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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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08) 有人说凡事久了就会麻痺,但我却没有一天比一天过得澹然,反而痛苦不断 累积,压得我心脏快无法收缩。 每天出家门,我的心情就开始一路沉闷。 这种送妻子给主管跟同事当性奴的日子,比当年当兵数馒头更难熬一万倍! 这样的形容或许不伦不类,却是我唯一想得到的比较方式。 转眼又二週过去,这些日子,诗允跟我一样忍受屈辱和痛苦,如果我的痛苦 是一百分,她就是一千分。 幸好,在彷彿没有天日的轮当中、还有一点小确幸,就是每天能回到我们 小小的避风港。 这暂时忘却一切的家庭幸福时光,看似卑微淼小,对我们而言却可比鑽石珍 贵,让原本可能扭曲夭折的夫妻情感,反而更加坚贞茁壮。 因为我跟诗允都有一个共同信念,就是三个人一定要幸福的走下去...今 天,我跟诗允还有喆喆,又依照昨晚聊天室的指示,一起进公司报到。 将喆喆交给女同事照顾后,我们牵手走向办公室深处的私设yin堂。 推门进去,入眼那间密室正中央,较以往多了一张长桌。 桌上摆放一袭整齐折好的白色浴袍,旁边还有一双白绒室内拖鞋。 这时我也才发觉,房间沙发坐的人,除了平日会在的吴总、嘉扬、阿纲那干 人外,还多了一名身着素色唐装、髮鬚雪白、脸泛红光、目光似电,彷彿古装剧 才会看见的威武老人。 我的视线不自觉停留在他身上,对于又多一张陌生面孔,感觉很不舒服。 可能我的样子充满敌意,吴总立刻站起来指着我斥喝:「你那是什么眼神, 对客人是这种态度吗?马上给我赔罪!」 在众人面前被羞辱,我时间的反应是抗拒,但才稍微迟疑,诗允就立刻 替我道歉:「对不起,我先生不是故意...」 「站着说对不起吗?」 吴总冷冷打断她。 诗允默默屈膝,我捉住她的胳臂阻止,然后自己跪下去,大声说:「对不起 ,我太失礼了。」 才说完,那老人忽然起身,直直朝我走来。 我原以为他是冲着我,全身倏然紧绷,不料他中途却转向我妻子,走到她面 前停住,距离只有一小步,眼神发亮直盯着她打量。 被人如此近距离注视,诗允不自在地想闪开目光,那老鬼居然伸出手指勾住 她下巴,慢慢往上提。 老人身形高大,足足比诗允高出一个头,诗允被他抬高脸蛋,被迫脚根离地 ,一双匀细小腿绷得笔直。 她微微挣扎,老人立刻斥喝:「别动!」 那声音低沉,却具威严,两道炯然发光的眼神,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迫力。 诗允没有再动,但我却忍不住。 「你在作什么!放手...」 我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才伸手要推开他,那老人看也没看,将我的手臂一 拉一送,顿时一股强大力牆迎面而来,我被硬生生撞飞,整个人摔到数公尺外。 「北鼻...」 诗允想回头关心我,但那老头的手指像钢勾一样,把她下巴抬得更高,令她 怎样也无法动弹。 「你敢冒犯贵客试看看!」 一切来得太快,所有人刚才来不及反应,这时嘉扬才赶到我面前,大声斥喝。 我仍不甘心挣扎要起来,旁边几个同事合力踩住我,我就像隻王八一样无法 翻身。 「住手...别欺负我丈夫...」 仍被迫仰高脸的诗允,一边着急制止他们对我霸凌,一边劝我:「北鼻算了 ...别跟他们作对...我们来这里...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终于没再作无谓挣扎,虽然仍是很激愤难平。 「大师,你觉得怎样?」 吴总问一直将诗允当成花瓶般在欣赏的老人。 「嗯...」 老人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诗允清纯的脸蛋,她被看得羞涩,不知该往何处摆 的双眸,只能默默闭上。 「真是一块乾淨无暇的素材。」 老人终于开口。 「我已经迫不急待,想看她的身体...」 「什么东西!」 我听见那老头无耻的话,又忍不住激动起来,但已经被那些同事牢牢压住。 嘉扬对其中一名男同事忠义说:「你带她去洗澡,洗好后只准她穿浴袍,直 接过来这里。」 「是!」 拿着贞cao带钥匙的忠义,兴奋接下这件差事。 那老人终于鬆手,诗允总算可以不用仰颈踮脚站立,但立刻被塞了浴袍跟拖 鞋在怀里。 「跟我来!」 忠义毫不客气在我面前搂住她的纤腰。 诗允静静的,就这样被带走去沐浴。 约莫半小时,她穿着那件浴袍回来。 房间里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站起来,直盯着她不放。 诗允又被看到羞低下头。 她那刚出浴的模样实在太清新可人,髮梢还带着湿润,白嫩脸蛋被热水蒸得 粉红,微敞的领口露出性感锁骨、浴袍下二截白皙匀直的小腿,延伸到光滑透着 粉润的足根,一切都引人怦然心动。 妻子被别的男人用雄兽般的眼神觊觎,我怎受的了,忍不住就要说出口,要 他们不准看,她是属于我的!但终究想到自己现在的弱势处境,逞一时冲动不但 无济于事,还会让诗允处境更难堪,所以硬生生忍了下来。 「脸抬高...」 老人这时下令。 诗允依他的要求仰起脖子,那老鬼注视着她的脸蛋,眼神又燃起热度。 「衣服脱掉吧。」 他又指示。 诗允还是沉默,纤手拉开腰带,将浴袍从身上解下。 浴袍顺着光洁动人的窈窕胴体滑落到足踝,轻盈得无声无息,但却像一块重 铁直接掉在我胸膛。 全身赤裸的美丽妻子,在我痛心的视线中,怯生生被那些禽兽炙热目光环伺。 「真是太完美了...」 老人呼吸急促起来,但我却感觉,他的激动和我那些猪哥男同事不完全一样。 他眼中的狂热,一大部分是对美好事物、或者对艺术品的偏执。 诗允的脸蛋依旧是清纯女大生,但这些日子可能在药膳调理和高档保养品的 内外滋润下,胴体愈发甜熟动人,不仅肌肤光滑可弹,而且处处透出健康的粉晕 光泽。 我几乎每晚都忍不住对她的索求,尤其在白天目睹那些禽兽染指她后,更加 激起我的嫉妒和佔有慾。 只不过在贞cao带阻隔下,我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只能透过爱抚、koujiao来发洩 积压的慾火,我不是没想尝试打开贞cao带,或者冲动地在外面对她的xiaoxue射精, 但一则我们房里到处都有监视器,二则吴总也郑重威胁我们,如果我让她怀孕, 就要强迫她去堕胎。 所以我们rou体上,最多只能到四垒。 正当我沉浸在複杂思绪中,那老人又开口。 「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是!」 阿纲立刻提起沙发旁一只陈旧的皮箱送到他面前。 老人接手,将它放在旁边小茶几上打开,里头是一整排由粗到细的毛笔,至 少有二十支以上,还有各色颜料等文房四宝。 老人一边挑出他要的毛笔,同时对全身赤裸的诗允说:「妳,躺到桌上。」 诗允照他的话,爬上长桌,羞耻地躺平。 「你们到底想作什么?」 我忍不住问!这种装模作样又不知道他们目的的氛围,压得我喘不过气。 「你想知道吗?嘿嘿...就告诉你吧...」 吴总狞笑。 「这位张静老先生,是有名的女体开发大师,专门为高级私人招待所调教女 奴,被他调教过的女人,rou体敏感度会大幅提升,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都会湿答 答...」 「放屁!诗允才不会那样!」 我的愤怒指数瞬间爆表,大声反驳回去。 「会不会,过半个月就知道,今天是天,会从入门的课程开始。」 「到底什么课程!」 我声音在微微发抖,虽然对诗允有信心,但却又不免害怕,不知道那老头到 底要对我妻子作什么事!吴总回答:「今天开始,大师要在畜畜身体上写下心经 ,今天课程是半身经文,要是她乱动,让大师在午后五时前无法完成,你们的小 孩就二天没有晚餐。」 「这算什么变态课程?」 我嘴里虽这么说,但其实暗自鬆了口气,心想不过就在身上写字而已,至少 比被姦辱来得好,而且听起来也不像什么调教,顿时释怀许多。 但只怪我当下真的想像力薄弱,无法预期接下来事情的可怕。 那老人一手执住细楷毛笔,醮上墨汁,嘴里还横咬另ㄧ根细毫,拉起诗允的 玉手,翻开掌心,开始在她小指指端下笔。 我看诗允并没什么特别反应,仅剩一点的不安,也全都烟消云散。 倒是心里不由得佩服起那叫张静的老头,他写在诗允纤纤葱指的字,一个个 都只有一毫米平方不到,字体却端正透劲,每个字大小一致,整齐划一。 但当他写完第三根手指时,诗允已经有些不对劲,眉间透着辛苦,另一手不 自觉抓紧桌缘,似乎有点在忍耐。 迟钝的我,这才发觉,那尖细柔软的笔毛,在满是神经丛的肌肤上划动,是 无法久撑的一种残酷折磨。 而且现在还只是写到手指,绝大部分仍是空白。 张静停下动作,拿下嘴咬的毛笔,斥喝道:「手不准抓任何东西!」 诗允只好鬆开桌缘,将手摆直在身边,那老头这才又继续下笔。 由于无法抓住物品,诗允细微的呼吸渐渐紊乱,毛笔写到掌心时,她开始颤 抖,另一手变成紧捏成小拳头。 「不准握拳!」 但连这样也被张静喝止。 「住手!你们这样太过份了!」 我不忍心见她被变相凌迟,连一点转移痛苦的动作都被严格禁止。 吴总冷冷看我一眼,对嘉扬说:「把这个傢伙撵出去,帮他跟他的傻儿子弄 顿好吃的,让他们舒服的在外面享受,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不!我不要出去...」 我挣扎抗议,但还是被他们四个人半拖半抬的架到门口。 我死赖抓住门框,结果外面的同事听见sao动,都走过来看热闹,那些没被允 许今天可以在场的男同事,见到诗允光熘熘躺在长桌上,更趁机大饱眼福。 「北鼻...」 诗允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你在外面等我...照顾喆喆...求求你. ..」 「我不要!他们这样折磨妳...」 「我不会有事...我还能忍耐...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回家...」 「我...」 我仍然不愿放手。 「北鼻...求你...」 她弱声哀求。 我终于放弃挣扎,门被关上,留诗允在里面接受不人道的调教。 「过来吧!你儿子正在享受呢。」 他们在门外摆了一张小圆桌和椅子,上面又有让我倍感屈辱的咖啡和点心。 喆喆则是坐在旁边的矮凳,面前一样有张塑胶桌,摆满他爱吃的食物,还有 许多新玩具。 笑得很开心的儿子,完全不知道这全是他mama用rou体屈辱换来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完全不知道房间里的状况,但偶尔会隐约听见张静的 斥责声,而且愈来愈频繁。 喆喆刚刚玩累了,一直在吵闹,我一边抱着他哄睡,不时注意着手机上的时 间,距离开始,约莫已过了二个小时。 忽然房间的打开,嘉扬走出来,但像防贼一样,立刻又关上。 我急忙将喆喆放地上,冲向前去哀求。 「拜託!让我进去...我不会吵闹...」 他冷冷看着我一眼。 「求求您...」 我不顾一切跪到地上。 「哼!」 他从鼻孔发出不屑的的声音。 「拜託!」 我只好用最卑屈的土下座,额头紧紧抵在地板,希望他网开一面。 「真是废物,进来吧,但记住,给我安分点!不然马上把你轰出来,你今天 就别再想进去!」 「是!我一定会安份!谢谢您!」 我急忙站起来。 「等一等!」 他突然又狞笑说:「把咖啡跟椅子带进来,这样才能舒舒服服的看。」 「是...」 我忍着莫大的屈辱,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推椅子,低头默默跟嘉扬进去。 一进门,拉上门把还没转身,我就听见诗允辛苦紊乱的喘息,是那种咬住嘴 唇努力在忍耐的声音。 「这个废物一直求我让他进来,还保证他不会吵闹。」 嘉扬就跟吴总说。 「别进来...北鼻...嗯...啊...」 诗允一开口,就颤抖哀吟。 「不准动!」 张静斥喝:「这几个字没写好,这边全部重来!」 只听见她发出绝望的悲鸣。 我僵硬地转身,终于看见让我血液冲脑的ㄧ幕。 张静那老头,两根钢筋般的胳臂从唐衫前襟穿出来,露出横练精壮的上身, 只见那胸肌浑厚、腹肌如甲,整个人彷彿就是漫画中走出来的龟仙人。 他正将诗允一条胳臂拉高压住,在接近腋窝处下毫。 「嗯...嗯唔...」 可怜的诗允,没馀力再叫我离开,努力强忍细毫在敏感部位搔移的凌迟。 原本就算肌肤被毛笔在上面书写,也不至于难受到这种地步,但可能张静老 头的笔劲非比寻常,才有这样的威力。 「手不准抓!重来!」 张静又斥喝,只因诗允另一手又忍不住去抓桌缘,他就把写好的几个字用湿 巾全部抹去重写。 「好吧,就让他坐在他正妹老婆面前好好看个够。」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她受苦,泪水不知不觉滚下来,直到吴总的声音打醒我。 「还呆在那里干嘛?把椅子搬过来这里,坐下来慢慢欣赏啊。」 嘉扬指着长桌前叫我过去,我忍着激动,慢慢将椅子推过去,在他们嘲笑目 光中,僵硬坐下。 「脚趾也不准握!」 张静又斥责。 诗允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被允许有痛苦反应,而张静手中的细毫,却在她 神经密集的洁淨腋下肆虐!「唔...嗯唔...」 她唯一能作的,只有紧咬自己下唇,雪白的胴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煎熬,隐 隐浮现一层性感晕红。 「求...」 我用哀求目光看向吴总,才说一个字,他就指着门口方向,我只能把话吞进 肚子。 写满一根手臂密集的经文,张静要她维持胳臂举直平放,开始以酥胸为布, 绕着右边rufang从最外圈开始下毫。 诗允不敢扭动,只是激烈颤抖,经文才绕一圈,娇嫩的乳尖已经受不了刺激 而直立勃起,充血的嫣红色,让人看了慾火贲张!当张静开始写第二圈,笔毫爬 上不高的乳峰山麓,诗允终于忍不住,仰直玉颈激烈呜咽,葱指再度抓住桌缘, 两排美丽脚趾也倏然屈握。 「全部重来!」 那恶毒的老头,立刻放下毛笔,将她腋下跟酥胸上的经文全部拭净!「.. .求求您...」 诗允终于开口哀求吴总,泪水在美丽的眼眸中盪开,我能想像她是受到多大 的煎熬才会这样。 最新222点0㎡ 「我也求您,放过她...这样...会把人逼疯的...」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ㄧ辘股跪下替她求情。 「不...」 诗允却摇头:「我不是求您放过我...是要求您让我先生出去...我有 其他事想求您...」 「不!我要在这里!」 我任性大声拒绝。 「嘿嘿...有趣了,妳有什么事求我?」 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却引起吴总兴緻高昂。 「能不能...让育桀先离开...我再说...」 「不行!我是妳丈夫!有什么事我不能听?」 我因激动而咄咄逼问。 吴总看我一眼,狞笑对嘉扬说:「把他带走。」 「不!不要!」 我不愿配合,但又是四个人过来抓我,硬把我往门口拉。 我拼命反抗,挣脱他们往前爬,又被捉住脚拖回去。 最后连吴总的司机兼保镖阿政都被叫进来帮忙,我再度被轰到外面,阿政架 着我,其他人又回去那房间,门在我眼前关起来。 「让我进去!」 我在门外挣扎。 「安份一点!你这废物!」 阿政在我耳边冷冷说:「你老婆在里面为你跟你儿子受苦,你只会胡闹吗? 如果你是有用的男人,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既然是没用的废物,就乖乖认命吧!」 他一番话让我瞬间僵化,颓然忘记反抗。 阿政放开我自顾走人,剩我没出息的跪在门前哭泣。 几分钟后,门突然打开,里头一个男同事表情兴奋表情走出来,我还来不及 偷瞄里面发生什么事,他就拉上门板,绕过我匆忙走掉。 再约莫十几分钟,那名男同事又回来,手臂上多了好几綑粗细不ㄧ的麻绳。 还有一把鞭子「你们想作...」 我着急跪行过去,但他一脚踢开我,骂道:「别挡路!」 就刷卡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上。 我再也受不了,爬起来勐搥门板!「让我进去!你们要对她作什么?」 由于不知道诗允请求他们什么事,加上看到那傢伙带进去的绳綑跟鞭子,让 我的妒火再度狂烧。 这样丧失理智不停拍打,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我已快筋疲力尽时, 门终于打开,我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踉跄跌进去。 「你真是犯贱,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进来看你正妹妻子难堪的模样!」 嘉扬高高站在我面前。 「北鼻...」 我挣扎爬绕过他,终于看见我美丽的妻子。 她嘴裡绑过一根咬木,清纯的脸蛋还有新鲜泪痕,看见我,凄美的眼眸又涌 出泪水,那目光充满羞耻与温柔的责怪,似乎在问我为何要闯进来,让她无法自 处?看见她此刻的处境,我几乎无法言语。 他们将她两根胳臂平拉过头,前肘往下拗、手腕牢绑在桌柱。 两条修长玉腿则是往上身的方向抬到极限,大腿几乎是贴住身体,麻绳像凋 绑盆景一般,紧紧缠绕足踝、膝弯,连两脚的大姆趾,都被一条较细的麻绳绑住 ,这些绳子另一头,都拉牢紧固在桌底和桌脚,诗允仰天张开双腿、洁白得脚心 朝上,完全动弹不得。 她的腰间,绑着一条羞耻的开裆布,洁白软薄的布面正中央,已经湿出一条 明显的细痕。 而张静那无耻的老鬼,也已脱得只剩跟诗允一样的开裆布遮住第三点,两条 筋rou纍纍的双腿间,开裆布高高顶起。 我如何能忍受妻子跟这全身肌rou的变态老人这样的画面!诗允从右手五指指 尖、延着手臂、rufang,到平坦的小腹,整个半边上部胴体已被密密麻麻的经文佔 据。 张静现在,正在她洁白的脚心上下毫。 诗允无力再顾及我,闭上泪眸,在痛苦中颤抖。 湿软又尖韧的笔尖,在敏感的足弓上慢慢勾勒一横一划一束,洁淨秀气的脚 趾拼命想握住,却因为被细麻绳牢绑,连动都动不了。 她含住咬棍的小嘴痛苦呜咽,半边写满经文的诱人胴体在激烈抽搐。 「你正妹妻子,哭着哀求我们这样绑着她。」 吴总狞笑说。 「骗人...」 我声音在发抖。 「信不信由你,她还是用条件来交换我们绑她的,不然恐怕写三天三夜,今 天的课程也结束不了。」 「什么...条件?」 「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替我们公司的校园徵才担任招募人员,嘿嘿...穿 很露那一种...」 「住嘴...不可能...」 我茫然地摇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你老婆为了你家两个没用的男人出卖rou体,你只会跟你 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 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胸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 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嫩的脚片, 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 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 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湿成这样...」 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 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湿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yin水...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 「唔...」 咬着嘴棍的诗允哀羞欲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激 烈娇喘。 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妻子,被这样凌迟下,rou体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 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 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于被写满,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 这里是接近女性私处的敏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喘息的声音。 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腰际的繫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 那整片乾淨粉红的耻户,已经泥泞不堪,爱液甚至延股沟淌下,连微微张开 的括约肌都湿滑发亮,黏汁还牵落在桌面。 张静将口中横咬的毛笔取下,笔尖直接插进湿黏的yindao。 「嗯唔...」 被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激烈弓起,毛笔就竖立在修长的大腿间颤抖。 「搬两张凳子过来这里,坚固一点的!」 张静交代。 忠义跟另一个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了两张板凳放在长桌两侧。 那无耻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过诗允脸上方站稳,然后弯下身,一手 抓住她还没写经文的脚ㄚ,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下毫。 「唔...」 诗允羞耻地转开脸呜咽,那老头开裆布下勃起的粗大roubang和饱满睾丸,就在 她眼前晃动,甚至连丑陋的屁眼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 我想站起来阻止,但脑中响吴总羞辱我的话,又软弱无力的呆坐,目睹妻 子极尽屈辱被凌迟。 「接下来的半个月,妳正妹妻子都要接受张静大师的毛笔调教,而且渐渐不 能用绳子绑,必须她自己忍住,这样身体会愈来愈敏感...」 我呆呆听着吴总说。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家就要分房睡,不准再碰她,这也是她刚刚答 应我们的交换条件...」 「分房...」 我複颂他的话,忽然清醒:「为什么?你没权利这样规定我们!」 「我没有限制你,只要你不介意你那傻儿子没饭吃,想跟她怎样都不关我的 事,嘿嘿!」 吴总冷笑:「不过,你正妹妻子可是不忍心。」 我彷彿被不断剥削的奴隶,身上已经快见骨。 从被剥夺跟妻子性交的权利开始,到现在不准同房,接下来是生育能力,最 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过份的事!「唔...嗯唔...」 诗允的呜咽更形痛苦,张静手中的细毫笔尖,已经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 插在耻洞中另一根的毛笔,笔身被不断涌出的爱液往外推。 张静每隔数秒就将它压回yindao,可怜的诗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 丘像鱼嘴一样张閤。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写满经文后,张静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 来热毛巾,仔细擦拭满是泥泞爱液的粉嫩耻户跟股沟,再用乾布压乾。 接着就如所有人的预期,他开始在光滑的三角耻骨上下笔。 「嗯...嗯唔...呜...」 毫尖才勾勒个字,爱液就从插入毛笔的耻洞边缘涌出来,肛门兴奋地张 开一个小孔。 原本擦乾的rou花和股沟马上又一片黏煳。 「你老婆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呢!好厉害啊...」 阿纲在后面抓住我肩膀,兴奋地说。 「没有...她没有这样...」 我痛苦地为她辩解。 张静一边擦拭她下体,一边仔细挥毫,从耻骨慢慢写下耻阜,诗允快要无法 忍耐,全身处于痉挛。 经文慢慢佔据右半侧rou鲍,接近发抖的菊丘。 「呜...」 诗允用哀求目光看着张静,那样子彷彿快吸不到空气。 但那老头根本不理她,一手扒开蜜臀,让镶着美丽菊花的股缝变得平坦,然 后笔尖围绕着收缩的括约肌写字。 「嗯呜...呜...」 綑绑在桌上的羞耻人妻,发出激烈的哭音,连被麻绳牢牢绑住拉直的脚拇趾 都用力弯屈,彷彿快将绳子扯断!「嗯...」 忽然张静跳开,桌上美丽的胴体弓起,一股尿液随即从张开的两腿间抖射出 来。 「喷尿了!好刺激啊!」 「大师真非浪得虚名啊,把这人妻调教到这般不知羞耻,哈哈...」 「不...不是的...」 我悲痛的喃喃唸着。 张静总算停笔,历经五个小时变相凌迟,诗允躺在长桌上、美丽的酥胸仍在 激烈起伏,接近一半胴体都是密集经文,只是许多部分早已被香汗渗得模煳。 张静解开她后脑勺的绳子,将咬嘴棒从她口中取走。 「最后送妳一件课后的礼物,由妳自己决定要不要。」 他说。 诗允并没有回答,她现在应该除了离开这里外,没有什么想要,也没力气开 口说话。 「这件礼物是让妳被我吊起来鞭打身体。」 「不!」 我激动的替她拒绝。 但诗允却颤抖了一下,下面的密洞,又涌出透明爱液。 「有反应了!大师好厉害!她才听见鞭打身体,就控制不住兴奋起来!」 「是啊!好不可思议!跟您之前说的一样,被这样调教过后,会渴望被粗暴 对待,我之前还不相信呢...」 吴总跟嘉扬那些人都惊讶又兴奋。 「不!住口!诗允不会那样!这根本是屁话!」 我急怒攻心,转而逼问双颊潮红的妻子:「北鼻!妳不是那样对吧?告诉他 们!妳不想接受那种狗屁礼物!」 她咬住下唇,眼眶中全是难为的泪水,看见这种眼神,我的心已经凉了一截 ,胸口梗住快无法呼吸过来。 「怎样?作决定吧?」 张静问。 诗允默默摇了二下头。 我顿时整个人鬆软下来,激动地走向前抱紧她。 「北鼻...谢谢...谢谢妳...」 我感觉她guntang的胴体在颤抖,就像一股火在里面作祟一般。 「丈夫在不好意思吧,真扫兴!」 「要是绿王八男不在,她早就选择要被吊起来鞭打了...」 「没关係,还有半个月,看她能忍多久...」 我无瑕理会他们的羞辱,忙着替诗允解开手腿上的绳缚。 结束了一整天的折磨,诗允在公司沐浴后,下身又被锁回贞cao带,她将衣裙 穿回,纤足伸进今天穿来的休閒帆布鞋,看她几乎站不稳,我蹲下去替她繫好鞋 带。 「明天记得准时...」 嘉扬用命令的语气提醒:「还有!今天开始要分房睡,畜畜一个人睡,手要 放在棉被外面,让摄影机看到,知道吗?」 「嗯...」 她点了一下头。 看她虚弱成这样,我忍住不甘愿的心情,没再和他们抗议。 不过至少我们还能准时离开公司。 一路上,诗允几乎都抓着我的手臂在走路,喆喆也是由我抱着。 好不容易搭捷运、走回公寓家门前,要上楼梯时,她抬起脸,用令人心疼的 辛苦神色看着我。 「北鼻,妳怎么了?」 我担心问道。 「对不起...我走不动...腿好软...」 我看着怀中昏睡的儿子一眼,扶着她到楼梯间,让她靠牆休息。 「妳在这里等我,我抱儿子上去,马上下来带妳。」 「嗯...」 她乖巧应了一声。 于是我三步併两步爬上五楼,慌乱地从口袋掏出钥匙,将铁门打开,脱鞋拉 开落地窗,将喆喆放在沙发上,立刻就回头跑下楼。 怎知才到三楼转角,就听见下面传来激烈的喘息声。 「干死妳...太太...爽吧?...听说妳都这样跟老男人玩...我 偷偷看妳好久了...终于妳老公不在旁边...」 「住手...不...唔...」 诗允反抗二声,马上变成嘴被封住的闷叫。 我心脏剧跳、探头往下,昏暗灯光里,看见一个地中海秃、似曾在社区见过 ,但又不能完全确定的男人背影,裤子脱到膝盖,光着屁股将诗允死死压在牆边 ,一直在她下体粗鲁磨蹭。 她上身T恤已被拉高到胸口,白嫩的酥胸被大力搓揉,一条玉腿也被那傢伙 抬住,小内裤吊在帆布鞋上摇晃。 「干!裡面是什么东西挡着?...插不进去!」 他忽然激动骂道。 「是谁!」 脑袋轰然空白后,我愤怒大吼,连几阶楼梯用跳的冲下楼。 但当我到达一楼,那个彷彿见过的背影已经逃离现场,我愤恨难平正要追出 去,ㄧ隻手却软弱地拉住我。 「北鼻...」 她一直在颤抖,已经站不住。 我只好放弃追赶。 「我抱妳上去。」 我伸手正要将她横抱起来。 「等...等等...」 她紧紧捉住我胳臂,不停娇喘,忽然羞耻呻吟一声,接着就听见下面淅沥沥 难堪的落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