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忍耐/合作自救/借机对他膀胱施压
这话说起来容易,可真要做起来,难度系数就不是一般得大了。 被绑在一起的两只脚,可以腾挪的空间实在是有限。她一只脚在裤兜里面动,另一只脚就不得不跟着挪,一不小心,两只脚都会碰着不该碰的地方。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再加上他顾及自个儿的警察身份,能让他勉为其难忍上一忍。 可次数多了,她就和他一样,有些受不了了。 因为尿急,再加上她一次次地触碰,他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由软变硬,完全地站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鼻息也被打开了阀门,一点一点地失去了控制,就像溪水坠入深潭,由浅入深,由缓转急。如果她配合着叫两嗓子,那就是现场直播的标准版配音。 问题在于,他是农夫山泉有点甜的矿泉水,她是可乐雪碧兑香槟的老司机。他在那儿像个小狼狗又哼又喘的,传到她耳朵里就是红酒媚药一口焖,效果好到yuhuo焚身还不能出个声儿。 她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再不出声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用打火机,她都能把自己给点着了。 “我有一个很私人的问题,想要问你。” 她把脚收了回来,让他在不断膨胀的欲望折磨下,有了喘息的机会。 “问。” 他压着嗓音,勉强将气息控制在了正常值上,却在无意中创造出了一种特殊音质,碾磨着她敏感的耳垂。 她把视线移到天花板上,做了几个深呼吸,顺便在内心深处咒骂了一番无辜的上帝。 “你,有撸过管吗?” 他明显窒了一下,很快偏过视线,带着满面的潮红回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那完了。” 如果连这都没有过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在完全不自觉地情况下,就被她莫名其妙地送去一个他以后会很想去,但此刻绝不该去的地方。 “什么意思?” 她叹了一口气,很直白地跟他科了一个普,“这要是你的第一次的话,你很快就会控制不住了。” 她能从他那张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脸上看出来,他还没有意识到,他现在要担心的不是憋不住失禁的问题,而是在情欲和泄欲的交织逼迫下,会不会射出来的问题。 他轻轻地喘息着,干脆利落地念了三个字,“不会的。” 她忍不住笑了。他这莫名其妙的自信,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无知者无畏吗? “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他的下体已经很硬了,她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她的脚哪怕是轻轻地蹭一下,他的身躯就会僵上一拍,甚至有时候连视线都会跟着一起失焦。 那不是排泄的欲望,而是他身体里另一种洪水猛兽亟待释放的征兆。它出来了没关系,但是那之后,他就会彻底失禁。 命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她绝对不要和他一起,躺在被他尿湿的床榻上,闻着异样的味道,带着异样的心情,听他道歉! 不,他可能根本就不会道歉! “你怕我,射出来。” 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他的声音很小,带着低沉的气音,不太好分辨,可她还是听到了。 她不由在心里阿弥陀佛了一番,还好,这人活了二十四年,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你不会以为你能忍得住吧?我们现在可没有手能帮忙。” 尴不尴尬不重要了,她认为,她现在非常有必要,让他重新认识一下男人这种动物。 “我是说,我暂时还能忍住不尿裤子。” 她干笑了一下。他这种几乎从来没有过性体验的人,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射出来之后再继续憋尿,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儿。 “还是等等吧。” 据她刚刚触碰到他小腹的感觉来看,那里面的水球,应该已经没有多少闲暇的空间了,就算没有射出来这一茬,她也不认为他能坚持下去的时间是充裕的。 她可不想去挑战他的意志力极限,太折腾他不说,搞不好还会殃及到她这条池鱼。 “......” 他没应声,单从表情上来看,好像是偷偷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些失落。 这一副尿急想射,又难为情的样子,配上他那张年轻英俊的脸,落在她眼里,比起平时不知道可爱了多少倍。 她忍不住好奇道,“你们特警队的和尚,都这么清心寡欲吗?” “不是。” 他看了她一眼,在她看出来他在强装淡定之前,把视线挪到了别处,尽管如此,她还是抓住了他那点尴尬的小眼神。 “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他很快回了四个字,“我没问题。” 她愣了一下,这语气,怎么感觉他好像是误会了什么? 她忙把话题掰回了正轨,“你应该多跟你们队长学学,女孩子都喜欢他那样的。” “我不是为了讨好谁才当警察的。” 这人的智商和情商,就不能平衡一下吗?她不由在心里默默地吐了个槽。 “我只是觉得,你既然需要别人配合你,那自愿总比强迫来得好。”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他会一直把她晾在一边时,他才回了一个字,“嗯。” 嗯?这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雨我无瓜”的意思? 很快,她就发现,他不是在回应她,而是在下体软下来的时候,受到了尿液准备涌出的刺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太明显的闷哼。 紧接着,他就蜷起了身体,把被绑在一起的两条腿,尽可能地向着胸前压了压,抿着嘴唇,任由一脸辛苦隐忍的模样,赤裸裸地掉进她眼里。 他们,好像可以重新开始了,又好像需要再等上一等。 她一边这么纠结着,一边试探着开了口,“很难受吗?” 他没说话,单是抿着嘴唇,慢慢地把腿放了下去,给她的双脚留出了足够的发挥空间。 除了继续,她好像没有别的选项。 然而,他刻意放缓的深呼吸,让她再一次伸出双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犹豫了一下,“你要是坚持不住了就说一声,不用不好意思。” “动作快点。” 又是这种带着强制性的命令式口吻,有着不近人情的冰冷,还带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漠视感,光是听着就来气! 她又不是他的兵,用得着一天到晚这么命令她吗?!她小小地瞪了他一眼,随手把某种没用的欲望扔出了脑门,转而拾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她再次把脚伸进了他的裤兜里,带着隐隐的期待,以及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跃跃欲试。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理智告诉她,要避开他的某些部位,尽量不去加重他的痛苦,免得最后不好收场。 情感却促使她鬼使神差的,一遍遍地在那个危险的区域游走,一次又一次地顶在那个饱满的位置上,轻轻施压。 她每顶上一次,他的鼻息就会停上那么一会儿,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就会像个快要窒息了的人一样,重重地喘上几口气。 若是她停在他小腹上的时间再久上一些,她另一只脚下碰着的大腿肌rou,就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入坚硬如铁的状态。 哪怕是隔着一层裤子,她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什么时候在暗自发力锁紧括约肌,什么时候抵住了一股股尿液的冲击,缓过了劲儿。 这一刻,他充盈的膀胱,在她眼里变成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按钮,让她忍不住一次次地去尝试按压,一次次地期待着按压过后,她脚下那具身体的反应,期待着他腹中满满当当的液体,被她的脚趾撩拨时,引发的一系列躁动。 “还没有找到吗?” 当他的下体,再一次在她充满恶劣趣味的撩拨下,揭竿而起之时,他终于忍无可忍,提出了质疑。 “你确定有带打火机?” 此时,她在他的身上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脸红脖子粗。如果泼点水上去,搞不好真会冒出些水蒸气。 差不多要忍不住了吧?她想。 “确......定......” 他刚出了个声儿,她就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把脚顶在了他小腹处一个最为鼓胀的位置,脚趾轻轻往里戳了戳,指挥着尿液撞向了那道隐隐发颤的门,硬是逼着他,把一个词儿咬成了两半。 她看着他努力忍耐的模样,偷偷地在心里乐了一下,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他们为什么没有把你的打火机收走啊?” 他像是一条把头露出水面的鱼,一口一口地喘息着,吐出了一串不太流利的字眼,“可能是吸在,裤扣上了,让他们,以为是扣子。” 他大约是为了避免尴尬,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单是咬着嘴唇,把欲望压了又压,任由身体里不断腾升的火焰搅着潮涌,无情地翻滚着、炙烤着他拼命维持的冷静。 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三角区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火炉,和她冰凉的脚,一个天一个地,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血气方刚。 这让她意识到,她的恶作剧该停止了,再这么继续逗下去,他的火,就该烧到她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