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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自阴山深处绵延至戎城,在霍敌目光的注视下,阴山顶总是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雾蒙着,让人瞧不甚清晰其中的景象。 夜幕降临,月光透过窗帷传递出凄冷如象牙一般无机质的白,这白色久久驻留在女人冷白如玉的肌肤上,几乎与皮肤纹理融为一体,再一睁眼,她伏下身来背对着床边的男人,雪色皓腕抬起时,漆黑如墨的发丝就垂在了白皙的腿间。 夜是极静寂的,这夜晚没有风声,她似乎察觉到身后人默默无言的视线一般,轻轻偏过头,殷红的眼尾勾起妖异弧度氤氲着笑意看了身后人一眼,柔弱无骨的腰身被裙裾包裹着,散开,在男人眼里聘聘袅袅地压低了,在那样的注视下,在那样隐含着热意与克制的注视下,呼吸声越来越重,莹白娇小的双股中藏着的那口蜜xue颤颤巍巍的被刺激喷出了一小股yin水,她禁不住咬了下唇想要抑制住那低声轻吟的一声,冷玉一般细长的手指克制不住的弯曲。 “霍…敌…”呜咽着,声音是被情欲浸透了的甜腻与沙哑。 他听见了她这样叫他。 “夫君..啊..”那深粉色的saoxue竟再也兜不住又一次潮喷了,xue内因空虚极了想要含住巨物的渴望克制不住的流水开合。 下一秒,sao浪至极的蜜xue如愿以偿的被男人胯下粗长的巨物堵上,连同细腰一并被男人狠狠握住,小麦色与冷白色的鲜明对比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常年沙场征战给男人的手掌带去粗粝的厚茧,那手掌紧紧的贴合着极细到一只手可以握住的腰肢,霍敌拥着身下的这副温凉的柔腻的娇躯,埋首在女人浓密的乌发间,嗅着颈处阵阵的幽香,那一刻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紧裹着,让他如堕入迷雾森林在此间心甘情愿浸入其中无法清醒。 他用掌心托起女人细瘦的腰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胸膛,胯下的roubang狠狠地凿入xiaoxue,剧烈的进入又抽出时带出sao粉的嫩rou,双股间碰撞的啪啪声与交合噗叽噗叽带出的yin水为这微凉静寂夜晚添了莫名的色气。 “唔…哈啊啊…”情欲烧起的汗黏腻在交颈合欢中,快感愈演愈烈,霍敌紧紧拥着怀里的玉体,低头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女人纤薄的蝴蝶骨上,他舔吻着,那地方就留下一片片粉色的吻痕。 他记得清晰极了对眼前的景象,他想要将她深深地刻印至脑海中。 “啊…唔轻…轻点…要…要…到了啊啊啊…”身下如同冷玉的身子被彻底贯穿克制不住地抖颤迎来高潮,尖尖的下颌猛地扬起,小舌被高潮激的伸出时若隐若现,散落的发丝带出的幽香似乎都被染上浓重的麝香味道。 霍敌向上顶弄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让怀中的女人被抛上高潮却无法再落下,他轻扣住她的下颌将小舌含进口中,不停的嚼着深含着索取里面的津液,将她口中的呜咽尽数吞吃,垂眸时极黑的瞳仁深深地看着眼前迤逦稠秾的美人面,她浓重似鸦羽的眼睫上覆盖着刺激太过带出的晶莹泪珠儿,那极勾人的眼下长了一颗殷红的泪痣,如同雪地里开出的曼陀罗的恶花。 他吮吸着,舔吃着掌中捧起的颤颤巍巍的朱果,怀中人低吟着被贯穿抽出时不自觉抬起双手搂紧他的脖颈,冰冰凉滑腻的两条玉腿缠绕在他精瘦有力的腰腹间,从后面看去高潮持续时仿佛有种越缠越紧的假象。他下身疯狂顶弄着女人,手臂却拉下她贴着他脖颈的玉手放在嘴唇间轻吻。 这情意如同凭空出现,肆意冲撞入他冷情冷性的心底,让他完全没有设防就将心门大开被人占据中央再也动弹不得。 动弹不得,却也甘之如饴。 霍敌旁观着,自己的整个神魂几乎被劈成了两个人,他是清醒的听见自己的心脏为眼前人,为身下人收缩的越来越紧的声音,他也清醒的看到那位驻守西北数年在沙场未有一合之敌的战神武定候深深低下傲慢的头颅跪倒在眼前与他极致缠绵两天两夜的勾他魂魄来历不明的女人身前,只为了献出热血难凉的心脏温养她的身躯。 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唔哈…霍..敌…霍敌…”她的身子经过两天两夜的滋养伺候的绵软无力却又舒服极了,似乎真的从日夜不停息的神魂结合中汲取到淬人的热意一般,从前冰冰凉的一块冷玉变得温热湿滑。 霍敌的神思虚无缥缈的放空注视着这一切发生时,看见自己俯下身,黏腻的情热产生的细汗似乎都在促使他们的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他听见他这样说:“骊儿…”骊儿,柔婉娉婷就同她一样,亲密至极却又平添了几分迤逦的色彩,他想。 削薄的唇轻吻在女人冷白如玉的后颈,他低语着“留在我身边吧” “永远跟着我,跟我下山吧,骊儿。” 说话间似珠玉碰撞山泉流水一般的温润声音经过剧烈情事后呈现出低沉的沙哑,可尾音却带着这人独有的狸猫一样狡黠的微扬,让人听了心里生出止不住皆因这人所起的痒与空。 他们的头发,衣物,身躯都纠缠在一起,产生亲密极了的距离贴合在一起,连说话间带出的气息都似爱人的低语,骊姬被他紧紧抱着,黛青色浓密如云的发柔顺的垂落在腿间,被狠狠疼爱过的身子还在轻抖着。 “唔……”她似乎终于从迷醉中清醒,那双沉寂漆黑的瞳睁开时有一瞬间化成细长阴冷泛着凉意的蛇瞳无人发现。她微微弯了弯眼,眼底仿佛容纳着一条沉寂无声的黑河在静止永恒地流动,已经让人自愿沦陷其中不可出其左右。 再之后眼前的景象都同水中倒影一般被人悄然拨乱,霍敌失去了意识,只记得那双勾他神魄的翦瞳里是盛盈着的柔婉的笑意。 “霍敌,你是骊姬的夫君,要记得。”细声软语着的声音在他的心海里永久留驻,他极力抬头却看不清那声音源头人的模样。 霍敌猛地醒了过来,背后早已愈合的深可见骨的疤痕在此刻让人分不清的麻痒作祟。营帐外夜色如水,和梦境中相似极了的无风夜晚里,银白月华在他手中静静流淌,而他伸出手一握似乎就能将这抹白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