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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真的搬到了姬发家里,稀里糊涂地开启了同居生活。 两个人的衣服乱七八糟挂在一起,有几次姬发穿错了衣服,被师姐调侃一把年纪开始改穿overside的风格了。 崇应彪上班比姬发早一点,科室例行交完班后,他在医生休息室边吃早饭,边给姬发发消息。 姬发才刚到楼下,拍给他一段视频。 阳光刺破云层反射在医院外墙上映射出粼粼的波光,暖橘色的朝阳反射下来,衬在姬发比耶的手上。 他在视频里说,明天我们一起去食堂吃早饭吧。 崇应彪三两口咽下手里的早饭,打字回他:“你不怕被人撞见?” “怕什么,让他们说去。”姬发回复,“你不是说要和我谈恋爱么。” 崇应彪老脸一红。 他发现姬发总是这样,似乎漫不经心地答应着他什么,但最后全都一一实现了。 同居,谈恋爱,认真开始。 崇应彪无以为报。 姬发把自己冒着傻气比耶的手收回来,想想自己一把年纪了,竟然不由自主地做这些事情。 崇应彪的师姐早上迟到已是常态,她跟在姬发后面,笑眯眯道:“最近你心情很好嘛。” 他们俩的事情师姐见证了全程,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姬发也不瞒她,只说让她不要告诉旁人,给崇应彪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师姐看了一眼姬发,想了想,说:“你和小崇都是低调的人,只是医院里哪个科室没有那些风言风语的,有些人爱传瞎话,你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又笑起来,“必要时候,师姐罩着他。” 姬发也笑起来,对着师姐拱了拱手,在手术室更衣层先下了电梯。 手术室都知道姬发最近的心情极好,但不知道为什么。 但关于他们两个人的恋情谣言四起,还是因为崇应彪发的论文,带了姬发的共同一作。 崇应彪科里几个迟迟发不出论文来的年轻大夫躲在休息室里叽叽喳喳,说姬发在医院躺平摆烂数年,一朝抱上崇博士的大腿,sci一区的论文立马唾手可得。 “你懂个屁,”另一个人阴阳怪气道,“你不知道姬发多有钱吗?当年咱院长,还有内科二的那个老主任看上他那张漂亮脸蛋,都想让他当女婿,人姬发根本不在乎。崇应彪一个村里出来的,能搞到他一个有钱人还不巴巴的要什么给什么?” “那倒是,不然大家怎么叫他姬公子呢。” “能和姬公子睡,倒也确实不错。”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 他们并不知道姬发有多好。 崇应彪下手术回来,气得火冒三丈就要推门进去和他们对骂。可他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发现师姐自他身后先一步进了科里。 师姐年近四十坚持单身,手握数篇国际顶刊的论文,是西人民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之一,在科里过得十分潇洒。 “我说你们一个个的,有本事在这里吃不到葡萄说酸,怎么没本事也发个论文出来看看呢。”她漂亮的眉眼扫过那些坐得歪七扭八的师弟,“这么闲,病例都改好了?那今天下午教学查房吧。” 崇应彪也走进来,他正要再说什么,师姐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示意他闭嘴。 说多错多,这个时候不是出头的好时机。 那些好事者又在在手术室台上说了不少上不了台面的猜测,姬发视若罔闻,悠闲地在椅子上靠着。 崇应彪正给他发微信解释。 快到姬发生日了,他只是想在第一个重要的纪念日准备一个有分量的礼物,仅此而已。 但为了这事,姬发还是跟他吵起来了。 姬发不是不理解崇应彪的心情,相反,他很理解,但他同时也很清楚崇应彪不应该这样意气用事。 他说:“这是你进入西人民的第一篇文章,你们科室竞争一向激烈,这篇文章分数这么高,带了我的共一会让你的分数直接砍半,对你在科室立足和往后的竞争毫无好处!” 崇应彪说:“这规定不用你告诉我!我就想带了,能怎么样?发得出第一篇老子就发得出第二篇,哪需要在乎他们。何况带你这不还有你一半的分嘛,你那职称早晚不也得晋升?” “晋升个屁!我根本就不想这回事,你抓紧把稿撤了把我的名删了。” “我不!”崇应彪火也上来了,“我的文章我说了算,多少人想要都没人带,我还得求着你才能和你共一?!” “为了一篇文章你们科都把你说成什么了,你不在乎我在乎!”姬发让他气得脑门疼,“抓紧联系杂志社撤稿。”便也不想在气头上和崇应彪解释,起身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这个时候正是西岐晚高峰的末期,姬发汇入慢吞吞的车流,嗡嗡作响的脑袋才算终于清静了片刻。 远处高楼林立,灯火闪烁。 姬发把自己的头发拢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崇应彪的好意他全部都明白,但崇应彪不明白,在过去的时间里,姬发已经当够了领导者,不想再站在那个位置上了。 他不愿意再做姬发。 在认清楚自己无法逃脱生死轮回以后,他把自己瑟缩在龟壳里,决心做一个逃避、躺平、摆烂的普通人。 他要逃离“姬发”的命运。 可崇应彪也什么都没有做错,他给与自己最好的礼物,还挨了自己一顿数落。 龟速行驶的车流里,姬发开始后悔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后悔的感觉了,自从他知道自己不会死去以后,他已经几乎体验完了世间可以有过的全部刺激。对他来说,任何时候死去他都不会后悔。 但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冲动了 。 崇应彪什么都没有做错,他笨拙地提供着当前他能给的最好最重要的东西,在这个年轻的二十几岁。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姬发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身上冒出来的傻气,在外面绕了一圈,给自己的律师打了个电话,拿上文件又开车回家了。 门口的感应灯疑惑地照亮踌躇不前的户主——姬发有点不敢进门。 崇应彪不会被自己气走了吧…… 姬发忐忑地推开门,就被飘香的炖排骨味扑了满脸。 对方仿佛没事人一样从厨房出来,说,吃饭吧。 崇应彪竟然先服软了。 姬发看他围着围裙端着碗的样子,忽然又笑了起来。 崇应彪怎么可以这么委屈自己。 从前他可不这样。 他们两个高低得去打一架,打个天翻地覆,直到别人把他俩分开为止。 “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不该指责你的好意。”他把崇应彪手里的东西接过来,郑重道,“我跟你道歉。” 崇应彪哼哼两声,挤出一句:“勉强原谅你了,谁让你哥我宽宏大量呢。” 姬发从善如流:“谢谢哥。”到给崇应彪闹了个红脸。 因为崇应彪不吸烟的缘故,同居以后,姬发就把烟灰缸挪到了阳台的小桌子上。 他也不常吸,只是偶尔心里那股烦闷上来了,会在阳台待一会儿。 姬发洗完碗出来,发现崇应彪裹着浴袍在阳台抽烟。 明暗飘忽的火光下,烟雾从崇应彪的嘴边散出来,模糊掉他蹙起的眉眼。 姬发拉开门,深秋的风便夹杂着尼古丁的苦涩迎上来。他从崇应彪的手边把烟截下来,吸了两口,辛辣的感受顿时充满胸膛。他道:“之前还不让我抽呢,你怎么也开始不学好了。” “知道不好你还抽。”崇应彪的怀抱里交织着深秋的凉意和火热的胸膛,他像一个大狗一样贴在姬发身上,姬发单手握着他交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后脑勺正好倚在他宽厚的肩。 “谈个恋爱还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真烦。”他嘟囔道。 确实很麻烦。 姬发想起自己数千年前的上一段恋情,以及那个时候的崇应彪本人,忍不住为着阴差阳错的故事笑起来。 窗外繁星漫天,万家灯火倒映在江面。 姬发没有看他,他只是把烟熄灭了,说:“别烦了,我给你赔个不是 。” “什么?” 姬发拿出来的是财产赠予协议。 崇应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说:“我不要,我要了真成卖身给你了。” “瞎说。”姬发笑他,“和论文一样 ,给你你就拿着,就当给自己攒嫁妆了。” “谁家嫁妆这么多,都给我,你拿什么下聘礼?”崇应彪踢他,“我真不要,不当被你包养的小白脸。” “反正给你了,你想什么时候签再说。” 崇应彪嗤笑一声,没搭理他。 姬发其实也不知道崇应彪想要什么。 崇应彪把自己剖白给他看了,但姬发对他依然是一个谜团。 他知道他是西人民的麻醉医生,毕业于本校,但他自何处长大,还有家里的情况,姬发从来没说过。 他们坦坦荡荡的睡在同一张床上,崇应彪知道姬发身上有许多疤痕,他是外科大夫,那些愈合起的伤口形态太过诡异,一点都不像是手术留下的痕迹。 他摸过,和自己喉间的胎记一样,没有什么异样的触感, 姬发的身上有太多秘密。 直觉告诉崇应彪,谈恋爱不该是这样的,可他又没有勇气张口去问。 深秋的寒风裹挟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的烟味渐渐散去,崇应彪用下巴冒出来的胡茬蹭姬发裸露出来的一截光滑的脖颈,把心里说不出的烦闷挥散了一些。 “明天咱俩都休班。”姬发说,“早点睡吧,明天出去约会。” 崇应彪便低低地笑起来。 早睡,休班的前一天他俩能早睡? 崇应彪被姬发抱回了卧室,姬发有意为了今天这事讨好他,他也心安理得的享受。崇应彪的下体长得很漂亮,尺寸傲人,连两颗卵蛋都鼓鼓囊囊得塞在里面。崇应彪拿手摸了摸姬发的长发,半勃起的性器蹭着姬发的唇,姬发起身跟他借了个吻,随后才低下头去,将guitou含入了口中。 雄性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 姬发koujiao的技术远不如崇应彪,但同为男人,姬发还是具有充足的理论知识的。他用舌头包裹着崇应彪的guitou不断向下吞吐,这个过程与其说美好倒不如说是很难适应的折磨,可姬发看向崇应彪渐渐混乱起的气息和意乱情迷的连时,忽然觉得也挺爽的。 “再深一点。”崇应彪的声音哑了起来,他将手掌放在了姬发的头上。他的长发散开了,柔软地绕在他的掌心。 姬发想要回答他,可是口中还含着那如鸡蛋大小的guitou,只能用喉咙发出些许可怜的呜咽。 崇应彪这个禽兽,姬发知道他还在记仇白天的事情,可他的深喉过了那么多次才能做到,这一回崇应彪就想让自己做,也实在太禽兽了。姬发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脑袋便被猛的一按——崇应彪强迫他吃下了自己全部的yinjing。 硕大无比的yinjing还是穿过喉口进入食道,姬发挣扎了一下,对异物生理性的排斥让他很容易生出干呕的反应,却被崇应彪摁地被迫承载一切。 姬发艰难地呼吸着,异样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在难受地吞咽着,然而这却只是越发增加男人的快感。 崇应彪这个睚眦必报的禽兽。 姬发的衣服虽然一点都没有乱,可他跪伏在地上,紧绷的大腿肌rou顶着柔软的居家服,只有档前鼓鼓囊囊地突出一个大包。姬发挣扎不得,干脆用双手卡着崇应彪的大腿,卖力地吞吐下去。 崇应彪爽得不断想收紧大腿,偏姬发还摁着他不容他合拢,令这一场并不舒服的koujiao从姬发单方面的承受变成两个人的煎熬。 唾液顺着姬发的嘴角不断淌下来,口腔里的柱体随着崇应彪往前挺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口腔,不断收缩的咽喉夹裹着男人的敏感,便叫guitou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将腥咸的前液涂满姬发的口腔。 医生的本能让姬发想,要是此刻有人用喉镜看看自己,里面一定全肿了。 旋即他又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联想逗笑,这一笑,牙齿随着动作轻轻嗑在崇应彪的yinjing上,立马招惹来崇应彪不满的呻吟。 他的手伸下来胡乱抓着姬发的头发,爽得大腿发颤——他要射了,熟知自己爱人的姬发便用力吞吐起来,饱胀的yinjing再次撞入狭窄的咽腔,随着姬发蓄意的裹紧嘬弄而彻底喷发出来。 姬发把他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崇应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把姬发拉起来,两个人翻滚在床上接吻。他的吻技向来很好,侵略性又极强,此刻研磨过姬发湿润的双唇,毫不犹豫地将这个吻深入下去。空气随着rou体的摩擦变得燥热,姬发的衣服终于散开了,崇应彪的浴袍也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美好的rou体贴着姬发乱蹭,终于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厚才收敛起来。 “怎么还打人呢。” 姬发把他的腿尽数向上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露出他洗澡时已准备好的屁股。崇应彪挣扎了两下,嘴上抱怨道:“别以为你给我口我就能原谅你啊。” “给你cao,行不行。”姬发笑起来,起身压上他,“下次,这次先不辜负你的好意。” 崇应彪哀叫一声,姬发的yinjing已经顶开湿润的xue口长驱直入,令他毫无逃窜的机会便被钉死在床上。 姬发很少选择这么刺激的开始,即使崇应彪被他cao熟了,此刻也难以适应的大口喘息着。 “疼……”他委屈极了,姬发便马上俯下身亲他,用手指揉捏他挺立的rutou,极富弹性大胸肌随着姬发的刺激微微颤抖,摩挲着姬发的掌心。姬发的力度说不上轻,崇应彪在似痛似爽之间满足的叹息着,躲避着,又在片刻后用发烫的胸乳迎合姬发的玩弄。 崇应彪说:“哪有你这样赔礼道歉的。”他抱怨着,却从没有拒绝姬发深入下去。 姬发低笑起来,身下毫不留情面地深顶进去,戳弄崇应彪毫无反抗之力的xuerou。疼痛与快感的冲击下视线中姬发的变得开始模糊,崇应彪抓着男人的手臂强迫自己深呼吸,放松着僵硬的肌rou。姬发安抚地吻了吻他,压低身体以便于崇应彪攀上他的背——两个人自此紧紧贴合在一起。 姬发按住他的腰,慢慢顶了进去。崇应彪对他的形状已经完全熟悉了,他的yinjing笔直且guntang,像一把缓慢剖开他的刀,不,不是刀,崇应彪的脑子已经快被快感蒸发掉,他迷离的意识给他提供了最后的形容词,钝性分离。是的,姬发没有剖开他,他只是用他的凶器缓缓的挤开他身体里的组织,直到找到自己想要的——姬发狠狠顶撞到他的前列腺,崇应彪便顾不得脑子里在想什么了,哀声呻吟起来。 姬发直起身,把崇应彪的腰抬离床面,就着xue口朝上的姿势和体重的优势狠狠往深处cao干起来。崇应彪的两条腿在他手里打着晃,却躲都避不掉,甚至在他崇应彪想要合拢双腿时,还故意放慢动作,把yinjing一寸寸抽出来,抽到只剩guitou时,又猛地一插到底! 浑身泛着红的崇应彪爽得后xue紧紧咬住男人的guitou,殊不知却完全激发了男人的恶趣味。 姬发说:“你知道被cao到结肠口会爽到潮吹吗?” 崇应彪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仍然不甘示弱道:“你有那长度吗?”便很快为自己的嘴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姬发没有回话,取而代之的是yinjing的再一次探入,rou刃不断顶着他肠道的尽头的软rou。应该就是乙状结肠的转折点。崇应彪被顶的哀咽不断,他被姬发cao得腰都酸了,肠rou柔软地包裹着姬发的凶物——他可太清楚姬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脾气了,索性勉强提腰迎合姬发——姬发把他搂起来又骤然松手,借助身体的重力将yinjing送入那颤抖着躲闪不及的小口。 guntang粗大的yinjing横贯了他,圆润饱满的guitou顿时被从未接触过的肠rou疯狂吮吸蠕动,紧得令姬发头皮发麻。 “啊———!!”崇应彪哭了,后xue的快感顺着疯狂挣扎的结肠口传入四肢百骸,把他紧紧钉死在了姬发的yinjing上。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肠rou拼命吮吸讨好着又推拒着入侵来的guitou,xuerou紧紧勒住yinjing,最紧的入口刚好卡住冠状沟,爽得姬发几乎失去理智一般死死cao了进去! “不要!不要了……”崇应彪无力地挥舞着四肢,哀求道,“姬发,求你了……慢一点!!” “你做到了,宝贝儿。“爱人的哀求简直是此刻最好的催情剂,往日总骄纵的崇应彪被迫在他身下起起伏伏,被干得满脸潮红,几乎喘不过气。 他用力地在肠道深处顶撞了一下,崇应彪的大脑早已过载,肠道已经讨好似的分泌出液体,甚至都cao出了yin荡的声音。崇应彪的脖颈仰起到近乎折断的地步,颌下的血痕嫣红如血,似乎下一秒就要有鲜血汩汩流出。 姬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吻住了他的唇,以一种格外侵略的姿态逼迫崇应彪同自己接吻。 他要完完全全的占有崇应彪。 崇应彪最难受的劲已经彻底过去,最深处被顶开的酸楚只剩下让他不断痉挛的快感,可所有的呻吟又被姬发的吻堵了回去,他只能奋力攀抱住姬发宽厚的背,在连脚趾都紧绷到酸软的快感下被姬发cao上高潮。 他语不成句的嘟囔着,呻吟着,姬发便在他颤巍巍蠕动的后xue里反复抽插数次,跟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在这快感所导致的短暂失神下,崇应彪迷乱的想,如果从前有人跟他说他有一天会爱上一个男人,并被他cao成这样,他一定撕烂那个人的脸。甚至,甚至cao他的这个人到底爱不爱他,他都不敢确定。此刻姬发又贴上来安慰地吻他,唇舌厮磨着他颈间的血痕,那一处又仿佛在此刻变成快感的来源,扰得崇应彪头昏脑胀,崇应彪想,算了,爱就爱了,想这些磨磨唧唧的。 他几乎是本能的张开双臂拥抱姬发,姬发也缠上来,然后他们像一对溺水的人一样赤裸又狼藉地拥抱在一起。 他听到姬发轻轻地说:“有你真好。” 因为有你,我才确认我活着。 快感终于散去后,崇应彪才意识到干性高潮所带来的酸软不适简直是平时的百倍,他的腰仿佛要断了一样,动一下都打晃。 姬发把他扛进浴室,等待浴缸放水的时候他就拿水撩他,以缓解自己被cao得一塌糊涂之恨。 姬发由着他闹,还任劳任怨的给他洗澡。 这个时候崇应彪就会觉得当下面那个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姬发是一个体贴合格的伴侣,每一次的事后他们都很愉快。 洗澡的时候他们会聊好多天马行空的事,一些性幻想,一些科里的医院的八卦,靠在一起想聊什么就聊什么。 崇应彪拿姬发当自己的靠垫,忽然说:“我想抽根烟。” “你又不会,别学我的坏毛病。” “都知道不好,说你那么多次,从来不戒。”崇应彪抱怨。 姬发便投降道:“最后一次。你不抽,我也不再抽了。” 崇应彪得寸进尺:“那被我发现怎么办?” 男人搂着他的腰,给出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答案:“那以后都给你cao,行不行?” “今天的你还没兑现呢。” “下次,换你。”姬发确实不在乎自己的位置,如果如果崇应彪想试试,当然不是不可以。 崇应彪这才满意起来。 姬发迈出浴缸去给拿烟了,崇应彪从背后欣赏他的rou体。 姬发身上有许多不太美好的旧伤,外科医生的本能让崇应彪认为那些伤口不可能源于手术切口——他们更狰狞,更扭曲,更像是一种枷锁。 崇应彪情不自禁伸出手来,姬发的手腕四肢上也有许多伤痕,姬发跟着他的视线望去,有些尴尬地想收回手来。 他自杀过。 很多次。 背后的伤大多是红砂阵时期就留下的削rou描骨之痕,而在反复求死又复生的漫长岁月里,姬发坚持过很久,但也尝试过每一种自杀的方法。那些极端惨烈的自杀方法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留给他并不美好的rou体。 姬发后来便不再求死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已经麻木地接受了行尸走rou般的轮回。 崇应彪把他拉近自己,半坐起来箍着他的腰。他的腰很细,水珠顺着他的身体滑下去,在湿滑的地面上泛起涟漪。 姬发笑了一下,避重就轻道:“没事。” 这些曾经,他无法对崇应彪张口。 他是自由的,是全新的灵魂,他就不能用自己的命运束缚他的未来。他必须要保证,崇应彪的命运,不会因他而走向苦厄的轮回深渊。 他还是不肯说。 崇应彪叹了口气。 “发发,”崇应彪抱着他,“不要再伤害自己。” “好。”姬发回身亲他还未散去红的眼角,“我保证。” “这还差不多。” 姬发被他破坏气氛的结语逗笑了,他心中的阴霾也似乎终于随着这笑散去些许。他们两个躺在浴缸里,分享了一支香烟,尼古丁交织着水汽和缠绵的吻燃至尽头后,姬发把烟盒碾皱,一同扔进垃圾桶去了。 他对崇应彪说:“难道你什么都不想问问吗?” 崇应彪垂下眼,说:“我觉得你想好的时候,会告诉我的。” 过了很久,姬发的声音才从升腾的雾气中轻轻传来。 “我有一个哥哥,他很好,各方面都比我优秀很多。小时候我总调皮捣蛋,他总是护着我,但是有时候我太过分了,也是他管着我。” “后来长大一点,我们没在同一个地方上学,再后来,他就去世了。” “他去世得太早了,这么多年过去,我关于他的好多记忆,都模糊了。” “但我很想他。真的。” 热乎乎的胸膛再次贴上来:“别难过,哥罩着你。”紧接着是崇应彪的吻,落在他背后的伤痕,“哥永远陪着你。” 姬发想,几千年了,他怎么会没出息的想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