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爸爸的脚自慰,脚趾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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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淅沥。 身体暖洋洋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十分疲倦,特别是大腿酸到不行,比跑了一场马拉松还夸张。 姬蔓蔓翻了个身,结果只听见哗啦一声,浸入口鼻的温水彻底吓醒了她,手脚乱挥在浴缸内扑腾了两下,随即被一只大手捞起。 "在做什么呢妳?" 苏楠好笑的往她脸上抹了一把,将湿淋淋的发丝拨到一边,姬蔓蔓望着眼前笑得格外好看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愣神。 男人正挽着袖子蹲在浴缸外,双臂上是浸过水的痕迹,姬蔓蔓嗅了嗅,潮湿的空气里混着她爱用的洗发精的味道。 "看够了就转过去吧,头发又得重洗一次了。"苏楠的语气中无奈又透着往常的宠溺。 爸爸在帮她洗澡? 姬蔓蔓愣愣地转过身,任洗发精滴落,男人修长的指头搓揉着头皮,打出的泡沫在她面前飞舞。 爸爸真的在帮她洗澡? 一时适应不过来,姬蔓蔓只觉得头晕脑胀,也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了,她的脸颊红的发烫。 洗澡嘛,哪有不脱光的,何况苏楠哪里都看过了,她愣是没什么好损失的。可姬蔓蔓就是越缩越小,整个人在浴缸中卷成了虾米状,只差没把自己溺死。 男人扭开了花洒,水自脑袋上洒下,水珠滑过姬蔓蔓的脸颊,像是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 "爸爸。" "嗯?" "爸爸喜欢我吗?" "喜欢啊。" "可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那种喜欢,对不对?"她彷佛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但仔细听又没有。 "对。"苏楠的语气中没有迟疑,"但蔓蔓是特别的,蔓蔓既是受人疼爱的公主,也是yin荡下贱的母猪,这么惹人怜爱的小畜生,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呢?" 苏楠拍了拍她的头,宽大的手掌没入水中,轻轻揉捏着她酸痛的肢体。 "所以、爸爸只想和我做……刚刚那种事?" 憋了半天,她还是没法把zuoai两个字说出口,何况那之中——并没有爱。 "不是。" 苏楠笑了起来,他并没有忘记姬蔓蔓就是个孩子,而孩子总是天真的可爱。 "我想对蔓蔓做更多过分的事,让蔓蔓变成没有jiba就活不下去的sao婊子,求着陌生男人给妳灌精,自愿吃下别人的屎尿,在身上纹满羞辱的词汇,可是蔓蔓……" 他附在女孩耳边低语,把下流并且残酷的言语说的如同情话。 也或许,这两种东西本质上是完全相同的。 "蔓蔓妳还是会上一流的大学,在家族企业或是更好的公司上班,妳会是体面并且优雅的女人,但也是最肮脏最低贱的畜生,蔓蔓,妳既是公主也是母猪,一辈子都是如此。" "不……别说、别这样……" 柔弱的身躯颤抖着,这回姬蔓蔓的声音中是真的夹了泣音,仅只是幻想所带来的恐惧是如此真实,彷佛闭上眼就能描绘出那样的场景。 "为什么不?蔓蔓妳喜欢这样的。蔓蔓可是被踩着就能高潮、被抽逼就会喷水的被虐狂啊,越残酷的对待妳会越着迷,刚刚那些事光是想象就让妳兴奋到不行了吧。" 少女哭泣着。否认的词语在口中破碎,什么都无法证实。 苏楠的手潜进了她的腿间,被指尖分开的大yinchun正蠕动着挤出有别于水的黏稠液体,手指自下而上滑过,换来姬蔓蔓一阵触电似的颤抖。 "这里,以后会被很多不同的jiba侵犯,甚至是狗的或是猪的,爸爸说不定也会让蔓蔓被马的jibacao,把这个嫩嫩的小逼cao成一个烂洞,变成没人要的大松逼之后,就用拳头、用脚干妳的烂逼,就算蔓蔓被彻底完烂,爸爸还是会继续对妳做出更残酷的事,让妳拍猎奇视频,或是送给那些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家伙,直到死为止,蔓蔓都只是别人手中的玩物,而玩物,不需要自己的意志。" 低语着,话里有几分真实并不重要,姬蔓蔓迷离着眼,双颊上是不正常的驼红,她攀着苏楠的手臂,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应声。 而他的手指绕着yindao口打转,从未被侵入的禁地正本能地收缩,似乎渴望着将他的指尖纳入。但苏楠只是抚弄着她的小yinchun,指尖在两片薄薄的软rou上来回搓弄,甚至连阴蒂都吝于触碰。 "……爸爸……" 他等到的是难耐的低吟,像是猫叫春的声音般拉长着尾音。 "蔓蔓知道畜生是怎么自慰的吗?" 在姬蔓蔓不解的目光下,他将少女拉出浴缸,热水与情欲将女体蒸的通红,粉嫩嫩的惹人怜爱。 大量的沐浴乳倾泻而下,将他的脚背弄的湿滑冰凉,抬起脚往姬蔓蔓的胯下来回蹭了几下,聪明绝顶的少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姬蔓蔓跨坐在他脚上,亟欲抚慰的阴部抵着脚背,自上而下的视线他能清楚看到白嫩的臀rou前后晃动。少女紧紧抱着他的大腿,接近狂乱的摇摆着腰肢,力求最大幅度地挤压敏感的rou豆。 "放手,爸爸要看蔓蔓是怎么搞自己的sao逼的。" "阿……是……爸爸、爸爸……" 双手撑在身后,献祭似的弓起腰身,姬蔓蔓一点迟疑也没有,毫无羞耻地大张着腿,彻底沉醉在苏楠的命令中。 可就算有着少女特有的柔嫩肢体,力气不足仍是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冷着眼,看着姬蔓蔓从狂乱到逐渐喘不上气,最后整个瘫坐在地上。 岔开的双腿间是微微抽动的嫩逼,嫣红的软rou沾上了沐浴乳打出的泡沫,衬的更为软烂艳丽,特别是上头肿的几乎有半个指甲大小的阴蒂,简直是明晃晃的昭示着渴望。 苏楠想也没想,乔了个角度就把脚往逼里捅,指头使劲在xue口鑽弄,撕裂般的疼让姬蔓蔓又红了眼眶,她想起了爸爸说要玩烂她的逼,恐惧中丝丝兴奋感却油然而生。 几分钟前的想像是那样苍白,远不及此刻争先恐后袭来的一波波疼痛,真实的让人无处可逃。 "为什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呢?还是蔓蔓果然比较喜欢被处罚?嗯?要不爸爸现在就把这个逼捅烂吧?" 滑熘的阴部让残酷的话语彷彿多了几分可能性,小小的手掌握着那隻在她身上肆虐的脚,却没有表现出明显推拒的力量。 "sao逼要烂了、哈啊、爸爸、求你了……" 她不知道自己求的是什麽,只是反复呢喃着渴求,夹着脚趾的yindao抽搐,湿润的内壁挤压着指尖,像是期望着更强烈的侵犯。 苏楠眼神暗了下,抠弄着rou壁的脚趾弯曲,指甲搔刮着着软rou,强烈的刺激让姬蔓蔓咿咿啊啊叫了起来,像个婊子般扭着腰身,眼泪鼻水流了满脸,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光彩。 "自己把逼撑开,不然爸爸怎麽cao妳?" 被硬是拉开的大yinchun间,能看见软rou紧紧裹着他的脚指,初次被使用的xue还是太嫩,光是塞进两指就到了极限,逼口撑成了一圈薄rou,可怜兮兮的抽搐。 "呜、不行了、爸爸、逼要烂掉了!" "哈哈,说是要烂了却自己把逼往上套是怎麽回事?" "因为sao母猪、sao母猪就应该有个烂逼!哈啊、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 维持着腰部弓起的姿势,仅有足尖与后脑顶着地板,姬蔓蔓紧绷的身躯抽搐两下后僵直,带着sao味的液体激射而出,眼瞳更是直接翻了过去,在过度的快感中完全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