忽而顿了一秒。他在无言的阴沉的压抑中,从鼻息间深深地吸一口气。

    “你那么想知道,什么叫‘不爱你了’——爸爸让你一次知道个够。”

    最后一个字眼刚落。

    姜封猛地抬步重新上前,高高扬起手中皮带,他丝毫没给自己无法理智思考的大脑任何转圜的空间,就这样一意孤行,一左一右,朝着背对自己的姜宜珠痛抽下去。

    “啪!啪!”

    ——而他抽的根本不是姜宜珠的屁股。是紧连着臀rou向下,rou薄又敏感的一双腿根。

    “…………!!!!”

    姜宜珠才知道人最疼的时候已经是不会叫的了。哭到欲绝,疼都像是快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