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yin荡史(15上)
2020年10月7日 第十五章·花魁大会(上) 一连数日,黄蓉都被春妈安排在翠香楼里接客,只是她如今的身份已然今非昔比,名震天下的丐帮帮主,因此接客时都会稍作易容,浓妆艳抹,金银珠饰,加之黄蓉在翠香楼里刻意表现得极为yin荡,与平日里的高贵典雅判若两人。 如此一来,纵是相熟之人站在面前,恐怕也认不出黄蓉的身份。 这日夜深人静之时,翠香楼的贵宾房内。 “哦哦哦……官人们……用力啊……哦哦……啊啊啊……蓉奴烂xue好舒服啊……啊啊啊……”yin靡华贵的床榻上,美艳动人的丐帮帮主黄蓉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娇喘连连。肌肤胜雪,丰满的胴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前后rouxue都被roubang狠狠地填满,正在肆意地抽插当中。身后的男人身材矮小,探着脑袋在黄蓉光洁的裸背上“唔唔唔……”地舔舐不停,两只魔爪从黄蓉的腋下探出,抓住她胸前两只浑圆白嫩的双乳肆意揉搓,挤压出各种形状。身前的男人身材壮硕,此时正扛着黄蓉两条修长的玉腿,挺动腰杆用力地抽插着黄蓉yin汁四溅的yinxue,粗喘不已,只觉下体好像是被层层嫩rou紧紧裹住一般,带给他极尽的快感。低头一看,又见貌美如花的绝世yin奴俏脸生春,满面春潮,媚眼如丝,食指大动之下,于是低头便吻上了黄蓉的樱桃小嘴,大舌头探入檀口之中肆意游动。 被男人cao得高潮迭起的yin女黄蓉丝毫没有忘记娼妓的本能,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伸出香滑小舌与身前男人的大舌头缠绵不断。 三人身上尽是汗水淋漓,rou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不过是片刻,两个男人终于顶受不了怀中绝色艳妓的诱惑,在一阵粗喘中将自己的生命精华统统注入了黄蓉的前后rouxue之中。 云雨过后,黄蓉娇喘浪吟,躺在两个嫖客中间,任由两人在自己的雪白胴体上肆意摸索,她则是带着媚笑与两人调笑连连。 总算送走了最后的两位官人,黄蓉也露出了一丝疲惫之色,这三日来,几乎每一日都在翠香楼里被那些臭男人轮jian,若是一般的妓女恐怕早就脱阴而亡,而黄蓉的rou体早就被刘三这厮开发成一具绝世yin体,再加上有yin蛇之毒的影响,才能经受如此折腾。 轻轻呼唤了几声,不多时,龟奴阿德与阿才便从贵宾房后走了进来,嘿嘿yin笑着抱起黄蓉,送入温热的浴池之中,开始帮黄蓉细心搓洗,当然,其重点部位少不得黄蓉胸前丰满白嫩的豪乳,下体前后rouxue也被他们用黑土棒里里外外刷洗了一番。便在黄蓉任由两个龟奴搓洗胴体之时,半老徐娘的春妈摇着美人扇走了进来。 “呵呵呵,乖女儿呀,有个天大的好消息来啦!” “难道是……主人夫君来了?”原本躺在浴池中的性感少妇美目异彩流转,连忙夹紧前后rouxue的两根黑土棒,神情惊喜,转身趴伏在浴池边上,却依旧翘起浑圆的肥臀,迎合阿德与阿才两人的动作。 这般作态若是唤作两年前的春妈,没准还真会被黄蓉这妮子给骗了,但是见识过黄蓉与大夫人谋害刘三的事情后,她可是十分清楚黄蓉这死丫头演技何等高明。 不过春妈不动神色,呵呵娇笑两声,尔后说道:“老爷现在还在府中,并没有来,不过老爷让娘亲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黄蓉扭动着肥臀,催促两个龟奴继续抽动她前后rouxue中的粗壮黑土棒,俏脸潮红一片,媚眼如丝,一边承受着下体带来的强烈刺激,一边问道。 春妈微微一笑,对阿德和阿才笑道:“少奶奶有令,你们还不快快满足少奶奶!”两个龟奴相视一眼,嘿嘿yin笑之间握住了两根相公剑的剑柄,不由分说便大力地抽动起来。 “啊……你们两个……哦哦哦……太用力了……啊……你们……啊啊啊……不行啊……rouxue都快……哦哦……烂掉了……啊啊啊……”被两人如此折腾,黄蓉娇躯颤颤,只觉下体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一般袭来,强烈的刺激让黄蓉忍不住红唇微张,娇吟浪叫起来。 趁着黄蓉yin叫之时,春妈摇动美人扇,对黄蓉说道:“女儿呀,说来你可能不信,老爷原本是打算让你在翠香楼里先接几年客。不过,老爷宅心仁厚,念在你有生育之功,可以给你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再过两日,便是花魁大会,只要乖女儿你可以夺得花魁之位,便恢复你的贱妾身份,再回cao蓉阁,当刘府的少奶奶。至于你原来的身份,他也可以帮你安排妥当。” “嗯……这是……真的吗?哦哦……两位好哥哥……轻点……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啊啊……不行了……哦哦……”黄蓉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贝齿紧咬朱唇,美目翻白,几乎爽晕过去。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若是没有夺得花魁之名,可就要充军三年哦!” 充军三年,便意味着要当三年的军妓,可不知为何,黄蓉听到如此惩罚时,脑海中竟浮现出自己在靖哥哥的军营里当军妓的画面,一股另类的背德感令她感觉极为刺激,竟然在浪叫声中,达到了高潮。对于自己的yin荡表现,黄蓉也是羞恼不已,暗恨刘三竟然将自己调教得如此sao浪。 春妈对此不禁有些鄙夷,就是她当老鸨子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如蓉奴这般yin贱的女人,听到自己要当军妓竟然还会高潮,实属罕见。 答 应了参加花魁大会后,第二天一大早黄蓉便被黄河三鬼抱上了马车,与春妈一同出发,前去参加那花魁大会。早在两年前,春妈便打算让黄蓉参加花魁大会,只是没想到,当时黄蓉竟然与大夫人密谋起来刺杀刘三,随后黄蓉也逃出来刘府,春妈只好做罢。如今黄蓉回到了翠香楼,她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执意要让黄蓉参加花魁大会。 “娘亲,您为何如此想要让蓉奴当上这花魁呢?”宽敞的马车上,黄蓉坐在春妈身旁,与其亲昵如亲生母女一般,乖巧地挽住春妈的胳膊。 春妈轻轻摸了摸黄蓉白玉无瑕的脸蛋,呵呵笑道:“你这傻女儿,只需要乖乖躺在床上赚银两便可,哪知道娘亲的苦楚?身为鸨母,若是能够培养出一个花魁,那么传扬出去,娘亲也有几分面子,虽说你在翠香楼赚了不少银子,但是价格太贱,全凭你的第一yin女的名气才有这么多客人,始终上不得台面,与其说是娼妓,倒不如说是最下贱的rou便器。” 听到这“rou便器”三个字,黄蓉暗暗咬了咬红艳嘴唇,她在大大小小的窑子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rou便器之称在烟花之地的地位最是低贱,甚至比军妓都不如,这也是为何同样在翠香楼里接客,但是其她的妓女都会对黄蓉的作风鄙夷万分的缘故。 见黄蓉沉默,春妈继续说道:“若是女儿你能够夺得花魁之位,地位自然会水涨船高,身价自然也跟着涨高,到时候谁还会笑你是rou便器?而且,蓉奴你有了花魁之名,也多多少少衬得上老爷的身份,就算不能当平妻,也许也能捞得一个贵妾身份,这可就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啊!” 对于春妈这番言辞,出生娇贵的黄蓉自然是又气又恼,她虽不是出生于什么皇宫贵族,但也是天下五绝之一东邪黄药师的女儿,如此珍贵的身份,却被刘三这厮调教成rou便器,当真是羞辱之极。 黄蓉心中愈想愈是悔恨不已,若是当初没有一时贪玩起了捉弄刘三的念头,她也不会被变异yin蛇咬了一口,导致一失足成千古恨,被调教成天下第一yin女蓉奴。 不过她的性格跳脱,与阿爹黄药师一般,带有几分邪性,片刻后,便安心接受了自己的过去。只是她的心中依旧有那么一丝念想,若是将刘三铲除掉的话,也许她便能够恢复自由之身,但只是稍微思索,黄蓉便知道此事几乎无法办到。 正所谓事不过三,当初黄蓉试图刺杀刘三两次,第一次被意外发现避孕丹而功亏一篑,随后被关入惩戒房被刘三整整调教了一个月,每每想到惩戒房的酷刑,黄蓉都会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几欲崩溃。而第二次则是与大夫人密谋,虽然刺杀成功,并且逃出了刘府,可是谁曾想到刘三和春梅、秋兰二女坠崖竟然没死,反而因祸得福,武功大涨,那恶魔一般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黄蓉的面前。 这一次,再想刺杀刘三,可以说机会极为渺茫,他并没有给黄蓉太多机会近身,使得黄蓉此时根本不知道刘三的后手。 而且,刘三回归之后,刘家的势力似乎也被他完全收回,大夫人因为与下人偷情怀孕,于是设计令安儿夭折,令刘三大发雷霆,他在震怒之下,将大夫人与下人诞下的骨rou当场杀死,随后将大夫人送入军营,令其遭受数万大军的摧残,不过两日,便被活活cao死,而那下人也被刘三杀了。对于大夫人的悲惨下场,黄蓉当时可谓是百感交集,有恨也有同情,但恨意更浓,大夫人曾经答应过她,一定会好生照顾安儿,却没有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对安儿下手。虽说黄蓉过去恨透了刘三,但是安儿始终是她的亲生骨rou,自然是十分心疼。 大夫人被杀,而像黄河三鬼这类在黄蓉身边的贴身内侍,也被刘三用毒药控制起来。 如此种种,使得黄蓉现在孤立无援,饶是她聪慧无双,被人称作是“女诸葛”,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但面对如此局面,也都束手无策。若是动用丐帮或者借助阿爹和靖哥哥的帮助,都毫无疑问会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思来想去竟寻不出半点破绽! 难道她聪明绝顶,却只能沦为刘三的性奴吗?想到未来将要活在刘三的阴影下,黄蓉便娇躯颤颤,玉手轻轻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却又有了些许希望,只要自己的肚子足够争气,能够继续怀上刘三的血脉,那么她对刘三而言,便还有利用价值。只是,谁能够想到,堂堂的丐帮帮主、东邪之女,如今唯一能够拿来和刘三博弈的筹码竟然是她的zigong呢? 嘚……嘚……嘚…… 马车在官道上快速前进,天清气爽,晴空万里,艳丽阳光落入大地,温暖人心,却温暖不了此时黄蓉渐渐绝望的芳心。 举办花魁大会的地方在金州,距离兴元府并不远,在黄河三鬼的快马加鞭之下,晌午刚过,便赶到了金州。 金州之地,虽不及江南富饶,可尚算繁华,穿过城楼,但见城中街道商铺成群,酒肆繁多,过往行人接踵而至,伴有喧哗声,吆喝声,尽显市井之情。街道一侧,长河蜿蜒如蛇向东流,古桥跨过长河,岸堤有杨柳依依,芳草萋萋,掀开帘布,能见到河边有孩童嬉闹,平添几分乐趣。 除了寻常百姓之外,金州城内还来了不少装饰华贵的马车,春妈给黄蓉解释,那些马车上的人,几乎都是来自其他地方的青楼名妓。 “蓉奴你看,那可是江南浣女庄的马车,如果没猜错,上面坐着的应该便 是浣女庄的头牌姑娘红杏。此女只卖艺不卖身,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歌善舞,除却身材不如你,其他方面可都与你不相上下,在江南很有名气,那些风流雅士想要见她一面,需要花大价钱,光是与她聊聊天,喝杯水酒便要百两银子。” “卖艺不卖身而已,一杯水酒居然就能得到百两银子……” 如此身价当真是让黄蓉柳眉紧蹙,暗自羞恼不悦,论才情,她自认绝不输那浣女庄的红杏,论相貌身材,也比红杏稍胜一筹,若是论床上功夫,黄蓉更是稳压红杏,可同为青楼妓女,红杏一杯水酒便是百两银子,而黄蓉却需要被那些臭男人轮jian一两个时辰,若是运气好,也许碰到向王御史刘员外这等出手阔绰的达官贵人,挥挥手便是百两银子倒也并不出奇,只是黄蓉心中始终觉得有些不舒服,如此对比,她仿佛真如春妈所言,是个人尽可夫的rou便器。 春妈乃是老江湖,自然看出了黄蓉内心的不平衡,于是便呵呵一笑:“说来呀,这一切还都是蓉奴你咎由自取的,女儿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进咱们翠香楼的?” 一听这话,黄蓉登时满脸羞红,当初因为身中yin蛇之毒,她被刘三一路jianyin狂cao,最终才被送入翠香楼接客,足足一个月,她都像是一头不知疲惫的雌兽般与男人肆意交合,因此才被刘三诬蔑成天下第一yin女。 见黄蓉神情变化,春妈又继续道:“你若是记起来,也应该知道,若是女儿你高攀上了老爷也就罢了,靠着老爷的吩咐,凭为娘的本事和手段,把你着小浪蹄子调教成如红杏这般的名妓倒也不难,可你偏偏使用这等方法卖身到妓院,名声自然不如红杏,能够当个普通娼妓都已经是难得,否则现在的你也依旧只是个窑子里的rou便器罢了。” “所以,你也应该知道这次的花魁大会有多重要,若是女儿你能够夺得花魁之位,先不论你能否配得上老爷,至少当咱们翠香楼的头牌是名正言顺了。” “娘亲,蓉奴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了,请您放心,蓉奴一定会竭尽全力,夺得花魁之位的。”黄蓉咬了咬红唇,似有决心地对春妈说道。 她心中有些无奈,想要摆脱那耻辱的rou便器之名,现在的她也只能够按照春妈所言,争取将花魁之名夺过来。 紧接着,春妈又给黄蓉认真介绍起其他前来参加花魁大会的名妓,若无意外,今年的热门便是在天下间赫赫有名的六位名妓,她们也就是黄蓉的劲敌。 江南浣女庄的头牌红杏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她随时第一次参加花魁大会,但是名气却要比其她名妓大得多,虽然没有像当初黄蓉成为天下第一yin女的时候那般轰动,几乎黑白两道人尽皆知。 其次便是来自金国百香楼的头牌粘儿,这个名字听起来有几分古怪,但是容貌身材丝毫不逊色于黄蓉,听春妈提到,此女自幼习武,因此舞得一手好剑,去年参加花魁大会的时候,依靠舞剑之技,得到了相当不错的名次。而粘儿与黄蓉一般,都是青楼的娼妓,不过身价颇高,想要与其春宵一刻便需百两银子,而且还需要通过一些考验才能一亲芳泽。 花奴,乃是西域白驼山欧阳世家的性奴,虽然与黄蓉同为性奴,但是她在白驼山颇为受宠,地位颇高,说是性奴,倒不如说是有实无名的少夫人。不过,花奴气质婉约,相貌惊为天人,早在半年前因诞下一子,母凭子贵而嫁给了现在白驼山的少主欧阳淳,将这少夫人的名分坐实。 按道理说,如今的花奴不应该来参加花魁大会才对,可是那白驼山的少庄主好像是个好斗之人,事事都想争第一,就是娶个妓女,也要是第一名妓。因此花奴便被推出来参加花魁大会。 听到西域白驼山之名,黄蓉便想起了欧阳锋和欧阳克两人,当初欧阳克对黄蓉苦苦追求,加之他相貌俊朗,刚刚从刘府这yin窟之中逃出来的黄蓉若说不动心,自然是不可能,只不过黄蓉看他出门在外,都带着白驼山的美女奴仆,心中料想他定然与刘三一般,是个yin贼。再加上他后来还向jianyin程家小姐程瑶迦,更是坐实了yin贼之名,黄蓉自然更是厌恶。 但在无名荒岛之上,黄蓉略施小计断了他的双腿,才发现,他也是个执着之人,当时心头一软,听他苦苦哀求,黄蓉便与欧阳克欢愉了几次,只道是满足他临死前的心愿。虽然西毒欧阳锋后来前来救人,但只可惜,后来欧阳克还是死在了卑鄙小人杨康手中,令黄蓉也有些惋惜。 (呸呸呸,本姑娘为何要惋惜这yin贼?黄蓉心中暗骂了一句。) 欧阳克死后,黄蓉又在铁枪庙被西毒欧阳锋擒住,那欧阳锋见黄蓉聪明伶俐,又生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便起了心思,言称欧阳克便是被黄蓉害死的,要让黄蓉赔他一个儿子,更是想要将黄蓉调教成白驼山的性奴。 欧阳锋乃是西域白驼山的第一高手,同时也是用毒的天下第一人,白驼山那么多美女性奴,自然不可能从小培养,都是经过白驼山的调教才变成忠心耿耿的奴仆,而yin毒自然也是欧阳锋的得意手段,丝毫不逊色于那变异yin蛇之毒。欧阳锋便是用此毒想要将黄蓉收服,只因黄蓉聪明无双,自幼便过目不忘,能将那九阴真经下半部的译文倒背如流,若是将她收服,既得了一个绝色美姬,又能得到神功九阴真经,何乐而不为? 若不是黄蓉早早就被刘三调教成绝世yin女,对yin毒的抵抗比普通女子强了些许,恐怕数 月的jianyin和yin毒早就将她调教成白驼山一条忠心护主的母狗。且黄蓉逃出刘府之时,还带了不少避孕丹,才使得她那极易受孕的zigong得以逃过一劫,没有被欧阳锋jianyin至怀孕。 每每回忆其当初的景象,黄蓉都不由一阵后怕,真是好生凶险。 后来黄蓉便如在刘府时的计谋,佯作被调教成性奴,借机出游,寻到太湖时,才终于借泅水之能,暂时逃过了欧阳锋的魔爪,但欧阳锋不愧是天下五绝之一,武功当真是绝世无双,便是黄蓉计谋百出,两人一前一后,追追停停之中,有数次都险些被他擒住,可谓是凶险之极。就这样逃了小半年,她才寻到机会,悄悄潜入了蒙古之中,才终于逃出魔爪。 原本黄蓉还有些担心自己被欧阳锋调教过的丑事会被他泄露,还好欧阳锋后来贪功激进,练了颠倒不同的九阴真经,导致神志大乱,疯疯癫癫,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不过,被欧阳锋调教的时候,黄蓉也知道了他与欧阳克的关系,也难怪欧阳克一死,他竟会变得那般疯狂,丝毫不顾身份地jianyin她,还言称要让黄蓉赔他一个儿子。只是,白驼山有什么人黄蓉也很是清楚,欧阳世家除了欧阳锋以及他的大哥,便只有欧阳克一人,也就是白驼山的少庄主。 而这欧阳淳又是从何而来?难道说欧阳锋的大哥还有什么私生子? 春妈见黄蓉沉默不语,似在沉思,不禁问道:“女儿,你在想什么呢?” 黄蓉微微一怔,回过神来,连忙笑靥如花,娇笑着问道:“呃?没什么,蓉奴只是在想,那西域白驼山的少庄主不是叫做欧阳克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欧阳淳?” 春妈轻轻扇了扇美人扇,微微摇头,道:“谁知道呢?不过蓉奴,你方才有没有在听?为娘现在可是在告诉你花魁大会的大事,你怎么还能分心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呵呵,蓉奴知道错了,请娘亲责罚!” “罢了罢了,明晚便是花魁大会,为娘可不忍心现在责罚你这小浪蹄子。还是继续给蓉奴你提醒几句吧……”春妈自然是继续让黄蓉警惕那些劲敌,黄蓉也开始认真听从,毕竟这可是她摆脱那屈辱的rou便器之名的大好时机。 不多时,马车便被驱使到金州城内的一座大宅的后门,便被拦住。 “贵客留步,此地乃是顾府,若是前来参加花魁大会的,还请取出顾府的金令。” 原来是顾老爷的府邸!黄蓉听到这话后,微微点头,伸出素白玉手,掀开帘子。 只见拦路的是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家丁打扮,脸型方正,浓眉虎目,双掌有茧,一看便是连外家功夫的高手。 只不过,黄河三鬼可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他们的武功虽然比不上黄蓉渊博且高明,但也是武林中三四流的高手,对付这些看家护院的家仆,自是不在话下。但春妈千叮万嘱,警告三人千万不要惹是生非,以免引火上身,否则就是老爷也救不得三人的性命。 春妈如此小心翼翼,黄蓉自然是知道缘由,她杏眼微抬,果真看到后门之上挂有“顾府”二字的牌匾,心中一片了然。 看样子,这举办花魁大会,便是在这顾老爷的庄园举行。 顾老爷是何许人也?他可是金州城里赫赫有名的盐商总盟的盟主,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其家底之厚,比之刘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刘三也不敢轻易得罪顾老爷。黄蓉被刘三cao到怀孕后,便被刘三带着前来拜访过几次顾老爷,其目的自然是让黄蓉好生伺候顾老爷,以便两家相处。而黄蓉的最大秘密被刘三掌握,自然是任劳任cao地伺候顾老爷,因此对于顾府,黄蓉也并不陌生。 春妈从袖中取出了一枚金牌,交给车上的钱青键,让他送到那两个家仆手中。 那两人检查了一下金牌,立时神情缓和,弯腰向马车躬了躬身,略带几分礼貌的语气说道:“原来是翠香楼的天下第一yin女蓉奴小姐,小的失礼了。”说罢,便让开了门路,伸手相迎。 此时黄蓉的打扮并不像她在翠香楼时那般暴露性感,反而保守许多,但见她乌黑秀发高高盘起,云髻如峰,白嫩的俏脸上蒙了一层面纱,唯有露出一双勾魂夺魄的销魂杏眼,双目含春,秋波暗送。丰盈白嫩的胴体上裹着一层层纱衣罗裙,腰缠金丝玉带,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可即便如此,却依旧显现出黄蓉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段,饱满的酥胸高高鼓起,仿佛要将胸前衣襟撑开一般,不堪一握的水蛇腰风sao地扭动,牵动着腰线下那浑圆如水蜜桃一般的圆润肥臀,举手抬足间尽显那妩媚性感的魅惑之意。 顾府的两个家仆看到黄蓉的美艳丽影,登时双眼一亮,喉咙鼓动,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唾沫,四只色迷迷的眼珠子几乎要将黄蓉雪白丰满的娇躯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肯罢休I。 黄蓉见到这两个家仆,忍不住俏脸一红,她自幼便聪明绝顶,过目不忘,一眼便瞧出来,当年这两人曾经是自己的众多旧客之一。但是她却丝毫没有表现出羞涩之意,红唇微张,欠身行了一礼,娇声道:“两位好哥哥,许久不见!”她声如黄莺,清脆悦耳,又因带有几分撒娇之意,故而软腻甜美,酥酥麻麻,只一句话,便让两个家仆骨头都酥了。 两个家仆眼中yuhuo更是浓烈,他们想起顾府的规矩,连忙恭敬道:“小的见过蓉奴小姐!还请蓉奴小姐移步至后院百花楼,那里 便是老爷特别安排给各位名妓的房间。蓉奴小姐可需要小的带路?” 黄蓉微微一笑,说道:“无妨,蓉奴过去也在此地住过一段时间,我们自己去就行。”说罢,便带着春妈以及黄河三鬼一同走入其中,但是两个家仆却拦住了黄河三鬼。 “三位壮士,顾府有规矩,闲杂的男子,不得进入百花楼。” “哼!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们师兄弟三人?” “速速让道,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沈青刚三人桀骜不驯,纵然是当年跟随师傅进了金国完颜府,也是备受尊敬,今日岂能被区区两个家仆拦住?当即便要强行打入。 黄蓉柳眉微蹙,娇哼一声:“刚儿、烈儿、健儿,你们不得无礼!”黄河三鬼闻言,齐齐停住了脚步,因之前黄蓉为安抚三人,表示愿意当他们师傅的压寨夫人,故而也算是他们半个师娘,处于对沙通天的尊敬,三人对黄蓉倒也言听计从,有人时唤她“少奶奶”,无人时便尊称她为“师娘”。 见三人不再胡闹,黄蓉柳眉才微微舒展,她对两人微微一笑,娇声道:“两位好哥哥,能够通融几分,他们是蓉奴的贴身内侍,若是不能跟随进去,蓉奴可就没有办法参加这花魁大会了。”说罢,她又对春妈使了个颜色,春妈连连赔笑,取出几片金叶子,好言好语,才终于说通两人。 不得不说,顾老爷果真是富甲一方,即便是这后院,也是典雅华贵,后花园中,更是栽种了不少名花贵树,石桥流水,古树成荫,与亭台楼阁相伴。即便是黄河三鬼见识过那完颜府的华丽,但是此时再看这顾老爷的府邸,也不禁赞叹不已。 黄蓉娇笑道:“此地不过是顾老爷的众多府邸之一,你们若是用心伺候好蓉奴,到时候等把你们师傅救出来,蓉奴便送你们一座,虽不能如此地这般气派,但是至少能与蓉奴的cao蓉阁媲美。” “此话当真?”钱青键惊喜地睁大了双眼。 吴青烈也面露喜色,唯有沈青刚皱眉道:“何须如此麻烦,只要等师娘去到师傅的寨子里,到时候吃香喝辣,区区一套宅邸,自是不在话下。” “呵呵呵,为娘的乖女儿呀,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可不要忘了,蓉奴你只不过是老爷的性奴罢了。”春妈摇头笑道。 身为性奴,本身便是刘府的财产之一,而赚到的银两也都要“充公”,是以过去黄蓉平日里的银两都需要交由春梅、秋兰二女打理,如今也是如此。若是胭脂水粉、首饰衣裳自然是想买就买,但想要取银两却需要刘三的许肯,就是当年黄蓉生下安儿和媚儿的时候,刘老财主赏赐给她的万两白银亦是如此。 被春妈揭穿后,吴青烈和钱青键不由冷哼一声,上前就往黄蓉挺翘的肥臀上招呼了两大巴掌,打得黄蓉娇呼不已,连连求饶。 百花楼便如普通的怡红院一般,但要气派许多,上下两层合共三十六间房间,用以安置前来参加花魁大会的青楼名妓,只不过,天下之大,又有多少妓女能够成为名妓呢?因此三十六间房间看似不少,实际上,等花魁大会开始,依旧会有不少空房间。 这挑选天下第一名妓,首要条件便是名气,至少要名动一方,如黄蓉的天下第一yin女之名、浣女庄红杏的才情之名,只要是天下间有名的妓女,顾老爷都会送出金令邀请。 黄蓉才刚刚与春妈、黄河三鬼走入百花楼,迎面便走来四个女子,其中一人与春妈一般年纪,徐娘半老,风姿犹存,双目带有精明之色,一看便是混迹于风月场所的老鸨子人物。另外有一人与黄蓉一般,俏脸蒙着面纱,剩余二女则是婢女打扮。 那老鸨子一看到黄蓉和春妈,立时停下脚步,尖声叫道:“哎呦!这不是翠香楼的春娘么?数年不见,春娘你竟然敢带着你的姑娘来参加花魁大会?难道说,这位就是天下第一yin女么?”说话间,那老鸨子两只眼珠子不断地在黄蓉的娇躯上来回打量,虽然不至于如那些丑男人的视线那般色迷迷,但是其中的敌意还是让黄蓉内心不悦。 二楼的一间雅室之中,两个侍女此时正站在案桌一旁,围着清丽如画的绝色女子,只见那绝色女子柳眉微皱,低头在宣纸上勾勒笔墨,怡然作画,她正式浣女庄的头牌姑娘红杏。 但见宣纸上,山水秀致,笔墨nongnong,纤纤玉手纸笔挥毫,眼看山水渐显,忽然楼外传来一声尖叫,当即让红杏玉手微抖,墨汁溅出,落于宣纸上,一副山水画就此毁了。 “糟啦,这画……” “岂有此理,红杏jiejie,奴婢帮你好好教训教训那大吵大闹之人。” 两个侍女看不过眼,气冲冲便欲下楼问罪,但红杏却拦住二人,不让她们胡闹,只浅浅一笑,当真是人淡如菊。她轻声笑道:“无妨,不过是闲来之笔罢了,破了就破了,青林,你去外面看看那蓉奴是否真的来了。” 侍女青林对红杏言听计从,应了一声,便走出门外。 此番景象自然是不少,此时百花楼里,已然来了十余位名妓,一听到“天下第一yin女”的字眼便纷纷派出侍女出来查看,好瞧一瞧这天下第一yin女究竟是何等姿色,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黄蓉自然是看到了四周的动静,不止如此,以她如今的内力,只是稍微凝神,便可将那些侍女的议论声尽数听到。 “那就是翠香楼的头牌蓉奴 么?听闻她是个rou便器,是倒贴钱财卖身进翠香楼,才当的头牌姑娘。” “早就听说,这yin妇每日沐浴都需要壮汉伺候,如今看来,倒是不假。” “看样子,yin书上所言确凿,啧啧啧……这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年纪轻轻,连亲父都敢勾引,还生了孩子!” “看她如此放浪形骸,出门在外都带着三个汉子,真是欲壑难填,天生的rou便器。” 这诸多充满羞辱的议论,当真是让黄蓉无地自容,羞辱难当,气息都变得有些不平稳,胸前傲人的乳峰剧烈起伏,两只大玉兔仿佛随时都要裂衣而出。被众人如此羞辱,可黄蓉却偏偏没有丝毫办法反驳,只能心中一横,定要夺下这花魁之位,摆脱rou便器之名…… 不过此时春妈倒是遇到对方的老鸨子争论起来:“艳娘,你休要得意,不过是因为我们翠香楼的头牌没有出马,才让你们相思楼侥幸得了花魁罢了。”对面的老鸨子便是相思楼的人,去年的花魁大会夺得花魁的名妓便是相思楼的头牌沈云烟,此女与黄蓉一般,都是蒙着面纱,看不清真容,但是美目含情,身段傲人,仅凭这两点便与黄蓉不相上下,而她最为人动容的,便是她极为善舞,可于掌中起舞,实属一绝。 黄蓉也留意到,这位相思楼的头牌姑娘一双美目扫视自己,眼中带有几分鄙夷与轻蔑,显然是对黄蓉这个yin浪滔天的绝世yin女很是瞧不起。 相思楼的鸨母艳娘也不屑地笑了起来,掩嘴笑道:“就凭她这下贱的rou便器,也想夺得花魁之位?春娘,我看你是急了眼了吧?可别忘了,评比第一名妓,除了相貌、身段之外,可是还要比技艺的,就凭这个只会张开腿任人cao的下贱rou便器,能有什么技艺打动诸位评审官?” 黄蓉听到这话,都快要气笑了,从小到大,凡是见过她的人,无不夸赞她聪明伶俐,就是西毒欧阳锋,对黄蓉的聪慧也是大为赞赏,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是只会张开双腿挨cao的rou便器,当真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见春妈还想与相思楼的老鸨子艳娘争论,黄蓉连忙拦住了春妈,微微摇头,平淡道:“娘亲,何必与她们说那么多,到时候手底下见真章便是。我们走吧,赶了大半天的路程,蓉奴也有些乏了,回去养精蓄锐吧!” “好好好,女儿你尽管去休息吧,等到时候好好教训教训这些坐井观天之人。” 春妈冷哼一声,便与黄蓉一同走上二楼。 “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烟儿,到时候可要好好教训教训那条母狗。”艳娘恶狠狠地盯着黄蓉几人的身影,神情极为不爽。而相思楼的头牌沈云烟则是呵呵一笑,扭动纤细的腰肢,娇笑道:“放心吧,等到时候烟儿得了花魁,一定会替艳娘你好好教训翠香楼的人的。”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这相思楼乃是兴元府附近的青楼,当年因为黄蓉初次刺杀刘三失败,被带到兴元府内大大小小的青楼窑子疯狂接客,导致相思楼生意大减,被抢了不少客人,此仇此恨,相思楼自然是气恼之极。因此艳娘捧出名妓沈云烟夺得花魁后,便没少对翠香楼和春妈冷嘲热讽,在青楼这一行当里自然是传得沸沸扬扬。 这也是为何春妈极力想要让黄蓉参加花魁大会的原因,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便在黄蓉下榻百花楼的时候,顾府的大堂之中,却聚集了一群土皇帝一般的人物。 但见年过百半的顾老爷大刀阔斧地坐在高座上,手中转着两枚铁胆。他身材高大,体格健硕,双眼炯炯有神,不显老态。 在兴元府可谓是一手遮天的刘三却并不坐在顾老爷之下的次席,而是在顾老爷右侧中间的位置坐下,尽管位置不算高,但是刘老三却坐得稳当,双眼如秃鹫,时不时浮现一丝寒光,但始终挂着笑容,丝毫没有喜形于色。 次席之上,坐着的人乃是个身材有些臃肿的白胖子,始终憨憨笑笑,两只绿豆大的小眼睛,却一直在品茶的空隙间,观察四周的几人。此人能够坐在顾老爷的次席,自然是不简单,他可是金州的刺史官陆大人。 在其对面之人肤色黝黑,似乎饱经风吹日晒,相貌平平,脸颊上还有一颗黑痣,衣着与其他几人相比,显得酸穷些许,但是在场的人谁也不敢瞧不起他,就连陆大人对其也是客客气气,带有几分礼敬,只因此人在兴元府一带的上骑都尉赵都尉,官居正五品,比陆大人还高一级。 赵都尉之下,空了一个坐席,不知道给什么人准备,再往下却是一个黄蓉的熟人,那便是黑水堡的老堡主。 在座的几人,无一不是在兴元府一带兴风作浪之辈,此时聚在一起,各怀鬼胎,自然不会是单单为了一个花魁大会而来。 半晌—— 一辆马车才徐徐来到顾府门外,从中快步走下一人,身材比那陆刺史还要臃肿不少,肥头大耳,面容丑陋,走下马车时,衣裳还有些不整,大嘴巴发出几声嘿嘿yin笑,显得极为猥琐丑恶。他大手一挥,对马夫说道:“钱伯,把马车放好以后,里面的小贱人归你了,随你怎么处置吧!” 马夫钱伯撩起车帘,看了一眼马车里瘫软如泥的一具雪白玉体,说道:“大人,这位姑娘可是蜀中唐门的四小姐,您不是说要娶回来当十二姨太的吗?” “才cao那么几下就晕了过去,真是不耐cao,赏给你了钱伯!” 大胖子 说罢,便大步走入了顾府,钱伯回身看了一眼车上那赤裸的玉体,驱使着马车,但是心中却是盘算起来:“这么漂亮的女人,虽然被开了苞,但是调教一番,再卖到妓院,这等货色,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心思活跃着,马夫将马车驶向了顾府的后院。 才刚走入大堂,大胖子便哈哈大笑,一边拱手告罪一边大步走入。“诸位,实在抱歉,本大人来晚了一步。”若是黄蓉在此,见到这个大胖子,定然会花容失色,只想落荒而逃。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襄阳城守备吕文德。