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喜鸾镜静虚弄玉,羞玉颜玉虚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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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方歇,床榻间自有着缠绵流转。却说那谢云流虽一时收了云雨,却仍舍不得将人放开,只搂了李忘生在怀,又是一阵耳鬓厮磨。想静虚子自少年离山,半生再未曾讲过什么软话,经此一遭却真如开窍了一般,不免将那少年时亲怜密爱情话,尽数倾吐,却直羞得那李忘生一张皮面,又是红透,看向那谢云流眼中不免又多少上了几分如水情意。 既是少年情动,谢云流如何忍得这些,自是又把人压在身下,细细吮吻。而口舌交接,李忘生回应得却是比先前那番更加热烈。原来听得谢云流方才的言语,他便觉师兄这般真是重回了少年心性,不由便牵动了往昔回忆,一时心下酸胀,更让他想与谢云流再近一分。 于是原先那惯是羞怯的唇舌,此番也有了些勾引缠弄的意味,而其间香津频度,追逐戏乐,自又是一番勾缠。到最后终究是李忘生先支持不住,出了薄薄一身细汗,只红着面颊,躺在谢云流怀中轻喘。 见他这般模样,谢云流那促狭的心思不免又升了起来,只低头对他那师弟又逗弄一番:“师弟这就乏了?可见掌教之后多番事忙,倒耽误了修炼。”语毕,又往那李忘生红透了的耳尖上一吻,又教人泛起一阵酥麻。 李忘生较他面皮总要薄上几分,被他一问,口中只不住辩解道:“师兄莫要胡言,我,我自是不会修炼这种事。” 这一句倒叫谢云流听出了别样心思,想他与师弟自是少年情意,就连这房中术,也是他半哄半骗,手把手的将人教出来的。只是总归这半生辗转,二人聚少离多,怕是除了之前烛龙殿中与后来他有意寻来那几次,师弟倒真不曾独自修习。一时心下也平白多出了点酸涩甜蜜,只不住低头又在人耳边细吻,一声声唤着:“忘生。” 李忘生最是受不住如此,一时便被这声音唤得四肢发软,可想他与师兄蹉跎不知多少光景,才得此机缘,一时却又是缠得人更紧。谢云流见此到底把持不住,一面在人脖颈在吮吻,一面便又扶着腰间白玉似得腿儿,挺身没入,只寻那缠绵柔软而去。 一时鱼水相得,亲密无间。二人体肤相贴,气息交融,而体内阴阳之力亦正交融运转,更生出一阵玄妙。而谢李二人本出自纯阳,又是修道之人,对此亦有察觉,谢云流便暂先按下情动,对李忘生道:“师弟可曾察觉,这阴阳之力,似乎会随你我相合自行运转。” 李忘生亦开口道:“我亦有所感,且……你我二人情动之时,似乎阴阳之力交融更为流畅。按此行事,或许便可……嗯……” 可他那最后一句未曾说完,却是被一阵呻吟打断。原来那谢云流听得师弟一本正经说那情动二字,心下便起一阵痒意,又是忍不住下身挺动起来。只将李忘生未说完的话,都变作一声声呻吟。口中还偏要戏弄道:“师弟既有所愿,我自然尽力相助。”于是便又在床榻上动作开来,一时将人搂在怀中,上下颠动,一时又扳过那如柳细腰,将那尘柄尽根送入。 一番作弄,谢云流尤嫌不够,却是哄着人双手揽上他的脖颈,就着交合的姿势,直直将人抱了起来,直往方才那镜前行去。李忘生原被他折腾的神智迷离,一时并不知他作何打算,等人停到了镜前,才发现那人意图。再看向镜中他一身赤裸伏在师兄怀中,二人身下之处更紧密相连,便生出了一阵羞恼。 刚说出一句:“师兄,莫要……”,又被谢云流一阵挺弄顶散。只得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可那谢云流偏不肯放过他,一面与他细细吮吻,一面却又诱哄着他:“你我已多年不曾如此,师弟也不想看上一看。”说完却生生就着顶弄的姿势,将人在怀内翻转一圈,只做个小儿在怀的姿态,搂住师弟,又逼得人非得睁开眼睛。 李忘生拗他不过,又被身后之物折腾的愈加难耐,只得如他所言往镜中看去,便见着玉体横呈,上烙梅花点点,玉龙出水,搅弄情涛阵阵。再不敢多看一眼,只闭眼倚靠在谢云流怀中,一声声喊着:“师兄。” 此番动作却一时将身后硬物吃得更深,看向镜中,似乎腹中都能窥见尘柄模样,便教谢云流一时更加情热,只将他双腿挂在手臂之上,全根没入,攻势更狠。又是七八十个来回,饶是李忘生常年清修,身体亦有些吃不住,只呻吟都变作了呓语,眼神亦有些涣散。 而谢云流见他这般模样,再按捺不住,也不再管那铜镜,只把人往一旁桌上一放,又是俯身一压,才将那汹涌情意喷薄而出,直教那桃源秘境方通了孟津,缤纷落英终随了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