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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高中辍学的华佗搭了两天两夜的绿皮火车到南方投靠亲戚。临近千禧,时势动荡,新世纪的光芒没照耀到他们头上。楞头青还没混个明白,自身难保的小舅给了他內地裡两所摇摇欲坠的赌档和一班未出世的小弟托他照顾。江那边的财产留不住,请了会计清数,自己买了张机票,逃到新加坡去了。 给了别人两眼一抹黑的事,华佗担下来了。 两家赌坊,一家开在南山大厦,一家位于西口老街。这个风口做不了赌钱生意,没钱没后台,黑社会也只是秋风扫落叶的夕阳产业。 幸而底下人都信他,他想着让弟兄们都“改邪归正”,好歹混口饭吃。送了几个年纪小进技校,剩下的本钱全投进大厦里的平层,改成迪厅,开张后放了十来人扎守,除去几个跑了的,其余人都跟了在他身边。西街那栋临街的楼先是做了几年麻将房,零几年差人迭代,常来sao扰,本来赚的就是街坊茶水钱,地段不算繁华,干脆改作凉茶铺,楼上给人租房。华佗还cao起家里祖宗的老本行,买下隔壁空着的档口,开了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店。 在此地盘桓了几年,药店做成小医院,都是熟客,靠治病卖药发家是不太可能,迪厅倒是有模有样的捞了不少,华佗将赚的钱投了新兴的计算机产业,又买了几层楼开连锁,算得上洗得白净,家底殷实。 出了西街他还依旧是前后都有人簇拥的大哥,在西街里他只是个沉默寡言,成日穿着衬衣骑着摩托,在公园街角逗鸟下棋打字牌的小老板。 又到一年酷暑,煮凉茶的刘姨今天能提早收工,但并没有太高兴,蹭座整个下午的一伙青年人在被轰走之前又给华佗塞了支烟,低眉顺眼地退出去,顺便帮刘姨把卷闸门给关上了。 天黑之后街市更加热闹,只是刘姨到深夜才回来,店里伙计小张百无聊赖地玩着台小音响,华佗拧着摩托下了道,引了条水管,倚在路边靠着下水口洗车。 刘姨拎着大包小包,后面还有个行李箱拖着,华佗见了,自然要去帮她忙,抹布往车头上一扔,取了钥匙开楼道侧门去了。 刘姨喘着大气,用背抵着门,朝着路上喊,“孩子,过来从这里进。” 华佗扶着行李箱抬头,刘姨是扬州人,多年未曾回去过,特意去火车站迎来的亲戚是她弟弟的女儿,考到南方,正儿八经的大学生。 原以为会见着一张书卷气的脸,倒是很白,身着一条绿色的花裙子,只是脸蛋娇俏剔透,鼻梁纤窄挺立,肩膀薄削平直,拉得脖子老长,乌色的秀发披着,浑圆上扬的眼睛先是怀疑地扫他一阵,看清楚之后像是被他吓到,匆匆挨着刘姨一块儿进去了。 华佗将行李箱送到楼上,先是觉得这姑娘没什么规矩,重物全让老人家拿,自己只拎着一只羊皮手袋,又想到她那眼神,华佗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白色背心,摸了摸自己刮得干净的下巴,纳闷了,他又不是夜叉,怎么能让人害怕。 西街来了个大美人的事儿不消一天就让人知道了,那些轻薄少年堵在凉茶铺门口,见不到美女,就烦着刘姨,“早晨跟你一起买菜的真是你侄女?介绍下啦都是街坊邻里,一家人来的。” 她穿了淡黄色的衬衫,领子未扣到下巴,紧身牛仔裤配高筒靴,入乡随俗的烫了头发,蓬松的被发箍别在脑后。也是她小姐身份做习惯了,搞错了场地,菜场里的贩子们哪见过这么时髦漂亮的人,活像港剧里的女郎,以为是明星呢,攀过来与刘姨搭讪,实则探听她的事迹的人就有好几波。华佗知道的清楚,因为是他接到求救电话,去接她回来的。 早上已经打过招呼,依旧不太拿正眼看他,知道了她叫阿广,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就往楼里跑,谢谢都未说一声。 第二天她不敢出去兜圈了,在凉茶铺里坐着看摊,被瞧扬州小妞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侧门的路也被堵上,她躲了半天,被刘姨推进了华佗的药店里。一下清净了,有华佗这个门神坐镇,旧玻璃上有群小孩哈着气写写画画,倒不再有闲人进来。 她的话少,或许有,只是不和他说,总是和店里那个伙计围着小电视机窃窃私语。她的新衣服很多,刘姨宠着她,她自己指明了那些店,刘姨跑不动的,都是华佗遣人去给她买,当然,意思也是让刘姨转达的,她依旧不理他。 隔条路巷有几所发廊,平常得了病受了伤都是就近来到华佗这里,还有些外面地方买不着的药,两个艳色浓妆的女人走进门,小张上前去招待,阿广则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走在前面的jiejie叫绡红,后面的叫银花,阿广听了,说她们的名字像女侠。银花捏着她的小臂,“又白又嫩长得这么靓,我要长成这样就好啦,肯定不愁没客接。”阿广没听懂,只知道在在夸她,立刻说了句:“你也很漂亮。”明明是好话,房间里却没人开心,打量着华佗表情不对,绡红扯了一把银花的头发,刘姨适时走了进来,将阿广带走了。 墙上挂历翻过一张,华佗没和她说过两句话,阿广不好出门,旁若无人的,日日在他店里消遣,拉着他的伙计,挤在货架中间,声音甜甜,尾调勾起,问道:“龙虎膏?可以用来搽什么?” 小张夹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回答她,她又甜甜的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玩的事情,华佗捧着一壶凉了的菊花茶路过,手忽然松劲儿还是茶壶盖突然滑开,总之,混着茶叶的茶水全部浇在了阿广极其珍爱的一条红丝绸裙子上。 她横起眼睛瞪他,气得手指揪住衣摆,朝他哼了声,出了店门。华佗将茶壶往小张手里一塞,受了气似的在他身上擦干手上的茶水,拎起柜上的钥匙,也出去了。 “老板!老板!喂!几点收档啊?” 天色黄昏,刘姨找到阿广的房间,敲门,叫她下楼吃饭,她恹恹地答:“喝了太多茶水,如今不饿,晚些吃宵夜吧。” “不知道有没有喔,华老板不在,谁给你买粥?” 西街外开了家新店,新媳同婆婆合伙将老店整修,除去烧烤煮炸炒时菜,还煮得一锅鲜嫩的海鲜粥,只是路远,步行要几十分钟,来回便更久。 房内,华佗刚抽完一支烟,在阳台散了散味才走进来,“饿了?等等打电话出去,有人送来。” 裱起来的相框里一男一女抱着穿洋装的小女孩宠爱的笑,靠在一边的花瓶下压住一封邮件,写着哪所大学的名字,收件人用塑料布将其包起封着,承载着不为人知的某种希冀。 华佗瞥一眼还在床上蜷着的阿广,这回真混球完了,一把年纪的老男人还不要脸的把人小姑娘弄了,人父母还尸骨未寒呢。 阿广倒不是很抗拒,如果一开始抽他那几巴掌不算的话。 被他箍在怀里啃嘴巴之后就安分了,一边流眼泪一边装模作样地锤他的肩膀,比按摩的婶婶们手劲儿小了不是一点半点。华佗把她裙子脱了,舔她腰上腿上的茶水,又亲掉她的眼泪,掰开她的腿,才发现她的逼口小的也不是一点半点,漂亮yinchun里包着的小花口越摸缩得越紧,他可不是什么讲究墨迹的人,抱起她的腿,将jiba插进去拉锯似的cao起她的腿来了。 最终自然也没cao进去,只是她腿也红了逼也肿了,水喷得床单都湿了,跟真办了有什么区别? 就像不明白阿广为什么看他不顺眼,大概也许是看他像是坏人。华佗也搞不懂,不怕刘姨知道了气急攻心?不怕老天爷显灵降下天雷?怎么对个差了辈的黄毛丫头,也下得去手。 床上的毯子往地上掉,阿广将头发拢到耳后坐起身,两只白嫩圆润的rufang垂在胸前,削瘦的肩膀微微弓起,声音含糊着,“嗯……晚些再吃吧,我要睡一下。”细直匀称的小腿在床边摆动,阿广伸出手捡毯子,弯不下腰,够不到,抬起脸,蹙着眉,向他求援。 嗯,这下完全搞懂了。 都是华佗的地盘,会面实在太简单,在她家里不方便,那就半夜拐走,小丫头聪明,每天等到刘姨睡下,半夜里蹑手蹑脚地跑出来,一开门就紧抱住他的手臂,华佗喜欢得紧,将她轻轻托抱起,一边顶她的屁股,一边上楼梯。 楼上空着的房间成了最好的地点,之前一位香港房客留下的高级床垫成就了他们。坦诚相见了阿广才知道他真的跟看起来一样,不是好人,有过历史,抚摸着他身上一些蜿蜒的伤疤与大片的纹身,一堆问题等着他,华佗将她扑倒,“废什么话。” 许是沾了年轻人的神采,阿广又蛮又嫩,太勾人,华佗梦回血气方刚的青少年,jiba一摸就硬,cao着大腿也能射两三次精,还他妈食髓知味地恨不得日日cao夜夜cao,把阿广玩死在床上才好。可怜阿广rufang每日鼓胀着,明明还娇小,被他强迫着做了rujiao,阴蒂被他刮得红肿得穿底裤都不舒服。她总爱穿长裙,华佗给她上着药,若无其事地说,:“那就不穿了。” 来上班的小张吃过午饭,到了喝茶的时间才见到阿广,“阿广姑娘最近怎么这么贪睡啊,都没人和我吹水咯。”说着,搬来个软凳让她坐着,最近阿广不爱坐木椅,连排椅上空荡荡的,他干脆挪着凳子也坐她边上。阿广真瘦,他想着丈量下她的肩膀,手指卷到她两根头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两盒药重重拍了脑袋。 阿广连头都没回,小张捂着耳朵走到一边理货,还能听到小声的抱怨:“就许你泡妞!不许我把妹!” 华佗拍拍她的肩膀,“走。” 后方的小库房从里反锁,阿广岔开腿,坐在华佗身上,不让她穿裤子,自然是想着能更方便弄她,华佗不上头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禽兽,至于把个小丫头天天拘在身边吗?可阿广眼角一垂,细白的手指朝他一勾,他就没心思想那么多了。 小逼被他多日的耕耘开拓,已经可以含住半个guitou,再往里就不行了,只插进这么一点儿阿广就又哭又叫。没人教过她在这时候哭只会起到反效果,两条大腿颤颤地抖着,空气焦躁,华佗一手揉着她的阴蒂,一手扶着jiba在rou缝里跃跃欲试,往凹陷处一抵,阿广就流下来两串泪珠子,手指揪着他肩胛上的衣服,说他欺负人,华佗又气又怜地掐了把她的屁股,拿她没办法,“娇气……” 华佗将她往怀里一搂,jiba在她yin水充沛的腿根处爽利地抽插,阿广虽还哭着,但也爽快了,盈盈如水的一双眼睛被弄的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流眼泪,蹭到敏感的地方就将通红的小脸藏起来,咬着牙哼唧完再抬头与他接吻。 如此可爱,如此缠绵,这便够了。 西街人都知道,新来的外地小妹被华佗管着,说不定是趁人家年纪不大,做了标记,要养成小老婆的,除非在街上碰着不认识她的,再有店里那个没眼力见的,方圆几里倒都清净了。 快要开学,阿广就要搬到学校去,华佗给不了她什么经验,只给了她一个信封,让她买些喜欢的东西,阿广努着嘴,“弄得再好也不会一直住啊,周六周天都要回来。”又偷偷看他。 华佗说,“好吧,那我留下这钱,把楼上布置装修一下,不让你受伤。” 晚饭时,刘姨问:“你这脸撞到哪里了?”华佗额头上赫然有道细细的血痕,他说了实话,“被信封割的。”对面的阿广面色不变,朝着刘姨伸碗,又讨了碗鱼汤喝。 酷暑炎热,绡红身上的病又重了些,上了药不方便挪动,穿了个兜子,裸着背在看诊的房间坐着,华佗时不时要过来看一眼,嘱托她,别上火别刮蹭,炎症能好些,内服药时也要忌口,抽烟喝酒之类都要戒了,不会那么受罪。 绡红拿着火钳拨着药炉里的柴火,出了些汗,不耐烦地说,“客人喂到嘴里,怎能驳面?” “帮你找份其他工作咯。” “这么热心肠,不嫌我脏?” “什么脏的,病就是病,跟性沾上关系,就算脏了?” “哼,只有你这么想。” 华佗在西街多少有些面子,总有些西装革履的人在他店里进出,行事做派潇洒不羁,绡红也猜到他不是俗人,她年纪不算大,想谋些其他出路,听说他没结婚,就像隔壁刘姨家那个白里透红的漂亮姑娘,做个情人也好,有些期盼而祈求地问:“嗳,你真的不觉得我……”她拉住华佗的手臂,余光看到门口有个人影,一下消失不见。 “别搞我啦,我还要做生意。”将桌上的药膏盖好,一旁的毛巾洗过叠成块,他合上门出去,”你休息吧。” 总来店里的吉祥物今天不在,小张背靠着冷气机,一脸揶揄的看华佗,“绡红姐还在里面?”只是治病,这傻小子,总以为做医生的看了病人身子,就是什么大事了,他没往深了想,用问题堵过去,“阿广又没来?” 小张转了个身将脸对着冷风吹,“来了啊,跟她说话也不理我,又走了。” 阿广通过网络认识了几个校友,也是江南那边来的老乡,手挽手出去逛街,有了朋友,不算出奇。 又是平常的一日,绡红睡到傍晚才醒,照着那个样子出来,身上有红疹也不避讳,小张眼珠子都看直,被华佗一吼,两人如梦初醒,赶紧闭眼的闭眼,穿衣的穿衣。 电视里博彩节目开播,小张握着一张写着几个数字的纸,低低念着,“丢了条女不能丢了发财路。”华佗差点没把烟灰缸拍他脑袋上。 最终只是拍在桌上,拿起钥匙,路过时踹了一脚,塑料凳歪歪扭扭,带着人险些摔在地上。 “老板!老板!喂!几点收档啊?” “丢,这也不管那也不管,让我来做老板得了。” 与其他人不同,刘姨知道他们的事,是阿广自己同她说的,还好还好,她不太生气,只是朝她逼问,“你们差这么多岁,这好吗?”果然了,第一就会问这个。 阿广说,“好啊,他不要孩子。” 刘姨讶然,“你们竟然连这个聊过了?这个自然,你都还是个孩子,他敢欺负你,我真的会跟他拼命。” 发丝里缠着银线,平常和和气气,只懂得煮些糖水,看着肥皂剧会伤怀得老泪纵横的中年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有些滑稽,她淡淡的两条眉毛在眉心皱起沟壑,语气叹息,“只是,他大过你这么多,以后比你早走,岂不是又要伤心。” 阿广沉默了,死亡不是随口造出来的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事实,是大半被烧成灰的别墅,是沉闷的葬礼和无法再见的父母。 她应当不想让他死的。他是医生,想活命的话肯定有办法。 所以,今日扎他的这一刀,也只是在他手臂上划过,没有想要他的命。 不过她没有料到,好歹割到rou,华佗连痛都不喊,先把她手里的刀抢了,“够可以的啊。”灯一开,地板上滴落一串血珠,华佗还在朝她逼近,她心里一急,手已经收不回来,还好华佗有防备,这一巴掌并没扇到位。 “你喝酒了?”华佗朝她挤过来,闻到她头发上的味道,“谁带你去的,没去我店里吧?” 他比她想象得冷静多了,将她按扶在床上后,在房间四处转着,寻着有没有其他带过来的凶器,轻描淡写地问,“你和你朋友说过我们了?” 阿广愣怔一秒,“没有。” 这下他好奇了,那是怎么起的脾气,要捅人的。他也反应快,“你下午看到什么。” 阿广很快掉下两滴眼泪,从床边站起来,掀起的被子底下全是拆过和未拆的一些情趣用品。这是她的Plan A,华佗一直想放开了和她做一次,或许她自己早做些准备,就能成功。不过弄到一半越想越气,她又没什么错,透明的水晶yinjing涂了半瓶润滑剂在yindao里插着,一点都不舒服,反而胀得她屁股合不拢。一把拔了出来扔在一边,去厨房看了看刀架上的菜刀,有些骇人,冰箱里的西瓜上立着一把小的水果刀,她顺手拿了瓶汽水,撬开了盖子,就站在房门口等华佗回来。 要么砍他,要么砸他,他给她看的古惑仔的片子里的人都是这么干的。 不过汽水被她不小心喝了,玻璃瓶一直冰冰的,握在手里有些刺痛,就又放下了。 华佗哭笑不得,他想过别的理由,毕竟是他撩拨人在先,两人搞在一起之后,名声不好被人背地里嚼舌根的还是她。小姑娘离了他,发现世界上还有很多学识渊博、气质出众、年轻貌美的男人,反手想砍死他这个老yin棍,也不奇怪嘛,只挨一刀都算他赚了。 结果是因为吃醋,报仇泄恨还掺了点小孩子脾气,他巴不得一口咬死她。 听到一半时有点火大,平常摸两下就要娇声娇气地喊疼,不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敢找东西插自己玩儿了,都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不过没等他回过味来,阿广见了血,消了气,还是有些舍不得,很快软下姿态朝他讨饶,“这是小伤吧?你医术高明,自己止血啦。” “你怎么不说话?生我气了?要做检查吗?有没有伤到筋骨?我都不是故意的,下手很轻的。” 她抱着华佗的腰,避开那只受伤的手,跟连珠炮一样的发问,华佗不知道该回答她哪一个,掐住她的脸颊rou:“今天逛开心了。”说的是她买的那一大堆迟早用的上的东西。阿广含糊说嗯嗯,要掰开他的手去拿纱布绷带什么的。华佗扳住她的肩膀往怀里摁,"别急啊,我是医生,先把腿张开,我给你检查一下yindao。" 果然大腿中间全都是干了之后还黏手的润滑剂,她也不知道洗干净了再去伤人。逼倒是没受伤,就是比以往红了点,那个他只敢发狠揉,插手指还是插jiba都得先又亲又哄,骗着她放松让他弄一会儿的xue,真合得不像之前那么严实,成了个小洞,气得他立马曲起手指对着阴蒂弹了下,那个小口就一缩一缩的,吐了泡水出来。 好好好,今天不cao死她,就不算完。 嶙峋的手指往里深入,阿广即刻惨兮兮地叫上了,说疼,华佗说行,你转过去,旁边润滑剂的盖子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华佗挤了一圈出来往她逼上涂,她也知道是什么,又哀哀戚戚地说了句好凉,华佗说没事,待会儿就热了。 两瓣屁股差点没被他掰裂开,铁棍一样的jiba毫不留情地往顺滑的腔道里插,越往里干就越紧,直顶到深处,guitou被几圈软rou紧紧箍着,华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抽了把她的屁股,“放松。” 阿广头抵着床,疼就算了,还要挨打,手指掐进华佗腿rou里,“松个……屁啊……” 不松就不松吧,他有的是招儿,将塌着腰的阿广捞起来,手指挤进两片yinchun里,揉搓掐捻,阿广像条鱼似得乱扭乱跳,几下就被弄到高潮,人也瘫了,逼也软了,交合处湿哒哒的,像尿了床。 华佗手上那伤真的跟没有似的,完全不阻碍他把阿广整个抱起,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插得更深,阿广不愿意坐实了,两条大腿颤颤地蹲着,已经很难受,华佗摸着她的肚子,拧着她的奶头,舔着她的耳朵,下边儿jiba不停地抽送,阿广身子一抖,又到了。 放倒她,让她喘口气,阿广软在床上,和华佗轻轻接吻,娓娓道来,“其实我只是伤心,跟你哭,你也不会问为什么。” 华佗心想,每每梨花带雨,哭得像仙草转世,虽然有罪恶感,也不失为一种情调,但几串眼泪珠子,唬得他这么久不敢cao她,他又有些恼火。 “老子憋了这么久,你宁愿自己玩儿都不让我插进来。” “不喜欢?是不是不喜欢我干你,嗯?说话?” 阿广下半身几乎麻了,哭叫得口干舌燥,华佗找了个好出力的姿势,几乎是用捣的,在她刚刚才被开拓的xiaoxue里拼命地抽插,完全不可怜她,简直像憋着什么滔天的怨气。她一时也不敢乖张出言违背他了,毕竟被钉在床上的人是她,只能捡回点意识,“呜呜……对不起……” 一晚能听到她几次撒娇道歉,温软躯体在怀,又是好不容易cao到心心念念的小逼,华佗停下动作,粗俗不堪,得寸进尺,掰过她迷迷糊糊的小脸,手指塞到人嘴里,挤着她不太乖巧的小舌头,“说点好听的。” 什么叫好听的,无非就是些床上说的yin词浪语,阿广可没经历过这些,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艳红的嘴珠抖了抖,眼睛眨了眨,又挤出一行眼泪,顺着眼尾沟流到鬓发里, “喜欢你……” “……” 服了。 在他们这种老流氓面前,纯情等于大炮,直接把华佗轰得云里雾里,早年需要通宵陪着大哥喝酒的年代都没从这么晕过。阿广擦眼泪的手臂白得晃了他的眼,他握起来重重地咬了一口,阿广又呜啊呜啊哭上了,还不忘清醒地补充,这一口就算还给他的,以后不准再提她拿刀这事儿,他们就算两清了。 两清,怎么两清,亲也亲了cao也cao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关系,他也认栽了,这辈子就跟她死耗着,想跟他两清? 华佗没抓到重点,听到个词就在脑袋里不停回响,嘴在她身上其他地方也一口一口咬着,阿广吃痛,也是生了气,一边拦他一边说这下算你欠我的了,一个牙印换一刀,等下了床就要捅死他。 华佗本来懵懵的脑袋都被她念叨清醒了,行行,出来混都是要还的,捅人者,人恒捅之。安分了一阵的的jiba突然往里入了入,阿广嘴角笑意收敛如临大敌,腿往后缩踩在他胸膛上,要把他蹬得远远的,“等等等等……” 他哪里还会理她,将她两条腿掰直,揽到一边抱着,连着腰都悬了空,这个角度插进去,干得狠了还能从她薄薄的肚皮上看到一些凸起的痕迹,垫在身后的羽毛枕头被阿广揪住盖在脸上,再不想和他说话了。 药店请了两个有执照的正经医生,一男一女,轮流坐堂,小张依旧在收银打杂,如他所愿,获得了掌管店里开关门的权力,时间拨到十二月,华佗已经有段日子没在那片区域露过脸。 阿广上大学后,假期直接过去到华佗家里,珠江的冬季只是冷冷的冻人,她揣着口袋在窗口看滂沱大雨,今早起来看见树杈泛白,以为是下雪,其实只是凌晨结霜,害她白高兴了一场。 华佗没了事情做,饱暖就只思yin欲,三十岁的人了,没接到他的电话,半夜翻了墙,让她从宿舍溜出来和他亲嘴,摸透了就摁在长椅上给她舔逼,完全不顾着小姑娘脸皮薄,美其名曰的念了句酸诗: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其实是怕不在她身边会跟别人跑了。 事实是阿广准备修两个学位,加入学生会之后一堆行政事务都交到她手里,忙得快要升天,还要应付精力极其旺盛又闲的男朋友,偶尔顾不过来。 在华佗的视角,就是整日黏着他抱着他的小女孩,进入人生下一阶段,不撒娇不卖乖,摇身一变成小女人了。 阿广多招人他不是不知道,纤细修长的身材往那儿一站跟个模特似的,软哝的口音配上那张极漂亮的脸蛋,还学会了涂口脂,或许之前就会,那么爱漂亮,从来没想起过涂给他看,真他妈够风情万种的,他能不着急吗。 再三声明过她没那个心思,华佗依旧犯着cao心的病,他是趁人之危小人得志,不放心也是应该的。他自认为是自在洒脱,不该也束缚着人家,繁华世界他见过,他怕阿广见了之后,嫌他混过黑,嫌他没文化,开个破店。将家业全搬出来,几垒文件和几串楼房钥匙,堆在她面前,阿广愣住,翻了一会儿,问了句,“你没逃税吧?” 看看,还把他当坏人呢,洗白了多少年还要被这么怀疑,脾气上来,他差点掀了桌,又记起自己是个好人。怀念数落着那个rou欲横流的暑假,把她压在桌上cao了个半死,然后从抽屉翻出来个小盒,恶声恶气地哄着她,戴上了个戒指。 阿广扯着嘴角,扯不动焊在中指上的小圈,还不小心摆出一个极不礼貌的国际手势,罢了罢了。 后背被宽厚的胸膛笼罩,那双该本本份份环在腰上摩挲的温暖大手,直接按在她的rufang上,隔着毛衣和胸罩,稳稳地找到两个rutou,摁了下去。 阿广腰一颤,差点摔倒,又被他拦腰抱了住,另只手还抓在她一边奶子上。 “还要不要吃饭了?” “要吃也不急嘛,先让我弄一下。” 他也不脱衣服,解开裤腰就要cao人,阿广扶在沙发背上,被他顶得只能踮起脚,半个身子栽下去,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估计又要乱了。 等他心满意足地射出来,天已经黑到看不清雨势,阿广下肢过电脚底发软,屁股和逼上全是jingye和yin水,华佗见她半天起不来身,也不搀她,拿着手指在泛着白沫的xue口将流出来的jingye塞回去,又插两下惹得阿广哼哼唧唧。 梳洗一番,华佗换了身衣服,甩着钥匙圈,跟披了人皮的饿狼似的朝着她笑。 口袋富有但思想贫瘠的时期,所有人和事有序进行,她自小受父母家人娇惯疼爱,一场大火之后,才知道自己相敬如宾的爹地妈咪也没那么相爱,为了钱,为了外面养的小白脸小情人,撕扯得相当难看。 踏到西街第一步就有些后悔,没有香车豪宅,茂林修竹,每栋楼都烂旧得像快要倒塌,卫生绿化做得一团糟,街边还有烂菜叶和垃圾堆,心里苦涩,嘴里更苦,她快要吐了,到了刘姨家里,喝了碗热汤才缓和下来。 父母留下的钱财很多,她还没到年纪,几个律师吵得唾沫星子乱飞,亲戚到家里来闹,到葬礼上闹,所有人都把她当不懂事的威逼利诱,巧言令色地哄,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这时候示弱,一定被扒个干净,短短时间她竟能将这番道理悟出来,她也不是没脑子的娇小姐,平庸不了。 唯一没打秋风的亲戚是刘姨,听她要来,喜笑颜开,到了这里不习惯,也不好说了。 认识了面冷心热的华佗,开始不懂,他脾气比她还大,声音也大,吼了几句,阿广气得浑身发抖,攥着拳头往他身上挥,华佗抱住她,让她别发疯,脸往她脸上贴,被她扇得头偏过去,又抱回来接着亲,guntang的身躯将她牢牢压住,亲掉她的眼泪,让她别怕。 性能催生许多情绪,华佗不规矩,但她能借着这事哭个痛快,华佗一边弄得她舒服,一边心焦气燥地哄她,凭白惹得她生出些依恋来。到了后来,多番缠绵,吃醋吵架,又住在了一起生活,一眼能望到未来,她也没得回头了。 阿广披上一件短绒外套,拎起置在矮柜上的手袋,抱住华佗的手臂,“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