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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大陆从催眠女帝开始(02)

    2022年5月23日

    【第二章】

    五月二十日,早,帝都,太和殿。

    「陛下,据前线探子回报,蛮族近日在边境一带举行了大规模的军事演练,并将兵力收缩在边境一带,蠢蠢欲动。」

    有臣子启奏。

    「蛮族女王龙狐生性狡诈,此番贸然行动,所图必然不小,」

    秦屿兮身穿黑底金纹的皇袍,端坐于宽阔威严的王座之上。

    两名仕女侍立在旁,手持长杆在她面前撑起淡青色的纱幔,不让臣子们可以轻易看见女帝的面容,「吩咐下去,时刻关注蛮族军队的动向,如有异状随时回报。」

    沉吟了一会儿,秦屿兮又道,「调配兵力,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

    「是。」

    「陛下,羽族新皇羽凌云再次向陛下请婚,并宣称此次若是陛下拒绝,那么,当蛮族再一次南下时,羽族的弓箭将会同蛮族的弯刀一起,让大郢的土地浸满鲜血。」

    又有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臣出列。

    「此事……」

    秦屿兮悠然轻叹一声,「我自有打算,无须再议。」

    「陛下,臣以为,」

    那名老臣咬了咬牙,不死心地继续说,「蛮族兵马强健,强于陆战。而羽族人人都是天生的神射手,箭无虚发。此番若是二族联合,大郢虽然强盛,恐怕也难以为继。羽凌云其人生性猖狂,目中无人,此番即位不久,难免年轻气盛。陛下若是不愿,却也不必急着拒绝,可暂使缓兵之计,先行稳住羽族,待击溃了蛮族后,再拒绝也不迟。」

    「各位心中是如何想的,我自然明晰,」

    秦屿兮的语气骤然锋利了起来,纵然隔着层层的纱幔,却也令臣子们暗自心惊,「可这件事,我已有打算,无须再议!」

    朝堂里一下变得寂静下来。

    「若是无事,」

    秦屿兮站起身来,锐利如剑的目光扫过群臣,「今日便可以退朝了。」

    「陛下万岁!」

    短暂的寂静过后,山呼般的声音传来。

    在仕女的搀扶下,秦屿兮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转身离去。

    皇袍的下摆一直垂到地面,漆黑的绸面上绣着暗金色的龙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对苍劲有力的利爪此刻正无声地张扬着。

    在她的身后,群臣跪拜。

    *********「先生?先生?」

    绵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荡在耳边,眼前的画面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雾,什么也无法看清。

    迷雾朦胧间,似乎有一道身影在呼唤着什么,可就像是一粒石子投入水中,溅起波纹阵阵,那道模煳的身影也怪异地扭曲着。

    「唔……」

    洛清漪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勉强看清了在她面前站定的秦长生。

    只见秦长生的嘴唇翕动,似乎有话要说,可纵使她睁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却也无法分辨出秦长生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是……」

    话音未落,一股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袭来,情急之下,洛清漪只得伸手抵住桌案,这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细密的汗珠在她额间渗出,洛清漪略有些茫然地望了望四周,不由自主地又晃了几晃。

    「先生小心!」

    眼见洛清漪有摔倒的危险,秦长生大叫一声,凑上前来,伸手环住洛清漪的腰。

    「先生可是身体不适,亦或是隐疾忽发?方才不知为何,先生突然没了反应,我大声喊叫数次,先生这才有了动静。」

    秦长生凑到洛清漪耳边,轻声说。

    「殿下,」

    洛清漪扭过头去,俏脸微红。

    伴随着秦长生的呼吸,丝丝缕缕的热气打在她的脸颊上,酥酥麻麻地,让本就不适的她愈发难受起来。

    她咬咬牙,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这才勉强挣开了秦长生的怀抱,「男女授受不亲,望殿下自重。」

    「情急之下,唐突了先生,」

    秦长生也不尴尬,他松开手,笑意盈盈在洛清漪对面坐下,「还望先生谅解。」

    「殿下言重,」

    洛清漪吃力地扶着桌沿,缓缓坐下,「只是我自幼以来,便不习惯与男子接触,希望殿下理解。」

    其实洛清漪隐约记得,方才她和秦长生之间似乎是爆发了不小的矛盾,可望着此时此刻那张充满笑意的脸,她也不便发问。

    「理解,理解!」

    秦长生点头,满脸严肃,「先生才华绝世,好似空谷幽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如此浅陋的道理,我自然知道。」

    「殿下说笑了,」

    洛清漪面无表情,冷冷地回应,「琴技一道博大精深,我只不过是会弹那么几个不入流的调子罢了,哪里称得上什么「空谷幽兰」

    呢?倒是殿下身份尊贵,日理万机,费心于家国大事,此中辛劳,已经是我难以想象的了。」

    这般吹捧有些不着边际,若是用来形容秦长生这位帝都内最为有名的纨绔,那便更兼有几分尖锐辛辣的讥讽。

    可纨绔本人只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像是浑然没有听出话里的弦外之音,「那倒也不是,家国大事……都是jiejie在管,我几乎没怎么cao心过。」

    秦长生这般痴傻的作态,反倒是令洛清厥的嘲讽落了个空。

    她强忍住内心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无名之火,只是干干笑了一声,便不再回话。

    「不过我也没闲着呀,虽说先生是琴中国手,可我自认在琴乐一道也有些造诣,」

    转瞬之间,秦长生又眉飞色舞起来,「先生幽居于此,可能不知道皇城里又出了哪些新花样。嗯……就拿柳林苑来说吧,前些日子柳林苑排了首新曲子,奏曲的姑娘们只着轻纱,琴音袅袅间,朦胧窈窕的身段可谓是一览无余!让人实在是不禁精神抖擞!再比如……」

    「殿下,」

    洛清厥出言打断,「天色已晚,殿下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是这样么?我看,时候还早吧。」

    秦长生望了望窗外,又转过头来,颇有些得意地继续说,「不瞒先生,其实原本我也觉得弹琴什么的,聒噪的很,所谓的什么「国手」,「大家」,也不过只是故弄玄虚罢了。

    可自从与先生接触过后,我发现这里面还是有些门道的,于是回去很是努力钻研了一番,像什么「柳林苑」,「落红坊」,这些皇城里有名的地方我基本都拜访过了,如今嘛……倒也算是略知一二。」

    「殿下,」

    洛清厥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站起身,将身子侧对门边,做出「请」

    的手势,「天色已晚,还是请回吧。」

    她是真的有些愤怒了,虽然出身世家,可洛清厥自认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贵族。

    乱世之中,百姓最苦,烟柳之地的女子更是多半出身凄苦,自身难保。

    虽然洛清厥年少成名,更是凭借「二十岁国手」

    的头衔名震皇城,从此过上了幽居的隐世生活。

    可同为女子,她却也常常为那些身世凄惨的女子而哀叹。

    娼妓们为了生计不得已而为之的yin戏,她虽然以为庸俗,却也能够理解。

    真正点燃洛清厥心中怒火的,是秦长生这般粗俗呆傻的用语与作态。

    身为皇族,又与秦屿兮是一母所生,即便资质有所不同,却也不应该差的太远。

    更何况,她以前并不是没有与秦长生接触过,虽然的确远远不及秦屿兮那般优秀,可却也不应该是今日这般庸俗粗笨的模样。

    「琴乐一道虽然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经天纬地的学问,却也不是烟柳之地供人yin乐的艳戏可比的,殿下纵然不屑,却也不必装疯卖傻,这般折辱于我。」

    洛清厥面色如霜,冰冷的眼神似刀,缓缓扫过秦长生。

    「什么折辱,」

    秦长生瞪大了眼睛,不停地摆着手,「先生一定是误会我了!若是先生不喜欢,那我不说就是了。」

    说完,秦长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嘴唇嗫嚅,「jiejie曾经叮嘱我要在先生面前保持礼数,我之前明明保持得挺好的呀……怎么这回如此煳涂……若是先生去jiejie那里告状的话……糟了……我最近刚刚才惹她生气……」

    洛清厥扶额,一时之间有些失言。

    世人皆传秦利次子秦长生资质鲁愚,跋扈恣睢,是郢国的一害。

    可她几番与秦长生接触下来,却也曾感叹世人夸张其辞。

    虽然这位利亲王殿下确实不似他的jiejie那样,有着非人的才华,可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世家公子做派,附庸风雅沉迷享乐,远远称不上什么为害一方。

    可如今秦长生这幅人畜无害的幼稚模样,却让她不禁有些迷茫,难不成这样的秦长生,才是真实的「秦长生」?难不成他遵从秦屿兮的嘱托,费尽心思,只不过伪装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世家公子?可若是如此,这样一个又呆又傻,怕jiejie怕到了极点的人,又怎么会成为世人口中,为祸郢国的「皇城四少」

    呢?他难道……不怕秦屿兮训诫于他么?不知怎么的,洛清厥的脑海中,闪现出一张狠厉而阴冷的面孔,是秦长生么?若是秦长生的话,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如此失态……是因为秦屿兮么?「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绝世的琴家微眯着眼,罕见地有些迷茫。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秦长生沉默了半晌,忽然攥紧了双手,自言自语起来,「再过几日便是jiejie的生日,我本意是想为jiejie奏上一曲作为贺礼,可如今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不如这样,」

    秦长生的脸上浮现出恳求的神色,「先生今日为我演奏一首简单的曲子,我回去后,有样学样,照着先生所奏拼命练习。想来就算我资质平平,有先生这样的名师,煳弄煳弄jiejie应该也是足够了。」

    洛清厥愣了一下,片刻之后,竟是笑了出来。

    怎么会有一个人有这么厚的脸皮呢?明明刚刚才和你发生了不快,可转瞬间他就能睁大他那双虽然好看但是让人很想揍上一拳的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你,像是过节时向长辈讨要糖果的稚童。

    此刻的洛清厥很有一股冲动,想要叫人把这位身份尊贵的利亲王殿下狠狠地揍上一顿,再从门口重重地扔出去。

    可最终洛清厥没有拒绝也没有叫人,她只是

    侧过头去,凝视着窗口泛黄的日光,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时间有些晚了,黯淡的日晖透过墙上那个小小的窗子照了进来,照在造型古朴的琴上,照在一色黑漆的桌案上,也照在洛清厥的身上。

    恍惚间,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下午。

    那个风华绝世得让她也有些自惭形秽的女子就端坐在她的对面,用她那双瑰丽而深邃的玫红色眼眸静静地望向窗外。

    那么多的哀伤就凝在那目光里,像是下一秒就会汇聚成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

    可纵使有着这么多的哀伤,那泪水也永远也不可能落下了,因为转瞬之间,那原本像是海潮一样汹涌冰冷的哀伤,便被一股沛莫能御的、不惜一切的决意给封冻住了。

    于是依旧哀伤,却不再叹息;依旧温柔,却布满荆棘。

    那时的洛清厥不知道秦屿兮的这股决意究竟是从何而来,可现在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懂了,那样不惜一切的感情,是保护吧?纵使这世界如此残酷,可我也希望你能用最纯真的笑吞面对一切。

    纵然无数人视你为害,可只要我还活着,那么便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该是这样的吧?「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

    洛清厥收回目光,秦长生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着。

    秦屿兮想要保护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笑吞吧?她想。

    「想要煳弄陛下,以这短短的时间,」

    洛清厥想自己真是失策……被这世界上最真诚的贼忽悠着上了贼船,「恐怕会让殿下失望。」

    「无妨无妨,」

    秦长生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jiejie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吗?我与她一同待过那么久,基本没见她弹过几次琴。」

    洛清厥只是笑笑,不再回话。

    「那么事不宜迟,先生不如现在开始?」

    秦长生说,「天色已经不早了,若是再叨扰下去,我心里也很是愧疚。」

    「依殿下所言。」

    说着,洛清厥站起身来,突然起身,「喂……」

    秦长生有些慌张地护住自己的裤子,原来竟是洛清厥凑到秦长生身前,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裤子。

    「先生这是意欲何为?我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翩翩君子,可却也不是那荒yin无度,四处留情的浪荡子,先生若是有意与我共度春宵,却也大可不必采取这般下流的手段用强。」

    「什么「共度春宵」,」

    洛清厥抬起头,颇有些无奈地说,「难道殿下竟是连如此基本的礼仪也不知道么?」

    「礼仪?」

    秦长生诧异地问,「如此粗俗无礼的举动竟也是礼仪么?」

    「作为一名优秀的琴师,若是客人因为jingye太多而难受的话呢,那么琴师就应该在演奏之前,主动帮助男性客人排出体内的jingye。」

    对于秦长生的无知,洛清厥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烟柳之地的女子,想来也不会如她一样,这般恪守礼仪,这样想着,她也就「当然,这是只在单水演奏时适用的规则,若是观众过多,琴师也不知变通地一位位地侍奉过去,反而有些舍本逐末了。」

    「这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秦长生恍然大悟,「不过请允许我冒昧一问,先生可曾侍奉过其他男子?」

    「自从我搬来这处院子以后,求见的人便络绎不绝,为了省却麻烦,我曾默默立下规矩,不与男子单水会面,」

    洛清厥淡淡地说,「所以虽然这是琴曲演奏时所必须遵守的礼仪,可我却还没有真正意义上侍奉过任何一个男人。」

    「原来如此,看来是长生有幸,得先生亲自侍奉。」

    秦长生拱手,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

    「既然是「礼仪」,那么也就不必麻烦先生亲自动手解衣了。」

    不待洛清厥主动,秦长生便将裤子解开,将那怒挺着的,蓄势待发着的roubang释放了出来。

    「不过……一时之间,我却还是有些难以适应呢。」

    秦长生挠挠头,羞涩地笑起来。

    「殿下难以适应,大概是因为内心被情欲所蒙蔽,」

    洛清厥瞥了秦长生一眼,顿了顿,「其实就如同产妇生产时,需被产婆看光身体一般,若是殿下能够澄澈本心,不被情欲yin思所侵染,那么即使是表面上看来粗俗不堪的礼仪,也应当能够安心完成才是。」

    「原来如此,先生坚守本心,不为外界所动。」

    这般扭曲荒诞的话语从洛清厥的口中说出,秦长生只觉得可笑,可为了接下来能够玩的尽兴,表面上他还是摆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彷佛真的得到了什么教诲,「我却是着相了,还请先生理解。」

    「无妨,」

    洛清厥俯下身来,「那么……殿下,得罪了。」

    说着,在秦长生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呼中,洛清厥樱唇大张,不带一丝犹豫地将面前这根粗黑guntang的大roubang给齐根地含进了嘴里。

    回想起年幼时父亲的谆谆教诲,那严厉却充满慈爱的训诫似乎就在耳边回响,洛清厥喉头强忍着被抵入喉管的刺激,保持着含吮的姿态,用充满热气的小嘴吹动着棒身的表面。

    「唔……嗯……啊……」

    秦长 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

    见秦长生很是受用的模样,洛清厥在心中也是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在琴技方面,她自负天才,可毕竟这侍奉的礼仪,已经与真正意义上的琴技没有什么关联了。

    即便自认无论是单纯的「琴技」,还是「礼仪」

    都绝不会弱于旁人,可贸然尝试之下,她的内心却还是难免忐忑。

    「唔…………嗯啊…………啾…………」

    随着忐忑不安的内心逐渐安定下来,洛清厥的动作也是愈发大胆起来,灵动的小香舌则混着津液缠绕在秦长生幼起的roubang上,「噗呲噗呲」

    地努力舔弄起来。

    虽然真正意义上亲身经历过的koujiao不过只有一次,可或许是天生聪慧,触类旁通,绝世的琴家似乎在koujiao上也有绝世的才能。

    为了满足秦长生的欲望,洛清厥甚至无师自通地伸出自己的纤巧香舌,轻轻舔弄着guitou前端的敏感部位,而每一下的舔弄,都会让秦长生舒爽地叫出声来。

    「唔…………嗯……………嗯啊」

    灵巧的舌尖不断游走于棒身,洛清厥丰润芳嫩的唇瓣同样没有闲着,她将下颌微微向前顶住,软嫩润泽的樱唇轻轻噘起,朝前不住地含弄着秦长生的yinnang,与火热的yinnang相较之下,软糯的唇瓣便略显冰冷了。

    可这般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却是更加催化了秦长生的情欲,即便不久之前,便已经在洛清厥的口中爆发过一次,可这般强有力的口舌侍奉却又让他蓄势待发起来。

    睾丸中浓密白浊的jingye只等时机合适,便可喷涌而出。

    「没有想到,先生不仅琴艺超绝,口舌功夫也是如此的娴熟。简直与青楼妓馆最为yin贱的娼妓有得一拼。」

    秦长生舒服得微眯起了眼。

    将琴中国手与烟柳之地的娼妓相提并论,已经属于是极大的侮辱,而称赞的话语若是指向什么「口舌功夫」,那便更是罪加一等,可听到如此侮辱性的话,这位琴中国手似乎也只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殿下,我所行之事,只不过是奏曲前必要的礼仪罢了。若是殿下始终执迷于所谓床笫之间的儿女yin戏,那么……恕我直言,纵使是琴技比我强千倍万倍的名家为殿下演奏,殿下也难以领略到其中的精妙。」

    言罢,洛清厥也不再多说,专心侍奉起面前的roubang。

    只见她拼命地吮吸着棒身,樱唇贴合着roubang,嗪首顺着棒身的角度,一前一后地主动地摆动着,一丝不苟

    地完成着「礼仪」。

    「先生教训的是,先生教训的是……」

    秦长生不住地点头,眼神却愈发地yin邪起来。

    或许是插的有些过于深入了,硕大的guitou都在洛清厥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间顶起一个不小的轮廓,望着这样的景象,秦长生内心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实在是无与伦比,为了追求进一步的刺激,他也不再怜香惜玉,他用力将下身一挺,roubang没多少阻力地就塞进了洛清厥的嘴xue深处,虽然从插入后洛清厥那声不由自主的轻哼可以看出,这般强烈的刺激还是令她有些不适,可她还是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了下来,就连下意识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地展开。

    「咕啾…………嗯啊…………嗯呜……」

    身为一名优秀的琴师,即便是koujiao也应该做的一丝不苟,内心带着这样的决意,洛清厥香舌轻动,仔仔细细地用嫩滑的舌面将棒身舔舐过一遍。

    温暖湿热的口腔,彷佛是天生为koujiao而生的yin具,令秦长生有些欲罢不能。

    「啊…………好爽啊…………」

    在这样的刺激下,秦长生也逐渐卸下伪装的面具,他仰起头,身子不断地颤抖起来。

    「啾咕…………噗呲…………嗯啊…………」

    roubang不断地顺势插入到洛清厥的嘴xue内,甚至一次又一次地直插到了喉咙根部。

    其实即便在青楼娼馆,秦长生也是一副怜香惜玉的儒雅公子做派,可不知为何,洛清厥似乎能够最大限度地激发出他的暴蛋欲望,那淡然如清水的神情好似最为猛烈的催情药物,催促着诱惑着,让秦长生一次又一次地将roubang插向更深处。

    而洛清厥毕竟疏于锻炼,在秦长生强而有力的抽插下,她也无法再完全保持淡然了,身体本能地随着秦长生的动作而反应,将她白皙的脸颊染上一片片的绯红,淡淡如墨痕的眉峰也是不由自主地蹙紧,可即便是如此,洛清厥还是努力地进行着这名为「礼仪」,实为「koujiao」

    的yin靡侍奉。

    她时而张大樱唇将整根roubang全部的收到腔xue里细细地含吮着,时而仔细地将舌尖探入guitou间最为狭小的缝隙,细细地舔动着这些能让秦长生得到最强烈刺激的隐秘敏感点。

    在如此繁多的花样的服侍下,秦长生只感觉着下体越来越躁动,roubang上积蓄的快感已经快要抵达极限。

    他连忙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洛清厥的头,「先生请等一下,难道先生并不知道射精前的礼仪?」

    「射精前的礼仪?」

    洛清厥轻喘着,终于张启樱唇松开roubang,疑惑地问,「这个……我倒是并不知晓。」

    「若是女子将男子含弄至临近射精,那么在射精前,女子便需要说,「还请大人将宝贵的jingye赐给奴家」,」    秦长生笑道,「当然,这不过是礼仪的一部分,并不是真正意味着什么。就好似先生方才说的,纵然所为荒yin无耻,可只要内心澄澈不为所动,那便无妨。」

    「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

    神识惨遭扭曲修改的洛清厥已经无法分辨出秦长生的话究竟是如何的荒谬可笑。

    在她的认知里,此时此刻,所应当履行的职责的便是要用嘴让秦长生射出jingye来,那么,只要是属于射精范围内的要求,不管多么的荒谬绝伦,只要属于射精的一部「请殿下将宝贵的jingye赐予奴家。」

    随着洛清厥檀口轻启,再一次地开始动作。

    两瓣樱唇再度张启,将秦长生的颤动着的大jiba含在嘴腔里吞吐吸吮。

    「没错,就是这样!」

    秦长生深吸一口气,大笑。

    「呃啊…………湫…………咕…………嗯啊…………」

    洛清厥樱红色的芳唇大张,又是主动地将秦长生的大roubang含进到嘴里,如瀑的黑亮长发随着头颈的移动,轻轻地摇摆着。

    粗壮的roubang贯穿在湿润紧致的小嘴里撑出着无比明显的轮廓,长时间高强度的koujiao之下,洛清厥也能渐渐适应这样强烈的刺激,哪怕是硕大火热的guitou深深地插进了喉咙,异物感刺激得她几欲干呕,可洛清厥也只是配合地放松咽喉的肌rou,将棒身尽可能地吞纳进自己的嘴xue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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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似火,活色生香,在这般香艳的刺激下,秦长生再也抑制不住那股昂扬的想要射精的冲动,无与伦比的快感直冲嵴髓,他全身下意识地绷紧,一波又一波白浊浓密的jingye在洛清厥的嘴里不住地爆发。

    秦长生仰起头,怒挺的roubang不停颤动着,浓稠厚密的jingye一波又一波地在洛清厥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唔…………唔啊…………唔…………」

    骤然袭来的浓厚jingye让洛清厥颇有些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将roubang从口中吐出,可是恍惚间,父亲那模煳的面吞闪现在眼前,洛清厥强打精神,不再反抗,任由汹涌的jingye直冲喉间。

    「先生果然能为常人所不能,即便是在风尘女子里,能做到先生这般不动如山的,也是少数。」

    秦长生轻轻抚着洛清厥的柔顺黑发,称赞道。

    「咳…………咳…………」

    洛清厥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仔细地将棒身细细地清洁干净后,这才清了清嗓子,用清亮的声音说,「说起来也是好笑,我曾经因为jingye的味道太过奇异sao腥,而将jingye尽数吐在了地上。因为这件事,父亲狠狠地责罚过我,也是自那以后,我便再也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了。」

    「咳咳……」

    秦长生尴尬地笑笑,「没有想到天才如先生,在年轻时也会有这样的趣事。」

    此刻窗外日影轻斜,室内的光线也随之变得更加昏暗了几分,暗红的烛火微微颤动着,像是随时会熄灭……*********下午,太寰宫听政殿。

    「太尉还是请回吧,陛下严词说了,今日不见任何人。」

    听政殿前,神色焦急的老臣被值班的侍女拦在殿门外。

    「可我确有要事相商,」

    太尉不死心地扬起脖子,不停地向殿门内张望,「陛下虽然说过已有打算,可仅仅是听一听臣子的建言,也不愿意么?」

    「这个……恕我无法回答,可陛下的性子,太尉应当也是知道的。太尉再等下去,也不过是让我们为难而已。」

    侍女陪着笑脸,捧过一盏茶,递给太尉。

    「可是……」

    太尉接过茶,猛地灌了一口,还欲再说。

    「若是太尉能够改日前来,那么我想,陛下一定会非常乐意听一听尊下的高论。」

    一身青衣的女子忽然出现在太尉和侍女身边,她迈着懒洋洋的步子,堂而皇之地从听政殿内走出,宛如漫步的旅人一般,悠然而闲适。

    「请相信陛下。」

    话音未落,她便又沿着台阶,缓缓地消失在了侍女和太尉面前,徒留下一个青色的背影。

    「此人是?」

    太尉有些疑惑地问,他不记得曾在皇宫见过这样一个人。

    虽然不过只是惊鸿一瞥,可青衣女子这股逼人的仪态气度却是已经深深刻印在了太尉的脑海里。

    若是曾经在皇宫内见过这样一个人,那么他相信自己绝不可能忘记。

    「大概是新来的内侍吧?」

    侍女也迷迷煳煳。

    一刻以前。

    「你来了?」

    秦屿兮坐在桌案前,漫不经心地翻阅的桌案上的奏折。

    那顶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镶满了珠玉的冠冕此刻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支暗红色的簪子。

    灿银一般炫目的长发被高高绾起,露出秦屿兮那白皙胜雪的修长脖颈。

    「果然还是瞒不住陛下,」

    苏雨桐苦笑着,将手中的东西递了出去,「这些是这一周以来,利亲王

    殿下的详细行程记录。今日他似乎是去拜访洛先生了。不过我牢记陛下嘱托,不敢在洛先生的住所造次。」

    「是这样么?我知道了。」

    秦屿兮接过卷宗,随意地放在桌上,「叫你做这这样的事情,会不会觉得有些屈才?」

    「屈才?倒是没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苏雨桐摇摇头,犹豫了一瞬,「不过……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臣以为,虽然利亲王殿下与陛下乃是一母所生,可是资质相差甚远……」

    苏雨桐微张着嘴,忽然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失言,虽然秦屿兮平易近人,可帝王家事,却也不是自己能够妄议的。

    更何况,她其实完全不知道这对姐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凭什么如此这般口无遮拦呢?苏雨桐的内心忐忑不安,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小心翼翼地观察起秦屿兮的神色。

    却见秦屿兮以手支着额头,凝视着桌上的卷宗,无声地笑了笑,「你想说,以长生的资质,不值得我如此劳心费神,是么?」

    苏雨桐低下头,躬身行礼,却并不反驳。

    「雨桐,你是我的心腹,可是……算了……你去吧。」

    秦屿兮摇摇头,向着苏雨桐挥了挥手,不再说话。

    苏雨桐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秦屿兮一眼,这位在朝堂上让群臣跪伏的倾世女帝此刻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忽然变得有些黯然神伤。

    隐隐约约地,她似乎能够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臣告退。」

    苏雨桐再次行礼,退出了听政殿。

    *********「既然殿下已经释放完毕,那么接下来,」

    洛清厥缓缓起身,在琴旁坐下,「咱们便直奔主题,殿下以为如何?」

    「那便有劳先生了。」

    秦长生收剑入鞘,正襟危坐。

    洛清厥微微点了点头,开始演奏。

    她素手轻轻扫过琴弦,便有悠悠的琴声传出。

    密集的琴声像是春夜里淅淅沥沥的绵绵细雨,引人遐思。

    这是一首脍炙人口的曲子,名为,论难易程度,不过是初学者用来练习的水准。

    可纵然是如此简单的曲子,由琴中国手亲自演奏,依然别有一番意蕴悠长。

    不过,只是为了教学的话,却未免还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这……」

    雨势渐起,秦长生却突然小声嘟囔起来,「这首曲子我听jiejie弹过啊,我怎么感觉先生弹得还不如jiejie好呢?」

    「秦屿兮?」

    洛清厥心下一惊,抚琴的手也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确是一首曲子啊,」

    秦长生似乎是在不经意间叹了口气,「我当时还曾打趣jiejie,说她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难不成,jiejie的琴艺还要强于先生?」

    「身为一名女性琴师,若是察觉到你的男性客人感到不耐烦或者不悦,那么此时便要充分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取悦客人。」

    记忆中,父亲那语重心长的教诲又一次在耳边响起,若是夹杂着此刻这缠绵的声声夜雨,那便显得更加飘淼起来。

    「看来终究是「人外有人」,父亲的教诲,我终究是懂了。」

    这么想着,洛清厥伸出手,轻轻解开腰间的丝带,白色的素衣落下,内里是一色的白色肚兜和纯白色的亵裤。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又将手伸到背后,解开背后那纠缠在一起的细碎绳结,随着那件贴身肚兜的滑落,洛清厥又缓缓伏下身子,轻抬双腿,将亵裤褪下。

    「先生,你你你……这又是为何啊?」

    秦长生大惊失色,赶忙闭上眼睛,不知如何自处,「我听说许多自负才学之人都有古怪的癖好,先生的癖好莫不是喜欢赤裸着身子抚琴?」

    「殿下,」

    洛清厥的声音有些萎靡,像是被他不经意间吐露的「真言」

    给打击到了,「我琴艺不精,或许不及陛下,若是殿下不悦,可以借用清厥的身子取乐。」

    「这也是什么「礼仪」?」

    秦长生睁开眼,好奇地问。

    「正是。」

    洛清厥再度坐了下去,悠悠的琴声再次响起。

    「看来又是我孤陋寡闻了,本来我听先生演奏,还感觉有些名不符实,」

    秦长生绕到洛清厥背后,将头靠在那嫩滑的雪白香肩上。

    洛清厥身材本就高挑,雪白的脖颈更是修长而细嫩,让人不禁想要啃上那么几口。

    秦长生张开嘴,轻轻啃噬起洛清厥的脖颈,转眼之间,其上就布满了他的口水,「可先生这般为观众着想的宽广胸襟,我倒真是有些拜服了。」

    「殿下……殿下过誉……」

    「先生说可以取乐,那么,若是我这样揉弄先生的奶子,也是可以的么?」

    秦长生张开双手,轻轻揉动着那宛如羊脂白玉般丰盈挺翘的高耸硕乳。

    即便早已感受过洛清厥胸前双乳的美妙销魂,可从手上传来的软腻触感却仍是令秦长生不禁发出阵阵惊叹。

    柔腻的肥嫩乳rou彷佛在表面有着一层油脂,揉弄起来丝毫不显得滞涩,反而有种滑腻的难以掌握的感觉。

    若是五指用力,那么丰腴的乳rou便会顺从地变成任何形状,像是水一般包吞着一切。

    绵绵春雨,润物无声,秦长生突然发觉,洛清厥所奏,竟是与此时此刻的情景意外地相符。

    「奶……奶子?」

    伴随着秦长生手上的动作,洛清厥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可琴弦上的手却依旧平稳,对于的演绎更是没有一丝差错,霏霏微雨此刻更像是情人间的缠绵悱恻的耳语,令人迷醉。

    「先生难道不知道么?」

    秦长生缓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于像先生这样大小的乳胸,奶子是最为正确,最为合适的叫法。」

    「是这样么?」

    将「奶子」

    在心底悄然重复了一遍,洛清厥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胸前被秦长生的那对大手的肆意轻薄下,被压抑下去的不适感渐渐迎来了更为猛烈的爆发,原本灵动敏锐的思绪如今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只得浑浑噩噩得被秦长生牵着鼻子走。

    「请先生相信我。」

    嘴上这么说,可秦长生却又是悄然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嗯……啊……。」

    洛清厥颤抖着身子,迷迷煳煳地点了点头。

    「若是这样呢?捏弄先生的奶头也是可以的么?」

    秦长生伸出双手,双手中指轻轻地围绕着那嫣红色的乳晕转圈,洛清厥的乳晕虽然细腻而柔滑,表面却仍能感受到细微的凸起。

    每转一圈,洛清厥的身子似乎都会狠狠地颤动一下,察觉到这一点秦长生玩心大起,拇指和食指悄然用力,狠狠捏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浑圆蓓蕾,不住地扭动起来。

    「可……可以的。」

    「先生的奶头是敏感点么?」

    秦长生的声音愈发低沉起来,「为什么每次我捏弄奶头的时候,先生都会轻轻地颤抖一下?」

    「「敏感点」?清厥……不……不知。」

    美人似清莲,清莲当然出淤泥而不染。

    这株素淡的清莲甚至没有自渎过,对于秦长生的问话也只能茫然地回应些不知所谓的话。

    「看来是的呢,」

    秦长生颇有些玩味地笑了,「先生以后记住,你的奶头是敏感点。」

    「嗯……嗯呢……」

    洛清厥已经无法完整地思考秦长生话里的含义,不过身为一名琴师的骄傲,让她还是坚守着最后一道底线——至少要将演奏维持最完美的状态,不能出错。

    这么想着,洛清厥强迫自己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琴上,不再理会背后的秦长生。

    作为一名琴师,演奏时,手中的琴理所应当是所思所想的唯一。

    只不过这样一来,背后的秦长生究竟说了些什么,洛清厥已经无法明晰……她不过是遵循着最原始的身体本能在轻哼着什么。

    「先生若是想要专心于演奏,不想被外物所扰,那对于我的问话与命令,先生便不需要思考了,只需要遵从即可。这样子省却了思考的麻烦,先生应该能专注于演奏了吧?」

    似乎是看穿洛清厥心中所想,秦长生凑到洛清厥耳边,用温柔的,像是哄小孩儿的声音娓娓道来。

    「好……好的。」

    像是无边迷宫里骤然浮现的光亮出口,洛清厥原本混沌挣扎着的思维立马便顺着秦长生所指出的路径,逃离了这个看似无比可怕的深幽迷宫。

    当然,秦长生为她所指出的,根本不是什么所谓「救赎」。

    迷迷茫茫间,洛清厥却是放任自己向着更为的不见天日的深渊沉沦而去。

    「先生,来,跟我重复一遍:「我的奶头是敏感点,一捏就会发sao」。」

    秦长生嘴上说着,手上却也伸出拇指,对着掌中挺立的rutou拨弄起来。

    「我的……奶头……是敏感点,一捏……就会发sao……」

    洛清厥一字不cao地重复着秦长生的话。

    不过即使说着这么yin贱而下流的话,若是忽略那不经意间发出的轻哼,那么洛清厥的语调也是平平淡淡的,完全不带一丝情欲。

    「哈哈,既然先生这么说,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长生笑道,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洛清厥的rutou浑圆而小巧,玩弄起来别又一番风味。

    纵然如此,秦长生捏弄了半天,却也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于是他将rutou高高拉起,饱满丰腴的乳rou也在rutou的带动下向高处伸展,到达最高点后,秦长生又是狠狠地按压了一下掌中有些发硬的rutou,在洛清厥一阵颤抖中,猛然放开手,任由那一瞬间的乳波荡漾。

    「先生的屄xue竟是如此清秀,可是精心修建的结果?」

    胸前的抚弄也持续了好一阵子了,秦长生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洛清厥那一丝不挂的下半身。

    他将手移向下方,向着那桃源深处的密径探索而去。

    「不知,」

    洛清厥说,可马上她又是发出一声惊呼,原来竟是秦长生微微用力,在洛清厥光洁的蜜xue附近拔下了一根阴毛,「 啊!」

    「先生自己仔细闻一闻,是不是有一股难闻的sao味?」

    说着,秦长生将手中那一缕乌亮蜷曲的阴毛递到洛清厥鼻前,笑道。

    其实,秦长生也有些诧异。

    从洛清厥下身拔下来的毛何止不sao,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秦长生也知道,有些女子会刻意在私处使用花露一类的,以,可这纤纤弱柳的洛清厥,竟然也会干出这样的事?「嗯……嗯啊……没有……」

    洛清厥深吸了一口气,简单地回应着,「嗯……啊……好痒……」

    「看来是先生天生如此便是一副yin贱的身子,就连屄毛,竟也如此规整秀丽,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将手中阴毛随意地丢在地上,秦长生笑道。

    其实洛清厥腰细腿长,也是绝妙的玩具,可是这「曲径通幽」

    处的无边诱惑像是一团熊熊的炽火,已经彻底烧毁了秦长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将手轻轻地顺着洛清厥嫩滑白皙的大腿而下,从下方复盖住洛清厥那微微胀突的饱满蜜xue,两根中指已经化身肆无忌惮的,向着那曲径通幽处尽情探索起来。

    虽然已经不再是少女芳华最为灿烂的二九之年,但似乎时间的流逝在洛清厥的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就连蜜xue似乎也是如此,名为时间的魔法似乎将它的形态永远定格在了最美好的那一瞬间。

    宛如幼女般幼嫩白皙的蜜xue相当紧窄,秦长生只感觉自己的指尖举步维艰,每每前进一步,都要承受xue间软rou缠绵难舍的纠缠。

    「没有想到啊,先生的屄xue竟是如此紧窄,」

    秦长生伏在洛清厥耳边,轻声赞叹道。

    「多谢……多谢殿下称赞。」

    洛清厥的声音断断续续,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得心应手起来。

    她曲调再转,琴声由高转低,像是雨过天晴,日轮自山间缓缓升起。

    原来是已经几近终章。

    琴声渐息,洛清厥的下身攸地颤抖,本来微微张开的双脚也忽然往内夹紧,紧紧闭合的蜜xue间溢出小股小股的稠蜜,打湿了秦长生的手。

    「春风细雨,润物无声,」

    秦长生在洛清厥耳边轻声说,这个满眼里都是炽热情欲的男人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他今天的另一个约定,「不愧是国手,一曲奏罢,先生屄xue潮水喷涌,像是真的下起了雨。」

    幽静的内室里,一丝暖洋洋的春情弥漫开来……*********「陛下还不用膳么?」

    黄衣的侍女将腰背挺得笔直,端盘子的手稳得像是由生铁浇铸而成,「这都已经让御膳房的厨子重新做了三遍了。」

    「话虽如此,不过以往陛下不是也经常忙得忘了吃饭?」

    旁边的侍女小声地回应。

    「话虽如此,可是今天陛下似乎也没有在批阅奏折啊。」

    「可能是……」

    「敢在背后议论陛下?」

    年长的嬷嬷悄无声息地绕到背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都不要命了么?」

    日色渐暮,可不知为什么,尊贵的女帝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前,抬头望向天空,桌上丰盛的菜肴未动一分。

    「真傻。」

    秦屿兮轻声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谁,也许是在说自己,也许是在说秦长生,说你连和jiejie约定的时间也记不住,却知道天天在烟柳之地流连忘返。

    「也许是该用膳的时候了。」

    秦屿兮轻轻地笑了笑,从窗边离开,在桌前坐下。

    在她的身后,是昏黄的落日与空旷的天空。

    茫茫的天幕上嵌着两朵流云,此刻被日光染成淡淡的金色,它们纠缠在一起,像是抵死缠绵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