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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嘴里。她激情难耐地动著身体,觉得体内似乎有把火在烧,迫切地需要慰藉。先前黎先生玩弄她的时候,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早就被调教好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拒绝,而那种情欲上的空虚,即使被长歌半途打断了也依然存在。赤裸的美丽女人被两个修长的男人围在中间,他们膜拜著她,疼爱著她,真正地将她如珍似宝的捧在掌心。琴伤躺在床上,眼睛迷蒙地望著天花板,身体被细细地疼爱到极致,狐狸眼正将她纤细的手指一根根亲吻舔吮,而黎长歌则伏在她丰满的胸口流连忘返。腿间早已水意潺潺,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在那里进出,然後摩挲著顶端极其敏感的小珍珠,刺激的她一阵一阵的哆嗦。黎长歌不是重欲的人,对他而言,能和琴伤在一起多过zuoai的快感,但当他不那麽忍耐和克制的时候,即使琴伤休息的极好也是不能满足他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勇猛十足的狐狸眼。每每两个男人餍足,她总是要浑身酸疼好几天才能行动自如──他们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哪怕是她也受不了。粉色的rutou在黎长歌嘴里被拉伸和吸啜,那种从皮rou直到骨子里的酥麻令琴伤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她难耐的喘息,额头渗出薄薄一层汗水,屋顶上的水晶灯闪著耀眼而又华丽的光芒,就像是那两个男人为自己开辟的新大路,只要她愿意走上去,尽头就有美好的在等待她。“啊……轻、轻点……”体内那根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点,琴伤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爱液xiele许多,瞬间把那手掌打湿。“甜死了。”狐狸眼满是陶醉地亲吻沾满琴伤体液的手指,然後转移自己的身体,专心致志地置身於她双腿间,将两条雪白的美腿拉开成一字型。宝贝身体的柔韧度非常棒,什麽姿势都做得来,不得不说,这在某一程度上满足了狐狸眼所有的性幻想。“宝贝,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抬眼邪魅一笑,看著琴伤小脸一红。而黎长歌此时仍然占据著柔美的酥胸。他吸著一边揉著一边,空出的一只手不住地在琴伤身体上滑动,她曲线优美的小腹,白皙的美背,还有双乳之间深深的沟壑。捧在手中的rufang完美的如同名匠精雕细琢而成,皮肤雪白几乎看得到血管,淡粉色的rutou在玩弄下变得鲜豔欲滴,但触感仍然十分柔软和销魂。琴伤抓紧身下的床单,仰著头,不反抗,任由他们探索自己的身体,但是……真的好舒服好舒服,舒服的她快要哭了!乌黑的长发披泄在枕头上,如同一匹亮丽的缎子,琴伤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大开的双腿被狐狸眼举起,没有重心使得身子愈发敏感。他的手始终在她的臀瓣留恋不去,一会儿揉捏往外,一会朝里挤,指头还时不时地触碰下可爱的小菊花,但对於销魂泥泞的xue口却始终是一扫而过,并没有深入。不行……这样太空虚了,不够,根本不够啊!琴伤难受的呜咽,她已经被撩拨到一个极限了,尤其当狐狸眼用嘴巴包含住娇嫩的私处又是舔又是吸的,她更是难受的要死。被架在狐狸眼肩膀上的双腿不住地抖动著,看似挣扎,其实只是受不了他给予的快感而不堪重负。“我要……快进来、快进来呜呜……”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她的眼睛生得十分奇特,眼尾略向下,有点类似西方人,但绝对比他们更加温柔和多情。当这样一双眼睛流露出哀求和迷乱的时候,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的了呢?还有那颗娇豔的红色泪痣,点缀在她小小的脸上,更是魅人。咽下口中蜜汁,暧昧地在阴蒂上一扫而过,察觉到琴伤剧烈的颤抖,狐狸眼抬头看向黎长歌,虽然美人儿已经脱光了,但他们俩还是衣著整齐的,所以谁先上就成了一个问题。在狐狸眼看过去的瞬间刚好黎长歌也看了过来,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最终不约而同的伸出手猜拳,这个规矩以前并没有,但在每一次三人共同的欢爱中,两个男人都想先占有琴伤,後来便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谁赢了谁先要她。一个剪刀一个锤。黎长歌赢了。狐狸眼冷嗤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琴伤的大腿,临离开前不忘再狠狠亲一口,琴伤的呼吸更急促了,她觉得身体里的火已经快要把她整个人都给烧成空壳了!谁都好,谁都可以,只要进来,只要给她解脱!人类最难控制的不就是自己的欲望吗?更遑论,她还是在欲望中被养大和教导的女人。硕大粗壮的rou茎一点点劈开紧窄的甬道,那种滋味不言而喻,能从头发尖儿一直爽到尾椎。黎长歌倒抽了口气,握住琴伤纤细的腰肢将她挪开些,否则他就要精关失守了!“琴伤……放松点,你想叫你的男人早泄吗?”她不会喜欢的。倒是狐狸眼嘀咕了一句:“我刚才干嘛不出布呢?”早泄最好,换他上。作家的话:yekuaiwanjielememeda☆、(22鲜币)chapter90Chapter90百忙之中黎长歌偷空觑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男人,把琴伤抱得更紧,握在她纤腰上的一双大手往下滑到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揉了几把,然後再用力挺进。琴伤啊啊的叫著,沙哑的声音无比性感。她忍不住捉住黎长歌的手腕,随著他抚摸自己的动作移动著,但眉毛却皱成一团,浑身香汗淋漓,“长歌……慢、再慢一点儿……”他进得太快,让她有点吃不消。黎长歌从善如流地放慢了速度,但慢慢地进去更是让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柔嫩的内壁在吸吮和挤压自己,舒爽的整个人都发麻。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叫:快进去!冲进去!用力!但他没有,男人在zuoai的时候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因为他们的骨子里天生就流淌著掠夺和野蛮的血液,尤其是在男女最原始的律动上,越强越能彰显自己,几千年来从来都没有变过。“这样,可以吗?”试探性地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直抵娇嫩的zigong口,琴伤如被雷击般尖叫了一声,身子剧烈哆嗦,然後软了下去,只有胸脯还因为喘息在一起一伏。她得到的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她几乎窒息,害怕自己会因此死在床上。两只小手从黎长歌手腕上无助滑下,然後无措的在四周抓了两下,这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动作被两个男人看在眼里,不约而同地分别去握琴伤的手。狐狸眼趴在琴伤耳边,柔声道:“我会一直陪著你的,就算你不想我陪我都不行。”语毕,薄唇吻住红肿的小嘴,灵巧的舌尖探进去,仔仔细细地把她的口腔牙齿舔了一遍,然後吮住琴伤的舌头不肯松开,害的她只能唔唔的表示抗议。因为距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