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催尿/口技模仿流水声折磨尿急的人
“你们真特么没人性。”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原地握着下体,喘了几口气后,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角落里。 她不禁暗自庆幸,亏得他憋得慌,不好继续碰她,否则,他们真得要在这里来次现场直播了。 “喂,你是尿急吗?”她开始打他的主意了,当然,也只能是他。 “你要喝?” 他一开口,她就忍不住想骂人,奈何他是这个集装箱里唯一的活人,也只有他,有可能让监控那边的人开门。 警队现有的资料显示,蓝丛林的几个义子中,老三田乘爱和老六何九川,跟寒鲸的关系最好。如果他真得撑不下去了,何九川不好说,田乘爱是肯定会帮忙求情的——为了爱情。 他那张脸,总能招惹到各色各样的女人,讨到各种各样的便宜。 “你要是真憋不住了,我可以帮你。”她强行吞下怒气,一边盘算着下一步,一边尝试着再次开了口。 “不劳您cao心,哥哥我再憋个把小时是没问题的。” “吹牛吧你!” 他刚刚站起来的时候,鼻腔里发出的那种沉闷的喘息声,她是很熟悉的。毕竟队里都是男人,跟他们一起执行任务蹲点的次数多了,总会遇到些尴尬的事儿。 她知道,他已经很急了,只是不想在一群哄笑声里表现出来而已。 于是,她决定,加重他的急迫感,让他主动找她帮忙。 一阵悠扬的口哨,开始在昏暗的空间里,愉快地飞舞了起来,好似带着无数只触手,钻进了他的小腹中,在那只水球上,轻轻地挑弄,一点一点的,将那只饱满容器里的液体,向紧闭的闸口推去。 就这样,没过多久,她的口哨声便有了伴奏。 他一阵阵急促起来的呼吸,夹杂在了她吹出来的调调里,挣扎着,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中,生出了一些值得玩味的气息。 如果仔细分辨,还能听见那种好似上大号一般屏气用力的声响。那是他在她的口哨声里,能够拥有的最后的倔强。 “你踏马别吹了!” 她跟着监控里的几个男人一起笑了。在一阵带着明显发抖迹象的喘息声出现后,他投降了。 她故意无视了他的难堪,以及他那句透着崩溃气息的话语,不管不顾,我行我素。 本来还带着艺术感的曲调,也渐渐地简单粗暴起来。悠扬的小调,抹去了婉转,平直得越来越像母亲给婴儿把尿的嘘嘘声。 听在他耳里,就好像触手变成了成年人的手掌,轻柔的挑弄转为了充满恶意的按压,使得他那本来还在控制范围之内的尿意,顷刻间跳出牢笼,化为了他在拼命忍耐时,不断溢出口的呻吟。 “老五......” 这是老三田乘爱的声音,穿过监控,带着心疼,欲言又止。这一次,只有这个女人,没有笑。 心疼。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好的现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姐,我好难受......” 她闻言一愣,这是要哭了吗? 她很快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他不过是在撒娇,用他极具杀伤力的声线和外表,向爱慕他的女性示弱,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获得解脱。 从这一点上来说的话,她和他的目标是一致的——让他们开门。 “再忍忍,就快到了。”田乘爱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很特别的宠溺,轻柔微甜,就这么听上去,很难把她和毒贩联系起来。 这大概是他才能享受到的温柔吧。她想。 “老三!” 一声呵斥,随之响起。这是老大陈岳的声音。 她忙把田乘爱的话,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就在她疑惑的当头,蓝丛林开了口,“别那么紧张。三儿不过是想给老五点儿希望,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等到这一趟结束,他就要全盘接手了,他跟老六早晚得认路。” 认路? 难怪他们不半路停车,不开车门,不能讲与时间和距离有关的话题,就连田乘爱的一句“快到了”,都是犯忌。 他们怕他记路。这就是他被关在集装箱里看货的原因。 也就是说,他可能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 “那现在认吧!干爹,咱就停下车,让我......” 他话接得倒是快,但还没说完,就被蓝丛林两句话给骂了回来,“让你死在这儿!我是不是平时太惯着你了,让你的胆子都大到来跟我讲规矩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干爹,我是太想尿......我错了......” 她忍不住一阵腹诽,他要不要怂得这么快! “干爹,五哥指定是给尿憋糊涂了,您别往心里去......” 帮腔的是老六何九川。果然,最先和寒鲸站在一起的,就是老三和老六。 “再想尿也得等到车停了,没到地方之前,就算是膀胱炸了,你也得给我憋着!” 这也太狠了! 她看着他满脸焦急难耐的模样,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心里一乐,道,“你说,你会不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尿憋死的坏人啊?” 她这话一出口,利马就招来了田乘爱恶毒的咒骂,“臭婊子!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儿,否则第一个要死的就是你!” “呵,求之不得!” 如果注定了要被他践踏玩弄,那还不如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语落,她便拿出了最后的撒手锏,在吹口哨之后,又加上了口技模仿流水声,以及上厕所冲马桶时的动静。 听起来就好像有人吹着口哨进了洗手间,畅快地嘘嘘完,冲了马桶,又吹着口哨离去。 她曾以此逗弄过她那些尿急的同事们,几乎屡试不爽。 她不信,他听到这种声音还能忍得住。 “这什么声音?口技模仿出来的?” “这搞得我都想去尿了。” “这妞真是绝了!老五这回要遭大罪喽!” 监控里本是热热闹闹看戏的几个人,很快转了态度,有啧啧称奇的,还有由衷佩服的。 这反应,和第一次见识到她口技绝活的队友们差不多。 “你......” 他所在的那个角落,像是闹了鼠患,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那是他想尿又不能尿,窝在角落里动来动去,弄出来的动静。 她笑得一脸喜庆,“怎么样,憋不住了吧?” 窸窸窣窣的动静消失了,她微微偏过脑袋,就看到他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大概是要来阻止她继续刺激他的尿意。 只是,站起来这个动作,会让那个饱胀的水球受到一系列的震动、拉扯和挤压。 所以,他靠着墙,换了几个姿势,才以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挤着两条腿,捂着下体,一点一点地让身体直立了起来。 不过,只直立了一秒而已。 一秒过后,他腹中的水球便在地球的热情感召下,逼得它的主人,不得不像个小老头一样微微弯了腰,以对抗它那磨人的重量和冲力。 “已经憋到直不起腰了?那你离尿裤子不远了。” 她的耳朵没有漏掉他直起身体的一瞬间,从他的嗓子眼里跑出来的那一声声焦急的气音。 她知道,那是他腹中的液体,正式吹响冲锋号的前兆。她只需要再加点油,他就得妥协了。 于是,打从这一刻起,水流冲得更加欢腾了。 他的喘息,也开始像她模仿出的流水声一样,愈来愈剧烈,也愈来愈痛苦,就像一个发了情,却无处发泄的公牛,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处乱撞。 他想要试着挪动双腿,然而,只是试了一下,他的身体便好似中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流水还在继续。 口哨声依旧。 他就仿佛置身于洗手间的小便池边,双手托着坠胀不已的膀胱,强忍着满腹的尿意,听着隔壁的人酣畅淋漓地排泄,尿完一个又一个,水冲了一次又一次,而他,自始至终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要憋住,不能尿。 他大约是要崩溃了。她的余光看到了他的一个动作——他在尝试让下体站起来。 她差点儿忘了,男人们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尝试用这种方式多憋一会儿。 现在,他把强烈难忍的尿意,全写在了身上。 她相信,监控那边的人,能清楚地看见那几根从他的太阳xue一直蔓延到脖颈上的青筋,和他的面部咬肌一起暴起的样子。 他们也一定可以发现,他用力挤在一起的两条腿,和他捂着下体的手一样,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就是为什么,从他忍不住开始撸管的那一刻起,监控里就渐渐安静下来了的原因。 如果他真得憋不住尿了出来,那倒霉的,将会是他们全部人。 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个热闹,要变得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