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僧(176-180)
2023年3月16日 第176章:他不信神,他就是神 大殿之内,两名太医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踱步在眼前的薛满,就怕一抬头,眼里的慌张出卖了他们。 “小酒与她腹中胎儿无事,你们功不可没,朕想来想去,不知赏你们什么才好。” 那两名太医一听,皆跪在地上,齐声道:“谢主隆恩,救死扶伤是为人医者本该做的,无需犒赏。” 戴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转个不停,薛满总算是停下焦躁的脚步,坐了下来。 “朕一向赏罚分明,说了要赏你们,那就一定要赏。” “但。” 薛满话锋一转,两个太医的心都提了起来,手心攥着汗,以为薛满是察觉了不对。 殿内大门紧闭,幽暗密闭,只他们三人,连时常跟在薛满身边的太监总管尤礼,都没在场。 烛火闪烁,光影在墙上拉长变大,就好像那坐在椅子上阴晴不定的薛满。 “朕在赏你们前,你们要先为朕办一件事。” 两个太医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中,这事在没讲出来前,两人就猜出了不是什么好事。 帝王心,海底针,居心叵测,代代帝王皆是如此,无一个善类,笑面虎是他们,阴狠恶毒是他们。 “张太医与你们是同僚,同在太医院共事,他如今在诊治俞婕妤,你们可知俞婕妤腹泻。” 正因为俞婕妤腹泻,这事辗转,才牵连到了薛品玉。 跪在地上的两个太医对望一眼,说道:“不知。” 薛满张开腿,向后仰坐在椅子上,手仍是转动着玉扳指,说道:“不知也没关系,朕交代给你们的事,不难,你们同去给俞婕妤请个脉,朕要你们,为她请完脉,慢慢的就要了她命。” 拇指上的扳指停止转动,周遭温度骤然降下,炉内的炭火却一切如常。 医术是用来救命的,不是用来杀人的。 两名太医惶恐不安,心中嘀咕这兄妹俩,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个要假孕,一个要杀妃。 俞婕妤是太后之妹,圣上宠爱的妃嫔,他一句话说要了她命,就不顾往日情谊,要她香魂远去。 纵是受宠百日,风光无限,亦被他朝夕间说变就变的无情,给踩在了脚下。 “两位太医,可有疑问?”薛满声音压低,说道,“若有,还请讲出来。” 白太医道:“回圣上,恕微臣无法办到,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人一命,下地府油锅炸尖刀刺。” 那枚碧玉扳指重新在薛满大拇指上转动起来。 他不信神佛,不信天上人间,不信阴曹地府,他只知,只要手握权利,身处高位,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的命运,那他便是神。 “白太医这话,是说朕日后会下地府,被油锅炸,被尖刀刺?” “微臣绝无此意,请圣上恕罪……” 可一切为时已晚。 从他说无法办到,不将人命视为一根灯草,就晚了。 初六寅时,俞婕妤病故身亡,离立春还有三日。 一个时辰后,太医白明礼家人,发现他在睡梦中悄然逝去。 消息传去公主府,薛品玉惋惜白太医就这样过世了,走得太早,日后前来请平安脉的太医,就只剩下那一位受皇兄信任,姓丁的太医了。 她再次叮嘱桃夭,一定要打点好那一位丁太医。 第177章:好想蹂躏疼爱母后一番 俞施儿在太医的治疗下,已止住了腹泻,身体有了起色,吃的下饭,走的了路,人忽然暴毙身亡,这是俞飞雁始料未及的。 先帝在世时,俞飞雁独得先帝宠爱,靠的不止是美貌,还有手段。 要说手段,没人能比得上她,否则怎能从一个无子嗣的贵妃,当上这万人之上的太后。 只是如今这后宫中,由她掌权,妃嫔们一个个乖顺的像小猫,没人会敢去耍手段谋害俞施儿。 要说是薛品玉耍手段,可她已经被打到在公主府养伤,躲进她的乌龟壳,连头都不敢伸出来,手段都施展不出来。 俞施儿是俞飞雁最亲的小meimei,俞飞雁筹划将俞施儿接来宫中,成为薛满的嫔妃,日后还要让俞施儿坐上皇后之位,而她在这个如花的年纪忽然陨落,俞飞雁悲痛难耐。 自己辛苦的筹划,轰然倒塌了。 何玉安一收到俞施儿薨逝的消息,头戴白花,身穿素衣就来了如意宫,向俞飞雁请安。 “难不成施儿无福,她在病得最重的时候,人都没去,这眼看着人好了,却走了……”俞飞雁低眸垂泪,滴滴泪落下。 这让候在一旁的何玉安心里直犯嘀咕,心道自己只是给俞施儿下了泻药,争宠欲让她无法侍奉圣上,怎的转眼间人就没了。 她无意想害死她。 可在得知俞施儿死了,目睹俞飞雁落泪,何玉安以为自己的良心会受折磨,但到了这一刻,她内心没有受到太多折磨。 反而觉得俞施儿死去,对于自己不是坏事。 从此后宫中,不再有两位婕妤平起 2023年3月16日 第176章:他不信神,他就是神 大殿之内,两名太医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踱步在眼前的薛满,就怕一抬头,眼里的慌张出卖了他们。 “小酒与她腹中胎儿无事,你们功不可没,朕想来想去,不知赏你们什么才好。” 那两名太医一听,皆跪在地上,齐声道:“谢主隆恩,救死扶伤是为人医者本该做的,无需犒赏。” 戴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转个不停,薛满总算是停下焦躁的脚步,坐了下来。 “朕一向赏罚分明,说了要赏你们,那就一定要赏。” “但。” 薛满话锋一转,两个太医的心都提了起来,手心攥着汗,以为薛满是察觉了不对。 殿内大门紧闭,幽暗密闭,只他们三人,连时常跟在薛满身边的太监总管尤礼,都没在场。 烛火闪烁,光影在墙上拉长变大,就好像那坐在椅子上阴晴不定的薛满。 “朕在赏你们前,你们要先为朕办一件事。” 两个太医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中,这事在没讲出来前,两人就猜出了不是什么好事。 帝王心,海底针,居心叵测,代代帝王皆是如此,无一个善类,笑面虎是他们,阴狠恶毒是他们。 “张太医与你们是同僚,同在太医院共事,他如今在诊治俞婕妤,你们可知俞婕妤腹泻。” 正因为俞婕妤腹泻,这事辗转,才牵连到了薛品玉。 跪在地上的两个太医对望一眼,说道:“不知。” 薛满张开腿,向后仰坐在椅子上,手仍是转动着玉扳指,说道:“不知也没关系,朕交代给你们的事,不难,你们同去给俞婕妤请个脉,朕要你们,为她请完脉,慢慢的就要了她命。” 拇指上的扳指停止转动,周遭温度骤然降下,炉内的炭火却一切如常。 医术是用来救命的,不是用来杀人的。 两名太医惶恐不安,心中嘀咕这兄妹俩,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个要假孕,一个要杀妃。 俞婕妤是太后之妹,圣上宠爱的妃嫔,他一句话说要了她命,就不顾往日情谊,要她香魂远去。 纵是受宠百日,风光无限,亦被他朝夕间说变就变的无情,给踩在了脚下。 “两位太医,可有疑问?”薛满声音压低,说道,“若有,还请讲出来。” 白太医道:“回圣上,恕微臣无法办到,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人一命,下地府油锅炸尖刀刺。” 那枚碧玉扳指重新在薛满大拇指上转动起来。 他不信神佛,不信天上人间,不信阴曹地府,他只知,只要手握权利,身处高位,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的命运,那他便是神。 “白太医这话,是说朕日后会下地府,被油锅炸,被尖刀刺?” “微臣绝无此意,请圣上恕罪……” 可一切为时已晚。 从他说无法办到,不将人命视为一根灯草,就晚了。 初六寅时,俞婕妤病故身亡,离立春还有三日。 一个时辰后,太医白明礼家人,发现他在睡梦中悄然逝去。 消息传去公主府,薛品玉惋惜白太医就这样过世了,走得太早,日后前来请平安脉的太医,就只剩下那一位受皇兄信任,姓丁的太医了。 她再次叮嘱桃夭,一定要打点好那一位丁太医。 第177章:好想蹂躏疼爱母后一番 俞施儿在太医的治疗下,已止住了腹泻,身体有了起色,吃的下饭,走的了路,人忽然暴毙身亡,这是俞飞雁始料未及的。 先帝在世时,俞飞雁独得先帝宠爱,靠的不止是美貌,还有手段。 要说手段,没人能比得上她,否则怎能从一个无子嗣的贵妃,当上这万人之上的太后。 只是如今这后宫中,由她掌权,妃嫔们一个个乖顺的像小猫,没人会敢去耍手段谋害俞施儿。 要说是薛品玉耍手段,可她已经被打到在公主府养伤,躲进她的乌龟壳,连头都不敢伸出来,手段都施展不出来。 俞施儿是俞飞雁最亲的小meimei,俞飞雁筹划将俞施儿接来宫中,成为薛满的嫔妃,日后还要让俞施儿坐上皇后之位,而她在这个如花的年纪忽然陨落,俞飞雁悲痛难耐。 自己辛苦的筹划,轰然倒塌了。 何玉安一收到俞施儿薨逝的消息,头戴白花,身穿素衣就来了如意宫,向俞飞雁请安。 “难不成施儿无福,她在病得最重的时候,人都没去,这眼看着人好了,却走了……”俞飞雁低眸垂泪,滴滴泪落下。 这让候在一旁的何玉安心里直犯嘀咕,心道自己只是给俞施儿下了泻药,争宠欲让她无法侍奉圣上,怎的转眼间人就没了。 她无意想害死她。 可在得知俞施儿死了,目睹俞飞雁落泪,何玉安以为自己的良心会受折磨,但到了这一刻,她内心没有受到太多折磨。 反而觉得俞施儿死去,对于自己不是坏事。 从此后宫中,不再有两位婕妤平起平坐,只她一位何婕妤,与太后血缘关系最近的嫔妃,也只有自己,太后会从为俞施儿铺路上位,变成为她铺路上位了。 后宫中,也少了一个能怀上龙嗣的对手。 何玉安想到此,原本堵闷压抑在心中的那块大石头就移开了,她的手,捏在了俞飞雁发硬的肩上:“姨母,节哀。” 俞飞雁拍拍何玉安的手,招来宫女端来白色绢花,何玉安执手,捻过婢女托盘中的白色绢花,为俞飞雁簪在了头上。 外头太监来报,圣上来了。 俞飞雁收好悲悯的神情,拂过脸上的泪,对何玉安说道:“待会儿你见过圣上后,你就退下,哀家与圣上有事要说。” “是。” 何玉安应道,想着圣上此次前来找太后,多半是为了俞婕妤暴毙亡故而来。 薛满走进后,何玉安向薛满行了行礼。 看见何玉安丰腴的体形,薛满说道:“何婕妤近来可是又长胖了些?” “冬日贪吃,臣妾馋那一口。”何玉安掩嘴正要笑,可想到俞施儿刚死,就这样当着太后的面笑出来,会让太后不悦。 她遂憋住了笑,脸庞装点悲伤的表情,向薛满又一行礼:“臣妾告退。” “嗯。”薛满背手,视线跟随她转动。 都是俞飞雁的一声呼唤,才将他的视线唤了回来。 “施儿没了,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 在妃陵找个空xue位葬进去。 薛满见俞飞雁鬓边簪了一朵白绢花,脸上神色哀伤,当着奴才的面,他就伸手往俞飞雁的脸上摸去。 “母后哀痛茶饭不吃的模样,朕好想蹂躏疼惜一番。” 他的宠妃刚咽气,他就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俞飞雁悲伤之余,气得抓过薛满摸脸的手,一嘴就咬上了。 薛满没有喊疼,而是用另外一只手直接掐上了俞飞雁的脖子,将她往后一推,她就被掐坐在椅子上,无法站起。 一旁的奴才们见状,全都跪下来为俞飞雁求饶。 “出去,都滚出去!” 薛满嗬斥那些奴才们出去。 今时今日,他已不是那软弱无能,处处都让着俞飞雁的废物皇帝了。 一个男人想要掌控一个女人,实在太过吞易,只需占有了她的身体。 让她跪下来,绝不要让她站起来。 薛满要俞飞雁永远都匍匐跪在自己面前,永远都站不起来。 宫人们全都退了出去。 薛满逼近,在俞飞雁耳边低声细语:“母后好大的威风,出入朕的太极宫,空口无凭,诬陷小酒下毒害了俞婕妤,带人打伤小酒。” “这后宫是母后的,也是朕的,母后要动谁,要训谁,朕管不着,可小酒不是朕后宫里的女人,母后动她,就动错了。” 俞飞雁憋红了脸,手扯着薛满掐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艰难发声道:“她虽与你无名,但与你有实,算得上你后宫里的女人,后宫女人们间争风吃醋做出的事,远超你预料,她一时看不顺施儿,给她吃了导致腹泻的食物,也在情理中。” “是又如何,她是朕的meimei,从小被朕宠到大,别说她看不顺俞婕妤,要下毒谋害俞婕妤,就是她要了俞婕妤的命,朕都不会怪罪她。” 这话彻底激怒了俞飞雁。 她是薛满的meimei,施儿又何尝不是自己的meimei,他的meimei珍贵,要了她meimei的命,他竟可以放过。 俞飞雁一脚踢向薛满的膝上,薛满吃疼,松开了掐住俞飞雁脖子的手。 俞飞雁起身就要跑,她被掐到脑子混沌,不知门的方向在哪儿,大声呼喊着来人啊,刚跑了几步,就被薛满追上,从背后捂住她的嘴,摸上她的胸,将她往床榻拖去。 第178章:玉扳指塞进母后Xiaoxue内 从薛满频繁地来如意宫,如意宫的宫人们就多次撞见薛满与俞飞雁两人眉来眼去,亲昵抱在一起的场面。 现下听到殿内恍如打斗的尖叫声,守在门外的太监宫女们低下头,装作听不见。 圣上大约就是好这一口的,与meimeiluanlun,又与继母厮混,揪扯不清。 被薛满压在身下的俞飞雁双手挥舞,不要薛满接近。 “哀家的meimei刚死,圣上就来欺辱哀家,先帝与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一定唾弃咒骂你畜牲。” “无需他们诅咒咒骂,朕看母后,离骂朕畜牲也不远了。” 薛满拖过俞飞雁的两条腿,膝盖跪压在上面,让她无法动弹,然后扯起了她的腰带。 冬日穿衣繁重,薛满急躁地解了几层都还是衣服,他索性就先咬上了俞飞雁的那张嘴,手探到她腿间抚摸。 俞飞雁不情愿在这个时候与他沾染情欲,自己是要为meimei守孝的,自己是要想法子好好教训这个竖子,断断在这时候不能乱了情。 可自从被薛满断了往宫里送男人的途径,她只得靠自己的两根手指与薛满时不时的爱抚度日。 这一具缺了男人滋润的身体,在薛满压下来后,就主动张开了腿,让薛满有了可趁之机。 “ 湿了。”薛满舔着俞飞雁的耳朵,手从俞飞雁裙底钻了进去,yin笑道,“母后湿的好快,隔着裤子摸都湿了,里面是不是流成了一条小河?” 在低喘中,俞飞雁咒骂:“胡闹!” 手指一碰上滑腻的rou缝,俞飞雁身体急速抖动了下。 自摸与被男人摸,大不一样,纵是如此,俞飞雁的臀部往后移,那手紧追不舍,再次摸了上去。 手指直抵rou缝,扒开两片yīn唇挤了进去。 “啊——”俞飞雁失魂叫出了声,而后又被抽动抠插的手指给爽到夹紧了臀部,连同薛满插入的手,她都夹紧了。 薛满故意急声在俞飞雁耳边急喘:“母后,母后,母后……” 一声声母后,把俞飞雁叫的太阳xue突突跳着。 “母后放松。” 在俞飞雁渐渐放松之时,一块冰冷的硬物就从身下塞了进来。 “这是什么?”俞飞雁的心受到莫大惊吓。 薛满用鼻头碰了碰她鼻头:“是朕的玉扳指,摸着不光滑了,需要滋养,就用母后你的yin液泡一泡。” “你取出来!”俞飞雁红着脸,盯着薛满那张无耻的脸,命令着他。 薛满非但没取出来,还用手往里面推了推,把那枚戒指往深处送去。 卡在那个地方,有一点涩疼,有一点难受。 俞飞雁怕了他,语气变软:“拿出来。” “拿出来后,要拿什么堵住母后流水的Saoxue?”薛满已不知何时脱了裤子,下半身赤条条,裸露着两条腿,手搓那根挺立的阳物。 那根昂头的性器弹在俞飞雁腿上,热热的,一触碰上,rouxue内的yin液又增多了。 薛满的手指抠进去,搅动出水声,俞飞雁张合着嘴,眼角都湿润了。 他搅的时候,扳指陷入rou泥里,越陷越深。 俞飞雁想要硬挤出来,发力像尿尿那样,给尿出来,yin液却顺着薛满的手指流了出来。 “母后,都这么湿了,看来玉扳指都堵不住你的Saoxue。” 俞飞雁皱眉,用上了手,将手插进自己湿糜的Xiaoxue,想要抠出来,但见薛满不阻止,一副看好戏的嘴脸,反应过来,自己是遭了他的当。 他看的就是她自亵。 俞飞雁抽出湿漉漉的手,唇随即就被薛满火热覆上,舌钻入其中,搅动起俞飞雁的舌齿。 俞飞雁被迫张大了唇,去迎接他的掠夺入侵。 唾液丝丝相连,下身流出的yin液在薛满指间浓到成了一条条银丝。 “母后,为儿臣舔一舔龙根。” 俞飞雁喘息着,被薛满吻到呼吸还未平稳,刚松嘴,嘴里就被塞入了一根硬物。 长驱而入,直捅俞飞雁的咽喉深处。 第179章:母后,jing液好喝吗 “唔……唔……唔……” 俞飞雁脑袋被迫摇晃,唇包不住那根硕大顶得又深的性器。 从性器里流出的液体混合唾液,从俞飞雁嘴角流出,被撑开的两腮鼓圆,性器狰狞,一下下、重重地抽cha着。 她本是睁大了眼,嘴里哀嚎想要发出声,仰头盯着薛满,求他放过自己,但逐渐认清薛满这是疯了,她就绝望地闭上了眼,尽力张大嘴迎合他,适时舌头舔了上去,好让他捅舒服了就放过自己。 “母后……”薛满额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看着屈辱于自己胯下的俞飞雁,他尤为兴奋,“……母后伺候父皇,也是如此吗?” “母后的嘴,含的儿臣好舒服……” “儿臣……可否……” 薛满说话断断续续,脸红喘息道:“……射进母后的嘴里?” 换成是之前,俞飞雁断断是拒绝的,不许他这样做,如今这情形,即使说了不,也会遭他强行屈辱射入。 伤了薛品玉,他定是心气难消,不如就委身伺候好他,度过这一关。 俞飞雁被他不知轻重,捅到眼泪从眼角划落流出,艰难点头,同意他射进自己的嘴里。 可怜自己刚失去了meimei,就要与自己的继子做这种事,可若不委屈求全,顺着他,只怕自己这个太后,也当不了长久。 “母后既同意,儿臣便……”薛满一把扯过俞飞雁的头,摁住她脑袋,要她含紧了自己的龙根,“……便赏母后吃一壶。” 挺身重重一送,薛满爽到眼珠子都往上翻,倒吸着冷气。 这张小嘴,真是妙啊—— 俞飞雁吃了他一嘴的毛,被他紧紧摁住,嘴里腥味散开,俞飞雁使劲用舌头顶住那些涌进的浓浆,好不让它们滑入喉咙。 真恶心。 俞飞雁恶心到皱眉,想要推开薛满时,又被他挺身一插,这下把顶住的舌头都撞开了,发腥的浓浆争先涌入喉咙。 “母后急什么,儿臣还没射完。”薛满爽到哆嗦,再次一挺身,才松开了俞飞雁。 俞飞雁倒在地上,呛得鼻腔里回荡着一股酸,眼泪鼻涕横飞,模样可怜,与平日里威风的太后毫无瓜葛。 “母后,儿臣的jing液好喝吗?”薛满蹲下来问道。 俞飞雁攥拳。 视线里, 那一根射完还没疲软的阳物仍挺立着。 看来是小看他了。 以为他身子虚,才让俞施儿和何玉安迟迟没有怀上龙种,故此找太医一碗一碗中药送与他喝。 “母后。”薛满攥过俞飞雁的下巴,抬起来,逼着她看向自己,“儿臣问你话,儿臣的jing液,好喝,还是不好喝?” 他面带阴笑,不禁让人背后一寒,比不笑还让人感到可怕。 咽喉游弋淡淡腥味。 比这受过的屈辱还大,回答一个jing液好喝还是不好喝又如何,俞飞雁看着薛满,勉强开口道:“好喝。” “好喝,那儿臣孝顺你,每日都给你送jing液喝。” 什么意思?这是每天都要给他口?俞飞雁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看见他站了起来。 连裤子都不穿,他就那样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母后,近来儿臣总梦见父皇说寂寞,若你再伤了小酒,儿臣感念父皇生育栽培之恩,定将母后送去见父皇,以慰父皇的相思寂寞。” 等他走出殿,走出俞飞雁的视线,俞飞雁松了一口气,忽然后背一凉,想起他的扳指落在了自己体内,没有取走。 第180章:求公主给个伺候的机会 “公主。” 桃夭呈上一碗白色浓浆,还没走到薛品玉面前,就被刘子今夺走了,他一手扶着素舆轮子,一手端着那碗白浆,来到了床前。 薛品玉面墙侧躺,不想说话,不想见人,每到了吃药的时刻,才愿意从床上坐起来。 这药是丁太医开的方子,专补妇人小产后的血气不足,又苦又酸,比黑色的中药还难喝,薛品玉连喝了几次,导致一闻见那气味脑子就疼。 “公主,吃药了。”刘子今搅着那碗药,吹了吹。 薛品玉拉过被子盖住脑袋,逃避着。 “本宫今日不想喝药,你们都走,让本宫安静地睡会儿觉。” 刘子今已经知道薛品玉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高兴,又不能表现出高兴,想要假装悲伤,可他天性乐观,实在表现不出悲伤。 除了知道薛品玉和薛满luanlun,薛品玉怀上薛满的孩子,才找了自己接盘成亲这一真相,刘子今伤心到吃不下饭,可随着薛品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没了,刘子今实在没什么好伤感的了。 他已接受了薛品玉与薛满的关系,他安慰自己,若不是因为那两人是兄妹的关系,自己这个残废就是等到下一世,都等不到娶 薛品玉。 今生能与公主做一对夫妻,近身伺候照顾公主,已是该知足满意了。 “公主,吃了药才会好。” 刘子今将一只手放在薛品玉的胳膊上,轻轻拍了拍,“起来吃药吧,药不烫,喝下正合适。” 薛品玉怒气直冲,掀开被子翻身转了过来。 若是旁的奴才丫鬟,薛品玉早就一掌推翻了那碗汤药,可看见坐在素舆上的刘子今,她心有亏欠,捏紧了想打翻汤药的那只手。 “本宫……本宫现在不想喝,你放着出去,本宫稍后会喝。” “稍后药冷了,再热一次药,药效就不好了,公主,还是趁现在喝为好。”刘子今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桃夭,说道,“把公主扶起来坐着。” 桃夭去看薛品玉,见薛品玉那样子不想动,遂没有上前去扶薛品玉。 看桃夭不动,刘子今把药碗搁在手心,梗着脖子厉声说道:“怎么,你一个奴才,连本驸马的话都不听了?这是公主府,公主是这里的主子,我就不是这里的主子了?” 桃夭再次看向薛品玉,薛品玉无奈朝桃夭眨眨眼,示意她上前扶自己坐着。 这被戴了绿帽的驸马爷,心里难免不痛快,有气要撒,终究还是要给他几分薄面。 如刘子今所愿,在桃夭的搀扶下,薛品玉靠坐在床头,拢了拢身上的薄衫,盖住了淡紫色肚兜。 但依旧难掩春光,尤为这病榻间的春光更是动人,柔弱妩媚,长发披腰。 刘子今舀起一勺药,就要送去薛品玉的嘴边,薛品玉坐直身体,抢过刘子今手里的碗,仰头就喝下了,连口气都不曾停歇。 喝光后,她把空碗放回刘子今手里,胡乱擦了下嘴角,说道:“这是药,不是糖水,一勺一勺喝下,苦死个人。” 说完,薛品玉就要躺下,但手突然被刘子今拉住,不要她这么快就躺下了。 手心一咯。 薛品玉握住,展开一看,是块用纸包起来的蜜饯。 “我为公主备了蜜饯,公主不会苦的。” 那双温热的手握住薛品玉微凉的手,给予薛品玉心头一暖。 “今晚。”趁着这股暖意涌上薛品玉的心头,刘子今双眼含情,看着薛品玉说道,“求公主给我个机会,让我进屋伺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